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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莫名其妙!她为什么要让御夺了他们的权,然后让他们闲得来找自己?
“你们会不会弄错了?”由于是长辈,花月耐下性子。
“我听应亲口说的,他说是为了你才对付自己的父母,并且昨天伯父伯母去找应时他也没有否认,反而还叫他们安享晚年,这些若不是你指使的,还有谁能让应连自己的父母也做得如此之绝?”凯瑟琳句句说进罗特斯夫妇的心里。
她十分明白自己已不可能得到应无御了,但她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于是她带着罗斯特夫妇来找花月,想从中挑拨,因为她知道即使应将花月看得比任何人还重要,但父母还是不可能不管的,若以后两人结了婚,公婆对她百般挑剔,相信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即使是分居两地,但若罗斯特夫妇时不时地找一下她的麻烦,相信她也很愁吧。想到这,凯瑟琳阴险的笑了。
古人云,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其实女人在一般情况下是无害的。只有在因嫉妒而散失了理智后,其心肠狠毒且缜密非一般人能比,这也是身为女人的一种悲哀,她们的天性中将爱情排至了第一位,若得不到心爱的男人自己的世界便会支离破碎,大多数不会是永远,但在愈合之前的那一段时期,女人可说是最危险的。
有的女人会痛苦得想要死,并且极有可能拉着心爱男子选择的女子做垫背,有点女人则会想尽一切办法破坏爱人与伴侣之间的亲密,而总而言之,就是见不得心爱男子获得幸福。
有时,女人应该心胸开阔一点,毋需拘泥于小小的世界,也许,你要找的那个人正在不远处等你。
可很明显的凯瑟琳如此聪明冷静的女人也看不透这简单的道理。她选择了用其父母挑拨他俩之间的关系,而且她也达到了目的——
“凯瑟琳说得没错,一切都是你这个妖女惹的祸!”应母完全没有贵妇人的模样,丧失了呼风唤雨的资格与权力让她扭曲了精致的妆容。
花月决定中止这荒谬的谈话,她冷冷一笑,“罗斯特夫人,我想您怪错人了吧?正如凯瑟琳小姐所说,御把我看得比你们重要,这是为什么?当初御只是个八岁的小孩时,你们能狠心将他一个人送到应宅,就应该预料到如今这种情况。无论是亲情、爱情,都是需要用时间、用心去培养的,并不是只因流着相同的血就可以理所应当地得到一切。”
罗斯特夫妇被她的一番话震得说不出话来。
凯瑟琳见状,道:“你跟应不也是两年多没见面了?”
花月淡淡地偏头一笑,“难道你没发现一件事情吗?”
“什么事?”凯瑟琳蓦地想起应无御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
“他的衣服,都是同一个牌子,The Flower Moon。”
“你是说……”凯瑟琳讶异。
“是的,他的衣服都是我设计的。而他,也在创立HYK的同时,也管理着我隶属的公司,那是他一人独办的。再说多一点,相信你也知道我是HYK的挂名总裁了吧?御……应告诉我HYK的全名是HuaYueKingdom,HuaYue是我的中文名字,现在你了解了吗?这两年来我们无时无刻地在想着对方而努力。”
凯瑟琳无言了。
花月的注意力回到罗斯特夫妇身上,“该说得我都说了,至于你们的事我会让御给你们一个答复,即使是你们想要对付我在先。”花月是何等聪明的女子,应无御为何会突然与父母起正面冲突,不难想象罗斯特夫妇就是莱尔口中的“大人物”。
说完后她起身对三人轻一颔首,“我还有事,不奉陪了。”她性子淡不代表她没脾气,对三个对她充满恶意的人心平气和地说了这么多,已到底线了。
门轻轻地关上了,偌大的会议室留下面面相觑的三人。
第二十四章
原来他这两天都是在忙这个吗?花月一边走一边想到,脸上是“真拿他没办法”的放任表情。
心念一转,她探头看了看忙得不亦乐乎的展厅, 对远处正在指挥灯光的雅婷暗暗说了声“抱歉”,转身向外走去。
不多时,从出租车上下来的花月站在纽约市最繁华的一处,她抬头看了看几乎要矗立到云霄的大厦,微微一笑,优雅地走了进去。
她怡然自得地踩着华丽的大理石地板,径直来到专用电梯前,在电梯小姐的注视下,拿出一张卡轻轻与一刷,电梯门应声而开,她安然地走了进去,对呆掉的电梯小姐微微一笑,按下“关闭”键,直达顶楼。
电梯小姐想了半晌,才恍然大悟地大叫道:“她就是总裁抱上楼的那个神秘女子!”
出了电梯,花月四处瞄了瞄,正对电梯的檀木桌后空无一人。右边通往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丝小缝。
走过软软的地毯,花月静静地走到咖啡色的大门前,举手正要敲门,却听到里面传出她的名字。她手一顿,停了下来。
“那个Flower Moon真的对总裁有那么重要吗?那个莱尔就是因为她而被降职了吧?”室内传来不信的年轻女声。
“何止重要!简直是将她当作女王了!你们以为这两天我们打击的罗斯特银行的老板是什么身份?是应的父母!就是因为他们放话要封杀Flower Moon,因此应就将他的父母推下台了。”一道男音激愤地道。这声音……是乔。
“咦咦咦?不会吧?”妒羡与怕怕的声音传来花月的耳朵。她叹了一口气,这下好了,她都成一代妖女了。
“还不止呢!应昨天叫我亲自寄一份全球快递给Moon的外公,我好奇打开一看,发现竟是一份企业的股权转让书,我回去一查,你们猜这么着?那家企业是Moon的父亲的,他抛弃了Flower Moon和她的妈妈,应就将他的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票买到了手,转给了Moon的外公,现在她的外公可是那家公司的董事长。啧啧,应这招可真绝,一石三鸟啊,既讨好了Flower Moon的外公,又整倒了她的父亲,同时又不沾半点腥地让恩怨做了个了结。真厉害啊……”阿瑟越说越崇拜,眼神已向往地飘向远方了。
#奇#这小孩……花月不知该感谢他还是该责怪他了。外公那么大年纪还给他惹那么腥的麻烦,别人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她还不知道吗?说穿了就是她陪了外公两年而没有在他身边让他嫉妒了。
#书#正在沉思之际,身后传来生冷的声音:“你是谁?谁让你上来的?”
#网#一回头,见一个秘书打扮的中年美丽女子正在厉眼审视她,见那女子双手还微湿,花月明白了接待秘书恰好去了洗手间。
于是她淡淡一笑,“有人给了我一张卡,我就用它搭电梯上来了。”她指指专用电梯。
那美丽秘书诧异地接过卡,竟是总裁专用的白金卡!
“这是谁给你的?”美丽秘书阴沉了脸,这张卡甚至连四位副总都没资格用。
既然用了给字,还有必要问谁给的吗?反正结果是她能够上来,并且是合法的不就行了?一向讲究效率的花月有些不理解。
“谁在外面说话?”里面传来疑惑的声音,有点异样感觉的阿瑟打开门一看,心跳小小地停了一下,暗自叫糟。但马上他恢复了正常,笑眯眯地道:“Moon小姐,最近好吗?来了怎么不打个电话?不然我就到楼下接你了。”
花月浅笑以对,“叫我Flower就好,今天心血来潮就过来了,刚想敲门这位小姐就叫住我了。”善意的谎言是美丽的。
阿瑟暗暗松了一口气。
“总经理,她是……”难道她就是将凯瑟琳部长比下去的总裁的秘密女友?就这副模样?
“啊!我来介绍,这位就是未来的总裁夫人,而这位,是HYK的机要秘书之一,琳达。”阿瑟一时忘了花月才是HYK的挂名总裁。
在琳达眼里,只有像凯瑟琳那样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女孩才能配上天才又俊美的少年总裁。她为自己疼爱不已的总裁感到不值,想着一定是这个比总裁的女子用了什么手段才让他对她死心塌地。
看到琳达眼里明显的敌意,花月不在意地笑了笑,“你好,琳达。很高兴见到你。”
“你好,但恕我不能虚伪地说很高兴地见到你,毕竟你是让总裁与他的父母翻脸的罪魁祸首。”这也是三十岁刚有儿子的琳达没有好脸色的原因。她认为是花月怂恿应无御抢走了其父母的权力地位,还让他对父母如此绝情。
“琳达!”阿瑟低声警告道。
“琳达女士真性情呢!不过以后对像我这种有后台的人还是虚伪一点好。人太冲动往往会惹火上身的。您说是吗?”花月直视她笑道。不过就她个人而言还是挺喜欢这类人的。
“请便。”琳达高傲地一昂头,转身走了。
“Flower,那个……琳达她有些误会,你不要放在心上。”阿瑟相信只要花月一句话,琳达就得走人了。
她有这么会记仇吗?花月反省自己,啊,可能是刚才那句无心的话让有心人听得变味了。
“我已忘了琳达刚才说过什么了。”花月简单地表明立场,然后问道,“应在吗?”
阿瑟微微一愣,“他……在虽然在……但是……他在午睡……”阿瑟相信只要是熟知他的人都会知道他话中的含义了吧?
“啊!我都忘了。”习惯果然是不好改呀,从前开始就喜欢在午餐前睡觉。“但我今天没多余时间呢……没办法,只好叫醒他了。”
“叫醒……他?”阿瑟吞了吞口水,又一次为了一次紧急合约叫醒了熟睡的应,他完全没有理性地揍了他几拳再说话。想想也真丢人,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竟没有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的拳头硬。
花月见到他的那副模样不禁轻笑,“看来你也受过害呢。其实叫醒他而让他不发脾气也是有方法的。”
“是什么办法?”阿瑟急切地问。
花月勾起一抹笑,“这可是机密。”
说完后花月径直走进了秘书室,跟里面的乔与几个秘书打过招呼后,进了总裁办公室。
秘书室的人暗自庆幸花月没听到他们的对话。而阿瑟站在门外苦苦思索着叫醒应无御的方法。
进了总裁办公室,花月环视了一遍豪华的装潢摆设,慢慢打开左边的檀木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活色生香的半裸美男沉睡图。
花月突然红了脸,她竟觉得心跳蓦地加快了。
都怪这小孩不穿衣服睡觉,花月为自己找到原因。她一手抚着燥热的脸在床沿坐下,凝视着应无御俊美无俦的侧脸。她觉得全身都热了。
在想什么呢!花月甩甩头,告诫自己来这是有正事的。
她缓缓低下头,轻闭的柔软双唇印上应无御薄薄的唇。
“唔!”突然后脑勺被扣住,花月惊愕地睁大双眼,只见应无御含笑的黑眸盯着她,舌同时也毫不客气地钻进他嘴里。一个翻身,他将花月压在身下,放肆地亲吻。
炽热的触感让花月浑身一颤,她一使劲推开了他,娇嗔道:“你越来越像个色狼了。”
应无御邪邪地舔舔唇,如子夜半漆黑的黑眸魅惑地看着她,然后沙哑地道:”可是我真的很想吻你啊,想得我心都痛了……“本就早熟的他又在美国度过了由男孩变成男人的四年,有多少女孩明示暗示想跟他玩上一夜,但即使美艳如凯瑟琳也勾不起他一丝一毫的性致,而却在每每午夜梦回时都是花月的倩影。如今真实的人就在他眼前,身体早已克制不住地呐喊着要她。
花月不是傻瓜,她当然看得到应无御眼中的灼热光芒,那像要将她一口吞下的强烈欲望让她不知所措,她支支吾吾地道:“你……是不是还没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