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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一眯,发射寒光阵阵,并发出阴森森的冷笑:“要我们赔?我们还想让你赔呢!”为增强气势,猛的拍下桌子,然后偷偷的把拍痛的手伸到屁股上蹭……
掌柜惊怒:“这话怎么说?”
“怎么说?我们在你这里住店,你就有义务保障客人的安全!你们家安全防卫工作做的不到位,才会有歹人闯入!再说了,为什么我们在别处没遭劫,偏在你家遭劫?你跟歹徒什么关系?你这到底是不是一家黑店!”
“冤枉……冤枉啊……”掌柜被她说蒙,喊了几声冤,又顿悟过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忽然拍了一下巴掌,“你刚才不是男的吗?原来是个女的?!啊——我明白了!一定你们两个奸夫淫妇,私奔在外,被你的夫家追杀……”
“砰”的一声大响,小狮子身边的一张桌子被击得粉碎。
她看看他铁青的脸色,再看看吓得闭了嘴的掌柜,无奈的摊了一下手:“掌柜的,这是你自找的。本来你还能保住这张桌子的。算了,我们不去官府告你与歹徒勾结,你也别跟我们讲赔偿的事了,两清了,好不好?”
掌柜的显然不情愿,但看了看地上粉碎桌子,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跟桌子哪个更结实的问题,终于大脚一跺,熊腰一扭,含泪而去……
看掌柜的背景消失,她拍拍胸口:“好险。幸好我伶牙利齿!否则的话,毁了这么多东西,把你卖了也还不上!”
小狮子低声反驳道:“我哪有那么廉价……”
“你是我花五两银子买来的,不就值五两银子吗?这些东西可不止五两银子!”
“……”他说不出话来了,又满腹的不赞同,再度把脸憋红。
“小狮子,你说,那些刺客是什么人?好像是专冲我来的,而且一心想取我的性命!”说到这里,又禁不住寒战一下,往他的身边靠了靠。
他蹙眉思索了一会:“跟他们过了几招,其中有一两个武功不弱,像是高手,不是一般的强盗呢。你有什么仇家吗?”
她白他一眼:“跟你说了失忆了,有也想不起来!”心中暗暗发愁。也不知道身体的前主人惹下了什么官司,要被高手追杀?这下子可麻烦了……
一阵风从窗中透入,吹得帘子飘拂了一下,她“嗷”的一声惊叫,有如惊弓之鸟,跳到小狮子怀中。
“不要怕,我打伤了他们其中的两人,他们应该不会回来了。”他拍着她的背安抚道。
她抱怨道:“你为什么不追上去抓住一个,审问下是什么人?”
“因为挂念你的安危,所以没有追踪……”
她的心头一暖。她的小狮子还是很把她放在心上嘛!
他走到窗前把破损的窗扇勉强关上,让冷风不再透入,再把塌下的床顶掀下来挪到一边,露出床铺。对她说:“今夜就将就歇在这里吧,我去外边……”
“不行!”她一个激灵,跳上去扯住他的胳膊。“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我不会再走开了……”
“那也不行!看不到你我会害怕!”她的脸因为紧张而泛白。
他犹豫一下,念她刚刚因为自己的失误受了那么大的刺激,心下内疚,道:“那好,我睡地板……”
“不行!你睡床!”
“我怎能让你睡地板?”
“谁说我睡地板了,我也睡床!”
“绝不可以!”断然拒绝。
“我摸不到你会害怕!”她理直气壮的说。
“男女授受……”
不待他的大道理念完,她就劈头盖脸一阵嚷嚷:“你现在给我背大道理啦!你早干什么去啦!我洗澡让你把个门儿你就偷溜出去玩,险些让坏人把我先奸后杀!吓破了人家的胆还不给人家做伴!你走!你走!让坏人来把我先……”
他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别说了!我答应就是!”
被盖在手心里的嘴巴,立刻咧得弯弯的。
月光如水。两人和衣躺在失去雕花床顶的破床上,她里他外,共用一条被子。床上本就一条被子,现在这种状况,他们谁也不好意思再跟掌柜的去要一条。
被子窄小,两人不免挤在一起。其实就算被子再大,也成为不了妨碍两人挤在一起的障碍。一上床,某果就八爪鱼般缠到了小狮子身上,理由?害怕!
好吧,其实她没那么胆小,只是打着“害怕”的旗号揩油罢了。鼻际,缠绕着小狮子特有的青草气息般的清香;手底下,隔了衣物,仍感觉得到他修长的腰身和结实的肌肉……
隔了衣物……为什么要隔了衣物……好不满足……狼心大起,暗暗盘算着如何再占点便宜。眼珠转了几转,灵光一闪。
忽然欠起身半坐起来,一只胳膊撑到他身体的另一侧,从上往下俯视着他说:“小狮子!你的伤好了没有?”
“已经好了。”
“真的吗?不要骗我啊!不行,我不放心。让我看看。”说着,抬手就去扯他的衣襟。
他急忙按住了她的手:“不必看了,真的好了。”
“小狮子,伦家是真的不放心,不亲眼看一看,会忧心如焚,整夜都睡不着觉的……”一面说,一面努力挤了两朵泪花出来。
他终于让步,松开手:“那你就看一下好了。”
她窃喜……动手解他的衣襟。他隐忍的由她去解,双手摊在一边,黑发散在枕上,眼睛羞涩的看向一边……哇……好一付弱受相啊!
衣襟解开,她故意拉的很开,露出一片平坦结实的胸口和两粒樱红。月光不够明亮,她脸趴的低低的才看清胸口正中隐隐还有片淡青色。
手指轻轻的抚过,指尖感受到一阵战栗,未等他抗议,她就柔声道:“还有些发青呢,好心疼啊……”
他眼中刚闪起的警觉又柔和下去。目光水水的,轻声道:“再过一两日就完全好了。”
“真的?”她装出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手指在伤处轻轻的抚来抚去。
他的呼吸渐变得不均匀,颤声道:“好了,看过就可以了。”
“看过……就可以?”她的手指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我看你的身体一下你好像很不情愿啊。那你……刚刚看到我的身体,我可什么也没说啊。”
他的脸涨红,脑子里不可遏制的想起方才的画面,身心顿时燃烧般灼热起来。
她窃笑一下,左手手指不动声色的滑出伤痕的范围,滑到他左胸的一点上,轻捻了一下。
扑与反扑
她窃笑一下,左手手指不动声色的滑出伤痕的范围,滑到他左胸的一点上,轻捻了一下。
他浑身颤抖一下,倒吸一口冷气,惊道:“你……”
她干脆撕去绵羊的面具,露出大灰狼的真实面目,一个狼扑骑上去,把企图起身的他压回枕上,左手却没有停止动作,对着那一点轻揉慢捻,笑道:“我是你的主子(奇*书*网。整*理*提*供),你是我的奴才,我想摸就摸!”
他想把她狠狠的推开,那反抗的意识却随着她的挑逗变得绵软,喉咙里不可抑制的发出呻吟,抗议的话语也变得艰涩而暧昧:“嗯……不要……”仰起下巴努力的抑制自己的感觉。
可是在她看来,那仰起的脸上,半开半阖迷离的眼睛,因为隐忍而咬得润红的唇,分明是在索吻!
那好,就给他!
低脸,覆住他的唇。他大约有一秒钟的挣扎,就沦陷在她的吻下。交缠的呼吸热辣的灼烧着皮肤,更要命的是,她的手还一直在不老实的在他的胸口拨弄……
他失控的撩起她的衣襟,双手探入她的衣内,握住她柔韧的腰肢,所到之处肌肤变得滚烫;手心传来柔滑的触感让他如痴如醉,手不可遏制的一路上滑,抚上她胸前的柔软,呻吟溢出她的唇角……
一道闪电划过脑际,他突然猛的推了她一把,低吼一声:“滚开!”
翻身就下床。
她被推倒在床上,愣了一下,转瞬勃然大怒。猛扑上去,一把抱住刚刚站在地上、尚未走开的家伙,往后用力一扯,将他拽翻在床上,一个上马动作骑了上去,掐住他的脖子,怒吼道:
“你敢嫌老娘胸小?!”
正在打算把她一脚踢飞的小狮子,听到这么一句,惊住:“什么?……”
“你、敢、嫌、老、娘、胸、小!!!!!!!”她一字一句的再吼一遍,青筋爆爆。摸一下就推开她,不是嫌小是什么?!触哪个霉头不好,偏点她的死穴!
小狮子的气焰顿时被这飚悍的指责打压下去,争辩道:“我没……”
“还敢狡辩!!!!!!”
她不给他发言的机会,按住他的脑袋,低脸狠狠的吻下去。使出她的浑身解数,深深的吸吮,轻轻的咬啮,热烈的勾挑,舌尖扫过他敏感的上颚,纠缠勾引着他的舌。手指不规矩的探入领口,在颈肩处划过。他不自觉的开始回应,喘息着,舌尖探出,半张着唇索求着更多……
她却在他完全失控的一刻抽身而退。
他迷乱的看着她,眼神里满是乞求,她却按着他的肩膀,冷笑了一下,翻身下去,把自己裹到被子里。
他倒在那里没有动,满脸的失落。
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脚踹了他一下;抛出一句:“滚开!”
原样奉还!
他坐起身来,默默的走开,却没有离开房间,只是找了一把椅子蜷缩在上面。
……
早晨醒来的时候,在床上翻了个身,就看到小狮子歪在椅子上,头枕着硬硬的椅背,合眼睡着,墨色长发顺着椅背垂下。眉心微蹙着,显然睡得极不舒适。
她从被窝里钻出来,凉凉的空气使她肩头瑟缩了一下。秋天的早晨真够凉的……该死,那家伙也不知道从包袱里拿件衣服盖着些!
抱起那床薄被,蹑手蹑脚走过去,轻轻盖在他身上……
被子刚一触到他的身体,他就睁开了眼睛。——该死!练武之人感觉当然相当敏锐,她真是多此一举!
保持着盖被子的动作僵着,与他默默的对视十秒钟,她镇定的继续把盖被子的工作做完,并加以注释:“以后睡觉记得盖东西。要是冻感冒了,还得浪费主人的银子给你抓药。”
他拥着被子,垂了一下睫,没有应声。看上去乖巧得像个小狗……
谁也没有提昨晚的事。主要是昨天两个人都表现得很神经,谁也不好意思提……
她开心的拍拍他的头:“走,小狮子,上街遛遛去!”
他感觉这句话有些不对头,却又说不出什么,就乖乖的跟在她身后出门了……她得意的笑:啊!又找到遛狗的感觉了!好想她的小松狮啊!
路过客栈一楼时,她率先甩给掌柜的一记气势汹汹的眼刀,将掌柜讨赔偿的最后一丝企图砸到地狱里去,然后背负着手昂首阔步走出大门。
倒是小狮子,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人家,小脸儿还憋的通红通红的。
出了门,街上热闹的很。唐果一面走着,一面东张西望。小狮子忍不住问:“我们这是要去做什么?”
“找赚钱的路子啊!”她说。
“赚钱?”
“对啊!唉……”叹一口气,沉重的拍拍他的肩膀,“本来吧,我光棍一条,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现在不一样了,拖了你这么个大拖油瓶,得养活你啊!起码得想办法赚到你的狗粮……呃不,口粮钱啊。”
“……”拖油瓶说不出话来。
十分钟后,声称要找赚钱路子的唐果,已左手拖着小狮子,右手举着糖人儿,兴高采烈逛起街来。一个摊子一个摊子的逛的兴致勃勃,卖什么的她都要过去看一看,连卖袜子的都不放过……对于从现代穿来的她来说,啥东西不新鲜啊!尤其是遇到一个卖杯碗的小摊时,还激动的捧着人家的粗瓷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