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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问题啊。
夏宥铭快速拨打了酒店保安部的电话。几分钟之后,他的笔记本上弹出了一个对话框,有新邮件到了。那是酒店保安部发过来的,雷漠说的那个视屏。
夏宥铭紧紧盯着屏幕,眼中的怒意越来越满了。
在视屏播放完毕之后,他甩手就打开了放在长腿上的笔记本,拿着手机拨下了单心的号码。
手机很快就接通了。凌晨十二点,总台并不会多忙碌。
“喂!”
夏宥铭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十分钟时候必须回到家。”
“可是……”
单心的话,夏宥铭没有听下去,直接挂断了手机。走下一楼客厅,就做在那布艺沙发上,等着她回来。
夏日酒店,总台后面,单心握着手机,心中很是不安。坐在一旁的同事看着她那慌乱的模样,连忙问道:“怎么了?”
单心扯出一个很难看的笑,道:“我……我……”总不能说是酒店总裁找吧。但是从夏宥铭的语气来看,他似乎很生气。他一回来就这么生气是原因……难道是……那件事他知道了?
“我有些不舒服,先离开一下,一会就回来。”她匆匆说着,起身就直接从酒店的大门小跑了出去。
从酒店走到海滨园,回到家里也不过七八分钟罢了。在这一路上,单心的心里就没有停止过思考。她不知道该怎么向夏宥铭解释。就算她解释了,他会听吗?如果他真的误会了,又会怎么样呢?
无数的问题,可是她却没有一个答案。
用钥匙碰触到门锁的时候,大门已经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力道将单心扯进了客厅,同时狠狠关上了门。
“啊!”单心一声惊呼,明亮的客厅大灯下,看清了拉着她的人,正是夏宥铭。
此刻的夏宥铭就像一头发怒的豹子一般,起伏的胸膛呼吸加重,抑制着要爆发的怒气。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单心,那眼睛让单心没有办法直视。
而单心就丢在了墙上,后背贴着墙,有些微辣的感觉。可是在面对这样的夏宥铭她没敢说出来,只能低着头,看着他的胸口,低声说道:“你知道那件事了,能听我解释吗?”
“不需要解释!你是酒店的员工,明明知道停车场有摄像头,你还这么做!单心,是我太纵容你了吗?”
夏宥铭的声音也展示着他的怒意,他低着头,看着就在自己面前的单心。一个月的磨合,一个月在一起生活,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甜蜜,虽然两人还要在人前装着不熟,没有什么惊心的誓言,但是那种平淡的快乐,那种安心的感觉,让他已经开始觉得这不在只是一套公寓,而是真真实实的家了。可是她却是那么狠心地打破这些美好。
“不是那样的,我不知道录像带是怎么回事,不过那确实被人改过的。”她试图说着。
“哼!这个解释不觉得想是在推脱吗?”夏宥铭捏住了单心的下巴,将她那一直低下的头抬了起来。正如他想象的那样,单心是不会哭的,那双眼睛中透着倔强,让他在那一瞬间觉得单心说的是实话。
单心因为这个动作也深吸口气,给了自己勇气,直视着他,说道:“我和蒋克远并没有什么接触,他只是在利用我骗警察!我确实上了他的车子,不过只有十分钟,我在帮他包扎伤口。要是我知道会是这样的事情,我宁愿看他失血过多算了。”
“继续找理由吗?十分钟?十分钟已经能做上一次快餐了!单心!那他啊妈啊的混蛋蒋克远做的快餐能满足你吗?”
听着夏宥铭的话,单心就知道他没有相信,而且已经被气昏头了。接触这段时间,只有在他气昏头的情况下,才会不顾修养的说那种低俗的话,甚至的三字经的国骂。
“我再说一次!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单心也不顾一切地吼道。连他都不相信她了吗?在大家都说她是小三的时候,他曾站在她身旁,相信她,帮助她。可现在他和那些人一样,那么她为什么要还要在这里做他见不得光的小三呢?
被单心这么一吼,本来就高涨的怒气,更是疯狂了起来。他高举着手,一巴掌打了下去。
单心惊恐地一声大喊,同时紧紧闭上了眼睛。只是没有预期的疼痛,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在她的面前,是充满暴怒的脸。他的巴掌在空中已经停住了。
单心微微喘息着,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身体的腾空,让她再次惊呼出声。夏宥铭将她抱起,直接压在了身后不远处的沙发上。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他在用行动告诉她,她是属于他的女人。
粗暴的,毫无技巧的动作,让单心很痛苦。她在他的疯狂中,渐渐昏迷了过去。
*
早上九点整,雷漠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就听到他的秘书说道:“雷总,今天的高层会议时间已经延后,在十点进行。夏总希望您能在九点半的时候,去他的办公室开个小会。”
雷漠脸上有着停不下来的笑容,可不只是他成功的让会议延后了,也包括今天早上醒来得早,出门前还能享用一份床上快餐。
秘书一边走出去,一边嘟囔着:“这个夏总以前可从来没有会议延后的啊。”
雷漠当然知道原因了。单心昨晚肯定也不好过。但是这种事情,单心也不能怪他啊,夏宥铭只要一来酒店,相信很快就能听到这个流言了。
轻轻松松地河北咖啡,在慢慢地晃上楼上,也就差不多九点半了。
九点十五分,夏宥铭才换好衣服,整理好公文包。在他的手碰到卧室门把的时候,床上的单心的声音传来:“我和蒋克远没有任何关系。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会这么说。就像当初,每一个人都说我是小三一样,我根本就不是谁的小三。”
夏宥铭回头看着床上的单心。昨晚他的行动可以用兽啊性啊来形容了。从客厅的沙发,到阳台,到房间。他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只是一次次想要印证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单心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蜷缩在那大大的圆形大床上显得她是那么的弱小。那薄被下的身躯,经过昨晚的一夜折腾,已经落满了痕迹,而且……残破不堪。
夏宥铭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起不来就再睡一会。”
听到关门声,被子下的单心那紧逼的眼睛,再也忍不住地落下了眼泪来。昨晚那么痛,为什么她哭不出来呢?为什么在他离开之后,她才在这里哭呢?
好痛,心好痛。他根本就不可能相信她。一开始,他不是也相信她是小三的吗?一开始他总是骂她是天生小三命的。所以这一次,他也会相信吧。
当他的小三,本来就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现在这些痛,还不是自找的吗?
单心是在哭,只是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任凭着泪水一直落下。
*
夏日酒店三十七楼的总裁办公室里,陈秘书一身黑色干练的套裙,利落地放下咖啡并说出一长串今天的工作内容。
最后她还看着那坐在大转椅上,反常地没有看一会会议文件的夏宥铭问道:“夏总这是怎么了?会议延后就算了,不会又是起不来床吧。还是出差太累了?”
夏宥铭苦苦一笑:“没事。你去叫那几个高层过来吧。我们的小会马上开始。”
夏宥铭的话刚说完,几声敲门声之后,还没有等他应答,门外的人已经拧开门把走了进来。敢这么做的人在夏日酒店只有一个,那就是雷漠。两人毕竟除了工作上的关系之外,还是表亲,而且也是从小到大的玩伴。
雷漠脸上笑得都能开出花来了,往那边的沙发上一坐,等陈秘书出去之后,才问道:“昨晚怎么处置了单心啊?”
夏宥铭的脸在瞬间沉了下去:“你来就为了问这个?”
“我来开会啊,只是那两个副总还没到,我们聊聊天啊,纯属聊天,说话不用负法律责任的。”雷漠还是一脸笑意,丝毫没有在乎他那冰冷的面孔。
夏宥铭一个冷哼:“我把她啊操啊了一个晚上,行了吧。想活命就别说话!”
雷漠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现在是进入炸药状态了,聪明地闭上了嘴巴,等着另两名副总的到来。
只是在听了夏宥铭冷静的报告,和理智地建议之后,几人达成了一致观点。那就是D市的那个山坡,完全可以买下来,做新夏日酒店的投资。在几人准备转到隔壁的隔壁的时候,雷漠跟在了夏宥铭身后,压低着声音问道:“你确定,你已经知道那件事的真相了吗?那你怎么还能这么冷静呢?”
就算不冷静又怎么样?夏宥铭心中一个冷哼。昨晚,他的疯狂几乎把单心撕碎了一般。而早上,他却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她一定在心中恨他了吧。她会很痛的,她也许就躲在被子里哭着呢。
夏宥铭甩甩头,让自己暂时丢开那些念头,快步走进了会议室中。
由于高层已经决定了,也只是通知一下各策划部建设部而已。所以会议很快就结束了。回到办公室中,夏宥铭依旧和开会前一样,什么也不做,只是那么坐着,面前放着一杯热咖啡。
陈秘书无奈地摇摇头。这一天除了早上的会议之外,夏宥铭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做,那杯咖啡冷了换热的,热的变冷了,都不知道多少杯了。就连午餐都没有让餐饮部的人送上来。
夏宥铭在陈秘书离开之后,靠在了那椅背上,双手捂住了脸,低低一声吼着。当初,每个人都认为单心是小三,传得神乎其神的。还不都是谎言吗?就连报纸上刊登的,说是他亲吻她的相片,不也只是八卦流言吗?
现在消失了一个月的流言又回来了,依旧是神乎其神,甚至就连录像带都有了。只是那录像带里有什么呢?他昨晚确实看了。只是先入为主的心理,让他肯定在车子上他们有做什么。但是停车场的光线本就不是跟明亮,摄像头也离得不是很近,只能隐约看到他们两在车子上,却看不清楚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今天早上,单心最后说的那句话,她一再的坚持,难道只是一个谎言吗?
他……也许是该相信单心的。
正在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敲门声响起,陈秘书打开门说道:“雷总来交材料给你。”
“让他进来。”夏宥铭在心中暗想着,雷漠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竟然不是直接闯进来的。
雷漠依旧带着那欠抽的笑,将手中的一个文件夹丢在了他的桌子上,差点就撞到了那杯咖啡。
往办公桌对面的转椅上一坐,随手点了只烟,说道:“查完了。这次竞标的,也就四所集团。其中三所是房地产,还有就是我们。宥铭啊,我想说一句,房地产的生意很复杂。”
“我们只做酒店。”夏宥铭翻看着那些文件,眉头突然皱了起来。因为那上面赫然有着D市蒋氏天裕房地产集团的资料。
雷漠解释道:“其他两家都不是什么大问题,现在估计只有这个天裕跟我们有得争。”
天裕?蒋克远?偏偏跟单心扯出事情,而且还是就在这里几天。单心虽说漂亮,单心在酒店里却也不是什么数得上号的。像蒋克远那种意大利血统,怎么会被她牵扯呢?雷漠也说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