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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哄走欧阳清蕴后,我忍不住问刚才隐身现在又现身的无花无缺:“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容易心软?”
无花嘴快地说:“主子,您才不心软呢?虽然有时候会心软一点了,可是您一直都有坚持自己的原则。像凌霄公子,您明明知道人家有多么喜欢您,可是您就是视而不见。现在您对欧阳公子那样好,也许您心里是有他的。要不怎么肯这样哄着他呢?”
无缺微微颔首:“主子,您一向责任感强,所以您也认为欧阳公子是您的责任,久而久之,您就会对他产生感情了,您不觉得您对他很宠溺吗?这种感觉就像东方公子对您一样。”
是这样吗?我有些恍惚地想,想起了每次见面凌霄那双灼热的眼,想起了他数次的欲言又止,想起了他看到我和岚亲吻时,那和欧阳清蕴一样苍白的脸,想起了他在我说他风流之后,从此再也没有涉足风月场所,想起了我请他帮忙时他毫不犹豫答应的样子,想起了他回来复命时那疲惫的双眼在看到我时迸发出的光芒……
也许是吧,我伸出手接住那冰凉的雨丝,心里有一些迷茫……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众大臣看我的眼神不同平常,有着诧异或者说是……诡异?不对劲,怎么连一向扳着脸说话的右丞相欧阳武都好像吃错药了似的,一整个早上都对我笑眯眯的,而平常就严肃的唯轩更是僵着一张脸,人是站在那里,视线却不知道溜向哪了,就是没正眼看我一眼。
下朝了,把看起来唯一正常点的乐长云留下。
“爱卿,你说他们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各个看起来都很诡异啊。”我纳闷了。
“恭喜陛下,昨天下午和欧阳公子两情相悦了。”乐长云拱手向我道贺。
原来如此,我无奈地摇摇头,原来他们说的是这个啊。
“是谁传出去的?”我问。
“陛下,昨天你们在御花园里做的事,当时旁边不知有多少人在暗中或远处呢?最主要的是微臣等一干人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陛下,微臣实在是太高兴了,您已经快成年了,连个皇夫也没有,那欧阳清蕴虽然年纪小了一点,但是前景看好啊,而且您和他在一起也算是拉拢了右丞相一派的人了。”乐长云兴奋地说。
“朕不是说过了吗?皇夫的事等我成年之后再说吗?现在先不要谈论这些,再说了你们看到的未必就是事实。现在还是快点讨论正事吧。”我转入正题。
乐长云虽然心里有疑惑,可还是照我的意思办了。
和他讨论了这次科举的事情,经过商议,我们挑出了各科的出题老师,并打算把他们都安排在同一个院子里,让禁卫军严加看守,直到科举考试的到来。在这十几天内,没有我的允许,他们都不能出去,其他人也不能进入,他们也不能和外界的人交流,吃喝用度都有专门的人负责,确保题目一定不要外泄。
乐长云很同意我的做法,就着手去准备了。
乐长云刚走,风唯轩就在门外求见了。
“哥哥,今天你是怎么一回事啊?一早上都不见你说话。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我起身关心地走向他。
“没有。”风唯轩有些不自在地躲开我欲探向他额头的手。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再次问道。
“影,你是不是真的会娶欧阳清蕴?”风唯轩认真地问。
我有些奇怪他为什么叫我“影”,而不是“妹妹”?但我还是回答他:“还不确定,昨天我和他约定如果他成年之后还继续喜欢我的话,我就会娶他。”我实话实说。
“真的?”风唯轩眯起眼看我,视线在我的脸上巡视着。
我翻翻白眼了:“是的,哥哥,我骗你做什么。现在我还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否喜欢他,以后就不知道了。哎呀,反正这些事等我成年之后再说吧。哥哥,你就不要再问了,好不好?”我撒娇地摇着他的手臂。
见我如此回答,风唯轩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些,也就依我的意思不再问,而和我谈论起其他事了。
在出题的这段时间,我常常利用空余时间到院子里和那些出题的先生们讨论,我的要求是一定重视实践,不要照书出题,强调出灵活的题目。
不可否认,他们的知识系统都比我建筑得好,我一向只学那些自己感兴趣的知识,哪像他们啊,什么都学,什么都会一些,有人甚至精通几门的学科。
随着时间的流逝,紧张的气氛也逐渐影响了整个风国,现在大街上年轻一点的人都不在街上闲逛了,揽月楼里也很少有书生去了,看来大家都在紧张地复习着。
科举考试的倒计时正式开始了。可是我还没找好武试的考官呢?
卷二 女皇篇 第四十四章 解开心结
我正愁着呢,师傅和师兄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师傅,您终于肯来看我一次了,而且还是从天而降的!”我冲过去抱住他,在山上的时候不觉得他怎么样,下山了反而常常想起师傅来了。毕竟他陪我在美丽的烟云山上度过了六年的幼年时光。
许久不见,师傅好像没怎么变,只是头发变得更白了一些。师兄还是戴着面具,一袭白衣,高挺的身资。呃,如果没有那呆扳的面具的话,只要师兄不是长得歪鼻子歪嘴巴,他完全可以称为玉树临风啊。我有些可惜地想。
“哈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是一点都不想来皇宫啊,这里规矩太多了,不适合我这种闲云野鹤的人。”师傅摸摸我的头,又把我看了看。
“恩,比刚下山的时候漂亮多了,已经是一个大美人了!”师傅满意地笑了。
“那真是谢谢师傅的赞美了。”我摆出一个美美的pose,“不过,你们去边疆去了那么久,怎么现在才回来啊?“以他们的脚程早就应该回来才对啊。
“在路上救了几个病人就耽搁了。”师兄解释道。
原来如此。
命御厨在御花园的丝雨亭里摆宴,拿出了几坛皇宫里珍藏的好酒佳酿,我们三个畅谈了一番,师傅主要说我离开他之后他自己下山后的见闻,师兄一句话都不说,连酒都很少喝,只是不断地替我们夹菜。
所以席上就只有我和师傅在不断地说话,师傅喝的是陈年老酒,我喝的是春天刚酿的桃花酒。
“师傅,师兄怎么还带着面具啊?而且那面具还可以随着师兄吃饭的动作不断地拉扯着,看来这面具很有弹性啊。?我看师傅喝多了点,就趁机问。
“那是我辛辛苦苦用特制的材料做成的面具,唉,我叫他不要带了,他就是不听。谁会那么在意他的脸呢?”师傅看着师兄的面具说。
我一听,貌似师兄的脸是受伤的?所以他才一直带着面具。可是凭师傅的医术,即使受伤,应该治疗的效果也不会差到哪儿去的。
师傅似乎看出我的疑问:“他是小时候伤的,捡到他的时候伤口已经暴露很久了,所以不能很好地愈合。”
哦,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师兄见我们一直在谈论他的脸也不坑一声,只是不声不响地把面具取下来,就自顾自地吃菜了。
我和师傅忙睁大眼睛仔细观察他。
只见师兄的脸庞五官分明,有棱有角,一双剑眉斜飞入鬓,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脸在烛光的映衬下更是显得犹如雕塑的人物般深刻。
我倒吸一口凉气:“师傅,师兄的脸那么完美、那么帅,干嘛还带着面具啊,真是暴珍天物啊。”我有些痛心疾首了。
回头一看师傅,也见他睁大眼睛。
“师傅,难道你也没见过师兄的真面目吗?”
“恩,自从他十岁之后就开始带上面具了。”师傅的语气有些可惜。
我观察了一下他的脸:“师傅,师兄一定经常解下面具,要不怎么他脸上的皮肤和脖子上的皮肤一样?”
师傅研究了一会,赞同地点点头。
师兄还真是沉得住气,我们这样评论他,他也没什么反应。
只是他现在突然对我们一笑,我的脑袋哄的一声,那一笑真是如冰雪消融般惊艳,灿如春花。
“师傅,真的是太美了!”我喃喃自语。师傅也随意应了一声,我们两个像登徒子一样紧盯着师兄的一举一动。
师兄把另一边脸转向我们这边,喝!这下烛光可是照得清清楚楚了,只见他的右脸颊有一条粗长的疤痕,颜色比其他脸上的皮肤略深,疤痕从他的耳际一直蔓延到右嘴角,有一指宽,虽然疤痕是平整的,但看起来还是显得有些狰狞。
特别是他又是一笑,这一笑可不同刚才那一笑,刚才光线微暗,所以他脸上的疤痕也看不清楚,所以我们觉得惊艳,现在烛光把他的疤痕照得清清楚楚,看着那扭曲的疤痕,我和师傅……呃,还是只能张大嘴巴。
“师傅,有没有觉得师兄看起来很有男子气概,真的是太帅了!太酷了!”我像一个小女生一样双手捧颊,只差没有像见到心目中的偶像那样尖叫了。
“呃,帅,你跟我说过,不过酷是什么意思啊?”师傅不耻下问。
我轻蔑地瞥了一眼师傅:“这你都不懂,酷就是说师兄很有男人味,很不苟言笑,很有男子气概的意思呗。”
“哦,那我懂了,好徒儿,你真是有眼光啊。”师傅受教地点点头。
见我们一唱一和的,师兄有些不耐烦地说:“你们不觉得很可怕吗?”
“不觉得!”我和师傅异口同声地说。
见师兄有些不信。我赶紧摆横姿势,准备拿出平时我忽悠那些臣民的本领来。
“师兄,不是我说你,你应该知道人的美丽不仅在于人的外表,更在于人的心灵。师兄,你医术超群,一向以救死扶伤为己任,在病人的眼中你就是一尊美丽的活菩萨。所以人们把你和几百年前享誉整个大陆的‘不悔神医’相提并论。你看,他们给了你这样一个称号,那说明你在他们心目中一定是最美丽的、最帅气的、最英俊的。再说了,你只是有一块疤痕,又不是整张脸都毁容了,我相信你从医多年,比你更严重的伤,你一定已经见过了,那你为什么还是不能正视你自己那小小的伤口呢?相信我,没人会嫌弃你的。我真怕有一天你救了人家,结果人家把你塑起来的雕像可能都是戴着一个丑丑的面具的。”
一口气说完,我的嘴巴都有些累了,师傅边听边点头,还殷勤地帮我倒水,我不客气地一饮而尽。
抬头看师兄,只见他正坐在那里沉思着,神情有些震动。
“师兄,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师兄,在我心目中,你都是我的榜样,你在边疆不知道救了我多少风国的子民,我们都很感谢你的。今天我说的话也是我的肺腑之言,绝对没有半句言不由衷的话。我以女皇的名字起誓!”我举起右手,左手桶桶师傅。
师傅赶紧说:“是啊,空儿,影儿说得没错,你一直是我最骄傲的徒弟。在我心目中,你是我最好的徒弟,最好的传人。”
说完之后,我就和师傅悄悄地走了,留下了师兄一人在那里沉思,几盏闪烁的灯笼在陪着他,看着那画面,我只觉得有些寂寥,师兄的身影也有些孤独寂寞。
“好徒儿,你说这样到底行不行啊?”师傅扯扯我的袖子。
“哎呀,肯定可以啦。有我出马,还有什么搞不定的。”我有些自大地安慰他。
师傅有些忧心忡忡地回头看着师兄:“可我还是怕他想不开,这样他以后可怎么办啊?不能敞开心胸接受别人,对人老是那么冷漠。恩,就只对你好一点,比对我还好,到底谁是他师傅,到底是谁养大他的啊?”说到最后,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