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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洗完澡穿好衣服,又在卫生间刮胡子倒腾自己的发型…………虽然见过很多次荣俊这一整套的出门前的必修课,但今天我突然觉得这人好像要出台的郎官。
我还是按捺不住满心的好奇,靠在洗手间的门上,小心问他,“荣总,您这回要牺牲色相么?”
荣俊“嗷”的叫了一声,原来是刀片刮破了脸。“你刚才说什么?”
可是我还是觉得这种事情现在并不罕见。
“除非我喜欢,能让我陪上/床的客户还没生出来呢。”荣俊不屑的说
我哦了一声,这不是歧视么?碰的年轻漂亮的就上,碰到年老的就躲。怎么能好事都让你沾上呢?难道就没个能收他的老妖么?于是我依旧觉得荣俊此去前途堪忧。
甚至,我当时就想立个桩,跟小宋他们下个注,看看今天荣俊到底会不会上王太的床。
记得小宋曾说漏过嘴,说是荣俊的爹非常重视这个单子,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拿下。这个“无论如何”,就真的值得令人捉摸了。
我正瞎想呢,荣俊的脸不期然却到了眼前,“怎么,担心我?”
“不不不,我就是想,我要不要在明天正常的便当外,友情送碗牛鞭汤给你。”
……
虽然明眼人都看出来,王太那是觊觎了荣俊的美色的。但是荣俊也不是吃素的,隐晦且适实宜的提了提他那位高权重的爹,并且也准备了几个年少多汁的男公关。太极拳打的非常有水平,四两拨千斤的就把王太给收了。
饭桌上,王太看荣俊这块肉是吃不下了。但仍旧恋恋不舍的,肉吃不了,豆腐总得吃两口吧。
荣俊果然是知道轻重的人,吃口豆腐又少不了一两肉,也就从了。
我在边上看的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心说荣俊啊荣俊,你也有今天。
酒过三巡,王太用勺子盛了勺古老肉到荣俊的碟子里,“荣总,我非常高兴我们能够合作,吃下这口菜,环美和世荣的单咱们就这样定了。”很有妈妈喂小贝比的感觉。
我都提荣俊捏把汗,菠萝是他从不吃的东西。当然,胃口这东西是最多变的。比如,荣俊从来还不吃猪大肠呢,吃了一次后还不就爱上这口了。吃一口又不会死。
果然,荣俊微微一笑,夹起来,就吃了。
王太少女一样甜甜笑着,又客套了一阵,让了几个菜。我发现荣俊有点不太对劲了。
他没事就假装扶着胳膊,实际上是在摩擦挠痒,有时候挠挠大腿。脸憋的有点红,像是酒喝多了的样子。
王太的秘书事先是打理过的,小宋私下送了几个眼神,王太的秘书就心领神会的侧头跟她耳边低估几声。王太笑的很开心。饭桌上,环美的单子就这样签下来了。陪吃的我们终于松了口气。
小宋和副经理便陪着王太一行人接着去玩下半场了。
南方过来了几个很红的男公关,荣俊托关系都给扫过来了,听说还得罪了人。但是王太就好这口,荣俊这块肉没吃成,再不弄点可口的点心,这单子肯定前途堪忧。这几个小哥今天都去服侍王太了。
荣俊一直保持着他礼貌的微笑。看着车子离开了,荣俊依然挺着。没要侍应生把车开过来,自己往停车场走。荣俊一直忽略了我的存在,我只好跟着他,等着他的遣散令。
行到无人之处,脱掉西装开始挠。
“荣总,您怎么了?”
“没事。就是身上痒。”
“要去医院么?”我明知道,问也是白问。荣俊有私人医生,不过最近出去度假了。对于这种有洁癖的人,让他跑公立医院无异于让他不洗手吃饭。
“不用。”意料之中的回答。
“您现在去哪里?没事我可就下班了。”
“你回去吧。”荣俊边挠边准备开车。
我准备离开,可是看那样子又突然想起,这种状态开车,不是马路杀手是什么?更何况还喝了点酒。我又想起马丫。
“唉,我说大叔,您确定这样子能开车?”我几步跑回他身边。
荣俊衬衫的扣子解了一半,袖子也卷起来,身上的抓痕一道一道的。没有理我的意思。
可是我就是这么一个有社会责任感的人,觉得眼睁睁让个马路杀手从自己眼皮下溜上路,怎么也都不算是个厚道事。
我打开车门,把他从驾驶位上拉下来,“得了,我送您回去吧。回头你的车我开回家。”
荣俊居然也没挣扎,坐到副驾上,扣好安全带。想起什么,侧头说,“你好像说你不会开车吧。”
我才自觉露陷,长“哦”了一声,“这不才学的么?当秘书不会开车怎么混啊?”我自叹我的脑子转的多快啊。
在我调整座椅、观后镜的时候,荣俊一把拿过我的包,把我的驾照抽出来。
我忙去抢,“大叔,你怎么能动我的私人物品?”
“你的命是我的,东西自然都是我的。”他又搬出他奇怪的理论。
他往我驾照上扫了一眼,“驾照拿了好几年了。我记得上次好像有人跟我说不会开车,让我在酒吧里睡一晚上。”
我只好陪着笑,“那时候又不认识您啊。您不知道,妇女安全手册第一条就是‘不要上陌生男人的车么?’”
“这是谁编的手册?第一条难道不应该是‘不上陌生男人的床么?’”
车才开出停车场,荣俊的话害我来了一个急刹车,荣俊的头撞到车靠背。“顾悠然,你确定驾照不是假的?”
“大叔!您觉得跟我这样的少女谈论上/床的事情合适么?!”
☆、衤果男
我帮荣俊提着包,送佛送到西一般的把他送进门。荣俊三下两下上衣就脱光了。
荣俊从来只当我是个空气,或者同性般的存在。估计相当笃定我跟他不来电,所以换衣服什么的从不避讳我。
但是,当我跟他抗议,“大叔,虽然我对你不来电,但是你也得尊重我的眼球好吗?”荣俊却讥
诮的扫我一眼,“眼睛是你的,你可以选择不看。”
我的世界观被他弄的天翻地覆的,好的,既然你喜欢露,我就有权利看。看他跟看杂志上的衤果男没有任何区别。所以,后来我也视他为照片般的存在。
我瞧了瞧他身上,这是过敏了,全是大片大片的风团。
“你真不要去医院?”
“不用,常有的事情,过几个小时就下去了。就是痒的难受。”荣俊边说边跟济公一样的挠着。我看着都觉得痒。
“得了得了,我说您别挠了,我给你止止痒吧。”我常年像东郭先生一样,对一头狼发善心。说完从冰箱里弄了一碗冰块,把荣俊给推倒在沙发上,把冰块一块一块的放在风团上。
“靠,顾悠然,你弄什么?冰的疼死了。”荣俊难得的没形象的爆粗口,嗷嗷大叫。
“只有疼了就不痒了。你知道什么,我们家小纬……”突然想到,莫小纬再不是我的了,这脱口而出的话是多么的不再合适。
缓了缓情绪,“你不知道,莫小纬对猕猴桃过敏,每次吃的时候就起这个。原来他嘴馋,宁可起疹子也要吃,每次都叫我给他弄冰敷……”
我的声音越来越淡。现在的他还会这样孩子气么?给他冰敷的,又会是谁?
“唉,我说顾悠然,你敷归敷,可别把我当成你前男友了。”
自恋狂。我心里骂了一句,把冰块狠狠压在他身上。荣俊又嗷嗷的叫“太冰了!”。
痒是止了一点,但是风团没有下去的意思,荣俊前胸后背、腰、腿都发起来了。我觉得很没成就感。
“我还有个偏方,给你试试吧,不保证有用啊。”
这些小偏方都是我当时攒下的,那时候怕莫小纬嘴馋发疹子,就上网到处搜集小偏方。可是每次基本冰敷完莫小纬基本就好了,或者敷着敷着,莫小纬就激动了,再不让我碰他。所以这些方子一直没机会实践。
荣俊估计是被这痒折磨的也没了脾气,趴着挥挥手,“随你吧,死马当活马医了。”
经常来荣俊家,知道他的酒柜里摆着一些上好的酒,于是巡视了一翻,开了一瓶最贵的,到厨房里弄了些白醋,调成了我独家秘制的药酒。
“大叔,把裤子脱了吧。”我踢了踢趴着的荣俊。
荣俊从沙发上跳起来,斜睨着我。那神情,好像站在他前面的是个女流氓一样。
我知道,这人又自作多情了。
“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擦?稀罕看你似的。回头给我涨工资啊,我可是又做了家庭医生的工作了。还有,眼球污染费。”
荣俊依然一瞬不瞬,突然眼底就起了一丝笑意。然后开始解开皮带,开开拉链……动作缓慢,唇角似笑非笑的盯着我。
我突然也觉得这场景有点暧昧了,干咳了两声遮盖我的尴尬。“我说,您快点,我等会儿还得回家呢。”
不得不说荣俊脱衣服的样子还挺帅。也怨不得他自恋,虽然我总叫他大叔,他也不过三十出头,有家业内五百强的公司,有个高官的爹,身边有蜜蜂一样围着团团转的姑娘。怪不得要找个对他不来电的助理。
荣俊穿着黑色子弹内裤,适宜的包裹着起伏有致的曲线……第一次见到脱光到底裤的荣俊,我突然觉得有点尴尬。
“顾小姐,再发呆我可要扣奖金了。”荣俊的话里居然有一丝的得意。他真以为我在对着他的身体流口水呢?
我报复一样,膝盖顶在他后背,“少啰嗦,姑娘我可要动手了。”
酒擦了一半,他背上的风团有变小的趋势。我挺高兴,“还挺好使的啊。”于是接着给他擦大腿后部的风团。
这时候门突然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大叫。吓的我手上的碗差点翻在地上。
我扭过头去,身后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张大嘴,满脸愤怒的看着我。
这姑娘我认识,是荣俊的三号妃子,刘易蓉。
刘易蓉是个空姐,个子高,皮肤白,声音甜腻,是男人们喜欢的类型。最近一阵子,荣俊对她颇是宠爱。看她开门进来,估计是荣俊给了钥匙。
话说,荣俊虽然私生活混乱,但是基本不带女人回家。看来这个有转成正牌女友的可能。
但是看她的表情,她误会我了,而且误会的很深。
我忙从荣俊身上跳开,荣俊却不紧不慢的从沙发上起来,用浴袍一裹。“你怎么进来的?”冷冷的问。
“你们在干什么?”刘易蓉有点激动。
“刘小姐,别误会,你看我这不是给荣总……”我忙解释。
“你不都看到我们在干什么了么?我问你怎么进来的?谁给你的钥匙?”
人家小夫妻吵架,我还是走为上策。于是放下碗,“那个荣总,刘小姐,你们聊吧,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