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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蔚然从往事中醒来,“哥哥,十几年就像几天而已,只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关玉萍我不是故意推她的你要相信我。”
柏振乾叹口气说,“我相信你,你不会杀人的。”
过去是个沉重的词语,想起过去的种种不得不感慨,那时候怎么就走了那步,如果柏蔚然在哥哥结婚之后就幡然醒悟是不是这些事情都没有,如果柏蔚然在知道尚耀珏有家室的事情就决然退出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只是这些都真实的发生了,时间也不可能倒回。
他们为此付出的代价是一辈子的良心折磨。
66
关虫发现最近柏良佑回来的时候都很晚;一般她睡着的时候柏良佑还没有回来,她起床的时候柏良佑已经不在;她最初以为是他工作忙就不打扰他,但是这样反复几天她更觉得哪里不对劲。
杯子掉落在地上滚动几下停止;关虫伸手打开灯,柏良佑蹲在地上伸手在地上摸着,但是那个杯子只是距离他的手指几公分静止地躺在那里,关虫心脏几乎要停止;柏良佑终于摸到那个杯子;一手扶着床边的矮柜,另一手估计着距离边缘的距离,对正常人来说再简单不过的一个动作;他却分成几个步骤完成。
柏良佑绕过床去另外一边睡觉;关虫爬过去躺在他常睡的位置,等柏良佑躺下来的时候刚刚压住她,关虫闷哼一声,柏良佑急忙起身,关虫伸手抱住他的后背,“柏良佑,我们去看星星吧。”
“嗯,好。”柏良佑怕压到她往一边挪移,关虫抱着他跟着他一起往一边滚动,两个人像连体婴儿一样不分离。
“不去看星星了,我们做吧。”关虫咬着他的耳朵小声说,柏良佑拍着她的后背发笑,“为什么突然想了。”
“想了就是想了,和自己老公还要打报告吗?”关虫模样凶狠双手拉开他的浴袍,摊开双手说,“该你给我脱衣服了。”
柏良佑有些迟疑扶着她的腰没动,“你自己脱吧,我有点累。”
关虫动作极快的把自己衣服脱掉,对柏良佑说,“开始吧。”今天的关虫太过异常,异常的热情,最大幅度的摆荡着身体,最妖媚地嗯啊出声。柏良佑早就发现她的异常,但是她什么都没说他就什么都不做,只是全部满足她所有的要求。
柏良佑的动作很轻缓用极缓慢的速度把力道递送进她身体内,牙齿轻轻啃咬着关虫的耳垂加重她的感官感受,两个人的感觉都是依旧却有番抵死缠绵的劲头,关虫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外面应该已经是有些光亮了吧,但是她和柏良佑呢。
“我弄疼你了?”柏良佑听到关虫的哭声就停下来动作帮她擦拭眼泪,关虫抱住柏良佑的肩背哭的声音更大,还委屈地指责他,“柏良佑你这个骗子。”
“我骗你什么了?”
“你就是骗我了,我后悔了,我不嫁给你了,我要离婚。”关虫哽咽着说,柏良佑刚还好心情,听到她的话就狠狠咬她的嘴巴,“这个话怎么能乱说。”
“我就要离婚,我为什么要嫁给个瞎子。”关虫的眼泪抿在柏良佑光裸的皮肤上,熨烫着他的皮肤。
“晚了,你忘记结婚时候说的无论生老病死……”
话还没有说完关虫就打断他,“你也记得为什么不告诉我,这就是你晚上回来晚的原因?柏良佑,你想骗我是不是?你这个骗子,我不和没有诚信的人结婚。”
“你知道了?”柏良佑趴在她肩膀处和她脸挨着脸,他也是在那天出警局时候才感觉到的,那时候还只是朦胧,在杨曦问他是否去医院的时候,他拒绝了他要先回家确定关虫是否安好。这几天情况才不断恶化,有时候看得到有时候看不到,而且看不到的时间在一点点变长,他不想让关虫知道只好在她睡着的时候才回来。
“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关虫流着泪问他,是她自己大意,以为柏良佑是工作忙,想起在新福路那里柏良佑挨的那棍,如果不是她柏良佑就不会这个样子。
“已经检查过,在等结果。”柏良佑听她不情不愿地嗯一声,“不会是真的嫌弃我是瞎子吧,还继续吗?”
关虫毫不留情地拒绝,“不,让你骗我,等你什么时候好了我们再继续。”
“不要啊老婆会死人的。”柏良佑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主动权还是在他手里面,关虫也不是真心拒绝,只是象征性地反驳几下就投降,在被快感撞击的眩晕的时候关虫还不忘要承诺,“柏良佑你下次再有事情瞒我决不轻饶。”
检查结果已经出来,柏良佑以前开车时候出过车祸也就是关虫抑郁症那次,那次撞击到头,没什么特别大的不适柏良佑就没有在意,更可况那时候他的注意力都在关虫身上,而这次的重创就是在上次的旧伤上加重,加上最近用眼过度造成暂时性失明。
关虫事无巨细地问着医生所以需要注意的,危险性更是不断深入询问,最后医生好笑着说,“和你妻子讲解这个问题不亚于一场学术讲座。”关虫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什么时候能恢复?要吃什么药吗?”
柏良佑一直在身边笑,出了医院关虫开始撒泼狠狠掐柏良佑,“有那么好笑吗?”
“看着你关心我我就想笑。”
关虫对柏良佑可以说是十分细心,只用他大爷一样的坐着,其他事情一律由关虫来做,甚至是吃饭都是关虫亲手喂他,最看不过去的就是关雎,虽然她已经是大姑娘,但是看着她的专权被爸爸这么可耻的剥夺她很生气,“爸爸羞羞。”
“啾啾让让爸爸好不好?”关虫每天都担惊受怕几乎是每隔几个小时都要问柏良佑能不能看到她,柏良佑抬手掐着她的脸颊说,“就算我眼睛看不到,你的样子也已经刻在我心里面。”
关雎坐在不远处的小凳子上,看着在她面前大秀恩爱的父母十分不满意,那曾经是她的特权,谁说同时有爸爸妈妈是件幸福的事情,关雎却觉得,自从妈妈和爸爸结婚之后,虽然她多了爸爸的爱,但是妈妈花在她身上的心思明显减少,甚至现在连穿衣服这件事情妈妈都要求她自己完成,关啾啾很生气,生气的后果就是一脸郁闷地坐在一边怒瞪父母。
“不好,爸爸是大人还让妈妈喂饭,羞羞。”关雎指指脸颊对父母说。
关虫推推柏良佑,“厚脸皮的,你和你女儿沟通吧。”端着碗就去厨房洗碗去了。
柏良佑招手让女儿过来,关雎还在生气不肯动弹,抱着小手臂和柏良佑对视,柏良佑说,“啾啾过来,爸爸站不起来了。”小孩子涉世未深也容易欺骗,关雎忘记刚才还在恼怒爸爸夺走属于她的关爱,听到柏良佑的话就马上站起来冲着柏良佑跑过去,拉着柏良佑的手要把他扯起来。
把手伸到关雎腋下,柏良佑轻松把关雎抱起来在空中上下抛几次,关雎抱着柏良佑的脖颈大声笑着,客厅内一串串欢笑声,厨房内的关虫暗笑,也只有柏良佑能哄得住关雎,现在关雎丝毫不怕她,反倒是柏良佑虎着脸关雎就乖乖的什么都听从了。
柏良佑把关雎放在腿上,把关雎身上的衣服摆正开始谈话内容,“啾啾为什么不高兴?”关雎被爸爸这样抱着,想起刚才自己生气的原因有点不好意思,五岁的关雎已经知道害羞趴在柏良佑的肩膀上不肯看他。
“啾啾不喜欢爸爸了?”柏良佑继续问着。
关雎还是趴在那里,声音闷闷地说,“不是,啾啾喜欢爸爸也喜欢妈妈。”
“那啾啾为什么不高兴呢?”
关雎终于肯坐好手里面玩着柏良佑衬衣上的纽扣,小手指绕一圈绕一圈,嘟着嘴巴说,“爸爸只和妈妈玩,妈妈也只和爸爸玩,爸爸和妈妈不喜欢啾啾了。”柏良佑这才知道这才是小朋友的症结,就算是关系再好的朋友甚至是亲人,小孩子都会有嫉妒心和霸占欲,想要关心的人全部的注意力,而这对一个五岁小孩子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柏良佑不会教女儿这是不应该的。他反而觉得高兴,起码表明关雎会表达自己的情绪会说自己不高兴,这才是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子,柏良佑不要他的女儿多么聪明懂事只要健康就行。
“爸爸没有夺走啾啾的爱,啾啾原来只有妈妈的爱,现在啾啾同时有妈妈和爸爸两个人的爱,而且爸爸把爱给妈妈,妈妈就把更多的爱给啾啾不是吗?”这是最简单的加法运算,关雎已经熟练掌握这个运算法则,听爸爸说的好像也对,爸爸和妈妈的爱都给她了,她能得到更多的爱。
柏良佑看关雎脸上的笑容恢复在她脸颊上亲吻一口,“啾啾真乖,啾啾还说爸爸羞羞吗?”关雎摇摇头,“爸爸不羞羞,妈妈羞羞。”
“啾啾想不想要弟弟或者妹妹?”一切好像都已经尘埃落地,柏良佑又开始想再要个孩子的事情,自从那次关于孩子的问题不欢而散之后柏良佑就不再主动提起,现在也许是不错时机,他实在想再有个孩子,弥补他没有看着关雎出生的遗憾。
关雎摇摇头,“为什么要有弟弟和妹妹呢?”关雎同班同学也有弟弟妹妹的,但是他们说一点都不好玩,哭起来嗓门特别大,而且动不动就哭,只要一哭爸爸妈妈就心肝宝贝的哄着,现在家里面只有她一个,爸爸妈妈什么都满足她,但是如果有个弟弟妹妹那爸爸妈妈不是就该不管她了么。
“啾啾不是喜欢芭比娃娃吗,如果有弟弟和妹妹啾啾就可以给她穿花衣服梳头发,还可以带着她一起玩,就不用自己玩积木,等她长大啾啾还可以让她帮忙打架,就没有小朋友敢欺负啾啾,这样不好吗?”柏良佑试着从小孩子的角度给她说家里面再添一个成员的好处,也有朋友家里面是两个孩子的,普遍抱怨第二个出生之后老大的醋意和敌意十分明显,柏良佑虽然想再要个孩子,但是如果关虫和关雎都不想的话,他也不勉强,他还不想因为自己的遗憾让关雎心里受到影响。
虽然爸爸说的很好,关雎歪着头问,“有弟弟和妹妹之后爸爸和妈妈还会喜欢我吗?”得到柏良佑的点头保证之后,关雎很大度的表示,“那好吧,如果他不听话,我就要像妈妈打我一样打他屁屁。”
关虫出来看到嘀嘀咕咕的父女问他们在说什么,关雎兴奋地要给关虫宣布她和爸爸的计划,柏良佑抬手轻轻捂住关雎的嘴巴,“没什么,我们就是在说啾啾晚上吃多了要出去玩。”关雎把爸爸的手拿下来对爸爸打断她说话不高兴,柏良佑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关雎的表情马上放晴,“妈妈,我要出去玩。”
小孩子就是这么简单轻易地被哄骗,几年之后,关雎才知道她那一点头招惹来多大的麻烦。
67
给柏良佑放好热水让他进去洗澡;关虫把白天晾晒的衣服收进来叠放进衣柜内,突然听到浴室内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关虫丢下手里面的衣服就跑进浴室内,推开门看到跌坐在地上的柏良佑;她快步走上前要搀扶着他站起来,柏良佑竟然难得的有些不自在甚至要扯过旁边的浴巾遮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