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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良佑:我不是人
路人A:继续
柏良佑:我是猪,猪猪猪猪……
路人A:你以为姐是大众啊,想摸就摸,我现在是宝马,别摸我
柏良佑:我是狗,狗狗狗狗……
路人A:用数学来计算自己和这两个物种的关系
柏良佑:猪+狗?
路人A:错
柏良佑:猪…狗?
路人A:错
柏良佑:小于等于(猪+狗)
路人A:用普通话直译
柏良佑:猪狗不如
虽然这样有些幼稚有些病态,但对关虫来说是有效的,起码她心里面舒坦多了,这样的发泄方式多好,不报复社会不威胁他人,连垃圾都是自我清理,真正自产自销。
身心通畅关虫开始为生计奔波,最近接了个案子,要在两个月内赶出来,写文的事情要稍微耽搁,在文案写上请假条,关虫就关掉网页,手指噼噼啪啪在键盘上跳动。
毕业几年来,她尝试过出去工作,但是朝九晚五的固定时间,和她往常日夜颠倒的作息让她有些不能适应。
在这个城市她完全是个外来者,关雎交给其他人带她也放心不下,干脆接私活在家完成,难度倒不是很大,就是耗费时间比较多。尤其现在临近毕业季,她能接点学生方面的工作,一个毕业作品多少钱,这在她上学时候是嗤之以鼻的,现在却成了她的饭碗。
QQ提示有信息,关虫点开,几条信息炮轰过来,关虫微笑着一条条看完,“亲人,我不想的,暂别几天,望亲人理解,等我归来定双倍奉上。”
对方噼噼啪啪一长串质问,关虫只好找理由搪塞,“终身大事。”
拨弄菊花残一地:相亲?
早起虫子有鸟吃:为毛不猜我桃花朵朵开,这会儿就有个优质男捧着钻石求婚呢。
拨弄菊花残一地:您早上没睡醒把
早起虫子被鸟吃:你破坏了我美好向往,蹲墙角自我疗伤去
就悄悄隐身,这个名字叫“拨弄菊花残一地”算是陪着关虫写文一路走来,第一篇文章发表时,被这人批判的体无完肤。关虫本想着众口难调,忍忍就算了,但是一个月,关虫更新三十章,文下面就会有将近三十个零分及负分,她不得不佩服这个读者打零分的耐力毅力,两个人在文下面关于文内容吵的不可开交,这人不知道从哪弄来关虫QQ,两个人的战火这才从文评论区转为QQ聊天。
半个月后,吵累的两个人握手言和。
关虫的QQ性别原本是男,看到对方竟然也是男,深深有种搅基的感觉,就悄悄换成女,因为这个还被对方询问,关虫面不红心不跳装变态。至于对方性别,关虫一直没闹明白,偶尔爷们时而卖萌扮靓的种类应该划分到哪个,照片倒是看过,看起来性别是女,最后自我给他定性为:雌雄共体。
相比较关虫的忙碌,柏良佑就显得无所适从到焦虑,拿起桌面的水杯才发现已经没有水,拿着文件看了半个小时一页都没翻过去,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有个女儿的事实,且将是个棘手的事实。
柏家五代经商,祖上积蓄丰厚,在C市柏家也算是名门望族,柏良佑的爷爷兄弟两个,哥哥打仗时候不幸身亡,柏良佑爷爷就广积善德,在C市颇有威望,柏良佑父亲柏振乾这一代是一男一女,柏振乾年少就继承家业不断做大做强,仍不忘上辈遗训与人为善,更是把清誉名声看的比命重要。柏良佑几乎能想象到如果父母知道关雎的存在,会是怎样的鸡飞狗跳,更何况关雎的母亲是关虫。
关雎不仅是他和关虫的女儿,同时是柏家的长孙女,众人眼巴巴关注的位置,对于这个孩子的母亲的身份背景,可想而知会被怎么样追究深讨。
想到这个柏良佑有些烦躁,关虫的未告知让他陷入被动,他必须在父母知道之前想到怎么解决。
有人打电话约他一起去喝酒,柏良佑不做思考就同意了,他需要酒液来麻痹大脑,或者能让自己更清醒点。
一起喝酒的是和柏良佑的发小,有着难辨性别的名字,杨曦,据说当初做检查结果说是个女孩,杨家已经有四个孙子,这即将出生的被认为是第一个的孙女,可乐坏了杨老太爷,更是带上老花镜翻着族谱起名字,但是谁想到生出来的竟然是带掰儿的,杨曦老爹从护士手中接过“女儿”,还不可置信问护士,“是不是还有一个?”把杨老太爷气的差点背过去,声称要拆了医院,偏偏刚出生的杨曦还不知道自己不被待见,哭声那个响亮,只把杨老太爷气的去外地产业度假,一去再不肯回来,因为曲折的出生史,杨曦没少被这帮损友嘲弄。
杨曦哥俩好地揽着柏良佑的肩膀,看他一筹莫展地皱着眉头,“怎么拉着脸?”柏良佑不动声色拿开他的手,杨曦长得甚好,用柏振乾的评价就是“阳刚不足”。
“如果你突然有女儿会怎么样?”杨曦一杯酒刚递到嘴边,还来不及咽下就噎住,边咳边颤抖着手指着柏良佑,“闹出人命了?”
柏良佑苦笑一下,“早就闹出来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杨曦在大脑中回忆下柏良佑的历任女友,一个个说出名字,柏良佑都摇头,还惊讶地反问,“我的历任女友你记得倒是清楚。”
杨曦不以为意继续倒杯酒,“这不是拿你当目标吗。”看柏良佑低着头手指描绘着酒杯边缘却没有喝酒,看来是真的发愁了,小声问,“很严重?”
“你觉得呢?”何止是严重。
杨曦想想柏家的环境,“的确棘手,这未婚妈妈当得也太不专业,既然要藏就捂严实了,现在让你见到,是想要钱还是要名分?”
“什么都不要。”关虫只是让关雎叫他爸爸,其他的一概不提,看关雎对他的态度,关虫应该在她面前也不怎么提起他。
“不要这些那她图什么?要你?”杨曦边说边笑,“这妹子人真逗,放着这些实际的不要非要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不行,你得给我引见引见让我见见这奇人。”
柏良佑怒骂他不正常,杨曦这才一脸正经,“你打算怎么做?认下?”
“怎么认?且不说孩子的妈妈怎么想,单是我们家老头老太太就够我焦头烂额,老头子守了一辈子的清誉,如果我领回家个孩子说‘爸,你当爷爷了’,那接下来还不得鸡飞狗跳。”柏良佑喝下一杯酒,柏家的压力他能顶住,就算父母再生气却万不会不认关雎,他更在意的是关虫的态度,这个他当然不会和杨曦说。
杨曦喝得已经有点高,摇头晃脑要帮他想办法,办法是没想到,倒是把自己晃晕了,在舞池中看到一身材火辣的美女就被勾了魂魄,眼睛直直跟着美女身影移动。柏良佑看眼在舞池中和陌生女人大跳艳舞的杨曦,拿起衣服站起身离开。
开着车在这个城市饶了一圈,柏良佑发现自己没地方可去,驱车来到关虫家楼下,简陋破旧的住宿楼应该是以前的职工宿舍,墙壁斑驳,破旧的窗口让他有些担心在大风时候会不会吹落,各个窗口泛着昏黄色灯光。
不知道关虫和关雎睡觉了没有,柏良佑看着窗口,回忆着哪儿个应该是她们住的楼层。
他现在还清晰记得关虫被送走的那天,他站在窗口看着她拖着行李头也不回的走出公寓,偌大的房间渐渐安静下来,再也没有声息。
他知道关虫恨他怪他,在她离开的前一天,他从警察局将她保释出来她一脸的死寂柏良佑想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他让她上车她就上车,让她吃饭她就吃饭,让她睡觉就乖乖闭上眼睛,但是睁开眼睛却是无神。
只有那天,他拿着机票和她新学校的简介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脸上才有点表情变化,却只是湖面上激起的细小波纹,很快就消失不见,她问柏良佑在亲情和她之间他选择谁,她没有用爱情而是用的‘我’这个字眼,可能她自己知道在柏良佑这里,她不是爱情的代名词。
她走了,他的世界也安静了,再没有一个女人在他晚上回家的时候等在沙发上,或者是晚上睡觉时候嚷嚷着不让关灯。后来她不在了,他却养成开灯睡觉的习惯。
她离开的第一年,他知道她在哪儿里,会在工作之余驱车几个小时来到那个城市,在远处看她几眼,再原路返回,他没有上前和她说过一句话,却知道她气色一天天好起来,脸色红润,身体看起来也胖了点。后来她身边出现了出镜率极高的瘦高男生,两个人有说有笑从校门口走过,经过他的车她却没有发现,她脸上的笑容是他最初认识时候的弧度。后来他不再去那个城市,父母开始给他介绍对象,或者是在应酬中也认识各色各样的女人,他渐渐恢复正常生活。
直到有天他在睡梦中梦到关虫,梦到她浑身颤抖的抱着他的肩背,慌乱地吻着他的唇,哀声求他,“柏良佑,你和我做吧,求求你了。”梦中她隐忍的表情那么清晰,还有他贯|穿她那刻她脸上的怅然若失都清晰可见。他从梦中惊醒,身边睡着陌生的女人,他披着衣服离开,几个月之后的再次来到这里。但是那天他在校园门口等了一天也没有见到她,他还沉浸在那个梦中,急切想要见到她,他问了那个经常和关虫一起的男孩,那人说关虫已经申请退学。
那时他才知道,失去一个人的消息就是这么简单,只要她不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他就再也见不到她。
这次是他们几年来的第一次正面谈话,关虫,我们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鲜血上涌,柏良佑想他可能是喝醉了,甚至开始想要上楼去看看关虫或者是关雎是不是已经睡着。
08 。。。
柏良佑在楼下辨别会他上次去的楼层,被楼下铁门阻挡,想起上次和关雎上楼时候,她拿着钥匙踮着脚往钥匙孔中插的模样。
当时他从她手中拿过来帮她打开门,关雎站在一边看着柏良佑扭动钥匙却没听到门响动,双手做摇晃动作,“爸爸,要这样晃晃才能打开。”
柏良佑照关虫说的做,果然门就开了。上楼梯关雎走在前面,每到一层楼就用力跺脚,小模样别提多可爱,却也有种难言的辛酸。
他像关雎那天告诉他的一样摇晃门,却没有动静。“兄弟,喝多了吧,你没插钥匙只晃是没用的。”身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拿出钥匙打开门。
柏良佑抬脚要跟着他上楼,一个趔趄没站稳,那男人扶着他站好,“这得喝多少酒啊,你媳妇不管你?”看柏良佑不说话想可能喝多了,就搀扶着他上楼,“这男人啊,活着就是累,不挣钱吧其他人看不上,喝点酒还被媳妇训,你回家态度好点,女人也是为咱们好,就怕咱们喝点酒在外面出事儿,家里面就剩孤儿寡母的怪可怜,回去之后她要是跟你吵,你也别回嘴,这招可灵了,她们觉得无趣就不吵了。”柏良佑点点晕沉沉的头,这人肯定是酒后被老婆训惯了,态度那叫一个好,就像是小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