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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她快步走上前要搀扶着他站起来,柏良佑竟然难得的有些不自在甚至要扯过旁边的浴巾遮盖身体,关虫哭笑不得,这怎么就成了她占便宜了。
推开关虫扶着他的手;柏良佑撑着浴缸站好;把浴巾围在身上,这才对关虫伸手,关虫知道他心里不舒服就什么都不说;扶着他进卧室。一直到关虫洗过澡柏良佑还是原动作抬手遮住眉眼;她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事情不好意思。
走过去拿开他的手,“你身上我哪里没有看过的,柏良佑你真小气,竟然还遮挡。”柏良佑手从头上拿下来,哀叹一声,“果然是老了。”
“刚才为什么会摔倒,是不是眼睛不舒服。”关虫扒着要看他的眼睛,拿出药给他吃,柏良佑用手挡开,把关虫拉在身上,“不是,只是脚下滑了一下。”
“那为什么这幅表情?”关虫想着刚才扶他起来的时候也没见他哪里摔伤,联想到柏良佑这幅表情,关虫惊呼,“你那里摔伤了?”
柏良佑咬牙,“知道就知道了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柏良佑到底是觉得有些难堪,所以刚才关虫进去搀扶他的时候柏良佑才会扯过旁边的浴巾遮住。
关虫想到柏良佑刚才在浴室内的动作和表情不厚道地大笑,拍着柏良佑的胸口说,“如果不是现在你这幅表情我还想不到,原来是伤到那里了……”关虫还想再开口说话柏良佑已经狠狠堵住她的嘴巴,“我摔伤你这么高兴?我摔坏了看你用什么。”
关虫被他吻得呼吸不稳,手推着他想要自由呼吸,在柏良佑放开她的空挡趁机溜须拍马,“怎么可能摔坏。”
柏良佑拿着她的手向下滑去,“试试才知道是不是摔坏。”关虫笑闹着左右躲闪,嘴巴还坚持着说,“不用试就知道肯定没摔坏。”她往上逃柏良佑就往上追,一直到关虫的后脑勺抵着床头再无处可逃就冲着柏良佑讨好地笑,“我去看看啾啾。”说着要站起来跑。
柏良佑也不追躺在床上看着她,关虫以为柏良佑会追她,她走到门口回头看柏良佑还是躺在床上眼睛死死盯着她,已经打开的门又被关虫关上,她讪讪笑着走过来,“啾啾应该睡觉了,不打扰她了。”掀开一边的被子躺下来,身边的柏良佑一动不动那么躺着。
“真的摔坏了?”关虫耐不住他这么安静不安地问着,柏良佑突然把两个人身上的被子扯掉,“关虫看你这次往哪儿逃。”翻身压在她身上,手伸在她睡衣领口处用力扯开就露出她白皙的皮肤,柏良佑好像是为了证明没有摔坏一样用力,关虫自食其果地承认:果然没坏。
费时费力的体力活动之后关虫趴在枕头上不动弹,柏良佑一下下顺着她汗湿的头发,亲吻她的脖颈说,“关虫我们再要个孩子吧。”这是柏良佑第二次说,关虫想也许应该再要个孩子了,就点点头,想起关雎又说,“你给啾啾报备了吗?别到时候让小朋友生气了。”
柏良佑笑的自信满满,“啾啾已经知道了,而且我们还有了蜜月时间。”关虫想起关雎晚上那高兴的样子,深深地自责,“柏良佑你就欺负啾啾年龄小吧,这个割地赔款的条约她竟然还能那么高兴答应。”
“不是割地赔款是双赢,啾啾一个人太孤单,我们陪着她的日子也只能是在生命的有效范围内,如果有天我们去世了谁又能陪着她,如果有弟弟或者妹妹或许她就不会感觉到那么孤单。”这是很多独生子女父母会想到的问题,
关虫和柏良佑的蜜月就这么在关雎笑嘻嘻挥手中开始。关虫站在这个陌生城市的某栋大厦内看着窗外,柏良佑放轻脚步走过来看她在看什么,想起过去关虫有些唏嘘,“想想我们已经经过这么多事情。”
柏良佑点点头,从他们认识开始到现在已经六七个年头,“我们以后还会一起经过很多事情。”
关虫也知道他们是出来玩的想那些悲伤的事情影响情绪,就对柏良佑说,“不说那些了,我们说点其他的吧,不知道啾啾现在怎么样了?”
“我妈照顾她肯定没有问题的,你还是想点其他的把,比如接下来的行程。”
柏良佑是个好导游,关虫什么都不用想只用跟着他的脚步往前走,只用伸出手放进他的手心就可以,握紧的两只手以防被人来人往的行人冲散。柏良佑大步往前走,偶尔回头和她相视而笑,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他们不用在意别人的评论,不用在意是否会影响形象,可以随意在街头拥吻,可以手拖手逢店就进,这刻关虫很幸福柏良佑很满足。
这个城市的夜晚拉开帷幕,关虫和柏良佑却还在马路上漫步,跟在他身后关虫把他的影子踩在脚下,在柏良佑回头要亲她的时候快步跑开,柏良佑也不追她,只是站在原地看着跑远的关虫,关虫跑远几步看他还是站在原地,自讨没趣地原路返回,恶狠狠戳着他胸口说,“你不怕我跑得太快忘记回头了吗?”
“我站在原地你总会回头看到我的。”不是他不想追只是不想逼他太紧,只要他等,她总会看到她。
两个人打打闹闹继续往前走,关虫突然耍赖蹲下来不肯走,柏良佑无奈只好扎马步背她,关虫奸计得逞笑嘻嘻爬上他的后背还不忘恶意提醒,“请神容易送神难哦,不到酒店我是不会下来的。”
柏良佑假装要松手关虫果然双手死死抱着柏良佑的脖颈讨饶,“好老公你就背着我吧。”柏良佑只是故意逗弄她一下继续往前走。不知道是这夜的月光太美还是路边灯光太安静,关进趴在柏良佑的肩膀上竟然想哭,还好她没有被仇恨冲昏头脑,还好她没有只想着报复别人而是看到了柏良佑。如果她做了那么她和柏良佑还能有现在这样的时光吗。
关虫更紧的抱住柏良佑在他耳边说,“谢谢你没有放开我的手。”谢谢关虫在心里又重复几次,谢谢在她连自己都厌恶的时候柏良佑能一直陪着她,让她保持本性。
“不客气,因为你是我老婆。”多简单一句话,别人再好与我无关,而你再不好也是我老婆,是我的决定就要一直坚持到底。
关虫指着不远处的人说,“你觉得她要做什么?”那里站在一个人,具体来说是一个女人,风吹乱她的头发,衣服迎风紧贴着身子勾勒出身体曲线却也显得瘦弱。柏良佑顺着关虫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个女人站在栏杆上,手撑着身体弯腰要跳下去。
踢蹬着腿关虫要下地,柏良佑刚放开她关虫就急冲冲跑过去拉着那人的手往后坠着身体,模样十分像拖着毛线球的小狗。柏良佑摇摇头,关虫这样跑过去也不怕那人恶人先告状,并不是柏良佑没有爱心,只是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他要护关虫周全就要防备其他人。
不仅柏良佑疑惑,被突然出现的关虫吓到的还有那个站在栏杆上的人,“小姐,我没有要跳下去只是想捡回围巾。”
关虫悻悻松开她的手,有些难堪地埋首柏良佑胸前,丢人啊,不是全世界都在上演自杀戏码的。那人看着靠在柏良佑胸口的关虫,再看看柏良佑笑说,“先生能帮我把围巾捡起来吗,报酬就是请你们吃一家不错的大排档。”
柏良佑对大排档没什么兴趣但是关虫有,推着柏良佑就要他下水。柏先生很受伤地想,关虫怕陌生人掉进去就不怕她的丈夫掉进去吗?
显然这个是不用关虫担心的,柏良佑把围巾递给那人,女人看也没看就丢进垃圾桶内,面对关虫和柏良佑疑惑的眼光,那女人笑得坦荡,“走吧。”
吃饭时候关虫才知道这个女人叫苏妙妙,随性洒脱的一个女人,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洒脱,仿佛武侠剧中无牵无挂行走江湖的侠客一般。关虫也知道那条围巾苏妙妙本来就是要扔进垃圾桶内的但是被风吹到水里面才要下去捡的,关虫对她的这个说法不认可,“既然是要丢的东西最终落在何处有什么区别呢?”
苏妙妙撩开挡住视线的刘海说,“只是归位,每件事情每个物件都有它本该归属的位置,不能逾越。”
回去的时候关虫对柏良佑说苏妙妙是个奇怪的人,对于陌生人柏良佑不做评价,只是关虫今天的行为有些异常,“你不是对陌生人能随便展现爱心的人,为什么会这么莽撞帮她?
关虫笑着说,“感觉,而且结果你也看到了,或许是她站在栏杆上的样子虽然美但是太过孤独无助,迷茫却找不到答案,真的很像五年前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关虫看到苏妙妙竟然觉得和自己像。
“以后不会了。”以后他会一直陪着她,承诺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相对这静谧的气氛显得刺耳的就是手机铃声,柏良佑手伸进口袋内要拿出来,手机却滑过他的手指掉在地上,铃声还在不断响着,关虫看着柏良佑木讷的样子蹲□子帮他捡起来,“是妈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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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虫的声音虽然轻柔但是柏良佑却还像是被吓到一样;关虫看他皱眉的表情有些不安,“怎么了?快接电话吧;妈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难道是啾啾?”
柏良佑接起电话;他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把手机放在耳边听着电话那头的人在焦急说着什么,关虫扒着他的手垫脚把耳朵靠近他拿着的手机,清晰听到听筒内方怡带着哭腔的话语,“良佑;你快回来;你爸爸晕倒了。”
关虫拉着柏良佑就要往车站走,现在最快的速度也就是坐火车,她有些自责不该这个时候答应柏良佑出来的;柏良佑一直被关虫拉着往前走;关虫回头不断安慰他,“不会有事的,我们很快就能到家的。”
把她的手握在手心内,柏良佑对关虫说,“我自己回去你先会酒店,我明天来接你,这么晚别跟着我跑不安全。”
关虫反手握住他的手,“你是不是怕我见你爸爸?”他的细心关虫知道,他怕她尴尬或者是心里难受,所以他能这样说,让她继续呆在这里玩,“你是我丈夫,啾啾是我女儿,你们在那里我怎么能不去,他是你爸爸也是啾啾的爷爷,我真的放下了,何况他没做错什么,他只是给我们母女钱让我们过好日子让我们离开这个是非地,经过这么多我谁都不怨了,甚至会想,如果当初拿了钱带着我妈妈走得远远的可能结果就不一样了,柏良佑,我和你一起面对。”
“谢谢你关虫。”柏良佑把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他也孤单他也害怕,怕关虫不想回去所以他主动开口省得她开不了口不忍得拒绝,他怎么忘记了,关虫的善良和执着。
俩人直奔酒店拿了东西就奔往车站,买最短时间内开车的那趟火车票,在漫长的几个小时车程内柏良佑都睁着眼睛看着窗外,关虫用手让他合眼休息,柏良佑摇摇头,“关虫你说对了,还是女孩好,儿子心太狠,现在回头想想我和爸爸从来没有好好说过话,小时候是调皮不懂事,后来是叛逆总想挑战他的权威,再后来是认为他目光短浅做事风格老化古板丝毫不如以前的果断爽利,但是我忘记了,我长大了能力变强了,他老了能力相对就弱了,而我却一直想打败他,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