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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浩晨将目光收回,眯了一下眼,“你是他的女人?”
“不敢当。我们……什么也不是。”
他没有心思去琢磨她所说的话,大概只是觉得梁宇楠跟他一样,都把钟月敏当成了替身。他紧紧地盯着那边跳舞的两人,他们都是越发的亲密,让他觉得很不是滋味。
当她回到施浩晨身边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的磁场正常过来。
而钟月敏离开之前,别有深意地对安凝木说:“安小姐好福气呀。”
她不明所以,目送她的背影离开,才抬头问他:“你认识她的吗?”
“不算。”脑海里还是刚刚她与梁宇楠亲昵的模样,怎么也挥不去,心中烦躁。他们倒像是久别重逢的情侣,一时之间万般滋味在心头呢,一舞毕后
又那样的痴缠,她还有回过头看他走开。
“那是怎样的?”她挽着他的手,仰着头问他。
“我只是让她上了我的床。”他有点负气地说,完完全全是想逼她给点反应,起码是有跟他一样的反应——吃醋。
“这么随便呀?”没有他意想之中的反应,她心情愉悦,并无嫉妒或者生气的迹象。
她是不在乎吧?他想。
说虽如此,她还是有点不愉快,想到别的女人曾经也躺在他的身下,她就觉得心里怪怪的。只是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倨傲,并不愿意说出来,自己为了一个男人,便如此轻易地妒忌了。
与他跳舞的时候,她甚至有点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视线也经过往钟月敏的方向飘。
“在想什么?”他低头看着她。
安凝木叹了一口气,“我不想跳了。”
他默默地松开了她,带她到一旁休息。看她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与她来时的雀跃大相径庭,才刚见了梁宇楠,她就有本事变了样儿。
“闹什么别扭?”他越看她越是觉得心烦,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脸,尽管压低了声线,但还是压不住他的怒气。
“我没有,你做什么呀?”她有点不明所以,她只是对钟月敏充满好奇,所以一直目随她而已,又怎么会是闹别扭呢?真是莫名其妙,都说女人善变,男人也是一样的。
尽管他们坐在角落,但还是有不少人投来探究的目光。
“是你在做什么?”他的手收紧,掐得她有点痛。
“神经质。”她甩开他的手,也有点心烦。“难道跳着跳着觉得累了,想休息也是错的吗?”
“跟别人跳舞不觉得累,跟我跳就觉得累了?”他的话酸意十足。
“你怎么像个孩子一样蛮不讲理的?”她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觉得他幼稚,就差没有笑出声来了。
“依我看,你是巴不得跟你的旧情人再续前情,多跟我呆一会儿,也累得不成样子。”
“你是存心让我不愉快的吧?你这样说什么意思!”听他越说越是离谱的,她也收起了那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不说出来就是给彼此也留点面子,从他出现以后,你的视线像生了根似的扎在他身上,移也移不开。再怎么说我也不是透明的,你有没有理过我的感受!”
“你不也是一样吗?有事没事找别的女人上床,还敢告诉我,恬不知耻!”
他们的对话越来越快,声音也渐渐尖锐了起来。
安凝木也被他气急了,
说话突然就经不过大脑,说完这句话,她马上就后悔了。闹矛盾就应该以事论事,实在不应该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拿出来说,否则问题不不但不能解决,还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同时,她觉得生气,又觉得好笑,好端端的居然把事情臆想到那个样子。对于他的指责,她觉得委屈,尽管她知道他是在吃醋,只是这醋,也吃得过火了点。
“我为什么要找她?还不是因为你,你一声不响地走了,我都快疯了!他妈的你这人好真是不知好歹!”一口闷气涌上他的心头,理智被冲散,说话也不经大脑。那感觉就如血哽在喉中,不吐不快。
她一怔,原来连他也觉得,自己与钟月敏是相像的。她还以为是梁宇楠陷得太深以至无法自拔,才会那么的麻木地找另一个人替补,有那么一刻,她倒是嫉妒或者说是羡慕钟月敏,假如有人愿意爱她如此,她也会觉得无憾。到现在,她才发现,有人如此爱她。爱得那样的扭曲,甚至陷入了一种病态。不是不感动,只是太震惊。
“你很得意是吧?”她那副恍惚的样子让他气得牙痒痒的,其实那火他早就想泄了。她愿意当梁宇楠的舞伴,愿意让他亲吻,夜深他驾车将她送到楼下,半夜与他幽会彻夜未归,还有那些他不知道的……他真是疯了才允许她那样的心有旁骛,与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你冷静一点!”她知道他是动怒了,于是马上阻止他进一步的激烈言论。心想,真应该找个时间好好向他解释一下,不然就麻烦大了。
他的拳收得啪啪作响,盯了她好一会儿,才拂袖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去午休……
56、垂涎(上)
她一个人呆呆地坐了很久,在此期间;有不少人邀她跳舞;也被她一一拒绝。后来她觉得无趣,便沿着长长的走廊走出去;室外的湿热气息扑面而来;四周都是昏昏沉沉的灯光,将一切都照得不真实。
才走了那么短的一段路;她的小腿已经又酸又痛了。不知何时起,她已经不再习惯穿高跟鞋;不爱化妆;不喝酒不抽烟;生活方式比她学生时代还得还要健康。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人生还有这么惬意的生存状态;以前总觉得一切都需要千辛万苦地走过来,当下却全然不同。她自然知道如此改变跟他给的宠爱和保护是分不开的。
你说谁不愿意被宠着惯着呢?假如让她早一点明白,早一点遇见他,再早一点爱上他,那一切又该有多完美。只是,世事哪有完美呢?尽力做到完满,那便是胜利了。
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那石凳如夜色般凉,她又想,假如身边有他在,她便可以温暖和有所依靠,而不是独自倚着冰冷的石柱
有他在身边,或许便可以将日子过得波澜不惊,在滚滚的红尘里,尽管烟尘飞扬,也能守着静好的岁月。
她仰头看着夜幕,行云过尽星灿烂。不知不觉,她觉得有点感伤,眼睛酸涩,仿若有泪将要落下,漫天星星都在她眼中闪闪发光,她睁着眼睛不敢动。
施浩晨找到她的时候,她便是那一副样子,他站了一会儿她才发现他。
他面无表情,盯着她湿润的眼睛,许久才说:“回去吧。”
她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司机替他们开门,施浩晨自然是让她先进去。车子驶到半路的时候停了下来,她张望了一下,前方停着一辆世爵。
“木木,我们下车。”他声音平平,听不出任何情绪。
“为什么?”她觉得奇怪。
“这辆车要拿去修理。”
施浩晨亲自打开了副驾驶室的车门,她坐了进去,他俯□替她系好安全带后关上了车门。她看着他遣离了司机,自己坐在了驾驶室里,动作流畅地发动了车子。
她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但又想不到会是怎么一回事。她的酒气有点上头,便稍稍打开了车窗,晚风“呼”的一声便灌了进来,整个人都清醒不少。
车子越驶越远,渐渐离开了市中心,窗外尽是不熟悉的景物,连行经的车辆也不多,在这昏暗的夜幕下显得特别恐怖。
“我们去哪里?”安凝木原以为他要走一条回家的径直,但她大抵还是能分清方位,慢慢就发现这条根本不是回家的路。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专心地开车。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她非常好奇这是什么地方。她准备打开车门的时候,她却发现副驾驶座的靠背正慢慢被放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捉住她的手,扑倒在她身上。
“啊……”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她头晕目眩,车子虽然较其他宽敞,但也是空间有限,他这样挤到她的座位上,两人就几乎是毫无缝隙地贴在了一起。他自然不会将自己的体重完全施加在她身上,但他高大健壮的身躯却让她感到无比压迫。
他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唇膏带着甜腻的芳香,但他却不喜欢,他只喜欢她专有的气息,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
她动弹不得,只能默默地承受他的吻,与往常的吻不同,这次可谓极具侵‘略性,那热烈而疯狂的掠夺让她整个人都不自觉地轻轻颤抖起来,仿佛被他吻到了灵魂的深处。他的手隔着内内重重地按在凹陷处,然后略略使力地揉着。
舌头被他衔在口中,她有点害怕,就算她回应他的吻,他也未曾缓慢下来,依旧是那样霸道地与她唇舌交‘缠。她的意识越来越迷糊,□的燥热让她觉得难耐无比,他的手时而轻时而重的触碰,让她无所适从,整个人都觉得空虚无比,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他终于放开了她,重新获得自由的她将头歪在了一边,贪婪地吸取着空气。他撑在她上方,气息有些不稳,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
那样炙热的目光几乎要把她烫伤,她的唇已经被他吻到红肿不堪,他像是满意地笑了,笑声在幽幽的车厢里显得诡异。
她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烈,于是开始扭动着身体像躲开他的禁锢。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在他身下挣扎。
“你干嘛啊?放开我啊!”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她不好使力,而他只是微微动个指头,就可以将她制住。
“看来,是我把你惯得太久了,你都忘记了,我也是有脾气的。”他语气极其温柔,仿佛是在诱哄。
她睁大眼睛,心里开始害怕。她疯了才会觉得他是无害的。她挣扎得比刚刚还有激烈,手脚也胡乱挥动着。
他扯出了系在腰间的皮带,扔到她胸前,那条皮带是用小牛皮做成的,细致而温软,却是沉甸甸的,像是有一条蛇窝在她胸口之上。
“你再乱动,我就绑着你。”
“你不要这样子……”她真的害怕了,停下了所有的挣扎。
他拨开她稍稍凌乱的发,伸手到她脑后讲她挽起的头发放下来,拿在手上玩弄。
“刚刚不是问我来这里做什么吗?我现在告诉你,来这里,自然是不让任何人打扰
,好让你尽兴。木木,你喜欢吗?”她眼中的惊恐实在是让他满意,他不会伤害她,她也是知道的,所以才那么的有恃无恐。“安家的人都拿你没辙,那就让我好好地管教一下,你说如何?”
他拿出瑞士军刀,沿着她的肩带伸了进去,刀刃向外,将那条细细的带子割成了两条,他手背的温度很高,抵在她□的皮肤上,慢慢下移,自她的锁骨处一直压移到肚脐处。然后手一转,挑起了她内裤的边缘,看着她的眼睛,一勾唇,同时将内裤割开。
“上次尹尚这样做的时候,我就很想试一试。”他折起了军刀,把它扔出了窗外,“你肯定也知道我喜欢,因为你现在可比上次要真情流露呀。”
她簌簌地抖着,心跳如雷,“我错了,你不要这样啊……”
“现在才知道害怕吗?那你刚才都做什么去了?”他抽出她的内裤,半勾在手指上,她心惊胆战地看着他的动作,他将手举到窗外,眼睛一直看着她惶恐的模样,突然手指一松,那块薄薄地布料堕下,随后便晚风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