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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一会就通知他们。”单婉婷低眉敛首地应承下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什么事吗?”于锦皱眉问道。
眼角的余光瞥一眼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席宇冰,定了定神,她决定豁出去了,“于总,以后您要是再请假的话,能不能给席懂重新配个临时秘书?”
于锦微微一愣,不解地望着她,又看了一眼低头沉默的当事人,最后唇角斜斜地勾起,问她:“能给我一个适当的理由吗?”
“单秘书,我就这么让你不待见?好歹我也算得上a市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而且未婚,难不成单秘书的性取向有待考究?”什么叫不鸣则已一鸣则惊人,这就是典型的例子,席宇冰笑眯眯地斜睨着她,誓要她将其中的曲折说个明白。
单婉婷咬咬牙,双颊早已经一片绯色,烫的就像是火烧一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吧!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转身,就离开了办公室。
“宇冰,你要是真心喜欢她,就跟她说清楚,要是错过了到时候可别后悔。”于锦一脸幸灾乐祸地瞅着他。
“我喜欢她?于大公子,你可真是会开玩笑。我想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席宇冰收敛了唇畔的那一抹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就是慈善基金会正式启动的日子,你打算以什么样的方式让你的依然慈善基金会出现在社会众人面前?”
“这个,我早就想好了。”于锦神秘地笑了笑说道。
席宇冰有些诧异,没想到他竟然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了,关于单秘书的事情,你自己好好想想,我现在要工作了,你,请便吧!”于锦一副无可奉告的模样,顾不得席宇冰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
“看你幸灾乐祸的样子。”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只得起身离开了。
手边放着一份mg时报,刊在头版的依旧是冷氏集团,最近这段日子冷氏集团已经被媒体推到了刀尖浪口上,更是披露冷氏集团与两年前的一宗重大洗钱案有脱不开的关系,如今所有的银行都已经拒绝给冷氏集团伸出援手,同时有些银行甚至落井下石找冷氏集团追债,否则将其告上法庭。
三个月多前发生的那一起车祸,真相也彻底地被揭露出来,车祸系人为,是有人指使犯罪嫌疑人开大卡车去撞受害者,但是犯罪嫌疑人并没有指认幕后的指使人。
一直快到傍晚的时候,雨才渐渐地停了下来,一抹晚霞将天边晕染成一片橘红色,远处的连绵起伏的山脉在晚霞的映衬下就好像是一副出自大师手中的水墨画,干净而又利落。
依然静静地站在窗边,却不知何时于锦已经走了过来,从她的身后轻轻地抱住她,厚实的掌心抚上她的小腹,浅笑:“依然,想什么呢?”
“没什么。”抿了抿唇角,一丝微笑缓缓地漾开。
她只是在想那天风扬和风小野的对话,她只听到简短的几句话,却已然明白他们当年的离婚有隐情,可是看着他们两人平静的脸色,她想问什么,终究是没有问出口。那些年的事情,与他们而言,都已经是过去式,他们都能用如此平静的心态去面对彼此,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该不会是产前忧郁症吧?”于锦半开玩笑地说道,
转过身,微扬起下颌,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眉目如画,温文尔雅,他是要跟自己相伴一生的人。忽又想到许媛媛的离世,心里莫名的生出几分悲伤来,“阿锦,其实我刚才是在给我们的宝宝想名字呢!医生都说极有可能是龙凤胎了,我当然要给他们取好听的名字。”
“那你想到什么了?”他微微一笑,蹲下来,耳朵贴着她的小腹,“宝宝们,妈妈正在给你们想名字呢!”
看着他脸上堆满了的笑容,依然不由得有些动容,也学着他的样子,“宝宝们,妈妈给你们取名雅致,一个叫于雅,一个于致,好不好?”
他那般虔诚的模样,紧紧贴在她的小腹上,几乎能感觉到他皮肤的温度,好一会儿,便听到他欣喜的声音,“宝宝动了,宝宝动了,一定是很喜欢这个的名字。”
“说不定是不喜欢呢?”唇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
“才不会,这么好听的名字,宝宝高兴还来不及呢!”于锦微笑,轻轻地拥着她,“依然,我一直还欠你一个蜜月旅行,等宝宝出生之后……”他说什么的时候,熟悉的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不由得皱了皱眉心,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那头传来虞琴娇笑的声音:“阿锦,今晚上我做东,赏个脸过来吃一顿饭。”
看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依然,淡淡地笑着说道:“今晚上恐怕不行,不如过两天等我闲下来的时候回请你。”
虞琴微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的样子,“阿锦,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其实,是冷少求到我这里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而且还信誓旦旦地保证,你一定会对那件事情感兴趣的。”
“又是他?”于锦皱眉,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个……难道他还托别人约过你吗?”虞琴微微诧异,不解地问道。
于锦将手机的话筒掩上,朝着依然露出一丝微笑,“我去接个电话。”
他只是不想让她替自己担心而已,唯一庆幸的是自从年后整个市的警力都在围剿黑社会势力,若不然的话他还真的不敢直接跟冷云扬硬碰硬的强来,圈内的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冷氏集团之所以发展的这么迅速,那是有黑社会势力的支持,更是有可能牵扯到洗黑钱的案件,只不过警方想要找到证据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去吧!我正好去厨房看看阿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依然微微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一直看到她将房门关上,他才放心下来,走到阳台上,眸光落在朦胧的远处,细密的雨丝将天和地连在了一起,分不清哪里才是天,哪里才是地。
“琴姐,前几天他让宇冰将我约在蓝调酒吧,后来被我揍了一顿,我原以为他不敢再找我,没想到他又将主意打到你头上了。”
“不如你就见他一面,看他到底有什么说的,这样也好让他死心。不过我还真是没想到你会动手打人,席宇冰他就没拉着你?”虞琴觉得好笑,从她认识于锦开始,就一直以为他是一个温润的君子,却忘记了君子只是相对,而不是绝对的。
于锦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那好吧!我答应你见他一面。”
“七点之前到我的饭店,我等你。”虞琴浅笑,忽又想起什么,唇角勾起了一抹讥诮,“阿锦,大年三十那晚是你爸爸要求我送他回你那的,我并不知道你妈妈也在。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忘记跟你说了,我打算移民加拿大,大概一个月之后就离开这里了,我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你爸,我总是想,有些事情该是有个了结的时候了……”
于锦什么也没有说,一直静静地听着,他从来都没有忘记在父母之后的婚姻里,他只是帮凶。
“阿锦,你爸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你最好抽时间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虞琴又说道,似是有些感叹,“其实,我不管你是怎么看我的,毕竟我的身份一点也不光彩,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
听完她说了最后一句话,然后挂了线,眉心不由得微皱起来,唇角勾出一抹自嘲的笑意,明明知道,却一直纵容,每一次李敏痛苦的神情都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那是一种痛苦的煎熬。在他的记忆里,李敏的竭斯底里,于浩楠的冷漠不屑,几乎成为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他不知道该同情谁,也不知道该站在谁的那一边,一直到他长大的时候,渐渐地,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每个星期于浩楠都会回来三次,然后听着李敏发泄,吃完一顿饭之后又离开,几乎不在家里过夜……uwjo。
让他永远都忘不掉的一句话,是李敏在最冲动的时候说出来的,她说,于浩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可能坐在轮椅上。
良久,他才从回忆中醒过来,一直都觉得自己的记忆缺失了一块,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就像是被封印了一样。
他走到客厅,看到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的依然,朝着她微微而笑,“晚上我不在家里吃饭了,现在就得出去,琴姐在等我。”
“好。”她笑着应道,什么也没有过问。
“回来之后我跟你解释,最迟九点,我跟你保证。”于锦将她拥在怀里,贪婪地吮吸着属于她的味道,“依然,等我回来。”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宁,似是有什么东西想要冲破身体一样。
“路上注意安全。”她微笑,一直将他送到门口才折回去
天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微风轻拂,轻柔的雨雾从门里飘进来,沾在她的皮肤上,湿湿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泥土的清新味儿,还有蔷薇腐烂的凋零的气息。
她站在窗前,一直看到他的车子驶出了院子,才转过身,却不想正好对上风扬慈爱的眸子,她走到轮椅后面,朝着餐厅推过去,“爸,吃饭的时间还没到呢!你怎么就从书房里出来了?”
“我闻到香味了,你阿姨一定做了我最喜欢吃的东坡肉。”风扬笑呵呵地说道。
文澜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来,笑吟吟地说道:“老风,你这鼻子可真灵!隔这么远都让你给闻到了。”
“这哪是我的鼻子灵,分明是你的厨艺又精进了一步。”风扬朝着满满一盘子的东坡肉嗅了嗅,一脸陶醉的样子,“我都快流口水了。”
“阿姨,你看我爸越来越会说话了。”一旁的依然笑得合不拢嘴,却又不得不认真地说道,“爸,医生说您不能吃太多油腻的食物,所以最多只能吃两块。”
“三块。”风扬忙讨价还价。
“两块。”依然不让步。
“然然,你就忍心让爸爸看着你吃?”软硬都不行,只能打起亲情口号。
依然无奈,只得沉下脸来,“爸,这可是医生千叮万嘱过的,您怎么能不听呢?分明就是想让我们替你担心。”
“好,好,爸爸都听你的还不行吗?你说两块就两块,爸爸绝对不会都看一眼。”就好像是回到了她小时候的样子,每次风扬抽烟的时候,她都会去阻止,然后一番讨价还价,最后她嘟着小嘴控诉,爸爸,你说过在这些小事情上都会听我的,为什么又说话不算数呢?那我以后再也不要相信你了,最后,他不得不得向她做出妥协。
依然抿唇浅笑,心里却突然没由来的有些不安,这顿饭吃的更是如嚼蜡一般,匆匆放下碗,跟他们打了一声招呼就回房间去了。连忙翻出手机来,按下一连串的数字,“嘟——嘟——嘟——”那头传来的却是移动小秘书甜美而又冷漠的声音,“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您拨打的用法暂时无法接听……”
挂了线,一阵阵的慌乱,眉心紧紧地蹙起,在一起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