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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跟老妈聚在一起,谈论媳妇极其私密的事,饶是石磊落脸皮厚如城墙,也有些抵挡不住,“这个……我,我怎么知道啊——”
胡秋萍偷偷看一眼已经上楼的茹贝,小声训儿子,“这是你们两口子的事,你自己上点心,想要贝贝不飞了,想要家里多口人热闹一些,可都全看你了!”
石磊落一脸苦相,“妈,这个我还要你教?可是,再心急,也得她这几天过去吧……”
见儿子呵欠连天的,胡秋萍瞥眼,“你们昨晚干嘛了?怎么都困成这样?”
一提起昨晚的事,就是揭开某人的伤痛,石磊落顿时逃了,“哎呀,妈,你就别问了,没事没事……她昨晚半夜那样,我能干嘛啊?伺候她着!”
“伺候是对的,我跟你说,你们现在可是连酒席都摆了,以后可就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你可得让着贝贝一些!要是让我知道——”
胡秋萍话还没说完,石磊落已经不耐烦的上楼了,摆着手喊,“我知道我知道了……您就别瞎操心了!”
回了房,茹贝正在换衣服,见男人推门进来,她回头看一眼,“妈跟你说什么?这么招你嫌?你这人啊,总是听不进去别人劝你的话。”
“得!你们女人怎么那么多话呢……让我安静会儿不行?”石磊落躺上床,衣服鞋子都没脱。
他们在老宅的新房设在石磊落的卧室里,茹贝的东西这几天已经全部搬过来了。石磊落躺着,抬眼看一下床头挂着的婚纱照,“喂,茹小贝,你怎么选这一张啊?”
茹贝换好衣服过来,见他乱七八糟的躺着,皱皱眉,赶紧过去给他脱鞋脱衣服,“这张不好么?”
“好!”石磊落坐起身,配合妻子的动作,见贝贝靠的近了,邪笑一下凑上来亲一个,“不过,孺子可教也,你茹小贝现在也开始没皮没脸了!”
“哼!那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茹贝翻白眼,而后推拒男人,“你别闹……我不是来那个么,你又不能做,等会儿弄得你难受,何苦呢?”
石磊落见她穿着家居服,很是宽大,不依不饶的钻进她的衣服里拱来拱去的,“茹小贝,你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你说怎么办?”
茹贝被他压倒在床上,又被他撩拨的浑身轻颤,笑着问,“那能怎么办啊?又不是我想的,我怎么知道提前啊……”
石磊落钻出来,悬在她上方看着她,“你问我,妈跟我说什么?嘿嘿……妈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怀孕呢?”
茹贝脸红,不好意思极了,“妈就这么急啊?”
“能不急么?他们都快七十岁了!你没见大院里,多得是人五十岁就当奶奶了啊。”茹贝眼神闪烁,虽然结婚之前曾松口,对生孩子的事情不刻意抵抗。但是现在婚结了,想着一两个月之后就得怀孕,然后她就不能飞了,还是觉得太突然了。但是,这话显然也不能跟丈夫直接说,于是,只好绕着来……
“这个……也不是急于一时的事情呀……你看我现在这不是——”
“哎……”男人也郁闷了,自言自语的嘀咕,“明明我那几次射进去了啊……怎么就还是来了呢?哎……”
茹贝听见他的话,顿时翻身过来压在男人身上,脸色潮红,“你说什么呢!我就知道,你肯定背着我动手脚!”
“什么叫背着你?你那个时候也答应要孩子的好不好?”
“可是——”她虽然答应了,可是她以为明年才能结婚的呀。怕现在未婚先孕了不好看,所以还是每次逼着他采取措施。
“好了好了……没什么可是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想什么想。从现在开始,我会光明正大的把生孩子一事提上日程,妈也让我们加把劲。”说完,又色迷迷的一笑,“虽然这几天不能做,不过小小调情还是可以的吧?”男人说着又邪魅起来,翻身起来脱茹贝的衣服,“来来来,我知道你昨晚也没睡好,午睡吧午睡吧……”
“睡就睡,你脱我衣服干嘛啊!”她刚换上的家居服。
“裸睡有益身心健康!”男人大言不惭,“不过看在你这几天特殊的份上,就许你穿一条小裤衩儿了!”说话间,已经将女人拨的一干二净,就留个条红色的小内裤。
茹贝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石磊落,你个色魔!”
“色魔就色魔!食色,性也,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
原以为胡秋萍想抱孙子也就是说说而已,谁知道两人在家的日子,她就动真格了。每天各种滋阴补阳的汤汤水水不断,换着花样来。石磊落倒是不介意,喝的时候如狼似虎的盯着茹贝,直盯得胡秋萍都看不下去了,拿筷子敲石磊落的碗提醒,他才能苏醒收回视线。可茹贝就不行了,她虽然喜欢喝汤。这大冬天的,喝汤也确实暖和身子,还可以补身体,可是每天喝,那也受不了啊!但是,长辈一番心意,胡秋萍体谅她的胳膊不能碰冷水受寒,每次都是自己洗洗刷刷的准备,她不喝也说不过去。
再过两天就是家里婚宴的日子了,因为两人都是一家的,也没有太注重婚前的习俗,所以茹贝还是跟石磊落睡在一起。
看着男人洗漱完毕从外面推门进来,茹贝掀开被子,等着男人上床躺进来,“哎,石磊落,你跟妈说说,不要再给我们炖汤了吧……”
石磊落挑眉,俊脸邪笑,“为什么呀?我觉得喝着挺好的!”
“可是……”茹贝皱眉,摇着男人的手臂,“每天喝就不行了呀……况且,我们这几天又不能那个,你喝这么多补阳的汤,你都不怕上火啊?”
石磊落满不在意,“不怕。而且,你不是已经快完了么?马上就是咱们另一个新婚之夜,老妈给我补了这么多,到时候就能派上用场了!”男人说着,一下子扑过来将女人压在身下,暧昧的吹气,“你这么担心……是不是这几天被补得不行了?按捺不住想我了?”
茹贝无力的翻白眼,“石磊落,拜托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色好不好啊 !”
“哼!嘴硬!”石磊落翻身下来,“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就不信天天晚上那么撩拨你,你能没反应!嘿嘿,不过,不用急了,再等等,后天晚上,咱们就可以彻夜不眠,好好释放一下,为生孩子奠定基础了!”
茹贝泼凉水,“后天是安全期,你再努力也不可能怀孕!”
“哎,茹小贝,你这人能不能不这样煞风景啊!”
“……”
过人好时。“没情趣的女人。”男人不满意的翻身下来,嘀嘀咕咕,“那天晚上给我折磨那么惨,我会记一辈子的!”
见两人说着偏离了话题,而且提起那晚的事情茹贝就心虚,她只好又绕回来,昂起身依偎进男人的怀里,关心的道,“石磊落……我是真的担心你呀,冬天本来就干燥,补太多小心你上火流鼻血!”
“切,别诅咒我!”男人说着,摆一个舒服的睡姿,将女人锁紧怀里,“好了,赶紧睡吧,这几天休息好,为新婚之夜做准备!”
茹贝就知道这男人满脑子不正经,当下懒得说了,也只好睡觉。于是,这滋阴补阳汤就继续喝下去了……
直到——
婚礼当天,茹贝要化妆做头发,很早很早就起来了。石磊落倒是没什么事,就多睡了会儿,等到茹贝弄好一切进房来时,石磊落正好起床。
“赶紧赶紧的,时间差不多了,起来准备一下去酒店了!”茹贝催促。
石磊落才醒,自然又有生理反应,忍不住要拉着茹贝过来耳鬓厮磨一番,茹贝肯定是不答应,拍了他两巴掌,“赶紧的!”
石磊落看着茹贝花了新娘妆,身上一件红色的旗袍,披着毛茸茸的披肩,美得跟个大上海的贵妇人一般,不由得抱怨,“你自己穿这么漂亮诱惑我,又不让我摸一下碰一下的,不人道!”
“少废话!你赶紧的起来!”
看看时间确实不早了,石磊落无趣的只好掀被子下床,看着自己腿间的坚硬,可怜兮兮的安慰,“兄弟,今晚上咱们一块儿一雪前耻!”
目送着石磊落出卧室,茹贝也正要下楼去准备别的事,忽的就听见浴室里一声狼嚎,接着就是石磊落的惊呼,“茹小贝,茹小贝!”
茹贝刚走到楼梯口,听见他的声音赶紧奔过去,“怎么了怎么了?”
石磊落对着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鼻孔下两条红红的血迹,无线悲悯的转身,“都是你个乌鸦嘴!”
茹贝也被石磊落的鼻血吓了一跳,赶紧抽了卷纸递过去,“怎么好端端的就流鼻血了?”
胡秋萍也听到儿子的嚎声,赶紧上来,“石头,石头,怎么了?时间都要来不及了,你还在磨蹭什么啊!”
进去一看,茹贝正在给儿子擦鼻孔,纸巾上都是血迹,顿时吓了一跳,“石头,你到底怎么了?”
茹贝不好意思的转头,“妈……那个,这几天,别给我们炖汤了吧——”
石磊落昂着头,悲伤的想哭。为什么他的婚事都不能顺利一些?在部队里被人整死了,在家里又碰到一大早流鼻血!他这辈子要不要这么倒霉!
胡秋萍明白过来,顿时讪讪的笑,“真的只是上火?要不要让医生来看看?”
石磊落瓮声瓮气,“不用了不用了,我身体哪里都没有异状,应该就是上火。”
胡秋萍笑笑,想着冬天本就干燥,这几天给儿子吃的东西都是壮阳的,偏偏贝贝又——光补不泄,想必,确实是上火。
“那,我给你泡杯菊花茶,你赶紧的收拾好了下来,时间来不及了——”匆匆说完,胡秋萍不好意思的逃了。
石荣光怕两个小辈看见自己尴尬不自在,就没有上楼,可是站在楼下也把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得教育妻子,“生儿育女也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你不要这么急切,弄巧成拙!”
胡秋萍也没想到这样啊,一瞥眼看向丈夫,“能不急么?难道让他们跟我们这样,等到四十岁才剩下一个孩子?”要是这样的话,他们俩有生之年都看不到孙子了!
石荣光不说话了,摆摆手提醒,“算了算了,赶紧给他泡点菊花茶,喝了败火。”
他们年轻时各自忙工作,没有时间为孕育后代做准备。等到三十多岁,意识到应该要一个孩子的时候,却是怎么样都怀不上。那时候,两个长辈也是四处打听生孩子的秘方,也不知道是喝了那些秘方有用了,还是老天爷终于开眼了,反正在胡秋萍奔四的最后一年里,总算是怀上了,顿时一家上下把她当做老佛爷一般的供起来。
生孩子这回事,永远是长辈的急切更甚。更何况,他们现在已经快要七十岁了,说句不吉利的话,没准儿什么时候两腿一蹬就归西了。这事急切,也情有可原。
浴室里。
茹贝一边用冷水帮男人拍后颈,一边无语的摇头,哭笑不得,“早就说,让你跟妈交代一下,不要喝这些汤了,你不听!你身体这么强壮,需要这些东西来补么?”
石磊落看着血流不止,想比这“火”上的不是一般的厉害,顿时郁闷更甚,“你怎么不早点说呢!我不是怕你老公我会招架不住某人,才这样狂补的么!”
茹贝一巴掌拍过去,“你当我是什么?妖精?专门吸人精血的?”
“嘿嘿,你就是个妖精!把我迷得晕头转向的!”石磊落站起身,英俊的鼻孔里塞着两坨卫生纸,面貌滑稽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