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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爱无影:虞儿安在?-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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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呼吸变得格外急促,伸出手翻找着一旁的口袋,却迟迟没有找到所需要的东西。垂下手的那一瞬间,她的心尘埃落地。也许是上天特意的安排,让这种熟悉的感觉在此时再次袭来。在民政局签下姓名的那一刻,在向父母介绍虞熙时的那句话,在虞熙母亲催办婚礼的那一天,她是真的以为可以遇见幸福的。但命运总是喜欢跟她开玩笑,重逢后的猜忌,躲闪,却发现是因为误会而浪费的这么多年,它把我们相互纠缠,却最终以这样的方式终结。

安怡不再挣扎,她似乎已感受不到身体的重量和被肆意抚摸的恶心感觉。她的眼前闪过爸爸,妈妈的笑容和关爱,闪过少年时与若水的嬉笑怒骂,闪过在澳大利亚时语言不通的尴尬与彷徨,最后定格在那个明媚的春季里,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生,微微扬起嘴角,将书递给了她:“同学,拿好你的书……”

松哥感觉到身下的人没有再继续挣扎,他脱下安怡的衬衣,将光裸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瞥了一眼安怡,却见她紧闭着双眼,将头歪向一边。他恶意地用力抓起她的肩膀,想要让安怡因为疼痛而喊叫。令他意外地是,这个刚刚还极力放抗的女子此时却像是个布娃娃似的趟在那里一动不动。

“别给我装死,老子不吃这套。”像是要验证自己所说的话似的,他顺手又打了安怡一巴掌。但她依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松哥发现有些不对劲,他凑上去仔细看了看,不屑地说了句:“这么容易就晕了。不过,你别以为晕了就可以了事,我对睡美人依然还是很有兴趣的。”他俯下身,啃噬着她的肩膀,却在此时被轰然打开的大门吓了一跳。

进来的是一路赶来的虞熙,因为急切的跑动,他打开门时粗粗地喘着气。“谁是这里的老大?我是虞熙,你们找我来的。”

大家都将眼光转向仓库中央的松哥,虞熙顺着大家的目光看过去,身体立刻僵住。那个“松哥”身下的女子衣不蔽体,脸上和手臂上都有着明显的伤痕。脸靠在一侧,嘴角留有被殴打的痕迹。那一刻,他所有的理智瞬间丧失。这个被他用生命爱护的女子,却在自己的面前受到这样的待遇。气血涌上心头,他冲向“松哥”,使出全力地一挥,对方睁大着眼睛,在惊诧间倒在一旁。虞熙脱下自己的衣服,盖紧她。他摇晃着身下的人,轻轻唤着:“安怡,安怡。我是虞熙,醒醒,你怎么样了?”但安怡没有像曾经的恶作剧那样带着得逞后的微笑睁开眼睛,自顾自躺着,没有听到他的呼唤。

虞熙摇晃的手越来越用力,呼唤也变得声嘶力竭。被打倒在地的松哥愣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他站起身,吐出一口血水:“你们这群饭桶,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手边站着的小弟一哄而上,一拳拳打在虞熙的身上。他咬着牙,没有出声,只一味紧紧地抱住安怡,想要用这种最拙劣的办法保护她。不是没想过挨打的下场,所以来时是想要和他们周旋,然后等待救援的。只是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情景,他箍着安怡的手没有放松,也没有反抗。如果这是对他的惩罚,他愿意全数接受,只希望他爱的人不会有事。

爱得那么伤

骨头该是被砸断了吧,听到从身体传出的清脆声音。忍不住闷哼出声,却保持着那个动作久久不动。甚至可以看他嘴角微微地颤动,呼唤着安怡的名字。柳飞从门口偷望时,就见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他眯了眯眼睛,不理解一向冷静的虞熙会有这样不理智的举动。低头思考了几秒,果断地推开门,冲进仓库与他们扭打了起来。他巧妙地躲过几个打手的攻击,并给予还击。不多时,便打倒了好几个人。一时间,也都向他冲了过来。

虽然柳飞的功夫不错,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挨了几拳,渐渐落了下风。当他们打得正起劲的时候,不知是谁眼尖地看到了不远处的警察:“妈的,条子来了。大家别打了,快点逃吧。”打手们一听,留下他们,迅速地四处逃窜。偌大的仓库此时只留下摔倒在地的柳飞,抱着安怡的虞熙和“昏迷”在一旁的张仪婷。柳飞微微喘了口气,走到虞熙身边:“你怎么样,为什么这么不理智?”当他看到虞熙的怀中的安怡,终于知道了答案,没有再追问。

“请你…叫救…护…车。”虞熙断断续续地说出这些话,张开的嘴顺着他的话语流出一大片鲜血。

柳飞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用说话,我会打电话叫救护车的。你伤得不轻,不要逞强。”

因为四处太过空旷,无处藏身,绑匪们虽然跑得很迅速,还是很快就被抓拿归案了。被手铐铐住双手的众人,再也不见刚才的嚣张气焰。松哥站在那里望了一眼仓库的方向,眼里满是愤恨。下一刻,却被警察按住头推进车里。

与警车擦身而过的救护车很快就到达了现场,昏倒在一旁的张仪婷很快就被抬上了救护车。护士想要帮柳飞处理下伤口,却被他挥挥手拒绝,示意他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医生和护士想要把安怡从虞熙的怀抱中抬出来,却被虞熙紧紧环抱的手阻隔。他缓缓站起,向救护车走去。

柳飞走到虞熙身边:“我抱着她出去就好,你的伤也很重。”

虞熙挡下他的手,摇了摇头,执意抱着她上了救护车。其实他的伤势看起来比安怡更加严重,但一路上都拒绝了医生的处理,碰触,只是握着安怡的手,专注地望着她,偶尔拂开她散落在一旁的发丝。

直到安怡被送进手术室时,他才因伤势过重而昏倒在手术室门口。再次醒来,天蒙蒙亮,虞熙望着白色的天花板暗暗疑惑,动了动身体却酸痛难忍,像是被什么东西碾过一样。突然,他的眼睛猛然睁大,霍得起身,却因牵动伤势而痛呼出声。

李颂柔听到病房里的动静,匆匆进屋。“小熙,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很疼?干嘛突然坐起来呢。你等着。医生——医生——”

“妈,不用了,我没事。安怡呢?”

李颂柔的眼睛闪了闪,她走过去,将枕头垫高:“你伤得挺重的,断了两根肋骨,还好内脏没有出血,不然就危险了。要注意休息,不要动来动去。”

“妈,我没事,就是点皮外伤。我问你,安怡呢?她的手术结束了吗?结果怎样?”

“你先不要太着急了,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妈!”虞熙拉住母亲,直直地盯着她,“妈,不要转移话题,我想知道安怡到底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还是心理出现了什么问题?”

李颂柔摇了摇头:“小熙,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君心似我心

李颂柔有些为难地看着虞熙,“医生说,安怡是先天性哮喘病发作。以前就因为情绪起伏发作过,那时医生就曾提醒她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因为是先天性的哮喘病,所以没有办法根治。而且如果病发后没有得到及时救治,很可能引发严重的后果。”

“那现在…呢?”虞熙的心落到的冰点,他无法想象那个“严重的后果”是什么。

“这次的手术还是比较成功的,保住了安怡的命。她现在在观察室,24小时内没事的话就度过了危险期。但是…医生说她很有可能会陷入深度昏迷。”

“是植物人吗?”他的声音颤抖着,多么希望母亲能在此刻摇摇头。但上天似乎没有听到他的祈祷,李颂柔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是的,医生说她很难醒过来。”

因为安怡昏迷前曾出血受伤,所以为了避免病毒感染,一直被隔离在观察室里。自从虞熙的精神好一点之后,他就常常坐在观察室旁边长时间地注视着她。一坐就是半天,有时甚至很少眨眼,怜爱地看着仿佛只是熟睡的妻子。那段时间,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大家都小心翼翼地照顾着他。安爸爸安妈妈也常过来,但却很少在他面前落泪。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欢天喜地让他们来参加婚礼的女儿,会在婚礼前期昏迷。当年的心痛还历历在目,此刻却又重温。安坤劝虞熙想开一点,他说安怡会感受到大家的爱的。倒是柳飞有空的时候会坐在他身边,陪着他,抑或说是陪着昏迷的安怡。

直到有一天,虞熙在病房前绽开了许久不见的笑容。李颂柔和虞诚言都感到很奇怪,以为他是压抑太久受了刺激而致,就想要把他推回病房。他却摇摇头:“爸,妈,我没事,是真的没事了。现在想来,上天对我还是很仁慈的,至少它留下了安怡的命。你看,她躺在那里,还在我的身边,一转身就可以看见。而且,这一次,再没有人可以把她从我身边带走。如果她醒了,我会倍加珍惜;如果她一直不醒,我也会陪着她。她不能看,我帮她看;她不能听,我替她听;她总是懒懒的,喜欢赖床,所以我要在她赖床的时候把事情都做好,这样,等她醒来就不会太陌生,太无措。”

一旁的李颂柔听到了这样的话,心里悔恨,如果知道他们爱得这么深,当初还会阻止吗?如果没有她的介入,他们就不会有五年的分离,甚至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小熙,妈妈…对不起你们。”

“妈,不关你的事。如果真要说错,是我的错。这是安怡在惩罚我,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却没有做到。何况她那么善良,早就不计较以前的事。你放心,我会好好的,因为我还要照顾她,我还要等着她醒来……”

记得我爱你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虞熙收紧地抱着怀里的人,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唇,柔柔地说了一句“早安!”他轻巧地走下床,拉来窗帘,让阳光自然地照进来。

“小懒猪,我去做早饭,待会可不要赖床了。”

虞熙梳洗完毕后,打来一盆温水,轻轻地为安怡擦着脸。额头,眼睛,鼻子,嘴唇,虞熙细细地将她的脸庞一点点洗净。然后把她扶起靠在枕头上:“要吃早饭了,老婆要听话哦。”说完,他将针扎入安怡的手中,营养液顺着点滴缓缓地进入她的身体。虞熙对着她微笑:“老婆休息会,待会我给你读报。”

日子波澜不惊地在指缝间缓缓滑过,安怡已经昏迷了三年。在这三年里,虞熙一直在她的身边。他的身体刚好一些,就迫不及待地照顾她的起居。因为昏迷,所以她无法像普通人那样进食,只能靠打营养液维持。虽然虞熙尽心地照顾,但因为长期地营养不良,安怡依然瘦得厉害。原本有些婴儿肥的脸庞此刻已凹陷了下去,虞熙每天都会俯下身,低低地说:“老婆,你很漂亮,所以不要妄想着再减肥了,我会心疼的。”

同样因为昏迷,她无法正常地排尿,只能在身体里挂着尿袋。虞熙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很镇静地为她清洗着尿袋,却在走进洗手间的那一瞬间失声痛哭。他无法相信,仿佛还在昨日,她提醒自己去拍婚纱照时的脸色泛起的点点红晕,此刻却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连排尿也要假手于人。

他说安怡喜欢家里的味道,所以等到她的病情稳定后就将她接出了医院。在此期间,他努力学习着怎样照顾安怡。为了准确地扎针,他的手背青紫的厉害,但却不忘为安怡的手消肿。有时他等得不耐烦了,也会不经意地提醒:“老婆,虽然我不介意这样和你共度一生,但你已经错过了许多,到时后悔可不要赖我啊。”安怡总是静静地聆听他的话,不反驳,也不答应。

是啊,安怡已经错过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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