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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娱知道这是让她回避的意思,右手握着的是她们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手心里有着莫名的潮意,左手下意识地捏着单肩包,那里面也有一个录像带……正好有她考虑的时间,她忙不迭地点头走开。
白羽见状,愈发灿烂地笑道:“夏小姐,既然我已经圆满完成您的任务,看在您如此高兴的份上,能不能赏我一个好处?”
夏若彤挑起眉,扬起嘴角,才像是有高兴的样子,问道:“什么好处?”
“能不能,再帮我介绍另一个比较可靠正直的导演或领导?”白羽满眼是光,假装为难地提出请求,“您也知道,那黄导演……”
夏若彤面无表情,“你是在怪我?”不顾白羽那使劲摇头否认的表情,她嘲讽地笑道:“你以为可靠正直的人可能会看上你这种姿色普通、才能也不突出的人吗?”看着那张蓦然变色的脸,她有一种奇异的满足,继续道:“我老实告诉你,在演艺圈里,像你这样的人一抓就是一大把,要是想出名,不靠一些手段往上爬是不行的。你应该感谢我给你提
39、情利之争 。。。
供一个不错的机会,好好利用,你会有一些前途。”
如果出名了,那就立刻脱身。——这句话,夏若彤并没有说出口,她看得出来,白羽是无法像她那样可以轻易走出来的。
想着,夏若彤难得放柔语气安慰白羽:“我感谢你帮我……”话未说完,她的目光已经被不远处电视机里播放的新闻吸引住了,她眯起眼睛沉声道:“白羽,你确定只是给言欢喝一杯红酒?”
白羽迟疑了一下,终于屈服在那双锐利的目光下:“她不顾我的阻止,多喝了一些啤、酒……”她惊愕地看着已然逼近自己正掐着自己脖子的夏若彤,从未看过那凶狠的一面,因为各种恐惧使她浑身颤抖,发不出声音。
“就一些?只有一些就能让她胃出血还身上负伤?白羽,我告诉你,”夏若彤瞪大眼睛怒视白羽,咬牙切齿道:“我只要言欢身败名裂,我不要她的命!”若是以前,她会恨不得杀了言欢。但如今,经历了太多生离死别,她需要改变自己的想法了。毕竟言欢是她……
白羽可怜兮兮地用力点了一下头,眼泪已经簌簌地往下落。
夏若彤放开钳制脖子的手,云淡风轻道:“你刚才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白羽使劲地点头,接收到夏若彤的眼神暗示,复又努力地摇头,“不!我刚才什么都没听到也没看到。”
夏若彤温柔地笑了,“‘玉女明星’这个称号是大家一致认可的,我是担心你说漏嘴了就会引起公愤,后果不堪设想。来,喝杯茶压压惊。”
和夏若彤看似和睦地坐在一起,边喝茶边观看娱乐新闻报道。如果没有刚才那个经历,白羽会觉得这是做梦最想要的待遇,但如今,茶水是凉的,绕在舌尖直至心口处都是冷的。
原来,在公众面前的明星形象大都只是打造出来的,表面上受人欢迎的明星也有可能只是假象的,包装——一直是娱乐公司最擅长的,也是人类最擅长的。白羽悲哀地发现,自己的伪装如此拙劣,也只有言欢那个傻瓜能相信了……想到那双真正担忧而信任的眼,她真正有一种感觉,自己真的没有珍惜好这份友谊,真的是……“我错了吗?”
夏若彤不看白羽那复杂的神色,朝卧室那边叫林娱:“藏到哪里去了?赶紧出来喝茶!”
林娱几乎是跳出了卧室,压住忐忑的心绪,才恢复笑容回到客厅。左手下意识地抓着单肩包,那里面的录像带已经换了。
林娱暗暗揣摩,她的老板冯以叶应该也和夏若彤熟识吧?不然,他怎么能那么笃定夏若彤只会看一遍言欢的录像带,怎么能摸透夏若彤的性格呢?
前几个小时,他拿着一卷录像带
39、情利之争 。。。
,笑容无懈可击:“这是能让夏若彤身败名裂的东西,你敢不敢在她收下言欢那录像带时,调换过来?要知道,夏若彤已经在怀疑你了,我不能在她完全抛弃你之前,没充分发挥你的作用。要明白,当你一脚把高高在上的夏若彤踩在脚下的那种感觉有多么美好……呵,你那薄弱的感情是该抛开了,名利才是最重要的。我们跃羽娱乐会把你打造成比夏若彤更出色的明星。”
林娱挣扎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名利打败了情感,只是心里的不安与愧疚总会让自己极不自在。
面上十分客气地送走白羽,夏若彤也对林娱下了逐客令,语气有些疲惫:“你也回去早点休息,我累了,今天剩下的行程安排挪到明天。”
偌大的公寓,终于只剩她一个人了。
夏若彤环顾四周,典雅的室内设计,柔和温馨的灯光照耀着的每一块地都是她自己挣出来的,只是因为与白羽说的话搅动了自己的伤口。
她躺在红色地毯上,浅红的一身衣服像是开在地毯上的一朵艳丽而又会叹息的玫瑰花,玫瑰花瓣上还点缀着似有似无的露珠,如果有人去品尝,会说那是苦涩的。
“你病了,爸爸妈妈都会来看你吧?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为自己鼓掌~~居然能一个晚上完成一章~( ^_^ )不错嘛今天颇有成就感。
预祝大家五一劳动节快乐~~咱也会像勤劳的劳动人民一样努力耕耘滴~希望大家能冒泡支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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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古怪的人 。。。
言欢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只有她和他。
他躺在病床上无奈地望着她一言不发,她含着泪恨恨道:“如果以后你要是再这样虐待自己,我要和你一样痛!”
他忽然抱住她,柔声道:“好,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酒。”
她满意地笑了,只一瞬间,场面就换成她躺在他怀里,她切实体会到那种痛苦,与他一样的痛苦。
他绝望而无助地抱着她,在人群中嘶哑地叫着,那一刻,她知道这一切的痛都是值得的。
还有很多片段都已经模糊,言欢醒来的时候想起当时祈峰那脸上浓烈的焦虑,不由自主地笑出声。
“有力气笑?”一句话打断了言欢的冥想,她定睛一看,失望之色溢于言表,更惹得声音主人的不满。
“不希望看到我?”他挑起眉,晃了晃手中的碗,那粥香气顿时弥漫满室,直捣腾言欢的饥饿感,不忍看她吞咽口水的样子,他终于软下来,“你睡了一天,肯定饿了,我煮了些粥给你喝。”
言欢忙不迭伸出手,却又被一句话逼回去:“你现在还很虚弱,我喂你吧。”
这时候,言欢终于忍不住出声了,“阿振,我不是小孩子。”话一出口,胃疼得她呲牙咧嘴的。
言振心疼不已,斩钉截铁道:“你不好好照顾自己,我就有必要把你当成孩子。不许说话,慢慢喝。”说着,小心翼翼地把捣烂吹温了的米粥送到她面前,严肃道:“张嘴,啊……”
言欢窘迫而无奈地张开嘴,好不容易咽下一口,粥的刺激把她的力气带回了一些,趁言振在勺粥时问道:“其他人呢?”
言振抬头看了她一眼,闷声道:“你沉睡的时候大家都有来过。张嘴,啊……”他知道她最想知道的是祈峰有没有来看她,只是一想到她极有可能是因为祈峰而出事就浑身不自在。
言欢不想再闭嘴反抗言振了,每一次他把粥送到嘴边时,她都非常自觉地张开嘴。看着自家弟弟一丝不苟地负责喂粥,不禁感叹:“你是我哥哥吧?”
言振忽然一笑,那笑淡淡的,却把阳光照进眸中亮闪闪的,“再过五天就是我十八岁生日,所以以后,我当你哥哥照顾你。”
“阿振……”言欢看着那不像是开玩笑的表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样的言振是强大的可靠的,如同那一次她沉睡了很长时间醒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他红着眼睛却闪着异样的光芒,对她说:“姐,以后我来照顾你,可以吗?”而今,他更加笃定了。是因为他已经成长为大人了吗?
“为什么?”言欢问他。却被轻轻地抱住了,窝在他的怀里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40、古怪的人 。。。
身上的疼痛少了很多。头顶上盘旋着哽咽的声音,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原来言振也会哭泣。
“幸好那玻璃碎片不大,没有扎到要害部位,幸好抢救的及时。出血不多,幸好你只睡了一天就醒来,幸好……姐姐你还在。”言振靠在她的肩膀上,任心里的害怕倾泻出口。她还在呵……“我不想再失去你了,姐,我们回家吧,离开这里的一切,我们和阿兮一起回家吧。”
骤然而至的疼痛是从哪里来的?言欢只觉得心口疼,疲惫感侵袭而来,那被背叛的失望场面如此清晰,虽然知道白羽可能会报复自己,却没想到是用冷冰冰的镜头对准自己。复杂的人心、贪婪、嫉妒都是这都市里潜伏的毒蛇。只有他们的家,那在乡村里的家,是单纯而安详的。
她闭眼蜷缩在他怀中,话语却与心境截然相反:“不,我还没完成心愿。”
言振与她对视,看进她的心里,摸索到的是不变的固执,他悲哀地发现,失忆后的言欢还是和以前一样,就是因为一样,他才担心一个问题:“你确信你喜欢的是祈峰而不是……”
“我确信我爱他。”言欢依然摆脱不开那梦的幸福感,如果两个人能有惺惺相惜的情感,能默契地走在一起,能同甘共苦地生活,那便是爱了。
“你爱的是谁?”言振皱起眉,有些惊讶言欢的回答。不是说他们最近很少碰面吗?
“祈……”
就在言振期盼的目光中,敲门声却打断了言欢的话,也惹起言振无端的恼怒感,他怒视门,几乎要在那门上烧出一个洞。
言欢看了言振一眼,无奈一笑,“请进。”
方渝川进来的时候,所见的便是言振那紧紧护着言欢的姿态,不禁调侃道:“我是披着羊皮的狼?”因为调侃中没有笑容作配合,就显得这话没有任何活跃气氛的效果。
言欢面上敷衍一笑,心里却纳闷方渝川的古怪态度。
言振闷头重重哼了一声,把药和开水放在桌边,只对言欢温声说:“粥凉了,我回去再煮一份,那个答案我一定要知道……”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冷冷看了方渝川一眼,便对言欢幽幽道:“还有,一会儿爸妈就会到医院看你。”话尾处有一丝得逞成分。
言欢心情复杂,无力地仰躺在床上,不该让父母担心的……
“你一出事,就有一堆媒体报道你与祈睿的新闻了,所以隐瞒不了你的亲人。”方渝川坐在她床边,体贴地帮她盖好被子,“你后背有伤,不要那么鲁莽地躺下。”
这时候言欢才发现自己躺在十分柔软的床上,所以刚才躺下来的时候后背没那么痛,环顾四周之后,她把视线放在方渝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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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谢谢你。”他为她准备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