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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下你的笔落在花坛里怎么找回来吧?”
言欢的脸由白转黑,眯起眼睛,上唇一咬,只听得“嘭”的一声还有闷哼声之后,趁受害人还没反应过来,她立刻从他怀里跳下来,扬手指着他的鼻子,斜睨道:“我也郑重警告你,夺走或毁掉我珍贵东西的人,言欢我软的不行用硬的!敢不敢赌总有一天你会‘请求’我当你助理,而且是带着你现在弄丢的笔来见我?!”
祈睿吃痛地捂着额头,愠怒道:“不可能!”
言欢冷笑几声,搬出昨晚上大叔的退场姿势,背对着祈睿,摆了摆右手,扬声道:“后会有期!”
“……”
这么大的一间休息室只留祈睿一人,他撑着窗沿往下看,阳光照在他的额头上显出微红的印记,属于言欢的杰作。
不知道,言欢是不是练了铁头功。
他嗤笑了一声,视线定在下面的百花坛,严肃地拧起双眉。
丢下去的不过是他的笔,而言欢一直想要的笔已经在当时抱着她情况混乱的时候丢了……
他眯起狭长的眼睛看向太阳的方向,声音显得凉薄:“哥,你让我照顾的人很难应付。”
VIP休息室外,她与他仅一墙之隔。
言欢倚靠在墙上轻轻地抚摸着吃痛的额头,缓了缓刚才激动的情绪,低叹他的脾气如同他的头一般的硬,不过……
她扬起明媚的笑脸:“扔笔掩饰你的心虚?我有那么笨?”这样的笑脸持续不到半分钟便拉成苦瓜脸。
气势汹汹地和他打赌其实一点把握都没有,更何况那支笔根本不在他身上。
她重新鼓起志气为自己加油打气,“现在继续找笔……不是!是找何大姐……”想着,她抖擞起精神四处寻找言振的身影,与祈睿谈话的时间不是很久,言振应该走不
6、软硬碰撞 。。。
远。
在楼道口,言振刚接完电话,抬眼看向来人,苦笑着摊摊手:“何大姐说她在打老鼠。”
“老鼠?”言欢托腮思忖着:“不会是另有含义吧……”
一个小时后,他们在狗洞处找到何兮。只是,言欢的好奇心还没有得到满足,就听到何兮的豪言。
“以后我的英文名字叫汤姆!”
“为什么?”言欢继续好奇。
何兮拳头攥得紧紧的,眼中满含愤慨:“我不叫小白,我要抓老鼠!”
言欢从她的表情中粗粗读到:那只“老鼠”可能捏到何兮的“七寸”,甚至有可能加以戏弄了。何兮很怕狗。
豪言喊了,壮志发表了,这下子是考虑最现实的问题了。
何兮的脑袋耷拉下来,闷声道:“这下子我们都得从这里出去了。”
言欢看了看何兮、言振,他们同样把幽怨的目光投向狗洞处,虽说咬牙就可以轻松获得自由,但精神上的蹂躏还是不小的。她笑着拍了拍何兮的肩膀,泰然自若:“谁说我们一定要从后门出去的?我们要堂堂正正从正门出去。”
“什么?”
“什么!”
言欢无奈地掏了掏被近距离惊叫刺激到的耳朵,笑着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
微光下,正面的名字熠熠发光:“这就是通行证。”
电梯处,两个西装革履的人面无表情负手站在一个穿着黑底蓝白细线条纹西装、戴着金框眼镜的人身后,红色数字从“33”慢慢往下减,气氛肃静得连尘埃都凝固下来。终于,他的口袋处响起了悦耳的手机振动声。
他瞟了眼来电名字,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方总监,言小姐已经走了。”刘医生微微抱歉的话音在宁静的电梯间里尤其清晰。
“没事。”方渝川平静地说着,却举步到楼梯数字前按了“1”楼层。
他本来是要到十六楼开会的。清楚老板行程的两个人依旧面无表情。
“辛苦您了。”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合上手机,他那深邃的目光锁定数字。
没和正门处的保安长打招呼,有点好奇言欢怎么离开的。
“叮!”的一声,他信步跨出电梯。
助理站在电梯前恭候方渝川的来临,低声报告:“言小姐带着一男一女凭借您的名片安然出去了。”说着,偷瞄了下老板的表情,愣住了。
方渝川的嘴角弯起,镜片后的眼睛明亮无比,看得助理心里直打嘀咕:“看上言小姐的聪明了?”
为何不是看上那人呢?只因为方渝川是众所周知的工作狂,在管理公司的这八年里从没有传过花边新闻。即使他对一个美女放电了,也不会有人认为这是搭讪,毕竟
6、软硬碰撞 。。。
事实是:美女的美貌是他的有利商机。但也因为他从不近女色如僧似的生活习惯让很多人生发出很多种联想,比如方总监是同性恋啊,方总监性无能啊什么的。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他很是事宜地打断了助理的臆想。
“是言小姐的笔。”
方渝川接过钢笔,深蓝色的光泽在他晶亮的镜片上投射出迥异的光芒。
“这下子,你还是得来星宇。”
“在一楼处有找到笔吗?”祈睿一看到杰瑞从门口处出现就迫不及待地发问,然后期待的目光在杰瑞摇头之际黯淡下去。
“那支笔是‘他’第一次参加慈善拍卖会上高价买下的,可谓意义非凡。现在弄丢了,要怎么向言欢交代呢?”杰瑞惋惜地说着,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目光闪烁地盯着祈睿的神色。
祈睿沉下脸,“你怎么知道是我弄丢的?”他记得那时候杰瑞并不在场,不然不会随他冷眼看某人被为难的场面。
“我哪有说过是你弄丢的?”杰瑞无辜地看着祈睿,无奈地摇头:“还以为你明白了我的苦口婆心……那现在怎么办?那支钢笔是限量版的,很难找到一样的。”
祈睿瞟了他一眼,“看着办。”反正都让她误以为是她要找的笔,当面从她面前把笔扔下楼了,想到这里,他连忙走到窗户处拉开窗帘,低头俯视下面花坛是否有人在,疑惑不已:“没有?她居然没有去找?”
杰瑞也凑上来,跟着他往下看,挑眉:“别跟我说你把笔扔在下面。”
“嗯。”祈睿十分慎重地点头,听的人立马暴跳:“什么?!那你还在这里干吗?赶紧下去找啊!她一个人怎么找?”
祈睿皱眉瞥了杰瑞一眼,“但笔不是她的,是我的。”什么时候,连一向精明的经纪人也犯迷糊了?难道这就是关心则乱?
“怎么……哦!所以你让我在一楼找笔就是因为你丢了它啊……”潜台词就是说“即使你没丢在花坛里,但毕竟是弄丢了,所以有资格冲你暴跳。”
祈睿若无其事地回头再看下面一眼,遂自回坐到沙发处,沉默着。
杰瑞恍然大悟:“她之所以没去找,难道是因为知道你作假?”
“……”话是这么说,但有必要说那么难听吗?祈睿的眉毛拧成“川”字。
“她有那么聪明?”当时的表情居然那么逼真。
作者有话要说:删了一部分内容,所以衔接的不大自然,暂时不晓得怎么改了==所以~欢迎提出意见。
明天继续下一章。
7
7、绯闻真实 。。。
夜初临,星厦大楼如其名,在这座大都市中散播璀璨光芒。
歌声欢呼声不绝于耳,明星们穿梭在星厦楼层之间,那些或温婉、或豪气、或优雅、或宠辱不惊的笑容荡漾在空气中。灯红酒绿,被霓虹灯镁光灯晃荡的时尚打扮无不昭显上流社会的风光与名气。毫无止境的非凡热闹簇拥着他们一直喝酒、跳舞、唱歌、应对采访……那藏在背后的失意、孤独和疲惫却是不能轻易显露出来的,谁也不想那消极的一面被大众媒体捕捉到。
星厦大楼的对面,是一栋富丽商品房。在十六楼层处有一扇窗户是对着星厦敞开的。
已经卸了妆穿着休闲服的夏若彤依然有着别样的美,那秀丽的脸庞和某个人有着令她痛恨的相似点。纤长手指捻着一根香烟,白色的雾气娇娆了五官,蝶翼的睫毛扑闪着有几分俏丽,眼中却是藏不住的疲惫、寂寞、疑惑甚至惊惧。
她的声音随着白色窗帘的摆动而飘忽着。
“睿,我一步一步追随着你,只想和你站在舞台上一起享受荣誉,为什么你总是拒绝我?”
“以前,你顾及她才对我有了些温和的态度,之后,也许是因为你们分手了,你对我越来越冷淡,至少不会拒绝。但是现在,她出现了,为什么你会对她不理不睬?为什么对我那么无情……”
心潮起伏间,她手指上的香烟晃动着火光雾气,朦胧了她那双变得锐利的眼:“当年那件事有什么隐情吧……”
她沉静地把只吸了一口的烟捻灭,那闪着霓虹光的雾气霎时死寂在空气中,像在酝酿一场未明的暗涌。
星厦顶楼处,办公室的灯依然亮着,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人,他的脊梁挺直,认真地翻弄材料,已经脱下眼镜的眼睛紧盯着传真纸上的大标题闪出明睿的光芒。半晌,他戴上眼镜,露出疏朗的笑容,按下座机:“请叫祈睿来我办公室。”
不到五分钟,祈睿打开办公室的门,方渝川满脸笑容迎上他,一张纸递过去:“先看看内容再谈。”
祈睿一言不发地站着,把纸反扣在桌面上,冷声道:“先回答我的问题再看。”
无视艺人祈睿对自己的无理,方渝川但笑着坐回办公椅上,两手交叉支着下巴,蓝色袖口上的银纽扣光芒刺眼:“你问吧。”
“为什么你会把夏若彤挖到星宇娱乐?”祈睿幽沉的目光直瞅着方渝川,甚至有些火苗:“我讨厌见到她。”
“那你们在跃羽是怎么当‘金童玉女’的?……就当是工作需要吧!”方渝川神情自在悠闲,与对面的祈睿神情形成鲜明对比。
“请把你的深层目的讲明。”祈睿深沉的口吻无不在说明他不被某人的回答敷衍了事
7、绯闻真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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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他欣赏祈睿的一点,不做糊涂事。方渝川看向祈睿:“好,不过麻烦你坐下来,我这样望着你说话很累。”
祈睿坐定,挑眉道:“请继续。”
“我是看中夏若彤的独特魅力,不过……主要是为了你。”说着,声音放低:“我怀疑她和当年的车祸有关。……只是车库的录像带失踪了,我不能做肯定说辞。只有一半的可能性。”
“你怎么怀疑?有去调查?”祈睿冷漠的表情出现裂缝。
“你应该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我挖过来,我掌握的是媒体的人脉关系,不管是金钱还是权力我一样不缺。”方渝川淡笑着陈述理由,清咳一声:“夏若彤有那个动机,他们的关系不一般。”说着他缓缓站起,金框眼镜低垂着,忽略祈睿的锐利眼神逼视。
“我不管他们的关系如何,只知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