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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个极品男人,你竟然说他危险?”
清夏用力点了点头,
“是啊,那种危险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似乎又是与生俱来的,总之就是让人不安就是了!”
她的敏感让舒灿微微敛了嘴角的笑意,
“那么清夏,你知道他的身份什么的吗?”
商界“揽世”的总裁,黑道“龙门”的老大,随便一个身份都可以让人胆战心惊。单纯如清夏,若知道了这些,怕是再也不能如现在这般泰然自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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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偶遇
清夏撇了撇嘴,
“我才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关心那些呢,那不应该是我该关注的,我只要这四年能够平平静静的过完就好!”
能理解她渴求平静的那份心情,舒灿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放弃了告诉她真相的想法,她随即换上了另外一种轻松的语气,
“喂,阮清夏,我跟你说啊,你丫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那个男人可是极品中的极品,竟让你给钓上了!”
就让她这样简单安静的过完这四年吧,反正他们也不会有结果,那些大人物们呼风唤雨的世界,不是她们这样的普通人所能承受的。
舒灿的话让阮清夏极度愤愤不平,
“喂,舒灿学姐!”
她叉着腰抗议,清秀的小脸上残留着刚刚的红润,
“什么叫‘让我给钓上了’,当初我要钓的可不是他好不好!”
舒灿被她夸张的表情逗得心情大好,她极力忍住笑意,要不是考虑到自己脆弱的胃部,她非笑趴下不可。
这就是她认识的乐观坚韧但却不乏可爱的阮清夏,明明承受不了那么多,却始终不允许自己倒下,始终相信明天会更好的阮清夏。
就这样在医院陪了舒灿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清夏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打算给舒灿熬点清淡的粥。
电梯里,她呵欠连天,昏昏欲睡。她想一会儿给舒灿熬好粥送去之后,她无论如何得回来好好补个觉。
好不容易到了她住的18楼,她迷迷糊糊踏出电梯,却一头扎进一个坚硬的胸膛。她捂着鼻子哀嚎了一声,睡意却依旧不曾减弱,揉了揉鼻子,她低头侧身想让那人过去。
等了半天却没见对方动弹,她捂着鼻子不满地瞪向对方,却睡意顿时全无,一双美丽的大眼也越睁越大,娘来!她她她、她竟然……看到那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深邃精致的五官,优雅贵气的气质。身后跟着那个始终面无表情的龙一。
反应过来之后,她飞快地低下头,捂着鼻子的手也飞快放下,背在身后,像个做了错事的学生面对严厉的老师,
“早!”
她有些尴尬地打着招呼。
他却只是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绕过她迈步走入电梯,待那道健硕欣长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她才回过神来。
他一大早的从她的公寓里出来,难道……他昨晚是在这里过的夜?
甩了甩头,她掏出钥匙打开门进去。
低头换鞋的时候,鞋架上摆着一溜的男鞋让她有些愕然,休闲的,正式的,双双都泛着铮亮刺眼的光芒,刺得她头晕目眩的。
再看看旁边自己仅有的两双帆布鞋,她不由得愤愤在心底暗骂了一句,风骚男!
换上拖鞋她走到卧室,打算换件衣服冲个澡,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睡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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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淡的收藏,让人沮丧!
是不是,真的写的不好看?
清夏的怒
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都没找到,她就纳了闷了,她记得自己昨天明明脱下来扔在床上了,怎么会没有了呢。
不会是进来贼了吧?她心下大惊,难道这样全封闭的高档社区保全状况竟然这么差?
忽然,眼角的余光瞥到一个角落,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狐疑地慢慢走了过去,然后欲哭无泪的慢慢从角落的垃圾桶里,捏起自己找了半天的睡衣。
是他!一定是他!
太可恶了!
竟然把她的睡衣给丢到垃圾桶里,虽然她的睡衣样式有些保守,也有些旧,但是他怎么可以这么随便的就把人家的东西给丢掉!阮清夏气的只想仰天大吼。
心疼的将那件沾满了脏东西没法再穿的睡衣再次丢进垃圾桶里,她愤愤转身打开衣柜打算拿出自己的另一件睡衣。
打开衣柜后,她又被狠狠的刺激了一次。只见衣柜里挂了好几件男装,精致的做工,昂贵的面料,她直接动都不敢动一下。
再看看她的几件地摊货,跟这一堆华服挂在一起,是如此的滑稽!她叹了口气默默将自己的衣服全都退了下来。
不死心的又跑到另一件卧室,打开衣橱一看,里面是配那边衣柜外套的各种衬衣、领带、手表,甚至连皮带都有好几根!
件件是华丽丽的奢侈品!
哇!哇!哇!
也太奢侈了吧!
她彻底被打败,狠狠将自己扔进柔软的大床上。他也不过是偶尔来一次两次的吧,有必要搞得这么风骚吗?
她在想他自己的家里得有多大的一个衣帽间,才能够满足他这么个摆设法,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有钱人的生活?
摇了摇头,她从床上爬起来去厨房准备熬粥。
经过餐厅的时候她再次被惊到。因为她看到原本空荡荡的的酒柜里,竟然摆满了各色各样的酒。
她冲过去一瓶瓶的盯着看,令人眼花缭乱的外文,让人心惊肉跳的历史久远的年代。
天!
她站在琳琅满目的名酒前,欲哭无泪,她忽然觉得自己与这个摆满了奢侈品的屋子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明明是她的住处不是吗?作为他的情妇,他只不过是在需要的时候才过来这里不是吗?他有必要弄得跟自己要在这里常住似的吗?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他就自己这么一个女人。
本来除了牙刷和拖鞋,这个屋子里她可是几乎摒弃了任何关于他的东西,他怎么可以这么霸道的将自己的存在感强加进来!
她满肚子怨言,却无处可发,只好冲进厨房,霹雳哐当的熬起粥来。
她在他的面前始终乖巧温顺,那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不顺从而徒增意外的是非罢了。她也有自己的脾气,她也会生气,也会抱怨,也会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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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思1
公寓外,黑色的凯迪拉克疾驰而去。后座上的御修离神色复杂地抬眸忘了一眼渐渐远去的公寓,有些烦躁的扯开颈间的领带,打开电脑开始看新闻。
如果不是昨天在机场见到她,他都忘了自己还买下了这样一个青涩却又清纯甜美的情人。要怪就怪她太安静了。
他记得他答应过她给她一个周的时间准备她弟弟出国的事情,没想到她还真听话的一个星期都没联系过他。
要是换做别的女人,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粘在他身边,他要是这般一个周不闻不问的话,她们早就穷追不舍,无所不用其极地前来接近他了。
他更没想到的是,机场里她低眉垂首的模样竟然让他有了那种冲动。
他想一定是自己这段时间出差忙于工作,太久没有碰女人了的原因。那副青涩的模样就根本不是他的菜,当时他一定是疯了才会买下她。
送她回到这里之后,便是暗无天日的忙碌。
晚上十点左右,他才处理完公司的事情,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眉心他抓起外套,随意搭在肩上便准备离开。
堪比模特般的完美身材,让无数男人羡慕不已,让每个女人兴奋尖叫。还有那神秘莫测的气质,富可敌国的财富,让他成为众多名媛追逐的对象。
办公桌上一套冰冷的钥匙引起了他的注意,俊眉微蹙,他这才想起他白天有跟她说过他晚上要去她那里的事情。
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想到自己白天对她的反应,他饶有兴致的勾起嘴角抓起钥匙帅气的转身离开。
车子到她公寓楼下的时候,他看了下表,十点半。
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键盘,这个点,要是换做别的女人,早就电话催个不停了。
而这个女人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动静,他不由得在心底猜测,她这是在玩欲擒故纵呢,还是在玩别的什么花样。
只是没想到,他打开门进去,迎接他的不是性感的睡衣,不是极富情调的暧昧灯光,而是满室冰冷的黑暗。
那种被完全忽视的不悦一下子袭上心头,他恼怒的打开灯,第一时间将整个屋子搜了个遍,在确信真的没有人之后,他狠狠地将手里的外套摔到沙发上,自己也黑着一张脸坐了下去。
不耐烦地伸出修长的双腿随意搭在茶几上,一抬头猛然看到自己脚上那双在他看来又土又丑的拖鞋,刚刚因为太愤怒没来得及细看,现在这么一瞅,他再次抓狂。
这个女人不知道他的喜好就不要乱买,在买之前不知道打个电话问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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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最近看到好多亲都在催更,某蓝深知罪孽深重,你们。。。。。。敲晕我吧。。。。。。呜呜(今天两更)
他的心思2
恨恨掏出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响了半天那边才有人接,他的怒气无端地又加深了几分,一张俊脸愈发阴沉的让人不寒而栗。
许久,电话被接通,她乖巧柔软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
“喂……”
“你在哪儿?”
他火大地问。
“朋友生病住院了,我在医院照顾她……”
没等她说完,他就气得直接挂了电话。
他保证,要是此刻她在他面前,他一定会狠狠捏碎她的脖子。他从来都高高在上,黑道白道,商界政界,哪一个见了他不是毕恭毕敬,抢着讨好他。
尤其是那些女人,恨不得巴着他不放。这样被众星捧月惯了的他,哪里受过这番被无视的对待,他想杀人的冲动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听着她那糯软无辜的声音,他想要咆哮却该死的什么都咆哮出来。不过估计就算他咆哮出来,那边肯定也吓得扔了电话了,他索性直接挂了。
一脚将脚上的拖鞋踢掉,他抓起外套便欲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双手随意插进裤袋,他转身习惯性的眯起黑眸细细打量起这间干净整洁的一尘不染的屋子。
属于她的东西看起来少的可怜,除了书房的书柜上整齐摆放着的那一些陈旧的书籍,他随意抽下一本,慵懒的靠在墙上翻阅着。
看起来她读的极其认真,有许多地方都标注了自己的感想,有雀跃的,有赞赏的,有伤感的……,纤细的字体像她的人一样清纯甜美。
然而,当他看到那句话的时候,蓦地就沉下了脸。
“想爱一个男人,有平淡温暖的感情,能够沉默不语的在一起。”这句书中的话被重重的勾勒了出来,旁边是她浅浅的标注,“如此贴近我的心痕!”
看来她是极其喜欢这句话,他却顿时像拿着一颗烫手山芋似的,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