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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狂热的索取。
然而仅仅是这样的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她。她穿了一件满是扣子的休闲衬衣,他大手一挥,她的衬衣扣子噼里啪啦掉落下来,温热的大掌贪婪地覆上她胸前的美好,隔着胸衣掌握着那饱满的浑圆。
她顿时从迷乱中清醒过来,连忙大力推着他,
“唔……御……我还要赶飞机!”
最后他还是喘息着松开了她,要不是考虑到她还要赶飞机,他真的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宠爱一番。
清夏红着脸冲进卧室去换了件衣服,然后低着头冲出了门外,他开车送她去了机场,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车子在机场停车场停好,考虑到他身份的特殊性,他没有下车送她,她打开车门打算下车,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也正目光深沉地盯着她。
他的眸深邃如宁静的深海,她心底滑过一阵阵激烈的战栗,她低下头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两个字,
“再见!”
然后转身下车。
他忽然从背后拉住她,将一张卡塞进了她手中,她摊开掌心一看,是一张黑色的卡片,上面烫印张牙舞爪的银色龙形图案,右上角几个金黄的VIP字母,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
“拿着用!”
他合上手将她的小手紧紧包裹住。
据他了解,她其实没有多少钱,他之前给她的一亿,她除了给自己留出四年的学费之外,其他全都给了阮凉秋。
她这几年的生活费用都是靠她的奖学金或者打工来维持,这一年的留学生涯应该不在她的计划之内,而且日本消费水平又那么高……
“不用了不用了!”
清夏连忙抽出手将那张卡片塞到他手里,
“我钱够花,而且我自己也可以打工!”
然后便转身匆匆下车。
他已经花一亿买了她四年,她不可能再要他的钱的,留学是她自己的选择,她会想办法维持自己的生活的。
车上,御修离瞪着她仓皇逃离的身影,被她的固执气得半死却又忍不住为她心疼。给钱都不要,这个女人还真是够傻的。
她那么要强做什么,该死的自尊心能当饭吃?花他的钱又怎么了?她是他的女人她想花多少就花多少,就怕她花不完!他御修离的女人,难道要他眼看着穷困落魄?该死的!
回到日本后,清夏又开始了自己忙忙碌碌的生活,熟悉了周围的环境之后,她试着给自己找了一家便利店打工。
店主是个很热心的老奶奶,一个人带着三岁的小孙子经营着这家便利店。由于便利店距离学校比较远,她索性从学校的公寓里搬了出来,一个人在便利店附近租了个小公寓。
没课的时候,她就去便利店打工,然后缠着老奶奶教她日语。老奶奶喜欢叫她“夏ちゃん”,翻译过来就是小夏的意思,“ちゃん”是日本人对孩子的一种昵称。
她常常做了好吃的点心就差她的小孙子给她送去,然后还会耐心地指导她日本的各种风俗民情,有了老奶奶的悉心关照,她的日子总算恢复了正常。
第二个周的时候她依旧是天不亮就起床赶飞机,不过这一次她前一晚好好睡了一觉,因为她想这次一定要好好陪陪他,不能再困得睡死了。
刚下飞机她就迫不及待地开机,却连着收到好几条短信,短信上说,他临时有事上午要飞去美国出差,这个周末不在中国。
她试着拨回了他的电话,却提示关机的声音,可能现在还在飞机上。她握着手机站在机场里,明晃晃的蓝天下她只觉得一股寒流从头顶浇灌下来。
她回来了,他却不在。
到底要追逐多久,他们才能好好地面对面坐在一起?
忽然觉得浑身都失去了力气,给舒灿打了个电话,让她来接她,电话里舒灿激动地大呼小叫,她苦笑着勾起嘴角挂断电话,然后一个人疲惫地蹲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像个找不到方向的孩子。
舒灿拖着小雪风风火火赶来,见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得嗔骂她重色轻友,说御修离不在,她连个笑容都吝啬给她们了,说得她无可奈何地直皱眉。
小雪则兴奋地问她在日本的留学生活,毕竟小雪也是学日语的人,关注的重点当然跟舒灿不一样了。
晚上舒灿做东她跟小雪吃饭,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有舒灿和小雪的陪伴,她的失落一时间也消散了不少。
正吃着饭,忽然接到他的电话,她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接,因为她不知道接通了该说什么,舒灿和小雪也停止了说笑眼巴巴地望着她,以眼神示意她赶紧接电话。
铃声响过一遍,下一秒又不依不饶地响了起来,她咬了咬唇还是按下了接通键,
“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透过话筒传了过来。
“跟学姐还有小雪吃饭”
她怎样都高兴不起来,声音也难免有些意兴阑珊。
他有些迟疑但还是问出了口,
“生气了?”
她别过头看了眼外面灯火阑珊的街道,淡淡说道,
“没有!”
她真的没有生气,他工作繁忙她当然能够理解,她只是觉得失落,莫名地,只是觉得所有的奔波都没有了意义。
她直到这一刻才明白,原来她甘心来回奔波,并不是迫于他的命令,而是源自自己想见到他的心,原来,任何事情,只要自己心甘情愿了,也便变得简单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然后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半响他才吐出几个字,
“早点回去吧!”
她知道他指的是让他早点回日本,只淡淡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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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我的文我做主,我的情节发展我掌握!说我慢的亲也好,说我这样写正好的亲也好,我都感激,我相信你们是因为喜欢御和夏,才会这样说的!
236'VIP'
晚上吃完饭后,她一个人回了大学城地小公寓,他似乎有请人来打扫,她一个周不在,屋里的一切依旧干净明亮,没有染上一丝灰尘。
让她觉得怪异的是,主卧的床榻似乎有睡过的痕迹,她很清楚的记得她上周睡醒后将被子都叠好放在那里了,而现在那被子是摊开的,似乎没来得及整理。肋
她的心微微一沉,这里除了他还有谁能来,难道说,没有她在这里,他依旧会光顾这个小公寓吗?
她怔怔想着,钻进浴室冲了个澡然后将自己窝进大床上,她似乎能闻到床铺上他身上的气息,淡淡的,清新而又凛冽的。
然后就这样,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赶早班飞机飞回日本了,气得舒灿只骂她,本来还想第二天跟她叙叙旧呢,她却连招呼都不打地离开了。
回来之后便觉得头昏脑胀,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力气,她一直以为是自己心情低落引起的,到了周四她的嗓子火辣辣地刺痛起来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可能感冒了!
然后就是拼命地喝水,吃药,感冒药、消炎药以及治嗓子的,三管齐下,却依旧没有阻挡住来势汹汹的感冒。
到了周五的时候,她直接躺在床上发起烧来,最悲催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还来大姨妈了,肚子痛外加感冒发烧,还一个人无依无靠地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还有谁比她更凄惨?镬
给便利店的老太太打了个电话请假,然后就一个人窝在房间里蒙头发汗,过了一会儿,她迷迷糊糊听到门外传来门铃声,艰难地起身出去,就见老太太那跟小大人似的小孙子提着一个保温盒站在门外。
她打开门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声,转身回到屋内趴在了榻榻米上,
“小健,你怎么来了?”
“夏ちゃん,就知道你不会照顾自己!”
小男孩边一副责怪的语气说着边打开手中的保温盒,小手捧着颤颤巍巍递给她,
“这是奶奶刚刚给你熬的姜汤,赶紧喝了吧!”
清夏白了他一眼接过姜汤仰头喝下,她现在没有力气理他对她的称呼,没大没小的小鬼,他该叫她阿姨或者姐姐的,偏偏占她便宜天天小夏小夏的叫,搞得她自己也跟个三岁孩子似的。
最让她抓狂地是,该死的小鬼竟然还上前给她掖了掖被子,然后用那胖墩墩地小手拍了拍她的脸颊,语重心长的说,
“好了,小夏,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清夏觉得自己没有被这感冒折磨死,却被这个小鬼被气死了,该死的他能不能不要每天都装得那么老成,他要耍成熟跑他幼稚园的小女生面前耍去,在她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面前耍算怎么回事?
小健走了之后清夏便再也睡不着,明天周末了,可是她这副鬼样子还怎么回去?她现在连给自己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犹豫了半天,她还是拿出手机来拨通了他的电话,听着他温醇低厚的声音传来她鼻子忽然直发酸,她只好死死咬住唇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想一定是因为她现在生病了所以才会这么脆弱。
直到她觉得自己恢复了正常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
“那个……我想说……我这个周可不可以不回去了?”
“感冒了?”
他没有回答她可不可以,却忽然这样问道,向来平淡的语气中有一丝的担心。
“嗯,但不是因为感冒才不回去的!”
她急急解释着,然后忽然又降低了声音,
“是……是因为我、我还来大姨妈了!”
虽然他看不到她,但她还是红了脸。来大姨妈了就不能陪他那啥了,回去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所以他可不可以大发慈悲放过她?
他又没了声响,她一颗心也跟着揪了起来。蓦地,他咬牙切齿地低吼,
“阮清夏,你以为我叫你回来就是为了跟你那啥?”
她吓得连忙将手机拿离耳边,然后愣愣地反问,
“难道不是吗?”
“……”
那端的御修离彻底无语,随即又是深沉的思考,他要女人还不有的是,想要她回来,只是想见见她而已。
话说她那浓重的鼻音和有气无力的声音让他抓狂,所以声音里不由得有些丝怒意,
“你给我去了才这么几天,就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
他可以想象出她现在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心里就像有万千蚂蚁在啃咬似的,坐立难安,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替她痛替她生病。
“我……”
她本就肚子痛、嗓子痛、头痛,又被他一顿训,到最后只委屈地说了一个字便哽咽了。
难道她愿意这样吗?他干嘛又对她凶?不就是嫌她回不去吗?那她回去好了,就算死在半路上,她也会赶回去的!
这样想着也便哭着对他说,
“御修离,我回去,我赶回去不就行了吗!”
说完便猛地挂了电话。
赌气似地起身想要穿衣服,眼前一阵眩晕,她只好无力地再次跌倒在榻榻米上,然后将自己埋进柔软的床铺里无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