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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的话在御修离心底掀起了一阵狂风暴雨,然而面上他却依旧笑容阴测,
“您老要是再不走,我不介意让龙一请您出去……”
龙吟气呼呼地起身,
“臭小子,用完就踢,跟龙笙那个死老头一样!”
临走还不忘恶狠狠地警告他,
“下次再敢这样耍我,看我不端了你的龙门总部!”
御修离笑的云淡风轻无比优雅,
“非常欢迎!”
龙吟又气呼呼瞪了他一眼这才离去。
龙吟走后,御修离便拨通了阮凉秋的电话,不一会儿,那头传来阮凉秋嘲讽的声音,
“御先生,这个点你那边应该是晚上十点多了吧,请问这么晚了你有何贵干呢?”
他对这个男人一点好感都没有,在他看来,他只是垂涎姐姐年轻身体的有钱的变态男人而已。
阮凉秋语气里的排斥让他不悦地皱起眉,
“你姐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她怎么了?”
凉秋声音蓦地尖锐起来,震得他耳膜嗡嗡响。
“她晕倒了,今天下着暴雨电闪雷鸣!”
御修离铁青着脸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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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稀罕
那端凉秋的声音一顿,嘲讽的声音继续传入耳中,
“你不是说你会照顾好她的吗?”
他气得直想跳脚,却又无话反驳他,这个该死的小鬼,说话就不能不那么带刺?他是说会照顾好她,可是该死的谁知道她会有这么一面呢,他所谓的照顾,只是好吃好喝,外加不被人欺负,当然这人不包括他。
“怎么?被她狼狈疯狂的可怕样子吓到了吧?”
居凉秋的声音有些酸涩,他知道姐姐每到这个时候会有多可怕,蓦地,心底滑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今夜他正想索要她的身体的话,那他会不会……
他颤抖着声音问,
“你把她怎样了?”
赭御修离真是要被这个顽固的小鬼搞疯了,他怀疑他那天才脑袋是用来干什么的!“她这个样子我能将她怎样?我还没有到这么饥不择食的地步!”
那头的凉秋似乎松了一口气,语气再度不善,
“如果觉得她麻烦觉得她吓人,我不介意接手照顾她的,反正这些年也一直都是我陪着她!”
“休想!”
他有些气急败坏,
“小子,别怪我没有警告你,你别在那里给我说风凉话了,如果你想以后这四年她继续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的话,你就什么也不用说!”
“你……在她身边?”
凉秋的声音有些怀疑,怎么听他的话好像在姐姐身边的意思。
他不悦地冷哼,
“废话!”
凉秋惊住,看起来冷漠无情的他,怎么能忍受那样癫狂的姐姐,作为一个只有身体和金钱关系的金主,他不是应该厌烦的走掉吗?
对他的恨意忽然就没有那么强烈了,就因为他在姐姐最难堪的这一刻在她身边,不离不弃,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他继续语气凉薄,
“只不过是,我父母车祸去世的那晚下恰巧着瓢泼大雨,只不过是那天晚上我也差点挂掉,她的世界差点轰然坍塌而已。”
凉秋故作若无其事的语气却使得这个事情听起来更加的凄凉。这下换御修离怔住,英挺的眉头皱地更深,在眉间形成一道道深深的沟壑。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发不出,只是默默挂掉了电话。他知道一夜之间父母双亡的那种痛不欲生的痛楚,因为那种可怕的经历,他也曾经历过。可是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真的是太残忍了。
外面的暴雨似乎有些要停下的迹象,这个季节的雨总是这样突如其来又骤然而停。御修离像一尊慨然不动的守护神,斜斜倚在卧室门口,就这样站了许久,盯着床上昏睡着的人儿,向来处变不惊的俊容难得的神色严肃。
他有些不敢想象,如果刚刚他没有追来,她一个人会怎样过去这个坎儿?难道就这样一个人瑟缩着钻进被子里?难道就这样被吓昏过去而没有人管她的死活?如果……他甩了甩头,有些不敢想下去
该死的他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操这么多心?他愤愤在心底咒骂了自己一句,这才转身拨通了电话,
“龙一,告诉其他人,龙樱的事情改到明天再谈!”
第二天早晨,御修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怀里柔软滑腻的娇躯,他就这样拥着她睡了一晚上,昨夜只是看她睡得有些不安稳,就鬼使神差地上床抱了她一会儿。
没想到就那样轻轻抱着她,闻着她身上清新的香气,他竟然像被催眠了似的,卸下了所有的防备控制不住的沉沉睡去。
怀中的人儿舒适的窝在他怀里,像一只娇憨的猫咪。褪去了昨夜的恐慌,她似乎睡得极其安稳。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刻,他这样深深凝望着她,深邃的黑眸里盛满了怜爱,没有一丝的气息。
不由自主的俯身,想要吻住那微撅的红唇,却又怕惊醒了她,转而吻上那光洁的额头。揉了揉酸疼的胳膊,他轻轻起身。
只是,她还没醒来,他又必须得离开,龙樱怀孕的事情必须马上解决。他想起那天在商场看到她跟一个非主流打扮的女孩子一起逛商场,关系似乎挺要好的,好像叫什么灿来着。
拿过她的手机,果然有一个叫舒灿的人名,他试着拨通了那个电话,挂掉给舒灿的电话,他似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又给她打工的那个咖啡店打了个电话。
一想起她在咖啡厅打工的事情,尤其那个咖啡厅还是宋恒铭开的,他就不由得火大,他御修离的女人,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活着。
他刚收拾完自己,就听到门铃响,打开门,就见一个清清秀秀的女孩子,满脸的焦急匆匆往门里冲,他有些不悦的拦住她,
“你哪位?”
那个女孩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抹了抹自己的脸有些尴尬地笑道,
“我是舒灿啊!”
话说她早晨一接到他的电话,没来得及收拾自己就这样素面朝天的跑了来。
这个男人没认出她来也情有可原,连她自己都不习惯自己不化妆的样子,浓妆艳抹已经成了她伪装自己的面具。
这厢御修离也一怔,那天他在商场见到的是浓妆艳抹的舒灿,他根本无法将面前这张素净的面孔跟那个非主流的女孩联系在一起,回过神来,他有些尴尬的闪身让她进了屋。
舒灿看清夏还没醒又先出来了,刚刚接到御修离电话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她晕倒的原因。
站在那里她有些局促,她平日里虽不羁但此刻面对着这个睥睨一切的男人她还是感觉不安。
既然她没问原因就表示她知道她的梦魇,御修离也没说什么,只抬眼看了一眼浑身不自在的舒灿拿起自己的外套淡淡说道,
“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走了,她醒了让他给我打电话!”
他刚出门口就见到了从电梯里走出来的男人,待看清了来人之后,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危险地眯起了双眼。
宋恒铭正满脸焦急的匆匆走出电梯,他听咖啡厅经理说了清夏昨天受伤的事情,而且今天还有男人打电话来说她要辞职,他非常担忧所以想赶来看一下。
步履匆匆的他一抬头,就看到御修离提着外套傲然站在清夏的公寓门口,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疏离的笑意,他顿时愣在了那里。
眼神交错间,他忽然就明白了上一次他跟清夏在医院遇到的时候气氛怎么会那么诡异,也明白了那次在医院门口接走她的那个人就是他。
只是,她怎么会惹上御大少这样的人?她也惹不起!还有,御修离这样的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这样纯真的人他怎么下得了手去摧残?
宋恒铭越想越觉得气愤,但是那个男人却又站在她家门口一步都不动,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暗暗握紧,他冷着脸上前,咬着牙对他说,
“御修离,你别害了她!”
黑眸直直对上宋恒铭的,幽深的眼底全是嘲弄,御修离薄唇微启冷冷吐出几个字,
“我的女人,用不着别人来操心!”
言罢又漠漠将视线撇开,不再看他一眼,
“如果要探望的话,就请尽快。五分钟之后看不到你从这扇门里出来,我的人会上来请你出来!”
“御修离,你无耻!我是以哥哥的身份来探望她的……”
宋恒铭勃然大怒,一张白皙的脸涨得通红。
御修离懒懒抬眸睥了他一眼,
“不需要!”
他头也不回的走向电梯,霸道的声音飘扬在清晨寂静的楼道里,
“来自男人的爱,只要我一个人给予她的,就足够了,其他无关紧要的人的爱,她不稀罕!”
“你……”
宋恒铭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同样身为男人,他的霸道与不屑让他自尊心受到严重的伤害,但却又无可奈何。
他根本就没有能力惹怒他,他虽然也家世优渥属于上层社会,但那与御修离的富可敌国的财富相差甚远,更何况,他还有一个令人惊恐的黑道身份,龙门的老大!
遭遇妖孽男
公寓内。
御修离刚走了一会儿,清夏就醒来了,缓缓睁开眼,在看清了映入眼帘的人是舒灿时,她有些惊讶同时也有些小小的遗憾。
舒灿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思想,白了她一眼然后递给她一杯水,
“他刚走!”
居她有些尴尬,抱着水杯连连说,
“哦哦……”
她记得自己昨晚是靠在一个宽厚的怀抱才一觉睡到天亮的,还好舒灿刚刚说了,不然她还以为自己对他念念不忘呢,连晚上做梦都能梦到他。
赭“他让你醒了给他打个电话!”
舒灿坐在床沿,爬了爬自己睡的有些凌乱的头发,
“他对你似乎挺关心的,昨晚竟然陪了你一夜,清夏,你说他是不是爱上你了?”
“咳咳——”
清夏被她惊人的话吓到,一口水呛进喉咙里,
“怎么可能呢!”
她捂着嘴剧烈咳嗽着。
他怎么可能爱上她?他那么高高在上,而她平凡卑微,他们俩,远远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从没妄想过他会对她有什么感情。
只是,在经历了这一场小小的意外之后,她的心似乎有些不能自已。除了凉秋以外没有别的男人见到过她脆弱的这一面。
她曾经在心里想,如果有一个男人,能在她如此脆弱的时候,给她一声柔声的安慰,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那么她愿意托付终身给这个男人,只是如今,这个男人出现,却不是对的人。
她有些难过有些失落,也有些小小的辛酸。舒灿见她突然这般安静,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清脆的门铃声正好在此刻响起,她连忙起身去开门。
看清了门外的人,舒灿惊讶万分,
“宋大哥,你怎么来了?”
宋恒铭敛去脸上的郁气,故作平常地说,
“哦,我听咖啡厅的人说清夏受伤还有辞职的事情,过来看一下。”
“那你先进来坐下稍等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