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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夏捏着手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那个女人怀的不是他的孩子?
那头他又恶狠狠地加上一句,
“要怀的话也是你怀上!”
这最后一句话直接吓得她魂飞魄散,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那端的沉默让御修离又忍不住火大,
“再说了,你就这么懦弱吗?这里是你的家,要走的话也是她走!我限你十分钟之内给我滚回来,不然后果自负!”
说完便啪地一下挂断了电话。
“清夏!清夏,怎么回事?”
舒灿看了一眼站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动静的人儿,自从挂掉电话之后她就一直那样站在那里,满脸的惊恐不安。
“完了完了!学姐,我死定了!”
清夏懊恼地跺了一下脚,抓起自己的包便匆匆忙忙走了。
“喂喂…。”
舒灿无奈地看了一眼消失在门后的身影,摇了摇头。刚才御少电话里吼的那内容她也都听到了,她就说嘛,御大少怎么可能那么不小心让别人怀上自己的孩子呢。
清夏风驰电掣地赶回了家,发现那个女人真的已经走了,而他也难得地没有埋首工作,反而一派悠然地坐在客厅里,似乎在等她算账。
见她回来,他优雅地抬手看了看表,
“不早不晚,正好十分钟!”
“呵呵……”
她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提着手中的菜就要朝厨房去。
“就这样就走了吗?”
他幽幽地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清夏脊背一僵。
“对不起哦,是我误会你了……”
清夏面上虽然诚意十足地道歉,心里却不情不愿,这能怪她吗?谁让当时那个女人说的那么暧昧呢?
“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依旧是霸道的语气,御修离靠在沙发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补偿?”
清夏想了想,然后说,
“哦,我现在马上去给你做午饭!”
说完便匆匆钻进厨房了,没有发现身后那道不怀好意的视线。
清夏一下午都围着他团团转,可是他的脸色还是那么难看,似乎还是没有原谅她。晚上,她闷闷不乐地打算继续去客房睡的时候,
“你敢去客房睡试试!”
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冷冷在背后响起,她缩了缩脖子,只感觉一股冷风吹过,她转身迈步艰难地向主卧走去。
他还在书房工作,这几天他的伤好了很多,便不再在卧室办公了,而是转到书房去了。清夏小心翼翼地侧身躺在那里,不一会儿就听到他推门进来的声音。
她闭着眼睛装睡,大气都不敢喘,她听到他掀开被子上床的声音,然后他的大手从背后伸了过来覆在她柔软的胸上,自从他受伤住在这里的第一天晚上,他就这样抱着她睡,她由最初的尴尬已经变得渐渐习惯了。
她甚至还暗暗在心底取笑他,他一定是因为某个部位得不到满足,所以才想从手感上来弥补。
就在她兀自胡思乱想着的时候,那原本安静的大掌忽然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蓓蕾,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身呻/吟,然后就听他的声音幽幽从耳后传来,
“夏……我要……”
她顿时面红耳赤,挣扎着要推开他像是带有魔力的大手,想到几天前的那个晚上那疯狂的举动,她就羞愤不已。所以她拒绝的很强势,
“不要!”
他没有说话,只是从背后紧紧抱着她。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他的硕大紧紧抵在她的翘臀上,她有些难受地向前挣扎了一下,却被他一把捞了回来。
那大掌也顺势熟稔地在她的身体上游离起来,所到之处,均在她嫩滑的肌肤上点燃一簇簇火焰,然后那大手渐渐滑到她的敏感地带,
“夏……求你了……给我”
他压抑着地嗓音听起来莫名的性感。
“不要!我不要用那种方式!”
她虽有些意乱情迷但却依旧强硬。
“不用那种方式了!你不用动,就这样就好,我来动!”
他继续在她耳边呵着气,诱哄着她一点点放松对他的警惕。
“可是,你的伤口……”
清夏下意识里还在担心着他的伤口,就听他暧昧的笑声忽然在耳畔响起,
“不要紧的,这个姿势不会太累!”
她顿时红了脸,将头埋进枕头里,侧身安静地躺在那里由他肆虐,见她不再排斥,他有些急切的退下她的底裤,然后释放出自己的灼热,那滚烫的坚挺从身后抵在了她的柔软上,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他缓缓摩挲着她,亲吻着她,抚摸着她,等待着她的适应,她原本有些紧绷的娇躯渐渐在他的手下化成一滩柔水,伴随着他的一声低吼,那坚挺长驱直入冲进了她的体内。
那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无法抑制地娇吟出声,然后翘臀更深不由自主的拱起更深地贴近他,以迎合他更深入的探寻。
体内压抑了这么多天的渴望让御修离一下子如离了弦的箭般,一发而不可收拾,他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由于他太过于猛烈强悍的动作,他能够感觉到有丝丝疼痛传来,但是身体的愉悦早已远远大过这种疼痛,紧紧握住身下的娇躯他低吼着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击着。
激/情过后。
他趴在她香汗淋漓的肩头粗喘着气,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开口,
“夏……”
“嗯?”
她累得有些迷迷糊糊,
“我觉得你可能要重新给我包扎一下伤口了!”
他的语气极其无辜可怜。
“什么?”
她顿时睡意全无,大惊失色地起身打开灯,就发现他的伤口已然裂开,雪白的纱布上渗出点点血丝。
“御修离!你……”
她气得从床上跳了起来冲他大吼,可是在对上他无辜的眸子之后火气顿时全无,狠狠瞪了他一眼,她穿上衣服去外面拿医药箱。
给他包扎的时候,他难得地安静沉默,甚至还有一些不好意思,不理会他那无辜的模样,她咬牙给他包扎着,心里愤愤不停地咒骂着,该死的男人,不做那档子事你能死吗!
给他包扎完了之后,她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转身就漠漠走了出去,
“喂,你要去哪儿?”
他在后面不悦地喊。
“我去客房睡!”
她站在门口瞪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看到他脸色突变之后,她干脆利索的一把将房门带上头也不回地走进客房,任他在后面怎么喊都没用。
御修离只好一个人愤愤砸着枕头,痛恨自己的一失足成千古恨,早知道刚才就该克制一下自己的,这下连抱都没得抱了。
而龙樱自从知道御修离住在这里之后,每天都会过来看他,凭着女人敏锐的直觉,她看得出来御修离对那个女人不一样的情感。
我说啊,要不荷包冲入前五十名(现在排名一百哦),咱就加更???
第一百零一章
只有跟她在一起时,他才会这样真实的活着,像个有血有肉的人。会生气,会窝火却又甘之如饴,而不是一个人在高高的位置上,不会笑,不会疼,始终要自己伪装的强悍。
他在她面前甚至会撒娇,会无赖,完全不顾自己拿高高在上的身份,从她十岁那年他走进他的生命,从未见过如此这一面的他,即使是在每年春节龙门的人在老头家里聚会的时候,她也从未见过他放下过防备。
她看着他这个样子在自己面前展露改变,心如刀割,心里对他的最后一点奢望和念想灰飞烟灭,是谁说过,爱的极端便是恨,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她想问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是他的快乐?只是,却没有力气再说出口,她也不是一个没有自尊的女人,她就算失败,也不要败得这般狼狈。
居龙樱在连着来了好几天之后,便忽然销声匿迹,清夏心里总算舒了一口气,这样尴尬的局面总算结束了,不然她真的打算把这里让给她住。
一天中午,她刚刚走到楼下匆匆忙忙打算去上课,就见那个美丽的女人站在不远处,她打算装作视而不见,她却忽然笑着走了过来,她只好停住脚步,有些尴尬地打着招呼。
“阮小姐,你这是要去上课吗?”
赭龙樱浅浅的笑着。
“呃……是的!”
清夏笑容有些僵硬,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个美丽的女人总是没有好感,或许是因为她对御修离那执着的可怕的爱意吧。
没有理会她的排斥,龙樱伸手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
“是这样的,我刚想上去看一下御,忽然想到有样东西忘了交给我朋友,你去学校的路上不是正经过商场吗?能不能麻烦你顺路帮我转交一下,这个东西挺急的!”
“这……”
清夏有些为难地看了她一眼,却见她满脸诚恳,本就心软的她忽然就没有勇气拒绝了,勉强接过,
“好吧,那你跟你朋友说声让他在商场门口等着吧,我也赶时间的!”
“嗯,好的,我马上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现在就去等着!”
龙樱高兴地说,然后拿出电话就开始打,清夏没有功夫理她,将那个U盘装进包里,便匆匆忙忙走了。
身后,龙樱捏着电话看着那渐渐消失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她已经往那里去了!”
在看出那张枪支图是假的之后,她就知道自己已经被识破了。是的,龙门机密的枪支图是她泄露给慕容海的。
当初她那么做,只不过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冷漠而一时愤恨,只不过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而已,然而当她找到慕容海的时候,他竟是那么的欣喜,不顾一切地答应了与她合作。
慕容海对她很好,当初他还在龙门,还叫龙海的时候她就知道,她甚至知道他走上贩毒那条道路也都是因为她,因为他想让自己变强,想战胜御修离在她心中的地位。
她常常在他们之间徘徊,她常常执拗于自己内心的坚持,坚持非要得到自己心中所爱,却又往往在慕容海的温柔中沉溺。
所有人都以为慕容海是为了一己私利才不顾龙笙的禁忌而沾染毒品的,她却知道他是为了她。其实,慕容海也很优秀,他在外人面前阴鸷危险,就独独对她温柔似水。
只是,他们两个的爱都给了不该爱的人,呵!这个世界上,为爱疯狂的人有很多,也不差她跟慕容海两个了。
其实她早就知道,早晚有一天自己会被识破,她也知道背叛龙门的人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在她决定铤而走险的那一刻,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然而,那天,当她躺在冰冷的医院里打掉自己跟慕容海的孩子的那一刻,她竟然有一种强烈的求生,她忽然不想死,忽然想活一下有孩子在身边围绕的感觉,忽然想过平静安宁的生活!
她曾经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是在知道了有阮清夏这个人的存在之后,在看到了他对她的不一样之后,她忽然想挽救一下试试,也许,她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挂掉电话,她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迈步走进了那栋公寓。
公寓内的御修离,听到门铃以为那个小女人又忘带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