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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夏收起脸上的黯然钻进车中。
她最终还是去超市买了做蛋糕的食材,面粉、鸡蛋、还有巧克力酱等等。龙一看她买的食材,不解地问,
“你要做蛋糕?”
“是啊,今天不是他的生日吗,我想亲手给他做个蛋糕,虽然他可能会吃到更好的!”
她自嘲的笑了笑。
龙一神色复杂地盯着她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其实,每年老大的生日从来都不会庆祝的,因为他的生日同时也是他父母的祭日。
可是,他又转念想,每年的这一天老大都会无比痛苦,每每都是在家里躲上一天或者半天,然后晚上再出来跟他们喝得酩酊大醉。
每年也只有这一天,他们才会看到他最脆弱的一面,而第二天醒来,他又是狂猛残忍的龙门老大,又是冷漠强势的揽世总裁!
龙一始终认为,她至于御修离是不同的,再次深深看了她一眼,他将心中的话压了下来,或许……她这样可以慢慢融化他,让他慢慢从这种痛苦中解脱出来。
晚上。清夏早早就做好了蛋糕,以前凉秋生日的时候,她都跑到舒灿那里做了偷偷拿回家给他吃,虽然不够华丽,但却也美味可口。
做完蛋糕,她又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然后便窝在沙发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听着门外的动静。她对自己说,等到他十二点,如果他还不来那就算了。
饿的时候她其实很想去尝一尝那美味的菜肴,可最后还是忍住了,既然是为人家生日准备的,她先吃了的话多不礼貌呢,于是她就不停地啃苹果。
结果等到她都睡了一觉醒来,发现他还是没有来。看了一下表,都快十二点了,他应该不会来了吧。
她黯然起身走到餐桌前,看着满桌子早已凉透的菜肴,她缓缓坐了下来,漫长的等待下来,她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这菜肴一点点由温热变成了冰凉。
瞥了一眼那个蛋糕,她忽然觉得空荡荡的像少了点什么,顺手拿起旁边的巧克力酱她认真地在上面写着,写完以后仔细一看,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那上面赫然写着“あいしてる,YU”,连起来就是:我爱你,御!
(あいしてる:日语中的“我爱你”的意思)
她大口喘息着,平息着自己慌乱悸动的心跳,自己安慰着自己,还好没有人来,一会儿它们就会被她吞进肚子里,就让它成为她心底永远的秘密吧。
闭上眼她轻轻在心里说,生日快乐,御!然后便拿起筷子打算吃饭,其实过了刚刚那个最饿的时候,她现在已经感觉不出饿来了。
门外忽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她吓得差点扔了手中的筷子,愣了半天这才捂着胸口战战兢兢地走过去察看,她刚站定就见他满身酒气踉踉跄跄冲了进来。
本该挺拔的身形散发着无边的落寞哀伤,像一只沉痛的兽,冷峻的面容上也全是伤痛,还有一丝丝的脆弱。
“御!”
她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扶住他,对他的担忧大过于他忽然到来的惊喜。她从未见过这般脆弱的他,就连他受伤的时候,他都没有这般让她疼惜过,是的,疼惜,她疼惜他。
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到了她瘦弱的肩上,
“夏……不要离开我!”
他的声音里满满的全是痛楚,听的她心里直发酸。
伸出小手环住他精瘦的腰,她喃喃道,
“我不会离开你的!”
只要你不先主动提出,她在心底暗暗加了这一句。
吃力地扶着他往沙发上走去,他却忽然甩开她的手,步履蹒跚地朝小餐厅走去,
“这是什么?”
满桌子丰盛的菜,还有小巧精致的蛋糕,伤痕累累的心上忽然滑过阵阵暖流,像有只温暖的手在轻轻抚摸着,呵护着那一道道伤痛。
他虽然动作有些醉意,但是其实脑子还是有些清醒的,他现在所有的举动,只是想要放纵自己一下而已。
清夏见他走到餐桌旁,不由得大惊失色,连忙手忙脚乱地上前想要端走那蛋糕,老天!她真是要窘死了啊,那蛋糕上面还有她刚刚写下的日语呢。
然而,她的动作再快还是没能逃过御修离虽迷离但却犀利的双眼,他当然认识那上面的日语,作为整个亚洲的主宰,他至少懂得日语,韩语和泰语三种语言。
あいしてる?她爱他?
他迷离着黑眸看着她含羞带怯的端走那个蛋糕,忽然不忍心揭穿她隐晦青涩的心思。
其实他根本不相信什么荒唐可笑的爱情,可是此刻他忽然也不懂自己的心情了,因为他竟然没有冷嘲热讽,反而还有隐隐的喜悦。
终于将那让人尴尬万分的烫手山芋端走,清夏一转头就见他正歪着身子靠在餐厅的墙上,神色复杂地盯着她。
害怕被他看穿自己的不安,她慌忙垂下头拿出口袋里的打火机递到他面前,
“御,生日快乐!”
偷偷看了眼墙上的钟,呵,还好,没有过十二点,还来得及。
他倚在那里没有动弹,只是看着她手中的打火机,脸色渐渐变得阴暗起来,
“谁准你给我过生日的?”
他忽然上前一步掐住她的脖子,无情地将她逼到墙角,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清夏被他掐的快要喘不上气来,
“咳咳……。不是你的生日吗?”
“是我的生日!”
他的眼底忽然迸射出骇人的冷意和一闪而过的伤痛,
“但也是我父母的祭日!”
“啊?对……对不起!”
清夏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致命的错误,一个人的生日是该庆祝,但是如果那一天又是自己父母忌日的话,还有心情庆祝生日的人恐怕没有几个了吧。
他眼里的伤痛让她的心也狠狠揪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忽然为自己的自作聪明难过地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如果早点知道的话,一定不会搞这些该死的东西。
他冷冷地松开她,跌跌撞撞朝卧室走去,她连忙跟上小心翼翼扶着他,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浓浓的痛楚,眼泪终究还是没忍住,就这样一滴滴掉了下来,滴落在厚重的地毯上,瞬间渗透不见。
擦了擦眼泪,她打起精神照顾着他在床上躺下,又开始为他脱下衣衫,他不停地挥舞着双手拒绝她的触碰,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她不由得轻声笑了出来。
等她气喘吁吁终于为他换好睡衣,他已经沉沉睡去,只是,睡梦中的他依旧紧紧皱着眉头,满脸的哀伤,她蹲在床头看着他,不由得伸出雪白纤细的手指,轻轻地,一点点地将他眉间深入沟壑的褶皱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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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VIP'
清夏满意地勾起嘴角,这个样子的他完全没有平日里的暴戾与严肃,反而看起来像个乖巧的孩子,她忍不住起身,浅浅笑着,偷偷在他好看的薄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蓦地,他的黑眸陡然睁开,她顿时被吓得怔在那里,茫然地眨着她的大眼,他不是睡得那么沉吗,怎么会醒来?
其实早在她的小手抚上他额头的时候,御修离就已醒来,刀口舔血的生活让他向来浅眠。
她的小嘴还紧紧贴在他的上面,黑眸微眯,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已被他压倒身下,大手熟稔地探入她的衣内,他三分清醒七分醉意地在她耳边呢喃,
“夏……不要企图诱惑我,小心我把你吃的骨头都不剩!”
“我……我……我……”
他炙热的气息环绕在身侧,清夏羞红了脸不知该说什么。
他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姿势,将她搂在怀里,清夏没有反抗乖乖地任由他抱着,她知道他此刻需要安慰,将头深深埋进她柔软的颈窝,她听到他低低的声音传来,
“我的父母……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清夏心下一颤,他的父母……也去世了?她一直以为他这样的身份,应该有一个显赫尊贵的家庭。
他埋在她颈窝继续说道,
“他们其实很相爱……到死都很相爱……所以我一直排斥爱情,因为我怕,怕有一天也面临这样痛不欲生的离别!”
清夏忍住心底的颤栗静静听着,感受着他心里的苦,半年的相处,他第一次对她吐露心声,她以为他从来都是坚硬无法摧毁的钢铁强人,现在才明白,再冷漠的人也有脆弱的时候,他只是不说而已,但那并不代表没有。
就这样低低浅浅地说着说着,或许是酒劲袭来,他竟然就这样靠在她身上睡着了,轻轻叫了他声,见他没有反应,她这才轻轻抽出自己的身体,下床换上睡衣然后又钻进床上。
这一次,她换了个姿势,不再靠在他怀里,而是把手伸进他颈后紧紧抱着他,虽然她的娇小要容纳他的健硕看起来十分滑稽,他从未说过他也需要依赖,今晚,就让她来给他依靠一下吧。
第二天早晨御修离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被她以这样的姿势抱在怀里,冷峻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愤愤将她的手脚从身上扒掉,然后迅速起身,该死的女人,她那是什么意思,是在同情他还是可怜他?
她却依旧睡的深沉,只是不满地嘟嘴嘟囔了一句,然后懒懒翻了个身继续睡,丝毫没有被他粗鲁的动作吵醒。
穿衣的时候,他忽然就发现桌子上放的那个打火机,他伸手拿过来懒懒把玩着,很普通的一款黑色的打火机而已,看不出任何的个性,而且似乎有些廉价,他却有些爱不释手。
回头又看了一眼继续在那儿睡的人儿,恬静安宁的小脸,乖巧可爱的气质,在清晨柔和的阳光下,更是美得如同水墨画里走出的女子,眉一挑,他抬手将那个打火机装入了口袋。
往门外走着的时候,忽然就瞥见餐厅里的那个精致的小蛋糕,高大挺拔的身影顿了顿,还是迈步朝那里走了过去。
站在小小的餐厅里,瞪着那个看起来美味可口的蛋糕,他只觉得心底某个地方裂了条缝,她带着小小的倔强硬生生挤了进来。
深深看了一眼那上面用巧克力酱写上的日文,眸底浮起一片复杂的神色,他提着那个蛋糕转身出了门,既然是送他的,那他就当做今早的早点吧,连同她的那句我爱你,一起吃进肚子里。
自从他父母过世后这是他第一次收到生日礼物,收到生日蛋糕,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够有胆量,只是,不知者无罪吧,他并没有告诉她自己的禁忌,他忽然觉得自己仁慈了许多。
等清夏醒来的时候身旁早就空荡荡地一个人都没有了,她迷迷糊糊地起来看了下时间,还好今天她今天上午没有课,她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刚钻进被窝,舒灿的电话就打来,清夏接起电话第一件事就是焦急的询问,
“学姐,昨天那个男人有没有对你怎样?”
昨天她打了她的手机N遍都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