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放在身上的手机太不过分了,竟然在莫齐吻她吻上了瘾,一只手撩起她的衣襟正准备抚摸她的美好时无比吵闹的响了起来。
莫齐气恼的皱皱眉,选择装作没听见,继续深吻着她,那只蠢蠢欲动的手,继续的蠢蠢欲动。
“呵呵呵呵,接电话吧,你是刑警队的队长,万一是警局打来的怎么办。”顾梦梦还清醒着,头部往后扬了扬,捉住他那只欲行不轨的大手忍俊不禁的笑说。
“梦,我警局来的电话我就更不想接了,我想继续的‘爱’你。”莫齐厚上脸皮,想也没想的就声线沙哑着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爱’字说得尤其的有韵味,殊不知这是一句多么玩忽职守的话。
“呵呵……”听到他那个加重音的‘爱’字,顾梦梦的脸蛋红了红,“晚上回来,你可以继续爱我啊,到时候,你想爱几次都行。”
“真的?”闻言,他不仅心花怒放,还兴奋了起来。
“嗯,真的。”她很肯定的点头。
“呵呵呵……”见她回答得如此肯定,莫齐这才笑着抽出那只已经伸到她衣服里的手,拿出裤兜里的手机,放到眼前一看,见是名字为莫高耀的人打来的电话,俊脸上的笑容瞬间的淡去不少。
“齐,怎么了?”顾梦梦看到他脸色的异常变化,心里不免担心疑惑了起来,“谁打来的电话?脸色怎么这么的不好了?”
他看看她,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烁的名字,犹豫了几秒才声色冷漠的说:“是我爸爸打来的。”
“你爸爸?”顾梦梦很惊讶,“你不是跟我说你的爸爸在你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吗?”
“梦,对不起,我骗了你。”莫齐皱起眉来,突然心事重重的说,“其实,他还健在,只是,我已经有十年没有见过他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当初之所以对自己说他的爸爸已经不在了,昨天结婚的时候,也没有看到他们家有来什么亲戚,想必这其中,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顾梦梦这般善解人意的想了想,也没再问他什么了,只是看看他拿在手中还不停响着的手机,柔声的说:“齐,你就赶快接了电话吧,爸爸这么早的打电话给你,说不定是有什么急事。”
莫齐没打算要接自己父亲的电话的,经她这么催促着的劝说,才一脸勉强的接了电话,“喂~”
“儿子,尽快的回国帮助爸爸吧,你哥哥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电话那头,是莫老先生苍老而低沉的声音。
“你这个时候,你才认得我这个儿子了?”听他叫自己儿子,莫齐只觉得可笑。
“莫齐,爸爸的心里,一直都是有你的。”沉默数秒,莫老先生微含歉意的这样说道。
“呵呵呵呵,怎么可能?”莫齐笑起来,他的这句话,他显然是不信,“我只是你和一个随便玩玩的女人生的私生子而已,从我妈妈怀我的时候,你就没想要我,你的心里面若是一直都有我的话,这太阳恐怕要从西边升起来了。”
他的言语里,满是讽刺的味道。
其实,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比谁都难受,母亲死得早,这个身为自己亲生父亲的人,心里只有他的正室,和他正室与他所生的儿子莫迷,自己到了16岁,他就把自己赶出家门,扔给自己一笔钱,任由自己在国外自生自灭。
自己有个有钱的老爸,可是可笑的是,他却觉得自己比谁都穷困潦倒,从小到大,就没有得到他对莫迷的十分之一的父爱。
小时候,他常常想不通,莫迷是他的儿子,自己也是啊,身上流着的,也是他的血,为什么,他就那么的偏心呢,怕自己会和莫迷抢夺他的万贯家财,自己才16岁,就那么狠心的把自己赶到人生地不熟的国外。
后来,他长大了,从警校毕业,通过自己的努力,自己的拼搏,当上了刑警队的队长,每天繁忙而危险的工作,渐渐的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有钱的父亲,也渐渐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没有父亲爱的儿子,心,这才不再那么的自寻烦恼了。
这会儿突然接到身为自己父亲的他所打来的电话,他没有一点的喜悦,心里花了十几年才忘记了对他这个父亲的恨,忽然苏醒般的涌上心间,“你没把我当做是你儿子,我也没把你当做是我父亲,你儿子莫迷成了通缉犯丢下你和公司逃了,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以后,别再打电话叫我回国去接手你的白金集团了。”冷怒的说完这些话,他便立即的挂断了电话。
顾梦梦听到他方才与他电话那头的父亲的对话,也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的不愿意接他父亲的电话了,心里面,挺有些为他抱不平的,“齐,别气了,事情都过去了,不开心的事,别去再想。”
莫齐笑笑,点点头,“嗯。”现在身边有个自己深爱的她,觉得自己已经从不幸福中走进了幸福之中,手一伸,将她重新的揽入怀中,头一低,寻到她红润的唇瓣,再一次缠绵的亲吻她……
顾梦梦知道,他已经是自己的丈夫了,他和自己亲热,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了,美丽的眼睛轻轻的闭上,两手抱住他精健的腰,踮起脚扬着头的十分投入的与他沉醉在爱的深吻之中……齐,让我们好好的生活吧……
…
从顾梦梦那里伤心透顶的离开,欧阳景便乘坐了飞机赶回了雾城。
回去时,刚好是举行登基大典的时间,洗个了脸,换下身上的睡袍,快速的穿上镀着金边的黑色国王装,便在数十名官员的陪同中威严而气派的步入登基大典的现场。
登基大典的现场,气氛尤为的庄严,也尤为的热烈,除了所有的官员都到场参加了以为,其他国家也派了不少的官员前来祝贺。
当这一天的到临时,两鬓斑白的欧阳黎已经是过去式的国王了,看着穿上国王装坐在象征最高权力的金色龙椅上的欧阳景,他那刻上了岁月痕迹的脸上,虽然没有多少的喜色,但是眼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愿和不甘。
他是自己的大儿子,出生不到两个月,他便立他为雾帝国的皇太子,后来王后李丽也给自己生了个儿子欧阳诺,考虑到李丽是自己的正室,经过李丽和顾大将军的游说,在他十岁的时候便废了他的皇太子头衔,立了自己的二儿子欧阳诺为皇太子。
兜兜转转的,没想王位终归还是属于他,他为了夺回王位,不惜煞费苦心的布局,害得同是自己儿子的欧阳诺不知流落何地,想起这些事,当父亲的他,心里面多多少少的觉得悔不当初。
李丽就端正的坐在欧阳黎的身旁,身着金黄色的正装,喜气又庄严,可是,她的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坐上王位的人是自己当年的情敌的儿子欧阳景,而不是自己的宝贝儿子欧阳诺,她的心里面,必定比谁都不是滋味。
事到如今,她知道自己已无力回天了,只得接受现实,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欧阳景坐上本该属于她儿子的王位,渐渐的想到某些事,这才渐渐的不再怨谁、恨谁……诺儿,你当不上国王了,母后也不抱怨你辜负母后这么多年的苦心了,现在,母后只希望你平平安安,不管你在国外的任何地方,母后都祝福你,和你爱的女人幸福的过一辈子。
你幸福,母后也会幸福的,母后,什么都不争了,功名利禄,都是身外之物,你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
这一天的欧阳景,无疑是全世界最耀眼,也最有魅力的男人。坐上了气派的金色龙椅,戴上了王冠,拿过了象征权力的金色权杖,在全世界人民的眼中,他的全身似乎都散发着王者的光芒。
光芒,或许只是外在的,因为他身上的着装,因为他现在至高无上的身份,在热烈的祝福声中,在灿烂的礼花之中,每个人看到的,都只是他的光芒而已,谁也没有看到他的内心深处,到底储存着怎样的情绪。
仔细的看,其实你会发现他那俊美的脸上,显得很疲惫,脸色有些苍白,眼睛,微微的有些肿,不仅如此,眼睛里面,还隐隐的有着一些红血丝。
呵,想来也是,他一个晚上都没有睡,都深夜了,还怀揣着紧张忐忑的心匆匆忙忙的乘坐飞机飞去蚁国,然后被一个不知何时让自己爱上的女人伤透了心,一个人又痛苦落寞的坐着飞机飞回来,这会儿不仅要参加到登基大典的各种细节之中,还要应付到场祝贺的各位官员,他的身心,能不这样吗?
终于稳妥的坐上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想要得到的雾帝国的国王之位了,他以为,这一天的时候,自己一定会很开心,很幸福的,可是,等真正到了这一天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不开心,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幸福,更是谈不上。
开心和幸福,简简单单的两个词语,在这一天尤其的让他觉得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他此时此刻的心情,该死的和曾经所想的心情背道而驰着,心头,是那么的不爽,那么的郁闷,那么的阴沉,一想到那个叫顾梦梦的女人背着自己和别的男人结了婚不说,还给那个不知是阿猫阿狗的男人生了一个儿子的事,他心里就该死的堵得慌。
…
回到休息的大厅,欧阳景立即脱掉了象征身份的有着龙图案的金色外套这一天,他累极了,翘起二郎腿斜坐在金色的沙发上,抚抚额头闭着眼睛的疲惫道:“大山,把今天的晚宴取消吧。”
大山就站在他的边上,闻言,微微的蹙了蹙眉,低声的说:“殿下,这恐怕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他无所谓的说,“取消的理由就说我身体不舒服。”
他是老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大山有再大的顾虑,也只能是顺从他的意思,“这……好吧。”头一点,犹豫的说完,便转身退下。
“等等。”在大山走了好几步时,欧阳景想起了什么,又赶忙的叫住了他。
“殿下,你还有什么吩咐吗?”大山立马停下脚步,转过身恭敬的问。
他睁开了装满疲惫的眼睛,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说:“晚上八点,务必盛情邀请顾将军和我一同用餐。”
“好的,殿下。”大山点头,便又立刻的往外走去。
“呃~”他都快累死了,闭闭眼睛沉沉的叹口气,这才起身,朝自己卧室的方向走去,到了卧室,袜子没脱,身上衣服裤子也没有换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或许是做了什么令他伤心难过的梦吧,睡着的时候,那好看的眉毛也都是隐隐的皱着的,和他的那颗心一样,一点也不舒展……
…
他是真的太累了,晚上八点的时候,他还沉沉的睡在床上,直到大山前来叫他,他才缓缓的醒来。
“现在几点了?”他醒过来,抹抹眼角,起身一边低沉的问,一边接过大山递来的外套快速的穿上。
“殿下,已经八点了。”大山微微小声的说。
“已经八点了?这么快?”他皱了皱眉头,“顾达勇来了吗?”
“顾将军已经来了,这会儿就在餐厅等你。”
“呃,怎么不早点叫醒我。”他的眉又皱了皱,责备的说完,扣好衣服的扣子便立马的走出卧室。
大山知道他一个晚上都没睡,所有才没有提前叫醒他的,看看他的背影,暗暗叹叹的蹙蹙眉,赶忙的快步跟上他。
…
又大又豪华的餐厅里,只摆放了一张条形的大餐桌,顾达勇一个人坐在餐桌上,总觉得不自在,看看周围的仆人,皱皱浓眉便准备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