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瀚:“老婆,你别气别气,以后我们会避免在你颈脖上种草莓的。”心里暗想,不在颈脖上种草莓,在她身上的在其他地方多种点就是,比如说在她的大腿上啊,肚子上啊……
莫迷:“老婆,你别气坏了身子啊,我卧室里有一种神奇的药水,我待会儿拿来给你涂抹,呵呵,涂抹了之后,草莓会很快消失的。”敢肯定,消失了之后,她夏小兔的身上肯定又会很快的出现新的草莓的。
欧阳诺:“老婆,我们错了,放心,我们以后会尽量的不吻出吻痕的。”
三个男人说的话,就欧阳诺的话说得最中听了。
身边有这三个老公,某些事,夏小兔也只能自认倒霉啊,想了一会,这才消了气,“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快去做饭吧,我饿死了。”
“好叻。”
三个男人都怕她饿着,齐声的应答完,纷纷快速的跑出卧室,争先恐后的去厨房忙碌。
夏小兔昨晚真的累惨了,吃过了三个老公同心协力做出的午餐,也还是觉得腰酸背痛的。
这段时间,三个男人都因为急着寻找被东方雪夜带走的她,耽搁了不少工作上的事,这一天和她一起吃完午饭,三个男人都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家,江瀚去了他的保镖公司,莫迷去了他的集团公司,欧阳诺则去了接见外国领导人的大会堂。
三个老公都走了,孩子们也都去了幼儿园,家里面,就她一个人在家了,这样一来,虽然显得冷清了,无聊了,可是她倒是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个下午了。
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一会电视,她便两手撑腰的站了起来,准备回卧室卧床休息。
‘叮咚~叮咚~’
哪知刚走两步,就响起了门铃声。
她想,一定是王奶奶来了吧,他们家,也就只有王奶奶会来窜窜门,有所顾虑的摸摸颈脖上的吻痕,犹豫了两秒这才走向门,没有看猫眼就打开了门,“王……”当看清楚门外的人时,她不仅语塞了,还傻了,因为门外站着的人,并不是九十多岁的王奶奶,而是一个年仅十九岁的翩翩美少年——东方雪夜。
愣傻一会儿,她无比气恼的看着东方雪夜那张倾国倾城的俊脸,不可思议的问:“东方雪夜,你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
“呵呵,小兔,因为我想你嘛。”东方雪夜穿着一套白色休闲装,竭力忽视她颈脖上的那一圈鲜艳吻痕,看着她的脸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夏小兔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你赶紧给我走,别再让我看到你。”她可是一点也不想见到他啊,见了他就像见了瘟神一样。
听她说出赶人的话,东方雪夜觉得特委屈,“小兔,你怎么可以翻脸不认人啊,”忽然想到了什么事,俊美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你难道忘了,人家的第一次都是给你的吗?”
“……”夏小兔无话可驳了,想起那个电闪雷鸣、自己像中了毒一样的和他疯狂爱爱的晚上,自己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美丽的脸蛋上,也无法抑制的有了两朵红云。
“小兔,人家把最宝贵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可要对人家负责哦。”东方雪夜看看她微红的脸,趁热打铁的娇羞说道。
“我、我、我……”夏小兔觉得自己冤枉死了,结巴了好一会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来,“东方雪夜,你一个男人,又没有什么处女膜,有必要这么在意第一次吗?”
“小兔,人家是一个保守的人啦,人家本来还是一个男孩的,经过那个晚上,你就把人家变成一个男人了,让人家再也不能变回从前的青涩男孩了,难道不该对人家负责吗?”东方雪夜理直气壮了起来,“小兔,你吃了人家,就要认账嘛,别耍赖好不好?”
一口一个人家,听得夏小兔的身上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喂喂喂,东方雪夜,那个晚上到底是谁吃谁啊?”夏小兔头痛欲裂,有种要被他气疯的感觉,“拜托,那个晚上吃亏的是我好不好?是你先吻我,你先扑倒我的,算起来,是你吃的我才对。”越说越激动,嗓门大了不少,若是附近有人的话,她的这些话,定会被人听得清清楚楚。
“哦,是是是。”闻言,东方雪夜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小兔,是我吃的你。”他承认,并且高高兴兴、甜甜蜜蜜的承认,漂亮的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呵呵,这样说来,我是要对你负责的,呵呵,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两辈子三辈子的。”
“呃,不用了,那天晚上的事,我自认倒霉就是,我不要你负责,你现在只要往后转,马上离开我的家,不要让我和我的三个老公看到你就行了。”夏小兔眉头一皱,十分大度的说道,心里特别的害怕自己的三个老公会提前回来看到他,若是她和东方雪夜共赴巫山雨的这件事被他们三个知道了的话,她可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心里想,那个时候,自己肯定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吧。
“小兔,你就让我对你负责吧。”东方雪夜充满哀求的说,两只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睛隐隐含泪的看着她。
“我不要。”夏小兔态度坚决。
“小兔,你不要我对你负责也行,但是别赶我走好不好?”东方雪夜眼里的泪花越来越多了,“实话告诉你吧,我祖上留下来的城堡和庄园,以及那栋有着我们美好回忆的秘密别墅都被你的三个老公给炸平了。”好像说到了伤心处,眼里的男儿泪竟一颗接一颗的掉落在了脸上,并且还哭出了忧伤的声音,“呃呜~小兔,我现在,不仅破产了,还无家可归了,呃呜~小兔,人家现在好可怜的,人家都这样了,你还要赶人家走,呃呜~也太狠心了吧,呃呜呜~”
他哭得那叫梨花带雨啊,哭起来,比林黛玉还要好看。
夏小兔真有些受不了了,看到他楚楚可怜的哭泣样儿,心就止不住的软,挺想开口说些让他高兴的话的,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那三个老公,心一下子就变得硬邦邦的了,“你别在我面前演戏了,你说的这些话,我是不会信的,即使你说的是真的,我也要赶你走的。”板着脸的说完,哐当一声的关上房门,毫不客气的将与自己有着一夜夫妻之实的他给冷冰冰的拒之门外。
她用力关上门的那一刻,东方雪夜的心,失落极了,哭声虽然停止了,可是眼中的泪,却载满真正的忧伤,无比汹涌的落下,“夏小兔,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的冷漠呢?我对你来说,真的什么也不是吗?我是死是活,你也一点都不关心,是吗?我……”
这一天,东方雪夜在她的家门口流着泪的说了好多好多的话,说得嗓子变得沙哑了,这才拖着沉重的脚步一脸忧伤的离开。
…
夏小兔紧紧的靠在门上,东方雪夜的那些话,她全都听在了耳朵里,听得心里难过,更听得心里矛盾。
东方雪夜,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你才十九岁啊,我比你大那么多,在一起根本就不合适啊。
东方雪夜,就算我喜欢你,我也不能收留你,让你和我住在一起的,我已经有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老公了。你背着他们抓走我两次,他们对你都有很大的不满,你要是和我们住在一起的话,他们三个肯定会经常欺负你的。
东方雪夜,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可是,我不能对你心软让你和我在一起啊,我拒绝你,都是为了你好,希望你能明白,早日的忘记我夏小兔,找一个年纪和你差不多的好女孩,过你幸福快乐的正常日子吧。
对于东方雪夜,夏小兔无奈着,抱歉着,无奈着自己总会心疼他,可是却不能收留他,抱歉着自己无意中的让他爱上了自己,却又要说些狠话伤他的心。
对于自己的三个老公,她自责着,愧疚着,想起自己和东方雪夜发生了关系的事,心里面就是觉得自己太对不起他们了,同时,也觉得自己太脏太放荡了,不配做他们的妻子,也不陪做孩子们的好妈妈了。
她内心的挣扎,内心的矛盾,内心的痛苦,又有谁能了解呢?
她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有些事,并不是她能控制的,人生,总会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
这个下午,她没有回卧室卧床休息,整个下午都靠在那道冰冷的门板上深沉的自我反思着,反思自己要不要对自己的三个老公坦白自己和东方雪夜发生了关系的事。
无比烦恼的反思中,时间过得是那么的快,她不经意的抬起头,才发现窗外的太阳不知何时已落到了山的另一面,把光明都藏了起来。
自己,应该把光明藏起来,还是应该把黑暗藏起来呢?
就在她还是不知该如何抉择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她知道,一定是老公们回来了,心里不仅好紧张,还好忐忑,抬手快速的抹掉眼角的泪花,收拾好情绪笑着打开门。
门开了,她不仅看到了她的老公们,还看到了她的孩子们。三个老公知道她在意身上的吻痕被人看到,所以都去幼儿园接了孩子们回来。
看到这样的画面,她真的觉得好幸福,幸福得,鼻子都发了酸,抹干泪的眼睛里,忽然的又起了水雾,有了一种想哭的感觉。
三个并驾齐驱的男人抱着孩子们进了屋,看到她泛出水雾的美丽眼睛,都觉得疑惑。
“老婆,你怎么了?”三人都放下了孩子,围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异常的脸色异口同声的柔声问。
“没、没怎么。”她摇着头说,想忍着不哭的,可就是不知道身上的哪个弦不对,怎么也忍不住,一颗颗的眼泪直往脸上掉,“诺,瀚,迷,你们不要担心我,我、我就是觉得自己太幸福了,所以想流点眼泪做纪念而已。”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说完,她立马快步的走进自己的那间卧室。
因为觉得自己太幸福,所以才会哭的吗?真的是这样的吗?
三个男人都有点不能理解,齐刷刷的看着她走进卧室的背影。
“爸爸,妈妈为什么会哭啊?是不是有人欺负妈妈了?”欧阳健宇在这时走到欧阳诺的身边,拉着欧阳诺的衣角充满担心的问道。
“弟弟,肯定是的。”不待欧阳诺开口,一旁的蕊星就抢先的气气回答了,“妈妈的脖子上都红肿了,不知道是哪个坏蛋掐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要给他好看。”
“……”闻言,三个男人都不敢吭声了,夏小兔脖子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他们三人最为清楚,哪好意思说啊。
“爸爸,我好饿哦,我想吃饭。”蕊月跑到江瀚的脚边,抱着江瀚的大腿说。
江瀚蹲下身来,抬手温柔的摸摸她长得像夏小兔的小脸蛋,“饿了啊,忍一忍,爸爸这就去厨房做晚饭。”说到这儿,站起身看向莫迷,“迷,你陪着孩子们吧,今晚我做晚饭。”
“好啊,今晚,厨房让给你表演。”莫迷耸耸肩,一边笑说,一边抱起莫花魁,带着孩子们走向大厅的沙发,“呵呵,蕊星、蕊月、健宇,来,我们一起看《喜羊羊和灰太狼》。”
“呵呵,好的迷爸爸……”
“嘻嘻,看《喜羊羊和灰太狼》了,嘻嘻……”
“嘻嘻呵呵,看动画片我的肚子就不会觉得饿了。”
几个孩子都跟在他的屁股后,他莫迷看起来就像一个孩子王。
江瀚去厨房做晚饭了,莫迷陪着孩子们玩耍,欧阳诺做什么呢?
欧阳诺在大厅的落地窗边徘徊一会儿,想到夏小兔不久之前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