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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迷气结,“呃……”扭着身子懊恼的看着她勉为其难的脚步。
其实,他是想把她追回来的,可步子动了动,又不知道因为什么顾虑而止了住。
欧阳诺心思细腻,在她对上自己的眼眸,脸蛋上浮现一抹红晕的细微变化时,他是有察觉到的。此时看着她坚强的忍着脚上的疼痛感,穿着高跟鞋固执离开的身影,心里不断冒出纷们礼乱的愁思……小兔,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知道吗?你让不该迷茫的我,迷茫了,并且,很迷茫……
江瀚的思想一向没有他们两位复杂,看她怎么掩饰也显得不自然的步伐,暗叹一声,立即大步追上,不经她同意,就一把将她强行的横抱起来。
“呃……”他的动作可真够猛的,夏小兔吓一跳,“你、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啦……”
江瀚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不言不语的绷紧俊脸,在两个好友猜疑的目光下,抱着她大步地走出别墅。
…
“这次,瀚赢了。”莫迷看着他抱着她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身影,嘴角难掩苦涩的往上一扬,“明明是我抱她来的,最后却是他抱着她回去。”
欧阳诺对此话不予评价,只是淡淡的笑笑,然后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他极少露出忧伤的美男脸,感兴趣的轻问:“你怎么会遇到她?”
“我怎么会遇到她?”莫迷认真的琢磨,认真的回想,忽然迷惑地耸耸肩,再一次的苦涩扬唇,“我也不知道。”
他的回答,似乎没什么逻辑,欧阳诺纳闷了,沉默一会,找到沙发靠垫下的十字绣,一边一针一线的平静绣起来,一边风轻云淡的问:“她是怎么受伤的,你应该知道吧?”
他蹙高眉,想了想,扭头看向他,露出不曾有过的牵强笑容,“诺,我还是不知道。”
“……”欧阳诺无言,绣完一针,缓缓抬头,别有所想的看着他。
…
江瀚的体力甚好,抱着夏小兔下了山,也不见他气喘一下。
他任劳任怨的抱着自己下山,夏小兔一点也不会感激他。相反,她可能会越发的讨厌他,一边不安的扭动被他抱紧的身子,一边声音沙哑的叫嚷,“我不要你抱我回家,快放我下来……你是聋子吗?我说放我下来,我要自己回家,不要你伪装好人……”
这样的话,她从山上一直叫嚷到山下。
江瀚实在忍无可忍了,“呃!”恶叹一声,低头看着她气鼓鼓的、但却显得别样可爱的俏脸,皱紧浓眉懊恼的说:“谁伪装好人啊?呃,你以为我是演员吗?”
“你……我……你……呃……”她忽然语塞了,咬咬唇,迅速别过脸,气恼地避开他的眼神。
她终于安静了下来,江瀚微微松口气,看看她别过头的侧脸,再看看四周景色怡人的花草树木,坚毅性感的唇角隐隐一扬,抱着她朝着她家走去的步子竟然鬼使神差地慢了好多。
渐渐的,夏小兔发现了他速度的变化,强忍心中的不快,缓缓扭头,抬眼看着他五官深刻的俊脸,郁闷的问:“喂,你为什么走这么慢啊?”
江瀚的浓眉忽然一皱,顿下步子,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极度不满的说:“我不叫喂,我叫江瀚。”不要怀疑,他,就是莫名其妙的介意她把自己视作路人甲乙,随口的叫自己‘喂”
夏小兔瞪他,不以为然的说:“你的名字,对我没有任何意义,我不需要知道。”
他狂气,睁大那双深邃又锐利的迷人眼睛,郑重其事道:“我的名字,怎么会对你没有意义啊?我告诉你,我的名字,你不仅要知道,还要记在心里一辈子。”
“我不要。”夏小兔态度坚决,黑着俏丽的脸蛋,一字一顿地拒绝。
“你一定要。”他较真的大吼,一句鞭策她内伤的话激动的脱口而出,“我是你的男人。”
‘啪’
他话音一落,夏小兔右手的巴掌就重重的甩在了他的右脸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没想到他竟会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出这句‘我是你的男人的话’,想起那日,他在总裁办公室里撕掉自己身上的衣裤,险些当着欧阳诺和莫迷的面恶劣强暴自己的事,心中的愤怒就翻江倒海的来。
江瀚顿时被她打愣了。
这一巴掌,似乎让他顿有所悟,竟然一点也不生气,过了好几秒,才紧紧盯着她气愤的小脸,不知是忧伤还是快乐的平静说:“你打了我。”
夏小兔清澈美丽的眼睛不知在什么时候和她的那颗心一样,变得过多的多愁善感了,轻轻一眨,就泛出氤氲的水雾,朦朦胧胧地看着他,难受地问:“那又怎样?难道你……要还手打我吗?”
这样的问话,真伤感情,江瀚皱眉了,想到自己曾经对她那些有声有色的伤害,还幽幽地叹息了,“呃~”不敢看她泛出水雾后更加美丽的眼睛,抬起头,什么也不说,抱着她慢慢的往前走。
夏小兔竭力地忍回泪,沉默一会,吸吸鼻子,沙哑的倔强道:“放下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你的脚受伤了。”江瀚面无表情地道出事实。
“受伤了,我也可以自己走。”她坚持。
江瀚也坚持,抱着她的一双大手一点也不放松,“我不允许,我会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你……”她气得咬牙切齿,想了想,毫不畏惧的说:“既然这样,那就拜托你走快一点,我想早点到家,不想被你抱着压马路。”
江瀚愣愣,忽然低头看看她难看的脸色,隐隐一笑,打趣地问:“你以为你身轻如燕吗?”
“我……”她语噎,看到他憋笑的神情,真恨他恨得牙痒痒。
见她被自己问得答不出话,江瀚的心情别提有多好了,性感的嘴角悄悄一扬,依旧放慢步伐,抱着她慢腾腾地走在风景如画的路上。
本来,从那里走回夏小兔的家,只需要半个小时就可以到达的,可是以他的那种龟速,短短的一段路程,他却无怨无悔的抱着她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
“好了,可以放我下来了。”到了庭院,夏小兔赶忙扭动身子气恼的急声说,就怕自己被他暧昧抱着的姿势,会被人看到,尤其是被自己的家人看到。
见她这般不愿自己多抱一秒的样子,江瀚再怎么莫名不舍,也得放她下地了,微微弯下身,将她小心翼翼的放下地,待她站稳后,才完全的松开手他的手一松,夏小兔就立即转身,拖着擦了药水已经不是很痛的脚,微微有些瘸的快步走向家。
江瀚还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在她快要走进门的时候,挠挠头,看看艳阳高照的天空,有些不好意思的扬声问:“喂,这大热天的,我不辞辛苦的抱你回家,你就不清我进屋喝杯茶再走吗?”
请他进屋喝茶?呵呵,他倒是想得美啊!
“哼!”夏小兔鼻子一哼,回头白他一眼,大步走进屋,随即‘嘭’一声的大力地关上门,把他决然的拒之门外。
江瀚高高地蹙眉,在她用力关上门的那秒,深知是自己自讨没趣了,再次挠挠有型有款的头,郁闷的转身离开……哎,要怎么样,你才会忘记我们之间的不愉快啊?
“老姐,你在跟谁发脾气啊?”夏树在里屋听到很大的关门声,走出来疑惑的问。
“我没有跟谁发脾气。”夏小兔不想提及江瀚,坐到椅子上,挤笑的说,“我今天试镜成功,有点兴奋了而已。”
听到后面的那句话,夏树当然很替她高兴,笑嘻嘻地坐到她旁边,欣赏道:“姐,你化了妆,穿上这种上档次的漂亮时装,比章心夕还漂亮。”
如此赞美的话,她也是喜欢听的,笑着问:“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即使章心夕站在我面前,我也会说你比她漂亮的。”夏树一本正经的肯定道。
她暂且相信他不是在拍马屁,高兴道:“告诉你,我去拍摄基地,有看到章心夕哟,呵呵呵,还和她说话了。她真的很漂亮。”
“是吗?”夏树一脸的不敢置信,夸张地张大嘴巴,“啊!老姐,你确定你没有眼花?”
“我没有眼花。”夏小兔举起手,憋笑的发誓,“我百分百的确定,我真的见到了国际巨星章心夕,还和她说了话,骗你我就帮你洗一个月的衣服。”
呃,这种毒誓都敢发了,夏树还能不信吗?立即握住她的肩膀用力的摇一摇,激动的问:“姐,你找她签名了吗?”
她顿时懊恼了,想起自己去找章心夕签名却遇到莫迷,并发生滚下斜坡的倒霉事件,秀眉隐皱的摇摇头,“我……没有。”
“老姐,你怎么可以错过这种良机啊?”夏树刹那露出恨铁不成钢的失望表情来,“老姐,你知道我很喜欢她的,我的卧室,全是她的海报。看到她,怎么也得让她签名啊!”
“呃……”她欲哭无泪,“我知道啦,我也很喜欢她的,我明天也要去拍摄基地,遇到她,一定会找她签名的。”
“啊,是吗?呵呵呵……”闻言,夏树高兴得跳起来,“我明天跟你一起去,去一睹她的真容。”
“我亲爱的弟弟,拍摄基地是绝对不允许你进去的。”她严肃的泼他冷水,“那里明文规定,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呃……”夏树身子一弯,嘴角一掉,瞬间成为泄气的皮球。“老姐,我想撞墙。”
“呃,夏树,你真的很没有出息也。”她看着他要死不活的表情,鄙视的说。
“我真的很想见见章心夕啊,我默默的喜欢她两年了。”夏树一抹眼泪一抹鼻涕似地沉说,“姐,我看不到她的真容,你怎么也得帮帮老弟,给我弄一张她的亲笔签名照。”
“好好好,我尽力而为啦。”看到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她赶忙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两个多小时后,江瀚才回到别墅,神色无恙的走进一号大厅。
“瀚,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莫迷看到他,抬手看看腕表,疑惑的问欧阳诺也想知道其中的原因吧,停停手中的刺绣活儿,抬起头,仔细地看他一眼。
他隐隐蹙眉,想了想,大大咧咧地坐到沙发上,快速点起一支烟,酷酷的吸一口,高兴地笑道:“我一路颠簸的把她抱送回家,她过意不去,硬是留我在她家吃午饭。”呵呵,没想到,他的谎话编造得挺顺溜的。
“她会过意不去?”欧阳诺狐疑的琢磨这句话,“她心里……会吗?”似乎,他觉得她不会。
“她会硬是留你在她家吃午饭?”显然,莫迷也不信,俊秀的眉蹙得高高的,“瀚,不会吧?”
江瀚可不想第一次撒谎就撒得半途而废,对上他们两人狐疑的目光,吐散一口浓烟,继续问心无愧的编造谎言,“你们别不信,她真的留我吃午饭了,还亲自炒了回锅肉和土豆丝给我吃,我都吃得撑住了。她炒的菜很好吃,我……”
就在这时,陈管家恭谨的走了进来,朝他们弯弯腰,微笑道:“三位少爷,可以用午餐了。”
闻言,欧阳诺朝莫迷微微地扬扬头,然后拿着十字绣,嘴角微扬地起身走向江瀚,“瀚,既然你在她家用过餐了,那我和迷去用餐的这段时间,你就绣十字绣好了。”说完,便将手上的十字绣递到他眼前。
“好啊,没问题。”江瀚乐意的接过,“你们去吃吧。”
莫迷也起身走了过来,“要绣好一点哦,可别绣错了。”叮咛几句后,拍拍欧阳诺的肩,双手插兜的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