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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身形刚到门外之时,客房内那一堵与隔壁连接的墙壁忽然被一股大力撞破,有黑影随着那些飞溅的砖头猛地砸到床上,只听“轰然”一声,床榻倒塌。
独孤澈的眼神顿时冷了下去,他将江暖心放下,护在身后,寒气萦绕的冰眸冷冷睇向一墙之隔的另一间房。
此时那间房内已然血流成河,满地死尸,却仍有十多名黑衣杀手正在围攻一名瘦长男子,是先前那灰袍男子。而一身红衣的女子亦是手握长鞭与两名黑衣杀手纠缠在一起。
丹青悄悄走到独孤澈身边,“公子!外面的杀手都解决了!”他随即看向战得正酣的屋内,独孤澈没有吩咐,他自然不会进去帮忙。
那灰袍男子与红衣女子武功虽然不弱,但是面对潮水似涌来的杀手,二人显然已经接近极限。当那女子看到独孤澈身影时,眼中顿时迸出希望,她一鞭子抽开一名挡在她面前的杀手,朝独孤澈奔来,“公子救我!”
可是独孤澈依然纹丝不动,寒眸冷冽,似乎根本就没有帮忙的意思。
那女子没跑上几步,就又被一名杀手缠住,而那灰袍男子赤裸的上半身也已经鲜血淋漓,多了好几道剑伤,眼看将要不敌,女子大惊之下,只得再次转眸朝独孤澈求救,“公子,你怎能见死不救?!”
那些杀手原本看到独孤澈时,亦是被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骇人气势所慑,但见他久久不动,并没有插手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开始全心攻击起那灰袍男子来,此时又见那女子不住求救,那杀手头目一眼扫去,恰好看到独孤澈身后的江暖心,只见他动作猛地一滞,眼底骤然浮起极致的惊艳。
当下,杀手头目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连这两个男人一起杀了,到时候将这个小美人带回去献给主子,他定能得到主子的器重!
不过眨眼间,几乎所有的杀手都上前围攻起独孤澈与丹青来,只留了两名继续看着灰袍男子和红衣女子,在这些杀手看来,他们那么多人怎么可能对付不了对方两个人,然而当他们一个个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然全都死在独孤澈凌厉的掌风之下后,那杀手头目方才明白今日他犯了多大的错。
眼底顿时露出惊恐,眼前的男子,哪里是寻常的贵公子,分明就是一尊杀神!
最后那几名杀手见情形不妙,当即想要逃走,可是杀红了眼的独孤澈却根本就不放过他们,脚尖轻挑,他勾起地上的剑,劲风射去,那几名杀手还没来得急跑到窗户边上,就已经被一剑穿心,三个人全都串成了一串,趴在了窗前。
独孤澈目光锐利地冷冷看着那名死不瞑目的杀手头目,他周身都仿佛有寒气凝绕,冷得几乎要将这一方天地完全冻结。
正是那杀手头目方才看着江暖心时那样猥琐的眼神激怒了他,才会令他大怒至此,他决不允许任何人对江暖心有丝毫企图与不敬!
“公子,夜深了,您先去休息,这里由属下来处理!”丹青扫一眼那对凝眸朝这边看着的男女,沉声道。
独孤澈一言不发,轻轻揽过江暖心香肩,朝走廊尽头的另一间房走去,自始至终,他目不斜视,看都没看那灰袍男子与红衣女子一眼。
江暖心也没有出声,却在经过隔壁那间房时,透过大开的房门,她淡淡扫了一眼那两人,眼角倏然掠过一道冷芒。
呵!这两个人心思还真是不简单,方才那道墙被撞破恐怕也是他们故意为之,就是为了让一墙之隔的她与独孤澈也不得安宁,最终不得不插手帮他们吧!
此后的半夜,再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可是江暖心与独孤澈却都没了心情继续下去,二人重新选了个干净的客房,相拥睡去。
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天光刚亮的时候,独孤澈就叫醒了江暖心,
彼时,江暖心趴在独孤澈胸口,慵懒地像一只猫咪,犹自睡眼朦胧,不愿意起床,独孤澈没法,只得亲自给她穿好衣裙,抱着她出了门。
直到马车行了半日,江暖心方才在独孤澈怀里醒转,春日的原野里,草长莺飞,花香袭人,此时日光透过车窗照耀在他脸上,点点金色的光晕跳跃着涌入他浓密的睫毛之下,几许浓热的令人耳红心跳的炙热情感,从那对漂亮得不可思议的蓝瞳中流淌而出……
江暖心倏地凝起了眼眸,眼神再也不愿意从他面上移开。
正文 140 口味真重
140
“醒了?”独孤澈伸手轻抚江暖心面颊,墨眸中有着浓到化不开的炙热光芒。
“怎么不叫醒我啊?”江暖心看看四周,又望着车窗外已上中天的日光,有些不好意思道。
“是谁死皮赖脸说打死也不起来的?”独孤澈挑起剑眉睇向江暖心。
“肯定不是我!”江暖心一本正经地摇头,她确实有赖床的毛病,而且她睡觉的时候最怕吵,谁敢吵醒她,就是天王老子也不给面子的,不过这回可是攸关她的光辉形象,她才不承认这话是她说的。
“喵呜!”独孤澈还没开口,蹲在角落的小貔大人闻言已经在那翻着白眼鄙视到底了。
江暖心瞪了小貔大人一眼,警告它少插嘴。
独孤澈眸光中蕴起温柔,冰寒唇角不由微微勾起,“饿了?正好用午膳!”他的声音里也含了浓浓的宠溺。
马车随即停在了一片小树林外,独孤澈与江暖心下马车后,丹青已经吩咐手下搭好了炉灶,正在生火做饭。
此时阳光正好,江暖心见这小树林里鸟语花香,隐隐有流水声传来,心念一动,她忍不住抬脚朝树林深处走去。
独孤澈不过就是和丹青说了几句话,一转身的刹那,就见江暖心身影消失在树林里,剑眉顿时蹙起。
而江暖心不过才走了一盏茶的时间,耳畔的流水声渐渐大了起来,眼前倏然出现一条宛如银带一般的小溪,阳光洒落,点点耀眼的金辉跳跃在水面上,溪水撞击着碎石,霎时激起了小小的浪花。
溪岸边上亦是草木葱茏,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空气中浮动着幽然的清冽香味。
江暖心蹲在小溪旁,掬水洗脸漱口后,忍不住就脱了鞋袜,将一双柔白的玉足伸入水中,正午的阳光灼热了这一片溪水,那温温的流水宛如丝滑的缎带一般滑过她的肌肤,江暖心踩着水底的鹅卵石,一时玩的兴起,她刚想起身往水深的地方走,不想一脚踩在了一块青苔上。
江暖心根本就来不及用轻功跃起,不过眨眼间她就一头往水里栽倒。
“啊!”江暖心顿时惊叫一声,这一瞬间,她嘴角猛抽,你妹啊,想她那踏云步法轻功高绝,今天却在这么个小溪里栽了跟头,这要传出去,她这风华公子的名声岂不是要毁于一旦了!
然而意料之中的一头扑进水中并没发生,就在江暖心身体和水面差不多快贴上的时候,半空里突然出现一只强壮的臂膀,只是这么轻轻一捞,就将她整个人带离了水中,下一秒,当江暖心再眨眼的时候,她已然落入了一具温暖的怀抱里,被那股好闻的松木淡香包裹住。
“怎么那么蠢!洗个脚也会摔跤!”独孤澈没好气道,刚刚他要是迟来一步,这丫头岂不是要变成落汤鸡?
“嘿嘿,一时失足!”江暖心有些羞赧,打着哈哈准备蒙混过关,她推开独孤澈,找了个干净的草皮坐下来,轻轻在水里摆动玉足,掏出帕子打算擦干了穿鞋。
可是江暖心刚拿出帕子,她便感觉眼前一黑,她一转眸就看到独孤澈坐到她身边,大手一伸,他从她手中接过帕子,一只大掌攫住她小巧的玉足,竟然是要给她擦脚。
“喂!”江暖心顿时惊恐了,她连忙想要缩回脚,可是独孤澈的力气哪是她能反抗得了?他握着她还没有他手掌长的玉足,轻柔地为她擦干净那上面的水渍。
彼时,江暖心全身僵硬,她根本就不敢睁眼去看独孤澈,她只觉得浑身都臊得厉害,就连头皮都发麻了,心里只想着赶紧的,这种动作实在太暧昧了,快点结束了才好。
然而当江暖心好半晌都不见独孤澈松开她的脚给她穿鞋时,她忍不住悄悄掀开一条眼缝,透过浓密的睫羽朝独孤澈看过去,可是这一看,她顿觉一股热气冲上脸颊,双眸惊惧瞪大,满头青丝几乎都竖了起来。
这这这什么情况?独孤澈这厮是脑袋抽了吗,他怎么可以亲……亲她的……脚……
天啦,江暖心好想就这么晕过去,这样就不用面对如此诡异的一幕了,可是神经向来很粗壮的她,此刻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眼中似有野兽般的绿光迸射而出的独孤澈将她那如同美玉雕琢而成的小脚攥在手心里把玩,他手心里的粗茧磨蹭着她玉足上柔嫩的肌肤,有一丝丝麻痒的感觉倏地顺着脚尖漫上心头。江暖心忍不住哆嗦了下,映着溪水粼粼波光的明眸里泛起了点点光晕。
“喂,快松开啊!”江暖心难堪的捂住脸,她都快要被他给羞死了。
独孤澈显然也发现自己这一举动委实过于唐突了,冰眸沉了沉,他垂眸看着手心里那一泓月光似的柔白晶莹,有些不舍地缓缓松开大掌,却又在江暖心想要抽脚回去的时候再次紧紧攥住。
他这一下没掌握好轻重,顿时疼得江暖心眼泪都流了出来,她愤恨地一掌擂在他胸口,“你这个变态,干什么啊!”
独孤澈抿了抿唇角,突然从怀里取出了什么东西,还不待江暖心反应过来,她右边脚踝便是一紧。
江暖心犹疑看去,此时恰好有风拂过,她的脚刚刚一动,空气中就飘来一阵轻盈的叮铃声响,这声音很小,宛如春风拂动柳梢的声响,柔软而妩媚。
她弧度美好的脚踝处,此时多了一物,是一只精美绝伦的火红色脚环。
江暖心眼眸陡地一亮,这脚环不是她弄丢的那一只吗?怎么会在独孤澈手里?江暖心心念蓦地一动,她突然想起这脚环正是在那一夜桃花坞内沐浴后丢失的,眼眸里霎时腾起了熊熊火焰,江暖心猛地抬首怒瞪独孤澈,“原来是你!”
“是我什么?”独孤澈挑了挑剑眉,仿佛听不懂江暖心所说的话。
“还装蒜!”江暖心只要一想到这厮可能有偷窥女人洗澡的癖好,她就气得磨牙,清眸里都像是要喷出火来。
“装蒜又是什么?”独孤澈勾起唇角,看到江暖心发怒,他似乎心情很好,可能这丫头自己都没发现,她生气的时候那表情简直生动的可爱。
“你——呜!”江暖心实在对独孤澈这厮的厚脸皮无语了,他会有她丢失的脚环,说明那一夜的偷窥者铁定是他,可是他竟然还敢跟她装的若无其事!然而江暖心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眼前倏地一黑,独孤澈的脸猛地放大,她的唇也被火热覆上。
而且他一边吻她,还一边捏她的玉足,江暖心实在无法忍受他这种怪异的行为,她想推开他,可是他却抱得她那样紧,她根本就动弹不得,直到再次被他亲得要背过气去,独孤澈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她。
可是此时,江暖心却猛然想起他刚刚亲过她的脚,然后又来亲她的嘴巴,那么岂不是……
江暖心额头顿时滑下了一排黑线。
独孤澈看着江暖心纠结的脸色,像是心情非常好,他自顾替她穿上鞋袜,然后一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