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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怎么办?”
江暖心望着舒曼华如一只无头苍蝇一般乱转,不由好笑地拍了拍她那涂了厚厚一层粉,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脸蛋,忍着笑道,“放心,只要你改个妆,”她又看看舒曼华那顶了一头的珠翠,“再换个发型,他绝对认不出你来!”
“好呀好呀!”舒曼华忙不迭点头,立即就要吩咐婢女去打水洗脸,刚走了两步,她突然又反应了过来,顿时一声大吼,“江暖心,你敢笑话我的妆丑!”
江暖心捶桌大笑,舒曼华扑上来就要挠她,两人笑闹成一团。
末了,舒曼华还是担心,江暖心只得安慰她,“好了,燕王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他不会找你麻烦的!”
“真的?”舒曼华眼睛一亮,接着又表示不信,“你又不是燕王,你怎么知道的?”
江暖心忽地一愣,她怎么知道的?她能说她好像就是潜意识里就知道么?否则,如果真的是一个生性残忍暴戾的人,她也不敢留舒曼华一个人在那里面对他呀!
“对了,暖心,你到底什么时候进宫呀?”舒曼华没在意江暖心神情变化,她今天真是被独孤澈那骇人的气势吓怕了,不由就开始担心起江暖心的未来。
“不知道!”江暖心眉头一皱,说起这个她就郁闷了,原本第二日她就应该被皇帝与太后召见的,可是当夜就有消息传出,说是太后大发雷霆,认为她江暖心配不上皇家,还命令皇帝撤销这一道圣旨,当时得知这一消息,她还因为不用自己再想招拒婚偷着乐了半天,然而随即又有消息称皇帝竟然为这件事和太后杠上了,似乎就认定了她这个儿媳妇,而独孤澈那厮亦是斩钉截铁,直接告诉太后此生若是娶不到她江暖心,就一辈子不娶妃。
想到这里,江暖心忍不住朝天飞了个白眼,哎,她到底是何德何能,竟然会让那个大冰山说出非卿不娶这种话来?
“听说太后气得生病了?”舒曼华问道。
“是啊!躺了好几天了!”所以她进宫的日子才会被无限期延长。
其实江暖心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个最注重身份与血统的太后是清平王的姨母,也就是娉婷郡主的姨奶奶,很明显,她是想撮合独孤澈和娉婷郡主,却没想到被她江暖心捡了漏子,还令娉婷郡主出了那么大的丑,可想而知,太后肯定是恨毒了她,会想见她才怪!
“暖心啊,那你到底打算怎么办?”舒曼华一想到江暖心有可能会嫁给独孤澈,然后一辈子忍受那样恐怖的男人,就感觉不寒而栗。
“不知道!”江暖心敛下长睫,隐去了目中耀眼光华,随之沉淀下来的,是那一股如霜清冷的气质,她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面对独孤澈,她总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他太强势太霸道了,从最初的雪夜初逢她被他摸了胸开始,到这一次簪花大会突然就神逆转当众表白,都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也许,拒绝不了,那就只能选择离开!
沉默了半晌,江暖心忽然掀起浓密睫羽,淡声道,“师傅说,可能就是这几个月,我就得上路了!”
舒曼华心头猛地一惊,“这么快?”
“快么?”江暖心抿了抿唇,眼中乍然掠过一抹快到令人无法捕捉的黯光,“可是,师傅他已经等了二十多年了……”
舒曼华垂眸,咬了咬唇,一时还是没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暖心,虽然我不知道甄道长到底要让你去做什么,可是能让他花那么长时间去做准备,却又不亲自去做,那肯定是非常危险的事!”
“所以?”江暖心定定看着她。
“你真的打算为他冒险?就不能拒绝么?”舒曼华难掩目中担忧,江暖心在她最困苦的时候救了她,她早将江暖心当做了最亲的家人和朋友,所以,她不能看着她因为未知的危险而失去生命。
“师傅对我有恩,我既然答应了他,就绝不会食言!”江暖心清冷的目光中乍然露出无比坚定的光芒,长睫一掀,如蝴蝶展翅飞起,她沉声道,“而且,那也是我想做的事!所以我更不能拒绝!”
“你们到底是想做什么?”舒曼华问道,她虽然也帮忙管着暗门,知道很多江湖中不为人知的消息,可是江暖心却一直对她将要去做的事情讳莫如深,她除了知道她要去寻找那几件传说中的上古神器,其他的根本就一无所知,虽然外界一直传言有了那几件神器,就能发现一处宝藏,可是舒曼华总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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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实在忙不过来,就先更五千了,过年不会断更的(*^__^*)嘻嘻……
054 她是本王的女人
江暖心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告诉舒曼华,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舒曼华不知情,也许对她来说反而是种幸运。
时间如水划过,一晃,又过了半月。
这半个月来江暖心一直窝在府里,潜心研究着医学古籍。她在21世纪学的是临床,最擅长的是做外科手术,到了这一时空,跟着死老道士学习中医后,她才发现中国传承了数千年的中医果然博大精深,不愧为国之瑰宝。后来她将中医与自己原先所学糅合在一起,在这千年前的古代首次创立了高明的中西医结合理论,也让她神医之名响彻天下。
这一日,终于来了圣旨宣召江暖心入宫,只是太后依然称病避而不见,只有皇帝召见了她,江暖心原本还想再争一争,可是皇帝因为近日夜里频频闯入刺客一事焦头烂额,也不知道今天是故意的还是怎地,皇帝根本就不给她任何机会提及赐婚之事,加上独孤澈在一旁严阵以待,只要江暖心刚一张嘴准备说话,这死面瘫就将话头给截断,弄得后来江暖心自己都懒得开口了,最后皇帝倒是很大方地重重赏赐了她一通,然后就将她给撵走了。
自始至终,这一次面圣,江暖心愣是连个开口的机会都没捞着,甚至就连跪拜的时候都是独孤澈一并给她报了名头。
想到这,江暖心不由就是一阵眼皮抽筋,这个死面瘫,还真是卑鄙!
刚出了乾元殿,江暖心还没站稳,眼帘内就映出不远处那站在碧绿树丛中的一道温雅身影,是独孤睿。
江暖心眼皮猛地一跳,连忙转身就跑,心里简直有一千头草泥马在咆哮,这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这半个月来不但天天去镇国公府报道,被她拒见了n次,竟然还不死心,今天又跑宫里来堵她了!
“江姑娘,你先别走,我有话对你说!”独孤睿完全不顾身份,在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们诧异的眼光下,跟在江暖心身后就追了上去。
江暖心本来不想搭理他,可无奈她是个路痴,这皇宫大内又跟个迷宫一般,才转了两圈,江暖心就将自己给彻底转晕了。
看着面前那一道紫红宫墙,江暖心只好转身,扯了僵硬的嘴角,十分有礼问道,“不知端王殿下,找我有什么事?”
“我……”这些日子以来,独孤睿心心念念的都是江暖心,梦里梦外无不是她或洒脱或婉约歌唱的倩影,他也曾无数次地幻想过见到她该说些什么,可是此时乍一见她真的站在那,独孤睿突然就紧张了起来,所有的千言万语都凝在了舌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江暖心生疏客套地抱一抱拳,转身想走,她实在懒得搭理独孤睿,她可没忘了当初金銮殿上,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对她冷嘲热讽,完全不顾她女儿家颜面奚落于她的事实。
虽然江暖心并不在乎,但她看得很明白,像独孤睿这样的男人,利用你时,即使你是一朵狗尾巴草他也能忍,利用完了就一脚踹开,她对他实在没什么好感,也不知道当初本尊到底是看上了他什么!
“等等!”独孤睿见江暖心要走,心中一急,下意识出手就要去拉她。
江暖心娇躯霎时如柔韧青竹,迅速往旁边一闪,独孤睿那一拉随即落空,江暖心面色也在瞬间冷凝,“你到底想干什么?”
独孤睿见江暖心生气,心下立刻就慌了,他连忙摆手,“你别误会,我只是……”他顿了顿,眼中有灼灼光芒闪耀,似乎是在下着什么决心,片刻后,突然沉声说道,“我喜欢你,我想娶你做我的王妃!”
江暖心闻言,黛眉立即蹙紧,唇角却露出一抹嘲讽的笑,“端王殿下,你是在开玩笑吧,当初明明是你不愿娶我,我如了你的愿,你现在又在这求娶,岂不是自相矛盾么?”
独孤睿面色一白,焦急辩解道,“当时是我没认出你,我若早知道你就是——”
“我是江暖心!”江暖心不客气地打断独孤睿,眼中忽然露出一丝危险的黯光,“端王殿下,我想你是认错人了!”
“不!我知道你是她!”独孤睿被江暖心眼底寒光逼地后退了两步,他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恐慌,立即放软了语气,“心儿,我知道你是恨我当初推脱不娶你,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够了!”江暖心早没了耐心再与独孤睿周旋,那一声“心儿”更是令她恶心地差点都吐了,只见她密密长睫猛然掀起,目中霎时有冷意弥漫,声音寒冽刺骨,面上神情亦是冷得如那雪岭冰霜,“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独孤睿,不管我是谁,我都不会嫁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罢,江暖心转身就走。
“为什么?”独孤睿顿时感觉像是有一大盆冰水兜头浇下,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刹那渗进了心底深处,他目眦欲裂大声问道,可是江暖心根本就不理他,眼看那一袭黛色身影就要走远。
绝望之下,独孤睿忽然冲过去,强行拉住江暖心一只胳膊,额角青筋暴起,他厉声吼道,“我知道,你当初拒绝我,不过是因为你看上了独孤澈,你早就想嫁给他对不对?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啪!”独孤睿话音未落,江暖心猛地回身,一袭黛色裙摆如那墨莲旋起,忽然就一巴掌甩了过去。
周围的空气霎时变得冰冷,那些来来往往的太监宫女们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得个个目瞪口呆。
“你,你敢打我?!”独孤睿亦是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左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感犹在,他却有点发懵,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敢打他!
“如果你再敢乱说话,就不只是打一巴掌那么简单!”江暖心紧抿了唇,眼中陡然掠过一道血色光芒,锋锐眼神化为利剑一般的寒光,她冷冷望着明显被惊呆了的独孤睿,突地往前走了两步,周身刹那迸出的杀气竟逼得独孤睿节节后退。
敢骂她水性杨花?就凭他?
若不是不想暴露武功,她早就一掌将这个王八蛋打飞了。
“心儿,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你别生气!”独孤睿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说出那样的话来,此刻他心中是又悔又怕,悔的是自己的有眼无珠,虽然江暖心至今不承认,但他敢肯定她就是当初救他的人!她的声音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还有那首红尘多可笑的歌曲,那一夜在马车上,他第一次听到她唱时,他内心不知道有多震撼。
而他怕的,则是方才的口无遮拦已经让她彻底厌弃他了,他想道歉,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一颗心不由战战兢兢起来。
“心儿,对不起,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