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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逼走他们的冷静。
两刻钟过去了,周围却只有此起彼伏的痛呼,而那个女人的裙角他们都没有打下来过,这让四个杀手的神经绷得紧紧的。他们每个人都或轻或重的受了伤,他们还是要防着,偶尔天空中飞过一只不长颜色的鸟,那鸟便会立刻被她们打成筛子。
而他们最大的恐惧还来源于地上那个马车夫的尸体。那个马车夫是他们几个的头,他们几个长于暗杀和躲藏而马车夫却长于易容和剑。正面抗敌马车夫绝对敌得过车内的几个人。
只是,为什么马车夫一出来,脖子处却有被厉兽牙齿要过断气的痕迹。为什么他们似乎瞧见了,五弟死的那一刻,马车里突然窜出了一只巨大的老虎?追杀他们的到底是刚刚看见的那个女人还是那个老虎,那个老虎又是从哪里来的?
疑问压在四个杀手的心里,压迫者他们绷得紧紧地,不能再紧的弦。而他们还要防着,防着那个女人的飞镖,防着那个神秘的野兽。
就是现在了,贺兰瑶眼睛一亮,飞身从树林中央连番几下像是要翻到路上一般。
终于找到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女人了,四个杀手眼前齐齐一亮,消失的理智让他们做的第一个决定就是追着贺兰瑶。
看见四个杀手里她越来越近,而他们手中的箭也瞄准了她身体的不同要害,贺兰瑶抬起了手腕,一百零一枚细小的银针朝着四个杀手的方向扫射过去。
银针上有剧毒,那四个人虽然拼死射出了最后一轮箭,最终还是死在了银针上。终于死了啊,四个人想,终于不用面对那个不知是人是妖的女人了。四个人扬起了嘴角,只要不再面对那个女人就好。
那四个人射出的最后一轮箭均失了力道,最远的一支也只在她的脚下。
身后传来脚步声,贺兰瑶敏感的捏起飞镖。却只提了提眉毛就放了下去,是白虎。刚刚不仅那几个杀手神经紧绷,她也是。有一次她就被那几个杀手围在中间,还有一次她差点被身后的箭射中后脑勺。
可是,她不能杀他们。在没有可以一次性杀掉他们的前提下,她不能杀他们。那些杀手不是傻子,她杀掉一个杀手来引起他们的惊惧和重视,但是如果她杀掉两个三个,那些杀手就一定会跑掉。
她不想有人活着去送信或者是在未来的日子里像影子一般的追着她,只等着她神经一松懈,就一箭或者一匕首结果了她。她还要照顾昏迷的龙绍炎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宁儒熙,所以她不能让这些人威胁到她。
她要不停的制造恐惧,逼迫着他们,让他们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她,让他们忘掉逃跑这一条路。
现在看起来,她的计划成功了。
贺兰瑶站起来,朝着马车夫处走去,在马车夫身上翻了翻拿出一个令牌。令牌是土黄色的,令牌最上面写了一个杨字,而背面却是刻了一朵星辰花。
除此在没有其他多余的赘述。贺兰瑶又翻了翻那几个杀手的身上,也翻出了像这样象征身份的令牌,只是那些杀手的牌子是红色的,且正面是一个杨字,下面分别是一、二、三、四、五。而背面却也是一朵星辰花。
星辰花在北夏很普遍,这到底是谁派来的人呢?
贺兰瑶瞥了眼白虎背上的龙绍炎,心想:要是这家伙醒着的话就好了,龙绍炎的手里貌似情报不少。
“你没事吧?”贺兰瑶现在伤口处全是污泥,宁儒熙看不出来怎么样。刚刚他是被白虎打晕了带走的,而才一醒来他就看见贺兰瑶对着一堆尸体摸啊摸,宁儒熙看见满地的尸体,能强忍住不吐,已经是最大极限了。何况看见贺兰瑶这么“变态”的行为,宁儒熙更是脸搭讪的勇气都没有了。
只是宁儒熙一想到贺兰瑶胸前的伤口是因为他就觉得不好意思,不解和感动还有一点点心疼的感觉。
“放心吧,我的命硬着呢。”贺兰瑶笑了笑,她现在这条命可是硬生生从阎王的手里抢回来的,连阎王都奈何不了她还有谁能管得了她。
“可是,刚刚为什么救我,你自己不就可以躲过去那剑了吗?”宁儒熙见贺兰瑶这么说心里的担心也稍稍的放下来一点,只是他还是不解,要是贺兰瑶不救他,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
“不救你,看着你死啊?”贺兰瑶弹了弹宁儒熙的额头,难道说宁儒熙已经吓傻了?居然问得出这样的问题。
“可是……”宁儒熙嗫嚅了两下还是没有说话,一般人遇到那样的场景不都会看着他,不救他吗?
贺兰瑶没再理会宁儒熙而是眼睛看了看官道的前方,皱着眉心里暗想,这官道至少还要再走个七八日,而那些人一旦发现自己的手下刺杀不成功,肯定会再派人过来刺杀。她虽然嘴上说着没事,可是身上负着伤,还要照顾宁儒熙和龙绍炎两个人,到时候,能不能再成功躲过刺杀就不好说了。
走这条道,恐怕挨不过。
贺兰瑶看了看密林的另一边,这林子在过去有个六十千米左右是绵延的空桑山。空桑山的山头堆满了积雪,温度极低人迹罕至。平时连老鹰都不肯过那里,这样的人间绝境在这个时候却是这是最好的选择了。
“我们,走那边。”贺兰瑶指了指空桑山对宁儒熙说道。
“吼!”宁儒熙还没说话,白虎就先兴奋的吼了出来,空桑是它出生的地方,那上面的积雪和寒冷的天气,对它来说就是天堂。
“啊?”宁儒熙一直都在盯着贺兰瑶看,见贺兰瑶看向他,先是脸红了一下,这才转头看向贺兰瑶指的方向。贺兰瑶指的是空桑山?被誉为冰冷地狱,危机四伏的空桑山?
“不、不是吧?”宁儒熙嘴巴一下子就张大,再也合不拢了。“你疯了吗?”
“你想留下来面对上百号杀手?”贺兰瑶反问宁儒熙。
白虎见宁儒熙居然想阻止贺兰瑶去空桑山,顿时不悦的看向宁儒熙,一双铜铃大的虎目直视着宁儒熙的脑袋,仿佛是宁儒熙如果敢有半句怨言就拍飞宁儒熙。
宁儒熙顿时觉得压力骤增,不由自主的向贺兰瑶靠了两步,这才缩着脖子道:“可是我过那个雪山的话也会冻死啊。”
“有白虎护着你你不会死的。”贺兰瑶看了看白虎道。
“吼、吼。”白虎配合的点了点脑袋。
彼时贺兰瑶太过相信白虎,并不清楚,白虎虽有内力,内力深厚且在雪山上内力的确还会更深厚,但是,白虎是一个动物,基于动物内力的特殊性,没有练到天阶之上,是不可能护其他人的。
PS :大家粽子节快乐,今天有木有吃粽子啊?
☆、九十七章
贺兰瑶带着宁儒熙已经在空桑山走了有好几天了,他们一行也终于来到了空桑山的山脚。
空桑山的山脚并不似顶峰那般可怕,反倒是绿草茵茵,霎时可爱。
“吼……”白虎见贺兰瑶想要上山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虽然来到空桑它的心里很高兴,可是,它背着主人赶了好几天的路都快累趴下了,根本就没办法上山。
贺兰瑶转头看了看一副蔫蔫的样子的白虎又看看身边一副半死不活的表情的宁儒熙,心里不由暗暗地鄙夷了一下这两个雄性,这才赶了三天的路而已,这两个的体力是有多差,尤其是白虎,那里还有点万兽之王的气势。
“算了,就先歇歇吧。”贺兰瑶在一个长满野果的树底下停住,龙绍炎还要靠白虎扛着,要是白虎真的累趴了,她就真的要一个人去乌县了。
“吼,”白虎兴奋的叫了一声,在白虎的眼神示意下,宁儒熙不得不迈着摇摇晃晃的步子,一脸哭样的去帮白虎把龙绍炎从白虎身上扶下来。宁儒熙抬眼看了看旁边站的稳稳地贺兰瑶,更有了要哭的冲动,这到底是谁的相公啊?
看着宁儒熙将昏迷的龙绍炎扶着靠在大树下,白虎连招呼都没打,就冲到了密林深处。这几天连几口野味都没吃着,它一定要逮几匹鹿一解馋瘾。
“我可以先睡会吗?”宁儒熙看了看贺兰瑶,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的张口问道。其实这几天贺兰瑶都比他睡的少得多,可是,他就从来没见过贺兰瑶瞌睡。虽然让一个女人守着他睡觉很不地道,可是贺兰瑶怎么能以平常女人来估量呢?宁儒熙安慰自己道,大不了下一次,让贺兰瑶谁他来守着。
“吃不吃?”贺兰瑶刚刚用内力摘了树上的一些果子,刚刚宁儒熙扶着龙绍炎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吃了。
宁儒熙看着贺兰瑶手里红红的果子,不觉咽了咽口水,双眼眨着,渴望的看向贺兰瑶手里的果子。
也是,这两天都是吃的干粮,骤一见这般水嫩多汁的果子,宁儒熙肚子里的馋虫怕是已经造反了吧。贺兰瑶突然起了逗弄宁儒熙的心思。贺兰瑶咬了一口果子,凑近宁儒熙,语气诱惑的道:“我给你果子,你守着周围,我睡觉好不好?”
好不好?睡觉他所欲也,水果他所欲也,两者不可兼得,宁儒熙又吞了吞口水,看着贺兰瑶的脸,突然脑袋就清醒了好多。贺兰瑶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离他这么近?男女授受不亲……
选哪个呢?宁儒熙身子向后躲了躲,想要避开贺兰瑶带着戏谑的视线,脑袋一偏,视线便落在了贺兰瑶的伤口上。贺兰瑶的伤口到现在还没痊愈,这一路都是贺兰瑶在照顾他。宁儒熙抿了抿嘴唇道:“你想睡就睡吧,我来守着好了。”
她还以为宁儒熙又会一副小白兔的样子说她是妖女,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妥协了,一点也不好玩。贺兰瑶直起身子,扪心自问,她这几天没有欺负宁儒熙,宁儒熙怎么一副任她鱼肉的样子呢?“跟你开玩笑的。”贺兰瑶将手中的果子直接扔进宁儒熙的怀里,让别人守着,她才不放心。而且,要刺杀她的人,如果这几天都不见她,应该会猜到她选了那条路。虽然看现在的样子,那些人没有追上来,不过还是小心防范着的好。
要是宁儒熙看着,估计那些杀手的刀都到面前了,宁儒熙还没反应过来。
宁儒熙小心的接住了手里的水果,没在说话。他看着,他在贺兰瑶的心里怕是靠不住吧。宁儒熙心里突然袭上一股失落感,算了,不管他了,宁儒熙偷偷瞄了眼贺兰瑶的侧脸,反正估计也没人入得了这妖女的眸子,他干嘛这么纠结?
宁儒熙只这么想了几秒钟,就头一歪睡了过去。贺兰瑶也闭着眼靠在树上,看似是在假寐,实则贺兰瑶是在暗自练功。那天和那几个杀手的那一仗才让她有了些回到以前特工生涯的感觉。而那场战也给了她不少灵感,她又预感她的武功会在近几天内突破。
那是?贺兰瑶眼睛陡然睁开,飞身将离自己还有几百米的鸟儿抓在手里。这是她培养出来的用于联络的信鸽。自从那天出事之后,她就和黎昕失去了联系,不知道皖月城最近的情势,让贺兰瑶也有些心焦。等了好几天,终于等到了信鸽,贺兰瑶面露喜色,赶紧将藏在信鸽羽毛下的密信取出来。
“宁儒熙,把药水拿出来。”她和黎昕的信要用秘制的药水才能显现。
“啊,”宁儒熙揉了揉困倦的眼睛,随口应和着,在身上摸索了两下,递过一个瓷瓶,“恩,在这里。”
贺兰瑶也懒得过去,直接用内力从宁儒熙的手里夺走了药水。
火热的内力让宁儒熙的手掌颤了颤,宁儒熙费力睁开半眯的眼睛,就看到了贺兰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