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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忍着全身的剧痛朝胡宜彤笑了笑,说道:“我死不了。”
就是这么一笑,牵动全身的肌肉,全身仿佛要裂开来似的,我强忍剧痛问道:“你没事吧?”
胡宜彤不停的点头,眼泪簌簌的流下,哭得梨花带雨似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一高兴,心中再无辛挂,直接就晕死了过去。
第五章 满怀心事
已经做好准备的急救医生冲了过来,赶走了高二九班的学生,迅速的替我止血输血,做好各种必要的包扎,做着可以做到的一切抢救措施,然后快速的把我放上担架,抬上救护车,救护车鸣着警笛呼啸着,生死极速的冲向南韶最好的医院——南韶人民医院。
救护车走后,无孔不入的记者赶来了,围着学生们没完没了的问个不停。
学生跳楼,老师奋不顾身跟着跳楼援救,这可是绝对的爆炸新闻,在当今各类犯罪活动激增、道德丧失的年代,这件事情如同黑夜中的星星,耀眼而又迷人,记者们的敏锐嗅觉和超强悍的联想思维发挥了充分作用,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刚才楼上发生的一切就还原到了公众的口里。
远在嘉诫市的无极僧正在打坐入禅,突然心中一阵悸动,本已进入无我之境的他再也静不下心来了,掐指一算,知道徒弟有劫,不由得陷入深深的思索中,手指不断的变化着。一会儿,他便舒展眉头,知道徒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恢复记忆是指日可待的事了,便告知丘心洁、邹海风等人,然后动身前往南韶。
××××××××××在南韶人民医院,我已经醒过来了,全身就如同有上万只蚂蚁在钻似的,说不出的疫疼,整个身子仿佛全部裂了开来,稍微动一下身子就如同针扎似的,说不出的疼痛。看到周围围满了人,映入眼帘的有校长林岚和徐向月,也有夏雨和赵雨荷,还有胡宜彤、张敏和林青桐等人,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紧张和关心。
“小黄,你醒了?”
林岚轻轻的问道,脸上写满了关切。
“老师醒过来了。”
胡宜彤和同学们小声的传递着这条好消息,病房外面不能进来的高二九班的同学听到都非常兴奋,刘虎激动的说道:“我就说嘛,这个变态老师哪这么容易挂了,生命力超强。”
“他就是小强嘛!”
赵子云风趣的说道,这个笑话让所有同学都笑了起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看到这么多人,我才想起来,原来自已为了救胡宜彤,从教学楼上跳了下来,现在我全身缠满了绷带,钻心的疼痛更是直袭脑海。
旁边的人全都激动的望着我,一夜过去了总算是醒了,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可以放下去了。
突然我感到自已的喉咙疼得厉害,非常难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忽然一下子反胃,“哇”的一下就吐了出来。徐向月眼疾手快,连忙端起放在旁边痰盂接住了,却发现根本不是痰,而是一口鲜血,看得她心疼死了,可是我竟然即在痰盂上不停吐了起来,一口口竟还都是血痰。
“医生,快叫医生。”
徐向月急得大叫起来,其他人见到我这种情况,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徐向月担心的想道:“昨天送进医院的时候,不是明明做了全身扫描吗?说只是一点轻微的脑震荡和一些轻微的内伤,并没有伤到脏器吗?现在怎么醒来了还满口满口的吐着鲜血呢?”
吐了一会儿,我终于不吐了,抬起头来,就着胡宜彤递过来的漱口水漱了漱口,觉得感觉好多了,胸闷的感觉去了大半。
医生来了再给我做了个检查,说并无大碍,把瘀血吐出来就好了,在医院休息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你们这个病人简直就是奇迹,真怀疑他的身体是不是精钢做的,就是精钢做的也没有这么耐摔吧?”
他惊叹的喃喃自语,转头对其他人说道:“现在病人醒了过来,需要多休息,你们都退出去吧,不要再打扰了。”
林岚等人虽然依依不舍,但是为了我的休息,只好都听从医生的话退了出去,本来胡宜彤怎么也要守在我身边的,但是看到我微笑点头的神情,也只好听话的退了出去。
病房一下子清静了下来,回想昨天的一切,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欢喜禅神功的保护,在我撞地的刹那把冲击卸去许多,我才得以保全性命。
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昨晚昏迷的时候,我的师父无极僧潜入病房,把看守病房的胡宜彤和徐向月等人弄昏过去,然后给我输入欢喜禅真气替我疏通经脉,修复受损的肌体,我才可以好得这么快。
闭上眼睛,运转欢喜禅神功心法,欢喜禅真气从丹田的银丹中缓缓的流出,在全身经脉中流转,缓缓的修复受损的肌体。今我惊讶的是,欢喜禅真气竟然又有突破,比之前充沛了许多,我不由得内视起来,竟然发现银丹色泽有所变化,已经渐近金黄的颜色,这让我无比的兴奋,只要练成金丹,达到金刚不坏之身就不远了。
××××××××××在医院静养两天我就出院了,本来林岚还坦心我的身体,硬要我多休息几天,我把医生的报告给她看,上面说我的身体比牛还壮比狗还健康一点毛病都没有,她才放心的让我出院回校上课。
办公室里很热闹,武勇等几个同事都在议论我当天神勇的事,不停的问我当时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烧坏了,怎么会跟着跳楼救人呢?这又不是跳水救人,尤其是老蒋像个鸡婆一样,我淡淡一笑,说道:“当时我脑中只是灵光一闪,感觉那是佛在召唤我,于是我就跳下去了。”
其他的我懒得多解释,继续埋头改我的作业。
不知何时,我感觉到有人站在我办公桌前面,隐隐的还有一丝诱人的香气,不由得抬头一看,却是胡宜彤笑吟吟的站在旁边,开口问道:“胡宜彤,有什么事吗?”
胡宜彤显得有些神秘,凑近头来问道:“老师,我想问你点事。”
“问吧。”
她的这个神情让我有些纳闷,不会是因为救了她而爱上我了吧?我一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便心猿意马起来。
胡宜彤突然问道:“老师,你是黑社会头子吧?”
我一某,压低声音问道:“你听谁说的?哦,我身为堂堂人类灵魂的工程师,黑社会一直是我深恶痛绝的,我怎么可能和黑社会扯上关系呢?你可不要听他们胡说。”
“不是,我听钱美丽说的,她说你在我们东城的落上混得很开,是一个叱咤风云、威震江湖的人。”
胡宜彤笑咪咪的看着我说道,脑袋几乎靠着我的脑袋了。
我更呆了,钱美丽怎么会知道我的事?只好继续装傻道:“钱美丽?她怎么凭空捏造这些子虚乌有的坏事?我冤啊,比窦娥还冤哪!”
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无比的委屈。
“她听赵子云说的,以前赵子云还在外面跟什么虾哥瞎混,后来你就去把虾哥打得不成人形,是不是?”
胡宜彤目光灼灼,充满期待。
我矢口否认,指天画地的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生来胆小慎微,从不会去招惹什么黑社会,赵子云他可能被所谓的虾哥抛弃了,没面子,所以找了个拙劣的借口,拿我当挡箭牌,正好可以避免同学们的耻笑。”
“可是赵子云说你把他和范喜乐都揍了一顿,把他们打怕了才不敢跷课才变得认真学习的。”
胡宜彤继续列举证据逼我承认。
“那是他污蔑我,绝对是对我人格的污蔑,这只是给他从跷课转变为认真学习而找的借口,是为了搪塞你的,高二九班同学的转变是我的灵魂感召他们,而不是我威逼利诱的结果,彤彤,你也认真起来吧,高二九班就是完整的了。”
我说得大义凛然,仿佛自已就是上帝。
胡宜彤听了很失望,手指不自觉的绞着衣角说道:“你真的不是黑社会吗?那你怎么有那么厉害的武功?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也没有事,老师,你是不是很能打啊?”
“没有、没有,我只是碰巧而已,碰巧!”
我“嘿嘿”的笑道,不置可否。
“唉……”
胡宜彤定定的看着我,脸上掩饰不住的失望失落,眼神黯淡,仿佛对世间的任何事都不感兴趣。这时上课铃响,她再次不死心的问道:“老师,你真的不是黑社会头子吗?”
见我摇头,她长长的叹息一声,慢慢的走出办公室,留给我一个落寞的身影。
这个胡宜彤好像有什么心事,她家是破产了,可是和我做不做黑社会头子有什么关系吗?这节课是我的课,我拿起书本走向教室。
上课的时候,她还是一副淡漠表情,无论高兴忧愁从不会在外表显现出来,课上我讲了个很有趣的笑话,大家都在笑,她却在发呆,难道她家破产对她的打击就这么大?我觉得她忧愁背后肯定藏着很多事情。
下课后,我迟疑片刻,还是把她叫了出来,问道:“如果你有什么烦恼事情,说出来或许我可以替你想想办法,再不成班里还有那么多同学都可以帮你,是不是家中破产揭不开锅了?要不我号召同学们给你捐点钱,我这里有点钱都给你吧。”
“真的没什么事,老师你不要多心了。”
胡宜彤推着我的手,拒绝我给她的钱。
“是感情受到挫折?哈哈,我个人觉得周福也还不错,和同学闹了别扭?不会吧,你可是女生当中的大姐头,谁敢惹你?呃,莫非家庭原因,父母吵架,你不能安心学习?”
我每猜一样,胡宜彤便摇一摇头,这让我多少有些泄气,怕她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憋出毛病来,如果再来一次跳楼,我可怎么救她啊?
胡宜彤说道:“不是你想像的事,这事你帮不了。”
“说说嘛!说出来大家一起参详研究,不管什么事情,总有个解决的办法,你说是不是?”
不能解决掉她的心结,认真学习就谈不上,不能让她转入正常学习的轨道,这个班就不是完整的高二九班。
“老师,你真的不是黑社会吗?也不认识黑社会里面的人吗?”
胡宜形略显失望,最后又冒出这么一句话来,问道:“你能打得过黑社会吗?”
我坚决否认道:“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会是黑社会昵,你对我有什么误会了吧。”
胡宜彤将信将疑的说道:“如果老师不是黑社会的人,那你一定帮不了我,算了,我还是回教室上课吧。”
“喂喂,为什么我不是黑社会的人就帮不到你?我们现在所处的社会是法制社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都不能存在,有什么事情可以尝试用法律解决嘛,以暴制暴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还扰乱社会秩序,危害他人生命财产。呵,我这回可猜出来了,一定是有黑社会的小混混在逼你,天天缠着你,让你苦恼不堪吧?说出来,是谁,老师好好说服他,我一定会用高尚的情操和良好的品德好好的教育他,他也是妈生爹养的,我一定会发扬唐僧的精神,让他放下屠刀,好好做人的。”
“你现在就是唐僧了。”
胡宜彤被我一番花言巧语说得笑了起来,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想了想,用炽热的眼神看着我说道:“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也不妨说说,下课后我去办公室找你吧。”
“好,我等你哦,不见不散。”
××××××××××放学后,胡宜彤果然来办公室找我,我笑着说道:“饿了吧?走,我带你去吃饭。”
“好哇。”
胡宜彤高兴的说道。
我带着胡宜彤来到学校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