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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妖jīng们很快便失望了,因为他们伺候的这个不是人,而是恶兽,恶兽自然是不能用人类的生理行为去衡量。
恶兽的嗯哼声节奏达到最高顶点,所有妖jīng都以为噩梦快要完结时,忽然间发现噩梦才刚刚开始,因为恶兽忽然发疯一般将手里的皮鞭扔掉,随后忽然翻转身体抓住一个妖jīng的头发摁在床上身体便开始粗野的剧烈耸动了起来。
恶兽的身体很粗壮,包括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隔几分钟便迅速重新抓过一个还能喘气的妖jīng,阵阵惨叫有如地狱一般,洁白的床单上除了分泌物外满是血渍!
不知道过了多久,恶兽终于爆发出一声狂野的吼叫,便倒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眼里冒出的是极度兴奋,他的身体周围躺满了各种姿势下体红着一片的妖jīng,恶兽不知她们是死是活,现在的他对这些没兴趣,身体一张便将这些不知是死是活的妖jīng推落下床,竟然瞬间便扯起了震天响的呼噜声。
呼噜只响了两声便戛然而止,恶兽的眼睛忽然间睁大的如铜铃一般,随即便恢复了正常,缓缓从血迹斑斑的床上坐起,从床头取过一支粗大的雪茄点燃,吐出一个烟圈后,才用他那沙哑的声音说道:“出来吧。”
“哈哈,不错,我一直以为恶兽
'正文 第二十四章(精密手术)'
恶兽双拳叠加,在还参杂着斑点血渍的被子还未落下时,狠狠朝着对面那人站的位置狠狠轰去。
这一拳恶兽用尽了全身气力,以前到的房间里的那两名前来刺杀他的杀手,虽是最后死在他手中,但却远不是格斗台上的对手那般好对付,两次都是与死亡擦肩而过,所以他对进得这房间的没一个杀手自是不敢小觑。
“嘭!”
一个人如若能将一块砖头一拳砸烂,这倒不稀奇,但是一个人若能将软绵绵的普通被子砸的稀烂,这就让人咂舌了,恶兽恰好就是这样只一拳便将被子砸的粉碎的野兽!
手里一空,便知道对方未被击中,不过恶兽也没多少惊讶,前两个杀手其中一个也是第一击没有被击中的,他的必杀技还有两招,这三招是他自创苦练的必杀技,三招连发,从未失手,曾经躲过他第一击的那名杀手也只是让他的脑门被子弹擦伤点皮,便被第二击打的粉身碎骨!
只要一击顺利发出,而未被子弹击中的话,接下来恶兽便胸有成竹,贴身肉搏他自认为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对手,何况今天遇到的这个人似乎手里并没有枪。
砸空的双拳顺势分开,腰身猛的一扭,张开的手臂一高一低,铁塔般的身躯只要旋转起来,便立即会成为一台凶猛的粉碎机!
恶兽仿佛已经听到骨头碎裂的脆响,方才他的第一击和这即将展开的第二击虽是两招,但中途却毫无停顿,浑然一体般顺畅,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多么强横的对手都是无法反应得,况且恶兽也不太害怕他今天的这个对手躲开这第二击,因为他还有更致命的第三击!
噗!
一声细微的声响,声音不大,却很诡异,更为奇怪的是这个声音仿佛犹如遥控器上的暂停键一般,房间内所有东西都仿佛静止了一样,就连空气仿佛也凝固起来,更别说两个活生生的人!
一个山丘般巨大的体格,一个身着中山装,却有些略微消瘦的体格。
片刻后,一颗液体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打破了沉寂的凝固,恶兽微微低头,立即瞪大了眼睛,眼里满是难以置信。在他的肋下他看见一个刀柄,只是一个刀柄而已,但却开始不断的渗出鲜血,一滴一滴,接着便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他想动,但却感觉全身已不受控制,咬着牙控制着身体,想要强行扭动身体,刚蠕动了细微的一下,肋下的刀柄忽然轻轻向后滑了半寸,鲜血立刻像决堤一般涌了出来。
眼前的年轻人依然一脸灿烂的笑着,似乎是什么事都未发生过一般,他的脸很干净,笑的很阳光,像一个阳光的大男孩一般。
若是常人,恐怕早已倒下,只不过现在是一只恶兽,任由着鲜血喷涌,忽然间手肘一曲,握住刀柄,咬着牙狠狠将其往外一拔!
忽然间眼前红光一闪,却是体内按捺不住的血液激shè而出,在失去意识的一瞬,终于看清了这把让他永远消失的刀,刀是一把普通的刀,这种刀在T国任何一个大街小巷都能买到,长一尺半,宽三寸,通体乌黑,有些不同的是,刀背处的血槽被人为的改大了好几倍!
恶兽倒下了,不过表情却没有一丝抱怨,能够死在这样一个高手的手上,实在是一件幸运的事。
普通的刀,通体乌黑,改过的血槽,刺入的角度!穿过肋骨间的缝隙,准确的刺破肌肉中的两条大动脉,随后是肝脏,随后是脾脏,jīng确得犹如一场jīng密的外科手术!
最重要的是那一刀好快,好刁,如果说恶兽临死前还有一丝遗憾的话,那就是他实在是想不通在那种情况下对手是如何将刀刺入自己的身体中,这仅仅是快么?
萧逸眯了眯眼睛,看也没有看地上恶兽的尸体,没有说着那些惺惺做作话,眼里没有一丝同情,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他是个杀手,恶兽是他的目标,杀手干掉目标,天经地义,何况,这个目标本就是个该死之人。
萧逸身上的钱不够买一支枪,但买一把普通的刀却戳戳有余,刀上血槽的改装对他来说不是件难事,他现在心里想的却是要不要将这把刀洗干净后拿出去退掉,虽然一千万美金已经到手,但勤俭节约一向是萧逸的优良传统,这个传统是从他做“清道夫”以后,一连啃了三天的馒头总结出的。
“哈哈,好,好,不错,不愧是邪狼。”
一个声音忽然响起,别墅二楼的数间房门被打开,从中走出十数个黑衣人,其中一人年纪约在四十岁上下,小麦sè皮肤,穿着T国流行的花格子衬衣,,一面拍着手掌一面笑哈哈的说着。
数枝黑洞洞的枪口让萧逸打消了第一时间将之悉数消灭的念头,在四面八方都是对着自己的枪口的情况下,萧逸也只有六成的把握能够全身而退,更不要说进攻了。
萧逸不喜欢麻烦,更不喜欢麻烦的对白,只是眯着眼睛打量着那说话的人,要说什么,那人自然会继续,萧逸最讨厌的就是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是邪狼之类没营养的对白。
那人打量了萧逸一阵后,才道:“比我想象中的年轻多了,如果不是刚才看见你出手的话,我绝对不相信你就是邪狼,我在房间里准备了些茶水,不知邪狼是否有兴趣上来品上一品?”
萧逸眯着眼睛看着那人,下巴高高仰起,道:“老子不喜欢喝茶,有酒没?”
那人听了忽然愣了一愣,片刻后才哈哈笑道:“哈哈,邪狼果然胆sè过人,上来吧,我这正好珍藏了几瓶你们华夏国的好酒!”
'正文 第二十五章(我最厉害的不是枪)'
潘都的枪还在手里,萧逸就在对面,刀玩的再好,首先也要到对方面前才能施展,10米的距离,潘都的枪法,结果似乎已经注定。
正如潘都所说,他在杀人的时候的确不是一个啰嗦的人,食指扣住jīng巧的扳机,微微用力,他似乎已经看到邪狼的额头上开了个血窟窿。
只是潘都忽然感到那灵巧的食指此时却怎么也用不上力,只是软软搭在扳机上,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同时闪过,由难以置信,到恐惧,再到理所当然。
他想喊,可是喉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沙沙声,闭上眼睛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刹那,潘都的嘴角竟然浮起一丝微笑,一丝理所当然,却又发自内心的微笑!
潘都的确应该微笑,的确应该感到理所当然,因为他的对手是邪狼,死在邪狼手中的确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他应该微笑!
枪还在潘都手上,只不过萧逸的手指间那柄薄而锋利的小刀却不知所踪。
起身,手里微微摇晃着一杯红酒,鲜艳的红,如同潘都喉头汨汨流出的鲜血一般艳丽!
萧逸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挂上了那抹灿烂得足以让人心醉的微笑,轻轻伏在潘都的耳边,如同老友讲述悄悄话一般。
“你说的,不完全对,我最擅长的不是枪,也不仅仅是刀,而是,飞刀!”
邪狼萧逸的飞刀,自从他所在雇佣兵团被悉数消灭后,这个秘密天下就再无第二人知道,知道的人就如潘都一般,只是一瞬便永远闭上了嘴巴,萧逸很少会把子弹shè偏,但从来不会将飞刀shè偏,飞刀出手,例无虚发!
片刻之后,门口的守卫感到了异样,破门而入,看到了一个空的红酒杯,一条厚薄均匀的果皮,一个面带微笑的死人,一把没入喉头的小刀,众护卫感保证,这是他们更随潘都多年来,是潘都露出过的最好看的微笑。
南江市,一家破旧的台球室。
赵志东紧闭着眼睛,痛苦的将半个又干又硬的馒头几乎是囫囵咽了下去,随即咕咚灌了一大口凉水,才如释重负一般将眼睛睁开,不可思议的看着对面的魏永同样捧着一个干硬的馒头,却嚼的津津有味。
“你的馒头,带馅儿的么?”赵志东一脸疑惑,这让他就连嚼都不想嚼的馒头,怎么到了魏永身上便如同山珍海味一般。
“没馅儿。”魏永一面说着一面大嚼着馒头,两片嘴唇还不是的发出啪啪的声响,似乎是在品尝绝世珍馐。
看着赵志东和一帮五颜六sè小混混的表情,魏永接着说道:“有的吃就不错了,知足吧。”
赵志东叹了口气,却将皮带紧了紧,还是没有继续啃那让他连续啃了几天,几乎啃恶心了的馒头。
“哎,萧哥这都出去好几天了,按理说应该回来了吧!”赵志东一面说着一面怔怔的看着大门外,萧逸临走的时候又折回来,将他们所有的钱都席卷而空,又不让他们偷鸡摸狗,欺负弱小,这就断了经济来源,台球室的营业也勉强只够他们啃硬馒头的。
“反正我相信萧哥。”魏永说这话虽然没有任何一点依据,他只是觉得萧逸很强而已,但是却毫无理由的从心底信任萧逸,自从那天在江边后,他便有了这种感觉,仿佛冥冥中注定一般。
赵志东看着手下一帮兄弟,啃着馒头的表情也如他一般痛苦,心里一阵不忍,以前他们虽然只是不入流的小混子,但rì子却从未过的如此窘迫过,随便偷点抢点,搜刮上几个学生,不说顿顿山珍海味,每rì至少从未断过荤腥。
想着过去的“滋润”rì子,在看了看旁边几个干硬馒头,赵志东长长的叹了半口气,便生生将后半口yù叹出的气咽下,眼神忽然一亮,就像是突然看到一只油晃晃的烧鸡一样。
若是萧逸知道赵志东此时在心里将他比作烧鸡,肯定会将这小子头上的莫西干式发型一把火烧掉,就算是他萧逸只值一只烧鸡,但是他手里的箱子,怕是能够买一座烧鸡组成的珠穆朗玛峰了吧。
“萧哥!”赵志东和魏永几乎同时脱口而出,连忙飞一般窜到萧逸身旁。
萧逸淡淡一笑,“叫兄弟们在外面守着,任何人不得进来,你们俩跟我进来。”说完,便朝台球室的里间走去,赵志东和魏永摆摆手示意小弟将门看好后,毫不犹豫的跟了进去。
萧逸手指轻点着桌面,看着面前一脸疑惑的二人一阵后,才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