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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婉约瞧瞧田然肩头,“这个男人是你负责的吗?”
“我。。。。认识他。”很丢脸,多想不认识。
“你眼光还不错,这男人的身材很正。。。。一定让你很享受吧?”
田然无语地望着自家表妹,谁能知道优雅圣洁名词的月之神,张口就是生冷不忌?
“他身上有桃花气,绝对比不上我家这只这么纯洁,只不过,你身上的桃花也很旺,没有两把刷子的男人一定降不住你,你们半斤八两。”
她们说话的功夫,那边两个男人已经动起手来了,砰砰的大拳头撞击声不绝于耳,司婉约皱眉,“这个死老虎,有犯戒了,我说过我讨厌凶斗跟爱耍拳头的男人。”
田然嗤之以鼻,“看看说话不如付诸行动。”她以脚把横在地上胶皮水管挑进掌心,“去那边把水闸打开。”
“万岁!我有没有说过这是我最喜欢你的地方!”司婉约乐孜孜跑过去,手起指落,按下了水闸开关,顿时,水注喷射而出,两个打在一起的男人蒙受其慧,由掐在一起变成抱在一起,躲避水灾。
“如果你是来追我老婆的表姐,那么我要恭喜你将要成为司家女人的男人,并作为前辈给你一点忠告,保重了兄弟。”尹虓拍着端木辄的肩头,语重心长。
把公司交给副总,把雅士交给李政,把与King已经启动的合作计划暂时搁置,听闻肖润回到田氏后,端木辄立刻远赴欧洲,第一战当然是瑞士,在位于伯尼尓的司家大宅里,他受到了死老先生的“热烈欢迎”,每日陪那位先生锻炼筋骨圈赛跑,一周内跑遍了整栋豪宅,确信田然不再其内后,立刻挥手告别,按着收集来的情报,向下一站进发,目标是住在瑞典斯德哥尔摩的司青云,在所有表字的兄弟姐妹中,他和田然关系最好。
端木辄当然不会无的放矢,他看得出来莫荻那几个女人的心思,盼着他像一只无头苍蝇般的疲于奔命,他岂会如人所愿?
早在行前,他经拜托King展开搜寻,密切注意司家位于欧洲各处的人丁的待客情形,King家族在欧洲的势力绝不亚于美国,这位客户只需发布一直指令,他的搜寻范围就会大大缩小,省却了不少的冤枉路,至于交换条件——嘿嘿,欧暖的下落而已。
谁规定他不能左手打右手呢?
不过,到了斯德哥尔摩,司青云很抱歉的告诉他,在他到达之前,他的表妹刚刚离开,至于目的地,对不起,不能说。
不能说就不要说,他也不强人所难,很厚脸皮的住了下来,超美自觉地打扰起司青云与未婚妻的二人世界,直到司青云忍无可忍,吼一声,“那丫头喜欢物以类聚,你自己看看我们家里哪个最像她的同类,尽管去找好了。”
“谢谢!”他很谦诚地道谢,飘然在赴行程。
按照King发来的讯息,以及司青云的提示,他找上其时住在德国的司家宁,得悉她近期执行的那人并非田然,即动身前往英国,然后饱经辗转,找到了那个英国地图上都难窥一点的乡村小镇。
“有点辛苦,不过比起当年我追老婆时的辛苦,差远了。”尹虓说。
端木辄大口嚼着这个大块头亲手做出来的火腿夹蛋三明治,“我听说,开始是你老婆追的你。”
“那当然,也不看我有多英俊?”尹虓抬起下巴,但骄傲维持了不到两秒,亲爱老婆的玉手温柔探到了他的脖颈,生死攸关,他识时务地加以备注,“可是,后来我气着了老婆,老婆就不理我了,不给我打电话,不和我MSN,我发烧到四十度也不来照顾我,那段时间真是天地无光啊,我就只好去追老婆了。”
“听起来很惨的样子。”
“司家的女人啊。。。。。”尹虓偷眼瞧着亲爱的老婆和他表妹挤到客厅另一边唧唧咋咋,放心大胆又压声低语的说,“都是不能惹的,你惹了她们,就要有准备这一辈子摆脱不掉她们的准备,不是那种摆脱不掉啊,她们粘起来真粘,狠起来也真狠,你只要说不想见者她,他就会真的不再你的面前出现。可是你的心已经被她黏住了,除了把她追回来再让她继续粘着你,还能怎么办。”
端木辄心有戚戚焉,“言之有理。”
“有理吧?我老虎说的话句句都是至理明言,字字都是宝宝,有整理成语录的价值喔。”
“。。。。。”端木辄三两口,把手里的三明治吃完,埋头再喝那晚蔬菜汤。
“今晚让这个端木辄睡你房间。。。。。”
“不行!”田然瞪着这个说话总是生气不忌的表妹,“你敢这么做,我就把你曾经和麦克逊公司总裁乘游艇出游的事告诉你的亲爱老公。”
司婉约气的美眸大瞪,“拜托,做人不能这么卑鄙,杰森不喜欢女人,我和他事最纯粹的姐妹情,还曾经事一度互打掩护的战友,别说共乘游艇,就算睡在一张床上。。。。。”
“但是你的亲爱老公不会管这些,他不让你穿凸点的衣服,不让你走比基尼的秀,最近甚至连沐浴液都不准你代言了,你认为他在知道你曾经和一个至少外表看起来很man 的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后会有什么表现。”
“。。。。所以,端木辄一定要去睡储藏间?”
“你也可以把他赶出去,”田然逼视着表妹叽里咕噜的眼珠子,“我还要补充一点,如果你敢把我房间的钥匙给他,我依然杀无赦!”
“血腥然然。”司婉约嗤声,只不过强龙难压地头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啊。
司婉约留书出走了,当然,走得时候没忘了带走她的亲爱老公,留书上说,她长年在巴黎走秀,留在她家老公一个人苦守家园,在家里侍弄花草以养家糊口孤独度日,自己深觉惭愧,今特地带她家老公去度个长假,以修复长年分局下的薄弱夫妻关系,请次做客的她们好自为之等等。
田然都想抱头撞墙,“这个小妮子,摆明就是在玩我是不是?”
“有吗?”端木辄摆弄着留书,“很好啊。”
“好?哪里好?”田然指着那张泛着CD香水气息的书简,依句痛批,“第一,她家老公不喜欢都市,喜欢呆在乡下,所以会有乡下置了田产家业,而她还有走秀的合约在身,所以他们会分局,第二,她家老公目前的却是靠种植花圃来营生,那是因为她家老公喜欢种花,不然以她家老公的十项全能,随便拿一样出来也可以养活老婆孩子。当然,前提是她不能过的奢侈,第三,司婉约会愧疚?天下红雨会更有可能!第四,薄弱的夫妻关系?你看过哪对夫妻的关系可能像他们那样薄弱?”
端木辄喝一口自己泡来的咖啡,望一眼客厅里暴走的田然,“我说的很好,是说我很喜欢她这个安排。”
“你。。。。。”田然咪眸盯他,“这桩阴谋,你也有参与?”
“怎么可能?你家表妹夫妻没有那么喜欢我。”端木辄笑得无辜,而他也的确无辜。“这个地方不错,难得主人肯大方地把这样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免费提供给我们度假,何乐而不为呢。”
“切。”田然甩身跑进卧室就要收拾行装,“我也要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度假把。”
这怎么可能?端木辄高大的身躯如山猪一般的灵敏,快捷又毫无声息地尾随田然而来,一把抱住这几天来都想抱而抱不得的身躯,“Hongey。。。。。”
“你。。。。”田然羞恼娇叱,“放开!”
“Hongey,我们浪费了好几年的时间了,还要浪费下去吗?”他在她耳后的柔软部分印上湿热的吻,“我已经弄明白了,你还要糊涂多久?”
“你以为你在作诗啊,放开我啦,这样我没办法说话。。。。”
“那不要说话,先用做的好了。”他堵上她的红唇,先用最直接的方式来温习她的甜蜜。。。。。。
对任何一对男女来讲,在一个宛若世外桃园的地方,抛开一切缠身的杂物,徜徉与充满异国风情的红花碧树之间,都该是一件惬意的事,但对端木辄和田然,似乎另当别论。
端木辄也的确过了几天神仙般的生活,而第五天的清晨,他撑着残余的睡意才一睁眼,正见田然打点行囊,当下睡意全无,墓地做起,“然,你在干嘛?”
“收拾行李。”
“我当然看的到你在收拾行李,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当然是为了启程啊。”
“那为什么启程?”
“想走了当然要。。。。”
“行了!”他们之前一旦遇到这种对生蛋蛋生鸡的循环问题,都会玩到乐此不疲,可他这个时候不想把时间如此浪费下去,“你是在告诉我,这几天对你没有任何意义吗?我们一起做饭,吃饭,散步,聊天,做爱,睡觉,这样的日子,对你没有意义对吗?”
田然把手里的衣服塞进旅行包,抬起脸来,迎着他隐约又受伤情绪的深眸,嫣然一笑,“端木,你为什么要我?”
呃?端木辄一怔。
“你见过我糟糕的面目,为什么还会要我?”
田然绝对不是一个会自菲自薄的人,她会这样问。。。。。“所以,因为你见过我最糟糕的面目,就不要我了,对不对?”
“端木。”田然走过来,站在他双腿之间,双臂圈上他的颈,和他交换了一个吻,“我们果然是这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
“因为你见过我最糟糕的那一面,你嫌弃我?”端木辄掌心按着她的纤腰,也许,他很想掐死她。
“你也会嫌弃我。”田然以手指的背面缓缓拂过他的额与颊,“你敢说你不介意我曾和郑怀德在包间做过的事吗?而你和别的女人在我眼前上演 的亲热,我见得也不是一次两次,端木,你能找到这里来,我真的很高心,我们之间,又比喜欢还要多的感情,可是,我们相遇的时间错了。”
看到他来,她当真是高兴的,她曾想过他一定会找她,却没想过他会找到这里,他的个性她太清楚,女人的来去向来给予充分自由,虽然注重享乐,当绝对不轻忽工作,他撇下工作,奔波了千万里,出现在她面前,那一刻,他们的“玩伴”岁月真正结束。
在各国奔波寻找,如果没有一份坚持的心情,仅是多余悠闲是很难找到的,他做到了,所以她不在怀疑他们间有爱情的存在,所以,在他拥抱她时,她没有抗拒。
这几天,在二人的世界里,他和她重温着彼此已然不知有过多少次亲密,因为多了一个名日爱情的助燃剂,在颠覆沉浮中,他们拥有了前所未有的欢愉,那些达到顶端是无与伦比的灿烂瞬间,震撼了这对在床上早已对彼此烂熟到不行的男女。
但也是在那近乎完美的时刻,田然窥见了端木辄眼底有几次一闪而过的怅惘,如果他面对的是另一个女人,如果他面对的是另一个男人,也许没有人会在那样热烈交融时留意到那些细微枝节,但他们是端木辄和田然,太了解,太知悉。他那样的怅惘,是想到了她并非只有过他,而她能发觉,是因同时想起了他的癫狂过往。
亲眼目睹,和道听途说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他们的过去对彼此来讲,永远无法过去。
“Hong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