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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扬一边掐着手指算位置,一边看着笔记本,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朝着公输严一指,道:“把这床和严叔抬出去。”
“抬床?”大牛愣了一愣,并没有按高扬说的做,反而扭头转屋外叫道:“雷叔,这小子说要抬床。”
公输严现在犯病,正躺在床上,这房间的门十分窄,床要抬出去的话就先要把公输严抬到地上,人能不能移动,他还要问了公输雷才行。
公输雷听到他的喊声从外面走了进来,皱眉看着高扬道:“要移床?”
“要移床!”高扬点头,一脸严肃的表情。
他也知道现在公输严不适合移动,但是他也没办法。
“如非必要的话,床还是不动得好!”公输雷迟疑了一下,问道:“能否说一下是什么原因非要移床不可?”
做为一名医生,如非必要,是不允许别人动自己病人的。
“可以!”高扬点头,眼神一凛,扬着下巴道:“以我推测,这房子犯了四星凶煞,四星凶煞主病,犯煞的房子里人必得重病。四星的煞气压制屋中的其它气息,不把四星的煞气处理掉,我无法取走那东西。”
他说到‘那东西’的时候,脸è严重了几分,公输雷明白,‘那东西’就是高扬说的影响公输严病情的东西。
“四星的位置其中一个就在这床的下面,不把床移出去,无法动手。”高扬补充道。
公输雷沉默了一下,良久之后才抬起头,对着大牛挥了挥手道:“移床!”
“可是雷叔……”大牛看了一眼床上的公输严,十分担心的叫了一句。
如果在移床的过程中公输严出了什么事的话……
这也是公输雷担心的问题,之所以想这么久,也是因为他心里最清楚,公输严的病经过这一轮,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一个不小心,真的会呛气没命。
不过他抬头看了高扬的眼睛,从高扬的眼神中,他看到了坚定而又自信的神è。
“移!”咬了咬牙,他不容拒绝的吐出了一个字。
大牛看了看公输雷,又看了看高扬,然后一抿嘴,朝着后面的几人挥了挥手喊道:“来,移床。”
“我jǐng告你,如果严叔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第一个杀了你。”喊完之后,他又冲着高扬道了一句。
这一次他的表情十分认真,隐隐之中带着严肃,高扬明白,他这一次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淡定的点了点头,高扬突然扯着嘴角笑了起来:“如果没事,你要感谢我!”
他盯着大牛,笑得十分邪恶,眼神十分专注。
大牛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一咬牙,转身招呼人开始移床。
只有四个人远远不够,在他的招呼下,又进来了五六个人,有四个扯着床上的被单,连人带被单将公输严从床上抬了下来,朝着外屋走去。
他们走得很小心,也很慢,脸上都是担心的表情。
“咳……咳咳……”从他们扯被单开始,公输严就开始咳嗽,咳得十分用力,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上气不接下气。
公输雷心里像扯了一根线,紧紧的吊了起来,生怕公输严一个不小心呛气归西。
“小心!”大牛比他更紧张,跟在四人后面指挥着他们的动作,看到一个汉子的手抖了一下,当场就一个巴掌朝汉子的头拍了下去,吼道:“你他娘的小心啊!”
O六二 泄煞
好不容易把公输严移出房间,再把床抬出去,放好了公输严,众人才松了口气。(。
看他虽然脸è苍白,咳嗽不止,却还顶得住,大牛心中的担心稍微淡了一点。
“接下来要做什么?”大牛走进房间,冲着高扬问道。
“接下来我需要四个人站在我指的位置。”高扬朝后面跟进来的人指了指,道:“来,这位兄弟,麻烦你站在这里。”
他指的位置正在房间的西南位,在门口进来几步的位置。
被他指着的人点了点头,走过去站定。
高扬看他站好之后,仔细的对比了一下,又拉着他往正中移了一步,才道:“这就对了。”
“这有什么讲究吗?”大牛看他小心翼翼的神情,奇怪的问道。
“当然有讲究。”高扬道:“这是第二凶星天璇星的位置,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大牛不懂他说的天璇是什么,挠了挠头,疑惑不解。
高扬知道他不懂,也不再多说什么,又指着一个汉子,让他站在了正东的位置。此位置是九星之中天玑星的地宫之位。
站好之后,他又把剩下的两个汉子安排在了中宫和正西位,才停了下来。
一切准备就绪,接下来就是泄煞了。
“好,现在我需要一些东西,大牛麻烦你帮我拿一盆水和一斗铁沙进来。”高扬做完一切,对着大牛道了一句。
大牛虽然不懂他要做什么。但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也只能听他的,出门去找水和铁沙。
“高大师,你这是有什么讲究吗?”公输雷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皱眉问了一句。
不是说房间里有东西,直接找出来不就行了吗?这四四方方的站几个人是什么意思?
“雷叔,你不明白,风水五行讲究相生相克。”高扬解释道:“如果我要汇四凶星的煞气。必须要用相生相克之理。”
“金生水,金克木。”高扬指着东西两方的汉子道:“这天玑星和摇光星一个属金,一个属木。我用金生水,金克木之法,可以把这两星的煞气泄尽。”
“哦!”公输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指着中宫和西南的两个汉子道:“那这两个位置不需要管吗?”
“要!”高扬点头,道:“这两个位置要用另外的方法,一字记之曰:‘忌’。”
“忌什么?”公输雷问。
高扬一笑,把笑记本和笔放在角落的台上,道:“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公输雷想不到他在自己还卖关子,当下面子挂不住,十分尴尬,只好干咳两声以做掩饰。
大牛很快把水和铁沙找了过来,水是现成的,铁沙在这个家家户户都摆弄机关的村子里并不难找。一手端一个盆子。大牛摇摇摆摆的走了进来。
“来,小心,摆在他们脚边。”高扬伸手接过水盆,对着大牛说了一句。
两人小心的把水分和铁沙盆摆在东西方两个汉子的面前。
“把门、窗和一切出口关起来。”高扬忙完一切站了起来,对着公输雷道:“交待他们。什么声音也不要发出来。”
“哦?”公输雷不解,要几百人什么声音都不要发出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要让他们不说话可以,可万一放屁怎么办?算不算声音?
“咳,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忌’了。”高扬笑道:“天璇和玉衡二凶星忌闹,要一切保持安静,一点声音也不可以发出。”
“原来如此!”公输雷恍然大悟。微笑道:“这好办!”
当下走到房子的门前,从门缝里拉出一条铁链,用力的扯动了一下。全文字。。随着几声齿轮的转动声音,高扬只觉得眼前一黑,在屋子的四周,突然从顶上“唰唰唰——”的切下来四道铁板,把整个屋子罩在了里面,像铁笼子一般。
随着铁板的罩下,外面所有的声音都静了下来,室内掉针可闻。
高扬呆了一呆,再次被这神奇的机关术震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黑暗只维持了两秒,和外面那个大圆铁球一样,屋子的铁板上慢慢的出现光亮,像拼图一样出现一些白è和灰è的图块,快速的拼凑在了一起。不多时,屋子里就和刚才没开机关时一模一样了。
蓝天白云,巨树灰瓦,长廊石柱,统统都在,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些村民不见了,还有声音也隔绝了。
“接下来怎么样?”做完一切,公输雷朝着高扬问了一句。
“接下来……”高扬伸手在胸前结了一个yīn阳手印,眼睛一闭,轻声道:“安静!”
随着他话落,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情。
高扬面目一沉,手指在四个凶星的位置点了一点,随着他点的落下,那水盆中的水突然沸腾了起来,像有人用火在下面焚煮一样。
“破!”高扬眼睛猛地睁开,脚在地上一踏,那装着铁沙的盆子突然从中裂成两半,里面的铁沙细细的流出来,溢在地上。
随着铁盆破掉,室内突然刮起一阵大风,风吹动头发和衣衫,众人只觉得jīng神一震,先前那种压抑的感觉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是……?”虽然没看出什么名堂,但众人心中着实惊了一惊,盯着高扬,眼中露出了惊讶的神è。
且不说这屋子被铁扣锁着,吹不进来一丝风,就那村子外面的寒铁,也是坚厚无比,这么大的风,是从哪里来的?
高扬手指的扣印慢慢的解开,手渐渐的放下,随着他手的放下,那沸腾的水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从滚水到微震,到最后变为平静。
地上的石沙也停止了流动,众人低头一看,石沙定位之è,竟然是一个小型的yīn阳鱼图案。
太神奇了,太诡异了!
他们盯着地上,忘了反应,那齐整整的圆,就好像有人用笔画上去的一样,yīn阳鱼的线条也十分jīng准,从中而开。
“好了!”高扬吐了口气,抬头看见众人脸上的青黑之è淡了许多,放下了心来。
凶星之煞已泄,效果立杆见影。
“就……就好了?”大牛一愣,左右看了看,问道:“你说的那东西呢?在哪?”
“就在你脚下!”高扬目光一紧,指着大牛的脚,说道。
凶星的煞气泄了之后,一股绝强的yīn气溢满了房间,在高扬的眼里就像黑雾一样,从地底冒出来,占满了整个屋子。而yīn气的尽头,就在大牛的脚下。
“脚下?”大牛低头看了一眼,脚下是平整的地面,什么也没有。
“嗯!”高扬点了点头,指着地面道:“朝下挖十五米,就可以见到那害人的凶物了。”
“十五米?”公输雷听到他的话突然睁大了眼睛,一拍脑门道:“我当初怎么没想要深入十五米?”
高扬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懂他说什么。
原来五六年前,公输雷发现村子里的人个个都得了暗病,其中以公输严最严重的时候,就想到这房子出了问题,于是便找人挖开地面,看下面是不是有古坟之类的。结果挖了五六米,什么也没发现,就放弃了。
如今听到高扬一提点,他才想起,如果真有人要害他们的话,怎么可能只埋五六米那么浅?
怪只怪他对风水之术不懂,没想到这一层。
“果然后生之辈了不起,这么简单的问题我竟然没想到。”对着高扬笑了笑,公输雷谦虚的道了一句。
高扬听完他的叙述恍然大悟,笑道:“雷叔自谦了,所谓隔行如隔山,要换做我搞机关的话,别说这成像投影了,即便是一只木马,我也做不起来。”
“呵呵。”公输雷听到他的话笑着点了点头,眼中闪过赞赏的神è。
胜不骄,败不馁,此子乃大将之才也。如果公输村也能出一个这样的人才的话,又何必落到今rì这番默默无闻的田地?
得到高扬的指示,大牛打开屋子的机关,在外面又叫了几个人进来,拿着铁锹锄头便开始干活。
人多好办事,区区十几米的洞,不多时,众人便挖了一半,房里慢慢的堆了高高的一叠土。
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