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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素只揉了揉鼻梁,心里暗叹了一句,任宣同学你心理素质真是好啊真是好。
带着塑胶手段把一堆筷子铲子在水槽里搓得咯吱咯吱响,任宣忽然开口,“可以聊天吗?”
“说吧。”被百叶窗过滤成浅色的阳光,照射在他银色的头发上,有一种柔和的动物皮毛的质感,让她联想起糯米糕的毛色,心底放松,调整了一下靠在门框上的姿态,若素伸手把扎起来的头发松开。
“你起得很早的样子。”
“嗯,要在太阳出来之前去遛狗。萨摩耶是工作犬,不陪它玩够,会得抑郁症的。”
“糯米糕得过抑郁症?”
“哦,不,它没有,但是它得过圆形脱毛症,刚把它捡回来的时候,我接了一个上门服务的单子,七八天没回来,它以为自己又被抛弃了,过于紧张,得了斑秃,浑身上下的毛掉得七零八落,又流脓水,可怜死了。”
“……它是流浪犬?虽然不是太纯,好歹也是萨摩耶啊,真舍得扔。”
“嗯,三只都是,这世道,人都舍得抛弃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呢?”若素顿了顿,“顺说,除了食物,我拒绝交易任何有生命的东西。”
手里锅铲漂亮的转了个半圈,挂上吊钩,任宣回头看她,似笑非笑,“幸亏今天是周六,不然我会迟到的。”
若素挑眉,“哦,需要我提供晨起服务吗?”
把东西都收好,任宣笑吟吟的走过去,他随手拨弄了一下头发,“呀呀,难道不应该是我来为主人提供晨起服务吗?”
“你会做饭?遛狗?取报纸?”就他?不要说豌豆黄和月饼了,糯米糕就肯定不会听话,能把他横着拖走。
任宣靠近她,将近十五厘米的身高差,让他可以从上而下俯视自家调 教师。
“但是我可以提供一份质量上等的口 交叫醒你嘛~~”
这种需要厚颜无耻到一定境界才能说出来的话,完全没有撼动若素一丝一毫的神经。
女子微微抬头看他一眼,唇边似笑非笑,伸手抚摸过他颈子上象征是她的所有物的那个红色项圈,“抱歉了,虽然我本人不排斥口 交,但是我很讨厌别人为我做,不过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倒是可以用一份质量上等的口 交叫醒你。”
任宣没说话,只是看了她片刻,然后大笑出声。
真是好回答。
“吖,其实被人舔很舒服啊。”、
“看你的脸我就知道了。”依旧是淡定回答,若素双手环胸,“但是我还是不喜欢,有一种……被入侵的感觉。”
啧啧,S的体质决定的吗?
任宣饶有兴趣的靠近她,低头,嘴唇靠近她白皙的耳垂,声音柔润甜美如槐花的蜜。
花蜜本就是植物的精 液,为了确实繁衍下一代的产物,所以他的声音里也带了下 流色 情的味道。
“这么讨厌插入的话,亲爱的,你还是处 女吗?”
第七章
听到这句挑战无耻下限的话,若素就算心里不淡定面子上也淡定得一点褶都没有。
清晨阳光明媚,阳光是淡淡的柔和蓝色,英俊的男人含笑靠近,银色的头发垂下,菲薄的唇抵在她耳边,性感得恶心。
“……”若素定定看了他片刻,伸出两根指头推开他的脸,哼笑,“是不是这个问题,我不介意你亲身来试试,当然,前提是你做得到的话。”
说完,拨开他的手,若素走向卧室,任宣跟在她身后晃悠进去,很悠闲的朝床边一靠,聪明的不去和她纠结这个过于隐私的问题,他瞥瞥床,“看起来我似乎不用睡床角?”
“你想睡我并不介意。”淡定回答,穿过主卧去书房,飘飘然丢来一句:“收拾好床给我泡杯茶过来。”
任宣答应一声,挠挠头,也不着急收拾,而是愉快的跳上床,伸手想要去摸豌豆黄,结果在他伸手之前,被糯米糕淡定叼开,他顿了顿,极其不死心的想去摸月饼,又被糯米糕伸爪推走。
“……”死狗!
“……”这些都是我的,糯米糕眼神示意,态度很淡定。
任宣盘腿坐在床上瞪了一会儿糯米糕,决定好男人不和狗较劲,把这笔账算到了若素头上,还加了五分利,转头向书房里那道若隐若现的纤细身影,哼哼哼摸下巴奸笑。
“依靠看到宠物时候的落寞笑容获得主卧室居留权作战大成功!”
丫个loli,和爷我斗!
于是接下来的两天,M爷都被S萝莉调 教得相当够看。
礼拜六当了一天人体家具,礼拜天倒还好,被若素按在浴室里,剃光了身上除了头发眉毛之外所有的体毛。
在要被剃掉下 体毛发的时候,一直以来在调 教的时候表现得很乖顺的任宣难得的反抗了一下,却被女子从身后环抱住身体,纤细的指头安抚一样轻轻抚摸他的身体,柔和的吻从他的耳后慢慢滑到颈子上。
没有欲望的轻吻,柔和温软,任宣在被调 教的过程中,从没有被如此温柔的对待过,就在他恍神的刹那,已经被若素超级熟练工的剃干净了。
望着自己光溜溜的下 体,事已至此只能认命的任宣叹气,心里转着的念头很不厚道的是,这得剃过多少人才能练出来这褪羊毛一般的手艺啊……
把他按到浴缸里洗刷干净,让他坐在一边等着洗头,若素开门,门外早侯着的三只狗走进来,月饼想往后跑,被糯米糕顶着屁股推进来,若素抓住豌豆黄,快速几把给它洗好,用狗狗专用快速脱水毛巾裹到一边放好,小东西也不挣扎,两只眼睛骨碌碌的转,样子非常可爱。
又依法炮制了月饼,到终于把糯米糕洗好,若素没用快干毛巾,而是把它吹干,就卷起袖子,给它剃毛。
……原来褪毛手艺是这么练出来的。
任宣托着下巴看很快被剪成秃头的萨摩耶,越看越好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直很淡定的糯米糕瞥了一样光溜溜的他一眼,转过头去。
——任宣发誓自己听到了它不屑的哼了一声。
死狗。微笑着在心里青筋了一下,任宣抓过毛巾把自己的脑袋想象成雪白的狗头用力擦擦擦。
过了片刻,看着剃完毛依然很淡定的糯米糕淡定着赶着月饼和豌豆黄出去,若素坐上刚刚糯米糕做的那张矮桌,让他过去,任宣带着小板凳坐到她身前,热风慢慢吹过他的头发,带起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任宣放松向后靠去,正靠在若素的腿上,那两条纤细修长的雪白长腿擦过他的肩膀,在他的身侧分开。
“啊,我明天要上班。”他捋了捋前额上已经吹干的银发。
“哦,最晚几点要起床,我叫你。”
“九点半上班,我习惯九点到。”
“中环金融街。”
默默算了算距离,若素用手指梳理着他那头银色的头发,“我开车送你去,大概八点半出门就来得及。”
“……你有驾照么?”任宣诚心实意的问。
“……我经常需要开车带糯米糕他们去宠物医院的。”
“啊,其实我是想说,我自己有骑机车过来啊……”舒服的感觉让任宣懒洋洋的。
擦拭他头发的动作减缓,然后那个女子带着某种让人觉得微妙的声音低低笑道:“哦,我不觉得你明早的身体状况能自己骑机车去上班啊。”
啧啧,这是要他期待今晚的项目的意思吗?任宣唇角勾起一线轻笑,更放松的向后仰靠,头枕在她的腿上。
“啊,对了,你是什么专业的?”
“金融服务系……怎么了?”
“哪间大学的?”
“香港大学、”
“啧啧,原来是学妹。”他咂舌,懒洋洋的问,“打算找工作吗?”
“唔……弄完论文打算去。”
“金融系统的?”
“嗯……”
“说真的,依照你的身价,这几年俱乐部的顶级调 教师应该赚得盆满钵满,早就能退休了,上什么班啊。”
这层楼最起码值个八百万港币,这次他这一单生意,契约金是六百万,和俱乐部四六分账,就算中途他不干了,她也至少能拿到三百万的百分之六十,小二百万好赚,实在用不着工作。
“……”若素没有说话,只是取过梳子,给他梳理头发。
水的热气渐渐下去,浴室里凉了下来。
任宣转身,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她。
他依靠着的这个女子身材纤细,有一双修长美腿。
“……你有旗袍吗?”
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问这个,若素摇摇头,任宣点点头,“那等太阳下去了和我去趟中环。”
“……干嘛?”她谨慎看他。
“干嘛?买旗袍啊干嘛。”任宣翻了个白眼,“乐道有家不错的旗袍店,老板是之前翔弘的裁缝,师父伺候过宋氏三姐妹的,伺候你总不算亏了你吧?”
“……我要旗袍干嘛?”眼神越发谨慎,咽下去的一句吐槽是:去卖古文印章的地方买旗袍,真是够了= =
“上班啊,我的助理只穿旗袍。”任宣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她,“我在ZS集团,主管投资顾问部,ZS还算不错的企业,怎么也不辱没你出身名校是不是?”
何止是不错,ZS的投资顾问部,简直就是镀金。
“……不过有这么容易安排进去吗?”疑问的眼神。
“啧,第一,我是ZS旗下负责投资顾问领域的副总,第二,我的助理是拿来保养眼睛的,秘书才是做事的,我大笔钱给董事会赚着,他们犯不着干涉我养花瓶的爱好。第三……”他伸手向上,暧昧抚摸过女子柔和唇线,“我实在对淫 乱办公室一类的戏码相当有爱呢。”
“……那请支付我工资。”淡定回答。
任宣大笑出来。
旗袍是任宣送的,店子里正好有一件尺寸刚好的新式短旗袍,清爽的云竹纹织锦,夏天穿刚好。
任宣又选好了料子,订了一套老款的长旗袍。
星期一要出发的时候,若素穿上旗袍,随手拿过一条浸过白酒的棉绳,从脚踝到脖颈为止,打上了全套的日式衣内绑缚。
确定他每动一下,都会被绳索摩擦,若素才给他套上衣服。
任宣带来的衣服都是宽大的街头嘻哈风,这样套上从外面看上去,倒是丝毫不见端倪。
若素退开一些,上下打量他,然后侧头一笑,“作为回礼,晚上去逛街,我送你一套西服好了。”
“啧啧,你在挑逗我么?”
任宣伸手,任凭她隔着衣服调整绳结,若素舔了一下他的喉结,温和笑道:“因为我想亲手给你穿上,然后,再脱下来。”
非常清雅的微笑,“你送我旗袍的时候不也是这么想的吗?”
说罢,抬脚,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若素抓起伞,向楼下走去。
她正式开始在任宣的公司工作了。
平心而论,任宣其实是相当不好相处的上司。
任宣此人,一旦进入工作状态,就会呈现出一种非常让人讨厌的特质:他不要求员工做他做不到的事情,但是他会要求员工做他能做到的事情。
“我能做到的事情,你凭什么做不到呢?”这已经成了他训斥下属时候的隐性口头禅了。
——由这点可以看出,这人除去身体之外,从头到脚,不折不扣是一个S。
他手下一个秘书室,三男二女,助理算她两枚,诚如任宣自己所说,他的秘书是拿来做事的,助理是拿来保养眼睛的,秘书全在他的办公室的外间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