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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帘依然帮腔:“就是。”
旁边一个冷漠的声音插了进来:“他不是主子,我总是他的主子吧!”来人正好是半越的夫郎皇甫书景。
一身简单的绸缎长衫,束着少年发髻,面如白玉,身段丰俊,咋一走进来就感觉整个房屋都亮堂了很多。
卷帘一看到他,立马畏畏缩缩的缩到墙角边,恨不得马上消失。
此消彼长,那岩茶立马趾高气扬起来:“主子,妻主说今晚要我伺候。”
“哦——!”皇甫书景的眼睛冷冷的飘向半越。按照平日里的惯例,只要他一表示要动怒,这个名义上的妻主就会马上畏缩起来。哼,别以为皇家的人没有气势。他虽然是不得宠的皇子,到底也是皇家的儿孙,从小练就的气势怎么都不会输给一个贫民。
可惜,今天这个贫民有些不一样。
半越索性坐了起来,一双手环在胸前,十足的霸道式样:“我不单要岩茶来伺候我,作为夫郎的你,也应该来伺候伺候你们的衣食父母。就是我——半越妻主。”
皇甫书景瞪大眼睛:“你在胡说什么?”没发烧么?
半越哼笑一声:“我胡说什么?难道你夫郎还真的准备就这么白吃白喝让我养着,不尽夫郎的义务?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想要继续在我半家待下去,今晚就洗干净来伺候你家妻主大人。”
皇甫书景咬牙切齿:“如果我不肯呢!”
半越双手一摊:“很简单,我写休书,你马上滚!”
“你敢!”这次咬牙切齿的是两个人。
半越在皇甫书景和岩茶脸上来回扫描,从上看到下,似乎在估摸着对方的胖瘦,眼光□含有欲望,皇甫书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你说的是真的!”
半越掀开被子,赤脚缓慢的走到皇甫书景面前,每一步似乎都带有无形的压力。
她单手挑起对方的下颚,眼睛锁定他:“我忍了你半年。我给过你机会。你忘了么?我以前可是对你言听计从的。你从来说一不二,让我往东我不往西。你说想要吃什么,我爬遍这连绵几十里的山林都会为你找到;你说你要吃素菜,我几天几夜打了多少只兔子,拔了皮拿去山下的村子卖,买了蔬菜来给你打牙祭。你怎么做的呢?没有感激,也没有感动,甚至于还将我和卷帘给轰出来,让我们喝了一夜的西北风。
呵呵,好一个夫郎,好一个皇子。你当我半越是傻子么?由得你如此继续下去?泥人都有三分土性。
我告诉你,今天为止我对你的忍耐力已经够了。
你要么给我尽夫郎的责任,要么就给我滚,老娘重新找个乖巧懂事会伺候人的好男人来,省得你看我不舒坦,我还嫌弃你碍眼了。”
皇甫书景指着她:“你你你……”你了半天硬是反驳不了一句话。
因为对方说的都是真的。
不过,皇甫书景有什么不对呢?他是皇子,从来只有女子讨好他,迁就他。虽然因为他为了某些目的嫁给这么一个贫民,可是这差不多一年来对方一直都好好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是皇子,当然不需要在乎别人的想法。
对于他来说,半越这个女子能够得到他的垂青就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就算他不尽夫郎的责任,也是她得了便宜,凭什么还要他给她好脸色。
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可是,今日这个女人如此的不同。平日里明明跟他说话都是柔弱细声,今日一反常态的霸道蛮横。居然,居然还要他今夜和岩茶一起侍寝。
“你做梦!”
半越缓慢靠近他的脸部,两人的呼吸清浅相叠。
皇甫书景的脸色越来越惨白,只觉得铺天盖地的压力从对面女子身上散发过来,这是……他曾经从某个人身上感受到得那种绝对控制的压力。
他极力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冷静:“今晚我来你房里,你让岩茶好好休息。”
半越邪魅一笑,那带着强霸的面容突然光芒四射,如同被狐狸俯身,突然妖媚非常。
她的唇瓣贴在皇甫书景的唇边,摩擦着,感受那温热的气息:“我等你,呵呵!你可别爽约,我忍耐力有限。没来的话,我毫不介意‘吃’了岩茶。唔,虽然他还小,不过……我不介意。”
说罢,那眼神还更加□的飘到岩茶身上,吓得对方连着倒退几步,说不出一句话来。
潇洒的一挥衣袖,那破旧的衣裳硬是被挥洒出一份魄力,半越大喝一声:“卷帘,走,跟我一起再去打猎去。前两天挖的陷阱应该又有猎物上钩了。”
“好。”本来在床脚扩大又缩小又再次扩大的卷帘屁颠屁颠的跟着自家*****身后,跑了出去。
“*****你今天好酷哦!卷帘从来没看过你这样过。”
“呵呵,傻丫头。人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你*****好歹也是累死累活的养了这么一家人,凭什么还要被人欺负。”
“可你以前还不是被人欺负了?”
“那是因为要看清楚一个人的本性,你只能伪装。”
“你这伪装就好啊!本来是都城里面不大不小的富家女子,莫名其妙娶了一位皇子,然后再被莫名其妙给赶出了家门,再莫名其妙的到了这个深山里面,还莫名其妙的这么养活了我们这一群人。*****啊,你太能伪装了。”
“哎,一切都是命。也可以说,一切都是被某个人害的。”
“某个人?你是说……”
“呵呵,你还小,很多事情不懂。”
两人的对话逐渐远去,屋内的两人脸色越来越苍白。
皇甫书景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薄唇,上面隐约有着另外一个人的气息。他几乎是惊吓一般的收回了舌头,那脸色腾的红烧了般。
岩茶苦着脸:“主子,是小人不好。如果不是小人多手打了她,她就还是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半越,也不会欺负到主子你的头上。主子,你打我吧!”
皇甫书景神色复杂的望向自己这从小一起长大的侍童,心里叹一口气:“她忍我许久,我以为她会一直这么忍下去。说到底,她本身就不耐被人欺压。此人从小富贵,平日里又是随心所欲之人,被我设计拖累,却是一直没有怨言,今日这番作为定当是她有了新的想法。”
岩茶脸色更加苦:“她新的想法就是今夜要洞房花烛。主子,要不今夜让我……”
皇甫书景阻止他继续说去:“不妥。还是让我探探她到底想要如何。原本是我预料不足,以为她会真的如外面传言那般懦弱顺命。如今看来,她这人心计相当深沉。”
“可……”岩茶还想再说下去,而皇甫书景明显已经陷入沉思。
这位从小一起长大的侍童知道,这个时候任你再怎么说这位主子都听不进任何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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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夜晚如约而至的降临。艳丽的夕阳缓慢的沉到山底下,银色的月光却已早早挂在树梢。
半越将猎物放到厨房出来之后就看到自己房门口站着的岩茶。看到她到来,这侍童的脸色苍白转红又转青,这才记得方才主子的交代,自己气哼哼了半天这才道:“主子说他在房间里等你。”
半越眼睛一撇:“我刚刚回来还没吃饭,哪有力气干活。”
“干活?你不是说要……还有什么活儿没做的?”
半越好玩的闭上一只眼睛:“呵呵,你说我晚上还要做什么活儿?”当然是床上的活儿啦!
岩茶脸色顿时又从青色转成红色:“你,色胚。”
“呵,我真色胚的话根本不用等到今日。早在你们随着我到这深山的第一天就将你们主仆拆吃入肚了。”
“你……”
岩茶脸色再次转青,看着那个人挺直的背影走入厨房。他一口气还没有顺过来,又看到半越的脑袋伸了出来:“告诉你家主子,将他自己洗干净点。我有洁癖。”
早就抓在手中的石头狠狠地砸在门框上,半越嚣张的笑声在门后张狂肆意。
“*****,这样会不会……”
厨房里给半越热晚上剩菜剩饭的卷帘呐呐的问。毕竟她一直被岩茶欺压着,虽然看到*****下午的霸道,到底心里深深的胆小不是这么容易被一件事情给消磨。
半越大手一挥,自己首先拿起筷子开吃起来:“会不会过分?
他们以前过分的事情还做得少了么?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是冬日里到了这山林的。大冬天的在深山行走只来得及找到这一栋破房子,好不容易找到柴生了火,他们居然说让我们去另外的冰冷破烂的房间睡觉。呵呵,大半夜的我们两个在冰窖一样的房间里面差点一睡不醒。
我今日这过分什么?都没有要他们的命。”
没想到*****这么记仇。卷帘不自觉的也回想起那日的经历。
在深山中找柴火很冷,特别是太阳下山早,又没有蜡烛,半越带着她在附近好不容易找了一些就着猎户屋里的干草升了火,人还没有烤热乎转眼就被岩茶给轰了出来,说什么女人家就该好好地去干活,坐在男人身边烤火算个什么事情。那一夜她是缩在自家*****怀里睡着的,可中途还是冷醒来很多回。
从深山的这间猎人留的房子中安置下来后,她们两人费劲办法找吃的。
在深山中,动物早就冬眠了,野生的蘑菇等野菜也都没有长出来,更加不要说野果。半越带着她去山下村子帮忙做活儿。两个人大冬天的在富人家里做短工洗碗,洗得一双手都生了冻疮。到了夏天才完全好。
想到这里卷帘刚刚软弱下的心肠又硬了起来,她知道如果*****再不硬气一些,做个妻主的样子,说不定今年的冬天她们两人照样会非常难熬。
那种没有希望的生活可以折磨死人!
两个人沉默的吃完饭。半越又自己烧水洗了澡。卷帘自动自发的去将下午从陷阱里面挖出来的野兔子,野鸡等野味给拔了毛。
没多久,半越擦着未干的头发出来,全身只套了一件破旧的长衫,还是去年从都城出来的时候用锦衣换的几件旧衣中最好的一件衣裳。
“今晚你去跟岩茶睡一间房。”
“啊?”那岩茶可是泼辣小肚鸡肠的人,卷帘会不会被他一个巴掌从床上拍下来哦。
“啊什么!我搞定皇甫书景,你搞定岩茶。”
呜呜,*****,我不是你啊,哪能搞定什么人啊!
“那干脆我让岩茶一起到我房间,他们两人睡的那间房给你。”
呜呜,那样第二天我更加会被岩茶给拍死。
“你也不小了,噎,按照你们的习俗来说,你也可以娶亲了。干脆你今晚就见岩茶给办了吧!”
呜呜,*****啊,我除了被岩茶扇耳光能够碰到他的手掌外,平日里可要隔他几丈远啊!
“你胆子太小了。”
呜呜,你是妻主,你伟大,我是小婢,我是胆小。
“要不等下我见岩茶把光了丢在床上捆好,你去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