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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命居然丧于床上,那简直是天底下第一大笑话。
那么,她一路往下目光锁定一个地方,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大大的叹息一声,双手压住对方的手臂,头部滑过胸膛,滑过腰部,到达蘑菇场,那长杆菌因为主人的暴动而疲软,她唇贴近,用舌尖碰触一下,那杆菌一抖,半越索性整个唇贴了上去,沿着皱褶的表皮一路吻过。
蘑菇场的草地也不能忽略,一一用唇扫荡,沐浴过后的皂角清香扑鼻而来。白里絮一直是有着轻微洁癖的男子,对于感情对于自身都是洁身自好得紧。这似乎是闻到了某种迷香,半越索性再往下,掀开那半搭的长杆菌,露出下面的双球,好像鹌鹑蛋啊!
咬一口,身下的人猛地一震动,半越与他十指相扣,将一个枕头塞入他的臀下垫高,白里絮只觉得下半身奇痒无比,与噩梦中的感触决然不同,昏暗的油灯恍惚中陌生女子的面颊贴在他的耳边,喃喃的道:“絮,以爱为名,任何坎都由我来陪你度过。”
冰冷接触火热,干燥接触温润,狂躁接触情爱,黑暗的世界硬生生被一到闪电劈开。
半越小心的含住那小小的半苏醒的蘑菇头,舌尖在上面滑动打圈。
“唔——!”抖动,噩梦中的强力镇压没有……
一手包住两颗鹌鹑蛋如同老人练臂力时转动掌中铁蛋时的技巧,让它们相互摩擦碰撞交叠。
咽喉一抽动,噩梦中的高大身躯不在……
另外一只手时轻时重的与他的手掌挣动,似乎是噩梦中的光亮处的一根救命绳索,他毫不犹豫的紧紧抓住。
杆菌立起,又将表皮翻开,整个口腔都容纳不下,头部上下滑动,舌头上粗糙的触感在光滑的杆菌滑面上磨蹭,那热源就不停的往上冒,因为一连串的鸡皮疙瘩。
脚趾勾起,像是要追寻梦中的光源,双腿不自觉的合拢,臀部抬起,让女子更加深入。
半越脑袋里面突然蹦出一句: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好吧,她的确是做法恶劣了一些。可是,效果还不错,至少白里絮已经没有强力挣扎,甚至开始贴合她,想要得到更多。
舌头时而打转,时而上下舔弄,时而顶入小口,两人相贴的手掌被白里絮反扣住,紧紧的;臀部离开枕头顶在半空中,空荡的房间里只有男子粗重的呼吸声。
用上颚磨过蘑菇顶滑出,小口有热源逐渐涌出,半越心里一定,又用手掌包裹它,往上望着男子,轻声问:“我是谁?”
“……”
手指甲摩擦杆菌柱子:“絮,我是谁?”
光亮逐渐靠近,一个人的身影从白光处缓慢走来,越来越近,居然是……
“……越!”
“对,是我!”唇又贴上他的胸口,含住一颗茱蒂逗弄:“还记得我是第几次碰触这里么?”
啊!疼!是:“……第二次!”
“对!”奖励的放过一颗,再咬住另外一颗:“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熟悉又陌生的麻痒,还有那恶作剧的挑逗方式:“是一个月前,流星花园。”
“对!那是我的第一次是不是?”
臀部再挺动两下,顺着她的话答:“是。”
“那也是你的第一次是不是?”
是他的第一次?他……
手中用力,牙齿顺带狠狠一咬。
眼泪飞出:“啊!是!”
舔去他的眼泪,爱怜的问:“疼么?”
“疼!”
“刚刚我跟你说的都记住了么?”
刚刚说的?
“你我的第一次是在一个月前,也就是你我成亲的第三日夜里,在流星花园。现在,”手中滑动,撸动得越来越快:“这是第二次。你白里絮是我的,永远只是我半越的。以后有人说什么你都要如此的反驳:‘白里絮是半越的人!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
“我……”
手下再加快,牙齿尝到了甜头,居然狠狠的一口咬到了他的脖子上。
白里絮大叫一声,下半身猛地跌了下去。
半越冷冷的恨叫:“说!”
白里絮不敢动头部,否则颈脖处就会撕裂的疼。只单纯的踢打双腿,完全忘记了半越还有一条腿是瘸的,那狠劲的踢动打在上面,半越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心下再一横,猛地又往他脖子的另外一边咬去。
“啊——!”双手挣扎,却被她早有预谋的压住不能动弹。
牙齿越来越紧,这个人要吃了他!会连骨头都不剩下。
下半身的热,上半身的暖,再加上颈脖的疼,都交织成一张无边无际的网,蜘蛛头冷冷的网住飞进来的美丽蝴蝶,看着他挣扎、疼痛、叫喊。
无边无际的痛感冲击了一切,那个噩梦,梦中的残暴女子,那失身的痛,被人污蔑的苦,被人蔑视的嘲笑,统统都抵不过半越狠下心肠的两口。
“我……白里絮,是……半越的人。”
脖子上的肉块被磨动,他甚至可以感觉对方的口腔在吸着他的血,那流动的血液吞入她的腹中,让他融入她的身体,混成一个人。
罢了,罢了,这样他就不会孤单,不会害怕了吧!
他们是一体的,以后他就是半越的另一半。他的所有苦楚都有她来分担,他不许需要害怕,不需要担忧,因为,她中有他,她会替他阻挡一切的灾难。
明明身体痛到极致,心口却是被注入了新的血液,逐渐替换自身那些破败黑暗粘稠的液体,给于他新生。
抽泣声起,紧紧闭着眼睛,浑身颤抖,终于一字一句的吐露清晰:“我……生,是半越的人,死是……半越的鬼。”
长杆菌被猛力提起,臀部抬高再抬高,小口被什么滑过,双腿被扯开,女子的气息盈满他的全身。
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就听到女子问:“絮,告诉我你的愿望!”
愿望?是啊,真心话大冒险的奖励。
他的愿望,是:“爱护……我一辈子!”
气息靠近耳边,她的身体贴着他的,毫不犹豫的道:“好!”
手一松,白浊喷洒而出,极致的满足洒满身心。
他抬脚迈出黑暗的门槛,眼前光明一片,毫不犹豫的往前奔去,扑入那女子的怀抱,再也不回头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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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章
一切都偃旗息鼓恢复屋内该有的平静时,半越望着白里絮睡着了还带着泪痕的脸怔怔的发呆。
她,这样算是有了家了吧!
有了相伴一生的人,有了必须守候的人,也有了可以放心去爱的人。
如果是在现代,她这时肯定会手中夹着一根烟。
人说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她就欢愉后一根烟,马上成神仙。
拨开他脸上汗湿的发,手指轻轻的在面颊上磨蹭。
这个人是活的,她半越也是活的。
未来虽然不可预算,不过有人陪着真好。
白里絮在朦胧的日光中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眼睛已经肿成了一条缝。半越的唇落在眼睑上,笑道:“我家的金鱼起床了!”
“金鱼?”
“大眼睛的金鱼,呵呵,起来吧!小白来了,那臭小子居然还架着马车。我说,他有不会做的事情么?”不单多份兼职,走到哪里都难不住他,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别人操心。真是难得的好孩子啊!
白里絮撑起有点胀痛的脑袋,半天没有回过神,显出难得的呆傻来。
半越看着大乐,忍不住又偷香窃玉往他脸颊亲去:“我家金鱼醒了没?”
“……”他不是金鱼,眼睛下午就会好的。
“我家猪仔起床没?”他昨日整天心情激荡,又爬山又帮她沐浴,还被她设计折腾,累得起晚了是正常的。
“我家帅哥清醒了没?”醒了醒了,脖子一动,瞬时抽痛,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对面女子昨夜的狠辣来。
“你……”喉咙嘶哑:“越,我们是夫妻对不对?”
眨眼:“对!”
清醒了的大帅哥又问:“我们有难同当对不对?”
有点不妙啊,还是点头,身子往床下挪去:“对!”
大帅哥肿着金鱼眼扑向对方:“那我也要咬你两口!”
“啊!杀人啦!”某瘸腿儿大叫:“卷帘,救我……啊,你还真的咬啊,白里絮你个没心没肺的,居然连妻主也敢咬,啊……好疼,杀妻啦!”
厨房,卷帘一刀割开母鸡的喉咙,血液四溅。
小白忍不住抖了抖:“那个,老板娘不会有事吧?”
卷帘挥舞着带血的刀子:“不会不会。我家*****最厉害了!”昨夜你不在,没有听到白里主子的又叫又闹,*****现在才被对方算账是正常的。
“那,我家老板不会有事吧?”老板娘会不会转眼就欺负老板哦!
卷帘将杀掉的母鸡往开水里面一滚:“今天不会有事的!”昨天就不好说。
小白咳嗽两声,他多聪明啊,哪有听不出卷帘话里的意思。只是,她不要一边说着事不关己的话,一边手脚麻利的清点他带来的药材,一边磨刀霍霍的宰杀带来的食物好不好。
这样的场景看来总给人心惊胆战的感觉!
炖好的上好药鸡一只:“*****,大补的!”
“哦!”她不是怀孕,不需要吃十全大补鸡吧?
拿出另外一只碗,顺道分出一半放在白里絮面前:“一人一半。”
“……”
“安心吃吧!我们两个人现在都是伤员。”那是!
七姑八婶坐满了一屋,看着安静喝汤的两人。
某大姑道:“半姑娘,你身边的这位是?”
“哦,我夫郎,絮,这里的人都是给你妻主治腿伤的人哦!”你可要好好的感谢她们,转头又笑道:“我家夫郎帅吧?”
众人腆着脸,双目放狼光:“帅!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啊!比小乌龟漂亮不知道多少倍。”
半越黑线,小乌龟那是帅么?
白里絮轻轻一笑,顿时屋内抽气声无数:“小白,车里应该有从白家镇带着一些糕点,去拿来赠与众位大婶吧!妻主得到她们的照料,也算是聊表谢意。”
大姑:“哎呀,那怎么好意思!”
大闺女:“有什么糕点啊?可不可以带回去给我家人一些?”
大婶:“我家夫郎也没吃过外面的糕点,可不可以也叫他来尝尝新鲜?”
小闺女:“我一个人可以吃好多哦!”
白里絮低笑,眉目舒展:“有很多,会平均分与大家,要如何食用都各自随意就是。”
哎呀呀,她家夫郎就是好。人帅,又懂人情世故。
众人满意,拿着食物,当场有人就回去了,有的直接打开开吃,在这山里村庄大家朴实得好,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根本不在意外人的目光,当然也不懂一些规矩。
某大闺女,一边盯着半越家的美色,一边吞着精致的糕点:“半越姐,你们两个人的脖子怎么了?”都围着一圈布条,好像是伤了。可是,昨天半越姐明明只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