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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伦反问:“你到底嫌弃我哪里呢?”
林焱摇头笑:“我哪敢嫌弃你,是你太好,我配不上……”
“打住!”徐家伦双手按在林焱削瘦的肩膀上,“这种话我不乐意听啊,也不要听……我承认我之前追求你的时候想过一些比较实际的问题,但是我现在追求你了,那些问题在我眼里都不是问题了,即使以后你不想要再生孩子,我也可以接受,你要冬冬成为你唯一的孩子,那他以后也会是我徐家伦唯一的孩子……”
徐家伦声线有力,每一句话都像是石子落在了林焱的心间。
说完,徐家伦直视着林焱的眼睛:“林焱,我刚刚这样的保证,是不是可以打动你呢?”
情话太动听,不可否认,林焱真的被打动了,尤其是那句“那他也会是我徐家伦唯一的孩子。”
女人都渴望被珍藏、被呵护、被疼爱,林焱的心愿更简单,只想有一个可以避风雨的家,然后里面一个只属于她的男人,累得时候有一个肩膀随时能给她依靠。
只是她终归还是不敢走出自己给自己打造的小世界,这个世界不允许有人再进去了。
徐家伦像是看懂了林焱的想法,看着林焱的眼神坚定又带着某一种引诱,就像他的声音,声线低缓而有磁性,像是在蛊惑,又像是催眠。
“林焱,我什么都准好准备了,就等你的决定了。”
“对不起……”林焱的答案依旧是这样。
“打住!”徐家伦收了收神色,自言自语,“没关系,这次不答应,那我我下次继续努力吧,或者我下次的表白稿还可以准备得更深情一点,就算你是一块石头,我也是会把你捂热的。”
林焱:“不值得的,赵尧。”
“人这辈子遇上一个合乎心意的对象实在太难了,值不值得这个问题是由我来说,而不是你林焱。”
林焱:“赵尧……”
“对了,昨天我还梦到我妈了,她说等我追到你了,就带你去给她上柱香。”徐家伦打断林焱的话。
林焱并不知道徐家伦的母亲已经去世,侧头看了他一眼。
徐家伦嘴角挂着笑:“我妈很早就去世了,在我离开道镇的第二年得了肺癌,我妈妈去世后,我爸爸就把我接回了徐家,我也从赵尧变成了徐家伦。”
林焱低下头,一时间不知道说点什么,车厢的气氛变得沉默又压抑。
“我妈不是小三,她是那个男人的第一任妻子,两个人还是谈过恋爱结婚的,后来那个男人发达了还是出了轨,我妈给那个男人两个选择,离婚或者跟外面的女人了断关系,但是男人都是贪心的动物,他不想离婚,也不想跟那个女人分手,然后我妈妈便带着我来到了道镇生活,男人先是一个星期来看她一次,然后是一个月来一次,之后就过年的时候过来一次……分居久了,两个人再拖着也没有意思,所以在我小学的时候他们离了婚。后来是我上初中,我在学校打架被开除,然后我妈找那男人托了关系送我到你读的那个学校,因为这样我遇上你……之后我妈跟发了神经似的,要把我送回给那个男人,当时我很生气,跟她大吵了一家,之后好久没有理她,再然后我才知道,她要把我送回给那男人,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得了肺癌……”
“我妈去世后,那个男人在她坟前假惺惺哭了很久,之后大概觉得亏欠了我,给了我很多公司的股份,他甚至还跟那些女人划清关系,保证不再乱来了,呵呵,但是有什么用呢,我妈都死了,他的保证就跟放屁一样,前两年又找了一个比我年纪还小的女人,前几天带着新女朋友去日本玩了,我真希望日本再来一次海啸,直接淹了他……”徐家伦说着说着就笑了,笑得一发不可收拾,而林焱却哭了。
“傻妞,你哭什么啊?”徐家伦伸手给林焱擦拭眼泪,“是不是觉得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啊?”
“对啊。”林焱又笑又哭,“你们这些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但是相信我好吗?”徐家伦看着林焱眼里闪烁的水光,语气突然变得轻松,整个人恶作剧地向林焱靠近:“春雨润物细无声可能对你没什么用,我要不要换成霸王硬上弓呢?”
徐家伦前一秒真的只是跟林焱开玩笑,但是当他的唇不小心划过林焱的嘴巴时,胸口像是被点了一把火,他被自己一句玩笑话点燃了。
徐家伦吻住了林焱,扳过她的脑袋,舌头强势地进入了林焱的口腔。
☆、39第三十九章
有时候人的心思炽热起来;行为就会有些不可思议的疯狂。
徐家伦对林焱除了越吻越用力,右手也不安分地来到林焱的后背;熟练地解开她的胸衣扣;美妙的“噗啦”一声;徐家伦觉得自己身体的那把火烧得越来越旺;这是一把青春的火焰,就像一个毛头小子在某个深夜醒来后身体里那股原始的渴望。
更何况当男人吻上一个女人,只会想如何让这个女人脱掉衣服;而不是如何停下来。
林焱转头躲避徐家伦的攻势;但是她明显的抗拒并没有让徐家伦停下动作;而是一下一下地安抚林焱的情绪:“焱焱;我是不是吓坏你了。”
虽然这样说;徐家伦的手依旧游动在林焱细滑的肌肤上,灼烫的掌心烫深深刺激着林焱皮肤。
“徐家伦,你给我停下来……”林焱此时不是生气,而是害怕,徐家伦她并不陌生,但是此时她却想起了潘泉那次在车里对她做的事,所以她几乎胡乱地失控起来,整个人瑟瑟发抖。
徐家伦见多了欲拒还迎的女人,虽然知道林焱不是这样的人,但是男性的某劣根性让他抱起了侥幸的心理,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将林焱的上衣撩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道响亮的“啪啦”声,将徐家伦整个人从情|欲里拉了回来,一瞬间他还反应不过来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视线从林焱红肿的双唇移开,转过头就看到自己车的玻璃被砸碎了。
驾驶座的车玻璃整块被敲裂了,而外面站着一个人,徐家伦第一反应是遇上劫车犯了,低声跟林焱说了句:“他们是要钱的,别怕。”
不过车外面的人还真不是要钱,是要人。
车玻璃碎了后,外面的人第一时间伸手进来打开车门,然后一把将徐家伦扯了出来,徐家伦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这样的狠劲很少人能立马爬起来,不过徐家伦以前也是一个打架高手,一下就从地上爬起来,虽然整个人趔趄了一下,不过还是走到车身,整个人贴在车门,潜意识里保护里面的女人。
夜晚的郊区练车空地没有人,只有在树梢吹动的夜风,呼啦啦地来回吹着叶子沙沙作响,徐家伦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看着眼前的男人,开口:“要钱我可以给你。”
徐家伦很有自知自明,也因为车里有林焱,他并不想硬碰硬,何况是以一敌多,刚刚徐家伦通过刚刚的观察,知道停在不远处的车,肯定车里的人都是同伙。
他还真是大意了,徐家伦心想。
“你能给多少?”男人这话明显是转移徐家伦的注意力,在徐家伦开口说话之际,伸手又是一拳,直接打在了徐家伦的后颈,力道精准,然后徐家伦还没有还击就瘫在了地上。
林焱在车里慌张地要拨打电话报警,结果电话还没有接通,另一扇车门也被打开,她抬头看着一张笑眯眯的男脸:“章子……”
“嫂子,大哥很生气哦……”章子说完,对林焱眨了一下,然后林焱两眼一闭,昏睡过去了。
同时被打趴下的徐家伦被塞回了车里,然后行凶的人便上了路旁的一辆黑车,快速离开了现场。
今天出手的是之前出了名的黑市拳手,之前颜寻洲□拳时结交的朋友,后来跟着颜寻洲干了不少投机倒把的事情。
车里颜寻洲怀里抱着昏迷的林焱,问章子:“你下了多少药……”
章子挤兑道:“不多,所以晚上大哥还是悠着点……”
颜寻洲没有理会章子的玩笑话,低头了眼自己怀里的林焱,对章子说:“不去冬冬那里,去沿江那边。”
章子微愣,不过还是应答了一声。
章子知道沿江那里有颜寻洲的一处房产,不过他知道颜寻洲已经很久没有去那里了,章子跟颜寻洲的时候并不知道林焱这个人的存在,很多事情都不知道特别清楚,这种不清不楚最勾人好奇心,后来章子八婆地从连明那里套到了话,原来沿江的房子是大哥原本准备结婚用的婚房。
——
关于沿江这套婚房,颜寻洲一直有让人打扫,不过他从来没有在这里住过一天,所以一直以来这里一直来都保持着最初的模样,从来没有变过样子,就连床头贴着的“喜”字都原原本本贴在上面,看起来那么鲜红,不曾褪色。
颜寻洲把林焱放在红色的大床上,顿时林焱乌黑柔软的秀发洒落在红色的鸳鸯枕巾上,颜寻洲顺手摸了一把,觉得现在的林焱乖乖得让他心动,他俯□子咬了下林焱的嘴巴,眼神又变得晦暗不明。
颜寻洲在室内卫生间洗了个澡,里面的洗浴用品全是林焱之前买的,虽然瓶子干净完好无损,但是里面的东西早已经过期没有办法用,卫生间热气缭绕,颜寻洲有过瞬间回到七年前的错觉。
卫生间门口放着两双男女拖鞋,七年前的经典流行款,全是林焱以前买好的。
颜寻洲一边趿着拖鞋来到床边,一边擦着头发盯着林焱看。
一颗水滴落在林焱脸上,颜寻洲忽然低笑一声,伸手替林焱擦去,动作轻柔又小心翼翼
林焱依旧双眸紧闭,颜寻洲的手来到林焱的睫毛,当卷翘的睫毛划过他的掌心,颜寻洲心痒难耐地撬开了林焱的牙齿。
有些画面像是一片片锋利异常的刀片,准确无误地插入颜寻洲的心脏里,而林焱柔软微凉的身体,同样像一条绳索捆绑住了他。
这是一场病态又怪异的性|爱,沉沦于救赎,当颜寻洲挤进林焱的身体里,他抬头看了看床头贴着的喜字,趴在林焱的耳边低声说:“小火,你告诉我,我们还可以回去,对吗?”
——
当年颜寻洲再次回来找林焱的时候,林焱正处于兵荒马乱的毕业季,考研成绩已经出来…,她的成绩是宿舍里最高的一个,后来林焱放弃读研的时候,她的室友都奇怪:“太可惜了。”
当时林焱真觉得一点也不可惜:“我男朋友在S市工作,我想跟他一块儿去。”
林焱口中的男朋友就是颜寻洲。
全寝室沸腾,室友们一个比一个兴奋:“天哪,林焱,你什么时候有男朋友的?”
“阿焱,你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吧?”
“是不是计算机系的系草啊?”
“……”
晚上颜寻洲邀请林焱还在学校的两个室友一块儿吃饭,回来之后,室友又是一阵叽叽喳喳。
“太帅了,我一直认为之前的系草算帅了,结果跟阿焱的男朋友一比,哎……阿焱,你从哪儿挖到的?”
“对啊对啊,虽然系草大概要伤心死了,不过林焱,我还是支持你甩了系草跟这个颜什么洲的……”
“我跟贺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们就别挤兑我了。”林焱脸上挂着淡笑,接着说,“他叫颜寻洲,我们之前就认识的,现在重逢了。”
“哦,原来是重逢哦,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室友继续笑嘻嘻起哄说。
“我们是挺有缘的。”林焱抿着笑说,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