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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陆俨其实早就已经精疲力竭,他连大喊大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说话的声音带著怆然无望的沙哑,“你这样的人要什麽样的人没有?何苦自贬身价为难一个学生?……我动手打了你是我的错,但是你对我做的这些也够了。你让我走,我保证不报警,我保证会三缄其口当今天的一切都没发生过……求求你,放我走……”
其实那天後来有那麽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在陆俨的印象里是是很模糊的,人脑对那些经历过的极其痛苦的事情都会选择性淡忘,但是这种忘却只能模糊事情的经过,却不能抹淡受创时那生不如死的感觉。
陆俨不记得当时叶少东听完他的话後回答了他什麽,他只记得之後红酒冰冷而坚硬的瓶口撑开已经受伤的甬道被塞进来时的撕裂感和随後酒液从外面灌进体内所带来的灼痛的冰寒,然後,就是瓶口被小心拿出去的同时,瞬间代替瓶口进来的那个几乎把他整个人都撕裂了似的粗大而灼烫的可怕器官……
陆俨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时的感觉,被灌了酒液的腹部已经微微隆起,胀而绞痛,酒精腐蚀著被侵犯留下的细小伤口带来难忍的疼痛,酒液叫嚣著寻找出口,可是被男人的器官残忍而强硬地顶回去,被灌进体内的红酒随著男人抽插的动作而翻腾,他被顶得被迫整个人随著叶少东的节奏而晃动,所有的痛苦和难以言明的耻辱都仿佛刀子一样一块块的凌迟血肉,把他一刀刀割得体无完肤……
他後来实在是受不了了,不得已的低头、嘶吼、求饶,然後放弃尊严放弃一切,按照男人的命令做每一个都让他觉得难堪到无法面对的动作。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叶少东在这个过程中解开了他双手的束缚。
大落地窗外启明星亮起来的时候,压在身上的男人终於餍足,而陆俨,就好像全身骨头都被敲散了似的,身上各种痕迹遍布,下身沾著红酒血迹和精液一片狼藉……
再後来,叶少东抱他去洗澡,他筋疲力尽几欲昏倒却怎麽也睡不著,然後在洗完澡精神全然放松的叶少东把他抱回卧室放回到床上,转过身去地上的西装口袋里摸烟的时候,拿起旁边小半个手臂长的瓷花瓶儿,发狠地用尽力气狠砸了叶少东的脑袋……
当时猩红的血液成了陆俨回想起那晚时整个幕布的背景,每次想起,必定鲜血淋漓。
然後他躲在门口,在手忙脚乱的保镖追出去搜人的时候趁乱逃走,连学校也没敢回,甚至连同学的电话都没敢打,直接去了当地的一个同学家里,然後用座机打了同学的手机,拜托那位同学把他的所有证件和银行卡都拿过来。
直接买了当天最早的机票回大陆,却因为极差的身体状况,在飞机上发烧差点儿烧成了肺炎。
他直接去那个东部沿海的城市找到了自己小时候的青梅竹马,连家都没有回,他爸妈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以为他仍旧安安稳稳地在港大读硕士,可事实上,他放弃了保研的资格,放弃了这几年在学校经营的人脉关系,放弃了同窗情谊、追逐和梦想,甚至是放弃了拿到好职位好薪水的机会,窝在这里, 只是为了躲那麽一个人……
他不知道叶少东有没有被花瓶砸得怎麽样,但是他知道,不管叶少东是死是活,短时间内,恐怕他或者他手下的人都不会放过自己。
那个时候,陆俨没想过为自己的经历讨回公道。因为他知道像自己这种没什麽背景的平头百姓,惹不起叶少东这样的官宦大户,所以只能逃,香港的一切都不要了,回到大陆,一直低调地赚著本分的工资,不敢稍微崭露头角。
他本以为经年累月的时间沈淀,总有一天那个男人会罢手放过他,但是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跟他在这样的巧合下冤家路窄……
而这一次,陆俨预感,他真的会像叶少东三年前所说一般的──
逃不掉了。
第三章 强取豪夺…(上)
那个时候,陆俨没想过为自己的经历讨回公道。因为他知道像自己这种没什麽背景的平头百姓,惹不起叶少东这样的官宦大户,所以只能逃,香港的一切都不要了,回到大陆,一直低调地赚著本分的工资,不敢稍微崭露头角。
他本以为经年累月的时间沈淀,总有一天那个男人会罢手放过他,但是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跟他在这样的巧合下冤家路窄……
而这一次,陆俨预感,他真的会像叶少东三年前所说一般的──
逃不掉了。
──
一连两个星期,陆俨越发的心神不宁。
从两个星期前在游泳馆的更衣室遇见叶少东之後,之後一切竟然风平浪静,那个男人也再没有找过他。
可是陆俨心里清楚,他能记著自己三年,不可能短短两个礼拜就忘得一干二净。陆俨隐隐的知道,这就是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叶少东一定是在计划著什麽,等著万事俱备,将他一举成擒。
他原本想著,反正自己现在暴露在叶少东眼皮底下,不如以静制动见招拆招。可是这两个星期沈淀下来,陆俨坐不住了,他到底没有叶少东的耐心,也没有叶少东的魄力,所以他跟女朋友打了招呼,写好了辞呈,准备交给上司然後立刻就离开这个城市。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把辞呈交上去,公司的总经理就先找到了他。
陆俨的公司一直在跟对头公司争一块儿开发潜力相当不错的地皮,双方各不相让,前两次比稿会上双方都是一胜一负,剩下最後一次决胜负,两家公司都全力以赴,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经理来找陆俨,是因为他们几番周折,终於好不容易约到了招标方的负责人。陆俨是个懂行又稳妥的,所以吩咐陆俨晚上去跟对方吃顿饭,拉拢关系。
这种应酬在商场上是家常便饭,何况之前这个项目他也有参与,跟招标公司彼此都很熟悉,陆俨略一犹豫,就把还没发出去的辞呈压在了邮箱里,打算把这件事儿办完再把电邮发出去。
但是陆俨万万没想到,进了酒店,订好的包房里只有一个人稳稳地坐在这家本土龙头地产公司的位置上,那所谓的负责人,竟然是那个销声匿迹了两个星期的男人!
看著他进来,大大方方地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勾起嘴角,笑容竟然端方好看,“半个月没见,陆俨,你想我了吗?”
陆俨脸色铁青,他回头看看身後已经关上的门,知道自己这时候肯定是出不去了。三年前那血淋淋的记忆又浮现出来,陆俨攥紧拳头,戒备地站著,死死地盯著他,声音紧绷而冷硬,“怎麽是你?”
“为什麽不能是我?”叶少东十指交叉优雅地支著下颚悠然看著那如同小豹子一样凶狠而戒备盯著自己的陆俨,他似乎心情很好,连语调而很愉快,“没有人告诉过你,这家公司──是姓叶的麽?”
陆俨硬生生地打了个冷颤。
在这个沿海城市地产界打拼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鸿基地产是有很深厚的背景的。不然的话,当初那个界内抢破脑袋的太阳能度假村的开发权也不会那麽轻松地落到他们手里。
他听说过鸿基母公司的董事长姓叶,那是个了不得的姓氏,那个董事长本人,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但是问题在於,他已经不记得当年强暴他的男人叫什麽名字,而且也无法自动地把这个十万八千里外的地产公司和当年那肮脏龌龊的记忆联系在一起。
如今一头撞进来,真真算得上是冤家路窄。
陆俨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走过去坐在叶少东对面的座位上,不客气地冷冷开口,“你到底想怎麽样?我不会答应你的,你这样死缠烂打,就不怕有失身份麽?”
“带一个漂亮的床伴在身边,也是彰显身份的一种方式~”叶少东气定神闲地微笑,举手投足间尽是贵族式的优雅,“倒是你,这样跟我说话,就不怕你公司丢了这次中标的机会?”
“公司不是我的,我不是圣母,不会牺牲我一个去拯救大家。”陆俨黑白分明的眸子清冷地看著对面的男人,眼底有压抑的愤怒和恨意在翻腾,“我现在坐在这里,只是想问你,到底要怎麽样才肯放过我。”
叶少东微微皱眉,偏著头,清俊的脸上掩去了暴戾邪肆的神色,看上去越发的风神俊秀,斯斯文文的优雅,“放过你?跟著我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名利、权势、地位、金钱、享受,这样的机会多少人求都求不来──陆俨,跟在我身边有什麽不好?”
陆俨忍著想把桌上的碟碟碗碗都掀地上的冲动,黑沈沈的眸子冰冷冰冷的,看著叶少东冷笑,“如果我们之间没有三年前的那个晚上,我现在尚且还可以耐心的告诉你‘有什麽不好’,但是现在,让我坐在这里跟一个曾经强暴过我的男人讨论我为什麽不愿意跟在他身边──你不觉得可笑吗?”
叶少东的眸子有一瞬间的幽暗。
但那神色转瞬即逝,旁人还来不及捕捉就已在眼底烟消云散。他貌似无奈的耸耸肩,轻佻地撇撇嘴,陆俨熟悉的那个玩世不恭随心所欲的禽兽就又回来了,他遗憾地看著陆俨叹气,“总是这样……好好的敬酒你不吃,偏偏要自找苦头的给自己讨这杯罚酒──陆俨,你这是何必呢?”
叶少东说著把放在手边的一个厚厚的档案隔著桌子推到陆俨面前,“打开看看吧,你会感兴趣的。”
叶少东的神色让陆俨直觉得不好,但是叶少东仿佛预知了他的打算似的,在他准备起身的前一秒慢悠悠地开口,“陆俨,相信我,不看的话,你会後悔的。”
陆俨的动作顿住,鬼使神差的伸手拿回档案袋打开,刚翻开的一瞬间,整个人就彻底僵住了!──
档案袋里是他全家包括他女朋友在内的十年间的全部详细信息。
第三章 强取豪夺…(下)
陆俨的动作顿住,鬼使神差的伸手拿回档案袋打开,刚翻开的一瞬间,整个人就彻底僵住了!──
档案袋里是他全家包括他女朋友在内的十年间的全部详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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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麽一种人,站在最高的山峰上俯瞰一切,动动手指就可以轻松改变另一个人的命运,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以让你忌惮万分。
那天晚上,陆俨拿著那个沈甸甸的档案袋离开饭店的时候,叶少东甚至没有再对他说过一句话。但是对陆俨来说,怀里的这一厚摞档案甚至要比叶少东对他说一万句的胁迫逼他就范更具威胁性。
所以他回到家後,把那封存在邮箱里的辞呈立即发了出去。
其实陆俨心里清楚现在他辞不辞职跟整件事情都关系不大,但是他一定要这麽做,哪怕只是告诉自己,他不是个坐以待毙的懦夫。
所以辞呈发出去的时候,他订了一张离开这个城市的机票。
从一座已经熟悉的城市离开到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去是需要很大勇气的,但是陆俨除了逃没有其他选择。三年前他因为叶少东像落水狗一样狼狈地逃到这个城市,三年後,他同样因为叶少东而丢盔弃甲地再度离开。
这样的处境站在局外看,其实很容易得到结论,这就所谓的宿命,所谓的轮回。
但是陆俨身在棋局,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些。
辞职的申请很快就得到确认,真的很快,简直始料未及,就在陆俨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但同样始料未及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