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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应对,或许就是因为太爱,要考虑的因素太多,在关键的时候,总是无法做出最理性的抉择。
怡梦看出暗夜的惊慌,眸中浮现出一抹疑惑,但很快转瞬即逝,她始终认为,既然爱一个人,就应该无条件的相信他,以前对枫是如此,现在对夜她也是一样。
轻扯嘴角,淡笑着答道:“既然没有的话,你又何必多问呢?我们应该互相信任的,不是吗?我相信你不会欺骗我的。”
暗夜捧起怡梦的脸颊,径直忽略心底的那抹不安,深情款款的述说道:“梦儿,我爱你,就算有一天你真的要离开我,也要记得我是爱你的,无论我做的什么都是因为爱你,也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
怡梦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虽然不知道暗夜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不过对他对自己的爱,她还是不曾质疑的,“我知道。”
两人静静的相拥,偎依在一起,屋内的气氛,有些诡异,有些凝滞,有些甜蜜,还有些担忧,混杂在一起。
第七十九章 被劫出宫
第二天清晨,怡梦悠悠从睡梦中醒来,映入眼帘的,便是暗夜那放大的俊脸,他轻抚着她的脸颊,黑眸一瞬不瞬的紧锁住她清丽的容颜,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似在沉思些什么,总是那样的神色,里面夹杂了太多怡梦读不懂的东西。
她没有过多想,只是有些吃惊的问:“夜,你怎么还在这?今天你没有去和长老们议事吗?”平时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不在寝殿了才对呀。
“梦儿,我想好好看看你,仔仔细细的将你看清楚,映在脑海里。”暗夜紧盯着怡梦的脸,神思有些飘移的说,他总有一种感觉,如果他不在她身边守着她,她很可能就会离开他,再也找不到她。
“夜,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你想什么时候看我都可以,乖啦,我要起来了。”怡梦淡笑着回答道,她虽不知道暗夜为什么会如此担忧会失去她,但她至少确定他是在担心自己会离开,所以她决定要给他多一些的保证,让他可以安心。
暗夜将她揽进怀中,缕起她柔滑的发丝,放在唇边淡淡的亲吻,悠悠的问道:“嗯,梦儿,今天不要叫英珠了好不好?让我来给你馆发画眉行吗?”
“你会吗?”怡梦眨了眨眼,有些吃惊的问。
暗夜宠溺的点了一下她的俏鼻,勾唇笑道:“不会我可以学嘛!昨晚我可是请教了宫里的老宫人很久才学会的。”
“哇,那我不是成为你的第一个试验品了?”怡梦睫毛微弯,故意打趣的说,心里却泛起一丝感动,她没有想到暗夜为了替她馆发,竟会去学这些女子的东西。
暗夜眯起眼眸,沉声道:“也可以说你有这个荣幸,让本王第一次为一个女子馆发画眉。”
“好啊,那我就见证一下你的手艺吧,谁叫我是你老婆呢。”怡梦眼波流转,做出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淡笑着答道。
“老婆?”暗夜神色一凛,俊脸上露出难解之色。
“哦,就是妻子,娘子的意思,是我们那的叫法。”怡梦敛敛神,连忙笑着解释道,看来她找机会应该要告诉暗夜,她不是这个年代的人,否则他总会对她不经意间的话语,感到疑惑不解。
“你们那的叫法还真是挺奇怪的!”暗夜感叹道,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眼前的这个小女人了,她总是能带给他惊喜,而这种惊喜里又有很多他不懂的东西。
转身,吩咐门口候着的宫女进来,在一番梳洗着装后,暗夜遣散了所有的宫人,将怡梦带至梳妆台前做好,透过铜镜,深深打量着她。
古典美人的精致轮廓,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随着娇躯呼吸时的颤动,而轻轻地蠕动,凝脂般的冰晶玉肤,优美的娇躯玉体,身着浅绿色的罗衣长裙,在清晨阳光散射下熠熠生辉,弥漫着仙气,淡然自若,清逸脱俗,犹如不食烟火,天界下凡的美丽仙女。
他痴痴的看着她,不知不觉间,竟入了迷,如此的清丽脱俗,如此的绝色之姿,让人百看不厌,怎么看都觉得不够,今生有她的相伴,他必定不会再寂寞。
“夜,可以开始了吗?”怡梦被暗夜这样盯着,有些不自然,粉颊泛起一抹红晕,娇羞着小声低问道。
“嗯。”暗夜回神,拿起木梳,为怡梦梳理起发丝,三千青丝从他指尖穿过,柔软细滑,带着丝丝的凉意,却蕴含着一个丈夫对心爱妻子的浓烈的情意。
淡淡的香气在鼻尖萦绕,他为她打上了郁金香的花香油,头发变的更加的丝滑,富有弹性,手指灵活的穿过她的发丝,长发在他的手中挽起,他为她梳了一个别致的蝴蝶式发髻。
“好漂亮,你梳的很好啊。”怡梦怔怔的看着镜子中自己的发髻,忍不住夸赞道。
这样精致的发髻、熟练的手法,如果不是她亲眼看着暗夜馆出来,她绝对会以为这是一个老妈妈给她馆的,而暗夜第一次馆发就能馆出这样的精美发髻,可见昨晚他花费了多大的功夫在用心的学,想到这里,怡梦心中不禁又一阵感动。
“喜欢吗?”暗夜将手搭在怡梦的搭在怡梦的肩膀上,眉宇间的柔情蜜意,满满的直往外泄,淡笑着问道。
“嗯,喜欢,好喜欢,夜,谢谢你。”怡梦连连点头,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
“梦儿,不要跟我说谢谢,我是你的夫君嘛,这样做是应该的,以后我都由我来给你馆发好不好?”暗夜蹲下身子,掰过怡梦的脸颊,让她面对自己,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好。”怡梦微笑着点头,垂下脸来,小脸上一片娇羞的潮红。
看的暗夜不禁心神一动,他放下木梳,双手捧起她的脸颊,薄唇映上她莹润通透的红唇,淡淡细腻的吻着她,一点一点,细细的品尝着她的美好。
舌轻柔的窜进她的口中,与她唇舌纠缠,热情中饱含温馨,狂肆中又不失细腻,轻啄啃允,深情绵长,誓要将他永生永世的爱恋,都倾注到这个浓烈的细吻中,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眼中只有彼此,也只能容得下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当两人都感到不能呼吸的时候,暗夜才颇为不舍的放开了怡梦,两人都脸颊绯红,不停的喘息着。
“梦儿,面对你的时候,我总是会情不自禁。”暗夜紧贴着怡梦的面,故意逗弄的问。
闻言,怡梦的脸颊不禁更红了,伸手推拒着他,转过头去,“讨厌!”
“别动,梦儿,来,我替你画眉。”暗夜掰过怡梦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眼角间浮现出一抹忍俊不禁的笑意,柔声低哄道。
说着拿起眉笔,淡淡的描绘起她的眉形,他神情专注而认真,仿佛是在做一件无比重大的事情,每一笔都小心翼翼,每一画都注入了他对她永生永世的爱意。
房间里温馨浪漫的气流在静谧的流淌,感染了周遭的一切,仿佛在顷刻间,大地万物都袭上了一层暖意,那是恋人之间,浓浓的爱潮,心心相映的感觉。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侍卫的通报声:“王,长老说蛇姥的死有新的发现,让您去密室一趟。”
暗夜眉头不自觉的皱起,神色变的有些凝重,他放开怡梦,柔声道:“梦儿,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嗯,你快去吧。”怡梦点点头,听侍卫的语气,她知道事情的严重。
*
密室里
四大蛇族的长老分座成两排,他们分别是蛇族的毒、腹、锦、赤四大护法,自蛇族创建至今,四大护法的子孙沿袭长老之位,在蛇族有仅次于蛇王的崇高地位。
见到暗夜步入密室,他们均起身,拱手行礼道:“恭迎大王!”
“各位长老免礼!”暗夜走向前方的蛇王宝座上坐下,摆手示意长老们起来,正襟危坐,认真的问道:“姥姥被杀一案,各位长老可是寻找到了新的线索?”
毒老起身,垂首道:“回禀王,微臣发现蛇姥寝殿里,所有被杀的侍卫和宫女的尸体,在摆放了三天之后,皆留有紫酮粉的味道。”
“哦?有这等事?”暗夜面色一沉,幽暗深邃的眸波流转,不敢置信的问:“为何尸体会存放这么多天不处理?”
锦老面色凝重,冷静的分析道:“回禀王,臣等以为,蛇姥法力高强,蛇宫又把守森严,一般的刺客是不可能闯进蛇宫杀害蛇姥,所以微臣们怀疑,蛇姥很有可能是事先中了毒,因为蛇姥的尸体已经灰飞烟灭了,所以微臣才斗胆将剩余宫人的尸体,存放几天再做观察,果不其然竟让臣等查出端倪。”
“几位长老确实细心,可是这紫酮粉是只有蛇族的皇室才能使用的毒药,如果不是蛇王血缘的至亲,一般人只要一碰此药就会化骨为血,你们是怀疑这下毒和杀害蛇姥的人,跟本王有关?还是你们根本就是怀疑,是本王杀了蛇姥?”暗夜气怒的站起,冷眉横扫在坐的长老一眼,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赤老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说道:“王请息怒,我们只是说这下毒之人,只有可能是您的血亲,但杀害蛇姥的人是另有其人也说不定啊。毕竟大家都知道,王您为了梦妃娘娘的事情,一直跟蛇姥闹的很不愉快,蛇姥被杀之前,您还因为梦妃将她软禁,不管怎么说,这使用紫酮粉的人,总是和您脱不了干系啊。”
毒老接着赤老的话,好言相劝道:“是啊,王,紫酮粉是蛇族皇室的禁物,只有跟蛇王有血缘至亲的人,才可以使用,连蛇后都用不了,您是单传,没有兄弟,而膝下又无子嗣,我们怀疑您,也不是没有根据啊,如果真的是您干的,我们也会从宽处理的,还请您招了吧。”
“混账!你们要本王招什么?你们……你们这些老糊涂,竟然怀疑本王?你们知不知道姥姥的死,对本王的打击有多大,本王再怎么不孝也不可能动手杀了姥姥?你们这些长老,一个个是不是都老糊涂了吗?是非不分了?”暗夜几乎气结,险些站立不稳,眼神赤裂的瞪着眼前的四位长老,暴怒的大吼道。
岂有此理,他们竟然怀疑是他杀了蛇姥,杀死他在这世上的唯一的亲人,他承认自己是冷血无情,是杀人如麻,是残忍无道,可是他再怎么嗜血,也不可能动手杀死自己的亲人呐,更何况是对他有恩的姥姥!
锦老皱起眉头,苍老的嗓音显得愈发的深沉,“启禀王,以蛇姥的法力,如今在三界之内,几乎是无人能敌,就算是中了紫酮粉的剧毒,要想至她于死地,以至于最后灰飞烟灭,也几乎是不可能,最多只是重伤而已。所以能将蛇姥杀死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是蛇姥的至亲,是蛇姥心甘情愿被他杀死,而普天之下,能让蛇姥心甘情愿为他去死,又能使用紫酮粉的,唯一只有王您一人啊。”
暗夜冷喝一声,脸色有些苍白,目光冷鸷如冰,颤抖着嗓音喊道:“胡说,本王从来没有使用过什么紫酮粉,事发当日,本王也是经过侍卫禀报才得知姥姥被杀的消息,当时本王和梦妃娘娘正在斜云殿欣赏雪兔,当时闯进来的人都可以作证,更何况杀人都是要将动机的,你们说是本王杀害了蛇姥,本王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此做对本王有何好处?”
暗夜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愤,手紧握成拳,全身上下都在止不住的颤抖,自己的亲人被杀,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