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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我真的爱他”就将那软弱愚蠢的女人推入地狱,那个女人卧轨自杀了,让他像被人遗弃的野狗般,可是那对奸夫淫妇却还活得好好的,还竟然生下了一个小妖精。
哈哈……
这小妖精果然和她妈妈一样,该爱的时候不去爱,不喜欢光明正大的爱,喜欢觊觎别人的老公,喜欢偷情的滋味,那他就好好的折磨折磨她。
他的话让甄雅本就惨白的脸更是一片颓败,她不敢再大声喊了,因为她知道这个恶魔什么都不怕,心心念念的就是毁了她,毁了她所拥有的一切。
“甄绝,快放手……放开我,这是酒店,公众场合……”羞愤恐惧终于让她低头屈服了,她紧紧咬了咬唇,强抑了巨大的愤怒,开始乞求。
但甄绝回答她的却只是一阵嗤笑,然后迅速制住她……
“唔……畜生,你会遭天打雷劈,你不得好死……啊……”
“呵呵……那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良久……
“嘭——”
忽然门被人重重推开了,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清瘦身影闯了进来,当看见压在女人身上那个恶心的男人时,眸中一瞬间闪过惊诧、愤怒、沉痛多种情绪。
“滚开,畜生!”他清雅温润的面孔迅速的出现一丝龟裂,他快步奔过来,一拳狠狠的砸向那正做着下流事的甄绝。
甄绝一个吃痛,不由闷哼一声,然后放开身下的女子,看向那正目眦欲裂的瞪视着他的男人。
“呵呵……我道是谁,原来是小良子呀,你也对我这个贱妹妹感兴趣,那么一起来吧……”被人发现,甄绝不仅没有一声惭愧羞耻,还闲闲的抹了一把唇边的血迹,猥亵的调侃着。
“嘭——”
但是甄绝语气未落,俊脸上就又结实的挨了一拳,顿时左眼一片红肿。
“畜生,你滚不滚,不滚,我就杀了你!”曹振良那张总是温颜带笑的脸愤怒的有几分扭曲,俊目中一片被暴怒染红的恨意。
“呵呵……小良子,别这样,你愿意玩,我就让给你好了,反正今天我也够了,你慢用——”
甄绝那被痛扁的脸上依然挂着几分痞笑,但是他没敢再挑衅下去,而是向着床上那个静静躺着如死了般了无生气的女人投去一瞥,然后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他们都是一起长大的朋友,他自然了解曹振良的脾气,别看平时从不多事温润谦让,但是一旦真怒了,是说得出做得来,他自然不会触他逆鳞。
“哐——”
空气中传来门闭合的声音,顿时一室沉寂。
望着大床上那个犹如失了灵魂般的女人,曹振良满眸的沉痛和怜惜。
他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愣了片刻后,轻轻的脱下身上那件外套然后慢慢地走进,盖在她那几乎赤裸的身上。
“走开——”但是他的手在刚触碰到她的那一刹那,她却忽然声嘶力竭的大叫起来,“你走,别碰我,我脏,走——”
“我……”曹振良一怔,张口欲要解释和安抚她。
“走,你走……你快给我走……走啊……”但是她却如疯了般的坐起身来,抡起臂膀就没头没脑的捶打他。
“雅儿,你别这样,你干什么……你听我说……”他被弄得很是无措,试图去圈住她,但她却力大的很,他不得已,一把抓了她低吼,“你听我说!”
甄雅终于平静了些,但是却忽然笑了,目光直视了他,幽幽的道,“听你说什么,说你看到了我们兄妹乱伦,听你说你心目中那朵如夏荷般清雅的姑娘是个骗局,听你说什么,说你不嫌弃我,说你还是如多年前一般爱我……
算了吧,曹振良,你走吧,我不爱你,自然也不稀罕你的怜悯,走吧走吧……留点自尊给我,好不好?好不好?”
听完她的话,曹振良身形不由微微一震,看着他的目光也满是痛楚和辛酸,“雅儿,我并不奢求你什么,我只希望能在你脆弱痛苦的时候陪着你,我从不要求什么回报,我……”
“振良,”但是甄雅却快速地打断了他的话,推开他,绝艳美丽的小脸上一片平静,“不要再说了好不好,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走吧走吧——”
“雅儿……”看着那双美目里的决绝,曹振良不由得满是无奈,他还想说什么,但是看了一眼那偏过去的倔强小脸,他最终没有再开口。
站起身来,依依不舍地看着她,看着那狼狈苍白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他的眸中不由的有着晶莹的光晕闪过。
她永远对他都是这样,总是将他关在心门之外,无视他的真心,拒绝他的好意,最荣耀最辉煌不和他分享,最落魄最不堪时也不会让他分担。
来来往往,他与她的缘分,都是她在戏里,而他在戏外!
他最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出门去了,谨慎而细致的为她带好了门,将她留在一片安静中。
看着那个清瘦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甄雅那无一丝多余表情的脸上渐渐的浮起一抹凄楚而诡异的笑意。
她檀口轻启,喃喃的低低出声,“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但是你不该来的,更不该看见这一幕,多么肮脏龌龊呀,多么罪恶呀……真的……真的……”
她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皮包,将那大床整理的干干净净,然后换好衣服披上外套出门去了。
看着那拄着手杖的失魂落魄美丽女人,一个给客人来送水的小侍应生不由得关切的道,“小姐,你还没锁门呢?”
她转过身来,对着那有着几分青涩的脸庞温柔的笑笑,“我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很快……”
……
那天晚上,曹景芃比预料的回家还要早些,从甄雅那里回去后,他立刻去向那几个豪门二代的朋友告辞,然后马上回返。
回家的路上,他一直都很心急,即使小亮将车子开得风驰电掣,可是他还在催促。
不知为什么,他很想马上见到他的小蜗牛,他很想抱紧她在怀里,那样他就会很安定很踏实。
车子驶进大宅,刚刚停稳,他就快步下了车,上楼去了。
当看见那从卧室里透出来的幽暗柔和的灯光时,他莫名的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瞬间踏实了起来。
推开卧室的门,看着那在白色大床上恬静沉睡的笑颜,他笑了。
走近床边,他想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但最终却又收回了手,然后快步的去浴室里洗漱,将那一身的酒气烟尘全部洗净,才神清气爽的爬上床。
双臂紧紧地抱过她,以抱婴儿的姿势,下巴贪恋的在她的发上轻轻的摩挲。
“哦……回来了,不太晚吗……”叶琉被他弄醒了,睡眼惺忪的看他一眼道,
“嗯,总想着你,就早早回来了……”他亲了亲她那双清美的大眼,低声道。
“呃……”叶琉有些诧异,因为平时这个男人说这些话时总是调戏她,但是今天似乎说的有些郑重其事,她不由惊异地看着他。
“还是我的小蜗牛好!”曹景芃却并不理会她的惊异,抱了她喃喃念叨着,“真的好,又聪明,还乖巧,又干净又单纯,还安分憨厚,不会游戏男人不耍心机……”
“还会做动漫,脾气又好,还很自强,有爱心……还会带孩子,呵呵……当然最重要的是——还会给我生儿子……”
被他一番反常折腾的睡意全消的叶琉,听到最后这一句是不由暗暗地翻了翻白眼,这是什么跟什么吗,发神经受刺激了吧,死男人!
看她那双大眼眨巴站的看着他,他的心情出奇的好了起来,忽然道,“哎……小蜗牛,快点——也说说我的优点。”
“哦……我困了。”叶琉回答一个浅浅的哈欠,小手捂着粉唇,一脸慵懒。
他立刻爱娇的凑上去亲,狠狠蹂躏了那粉唇半响,然后目光熠亮的盯了她艳红的小脸,眯着眼坚持,“说——”
“你……”他的霸道,不由得让叶琉有几分气结,只好暗暗撇撇嘴,半闭着眸子絮絮的叨念着,“你更好啊,高大、帅气、多金、优秀、有手段有能力,长的还很俊……嗯,高贵、优雅,还很腹黑很霸道,又小气……咳咳……”
腰身上那猛然收紧的大手,还有头顶男人那双危险的眯起来的黑眸让叶琉心虚的佯咳了两声,陪笑道,“口误口误,用词错误,别放在心上,嘿嘿,应该是谋略不凡,又霸气……呃,还很爱憎分明,绝不姑息养奸!”
那最后一句,叶琉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头脑里都是被他无情欺压的血泪史。
但是看着那张阴转晴的俊脸,她又觉得自己这样说似乎是对了,偶尔幼稚脱跳又神经的男人伤不起呀!
“说呀,继续——”曹景芃眸光依然不错须臾的盯着她。
“呃……”她心里暗暗叫苦,恨死了这个半夜不睡觉将人挖起来胡侃的家伙,可是嘴上却还是谄媚的道,“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貌比潘安,智赛诸葛……才高八斗,英俊潇洒……天庭饱满地阁方圆……”
机械地说着,把生平所积累的那些成语俗语一股脑的抛出来,忽然一阵困意袭来,叶琉的眼睛慢慢地闭合在一起,嘴里的那些词也越来越像呓语——
“刀枪不入、闭月羞花、冰肌玉骨、绝代佳人……”
曹景芃凑近了她,不由的脸庞一黑,扬起手就要敲醒她,但是看着她嘴角那抹笑意,终于放回了手。
长臂一伸,“啪——”的一声,将床头灯关闭,然后拥了怀中的小女人满足的睡去了……
夜安稳而静谧,两个人也酣梦正甜,殊不知却在下一个白天有下一场风暴正在等着他们——
“寻找到底哪里有蓝天,随着轻轻的风轻轻的飘,历经的伤都不感觉疼,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
清晨五点的时候,曹景芃的手机忽然唱了起来,而且一声紧似一声,很是执着。
真烦!
曹景芃不悦的蹙紧眉,一只手依然拥紧了怀里的小女人,一只手快速的伸过去按断了它,稍后又继续沉入梦乡中。
“铃铃——”
但是一分钟后,那案几上的固定电话又拼命的叫嚣了起来,如同催命般。
叶琉一向浅眠,自然早已被这一串串的铃声吵醒,她觉得应该是出了什么事,于是赶紧起身就要去接电话。
“你躺着吧,肯定是找我的!”曹景芃立刻按住了她,然后脸色不善的下床。
但是接通电话后,只说了一句,他的脸色就大变,声调也陡然提了八度,“……什么……雅儿……你再说清楚一点,那里……”语毕他立刻快速的穿衣就匆匆的出门了。
走廊里传来急促沉重的脚步声与呼喊佣人的声音,然后一切都远去,空间里又由嘈杂恢复了宁静。
朦胧的晨曦中,叶琉也已没有了一丝睡意,睁大眼睛透过窗帘看着外面灰蓝的世界,秀美不由紧紧皱起。
他甚至都没有洗漱,更没给她一个眼神或片言只语,为什么会走得这么急,到底发出了什么事?
还是他一遇到“雅儿”两个字就彻底失去了理智,乱了方寸。
实在说她确实有些吃味,但是感觉上应该是大事发生了——
是啊,他的这个初恋情人怎么又甘心退出他情感的舞台呢?
不操纵不影响他,她又怎么活得下去呢?
烦躁的翻了个身,然后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又闭上眼,没睡,细细的感受自己腹中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