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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是从小城镇里出来的,觉得自己家的亲戚也没有配得上我们家的,还是不要见的好,我已经买了房子,十天半月就能交钥匙了,到时候小小地举办一场家宴就行了,不要像今天这样子,你看看,二哥和二嫂刚刚应酬那疲惫的模样,我的婚礼我自己来办,你要是不乐意,我们就隐婚了,不要你们的红包。”
“明哲——哪有和长辈说话这么没规矩的。”宋耀祖看到几个长辈那愕然的神色,当即出口呵斥。
小正太看都不看他,只是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老爷说:“老爷,祝您寿比南山,我先干为敬,您如果早日答应的话,抱上重重孙的机会就多了很多哦!”
他老爷看着重孙子那嬉笑自如的模样,也端起杯子喝了酒,终于笑道:
“算了,咱们家民哲从政、清哲从商,这根基也够稳了,倒是你从小就如同不羁的野马,貌似温顺,其实最是固执己见了;
我老了,过去管不了你,现在更是管不到,你这样说,我们心里有个底,一切按你说的来好了。”
小正太那神色间顿时如同佛光普照一般,消散了心底那缕隐忧,对他如同小时候一样地撒娇:“老爷,我最听你的话了,小时候在洛阳的时候,我有多乖巧,你还不知道?这辈子我可能就那些年过得最快乐,嘿嘿,当然,结了婚之后,会更加的快乐的。”
众人当即被他这话搞得哄堂大笑。
他赶紧给老爸斟酒端上,递过去:“爸,你就是太严肃了,你看看,老爷明明就没有生气,还笑得这么开心,一家人嘛,在一起就是热热闹闹的,端着家长的架势,吃个家宴也像开会,让后辈怎么敢亲近,看看,老爷做得多好。”
他这番话一落,那些正襟危坐的长辈都不由面面相觑地看看,果然,这架势是有点像开会,当即都不自然地放松了一些,笑得有些尴尬。
宋耀祖接过酒杯,不知道怎么接儿子的话,一时愣了。
“爸!你可不要嫉妒我和老爷的亲昵,和你说心里话,我需要很大的勇气,有时候,我这勇气终于鼓起来了,反而忘了要说的话是什么了;
这样的循环着,咱们俩就有些隔阂了,其实,天下父子血脉相连,这些都是我敬你才会生出怯意和生分的,咱们父子俩,干了这杯酒,您就不要和我计较了。”
小正太说着笑容满面地和老爸碰杯,仰头干下。
宋耀祖看看周围那些笑得温和的长辈,无奈地说:
“我哪里敢和你计较了,咱们俩这么多年,你这儿子什么时候比我这老子都牛!”
众人当即笑得更加的和乐。
小正太很耐心、很乖巧地轮着给各位长辈敬酒,大家看最有权威的长辈,和最有资格的老爸都让他拿下了,当即都很买他的帐,这酒很顺利地过了一遍,他就借口尿遁,偷偷地溜走了。
随意地转了一圈,就到了廖小萌她们那一桌,死皮赖脸地和宁纤柔换了位子,大刺刺地坐在女眷这桌吃着,帮着廖小萌夹菜挡酒,护花使者做得很到位。
……
那边春子正和宋清哲一起,在司仪的带领下,一桌一桌地敬酒,此刻她觉得自己的脸都笑得有些抽搐了,可是,依然得努力地撑着。
以前,她总觉得新娘子最漂亮的这一天,也是最累的一天,不过,她们脸上的那些甜蜜的笑容应该会让这种疲累变成一种甜蜜的折磨和记忆,女孩子盼了一辈子,不就是等待着这样的万众瞩目的时刻吗?
虽然她有这样的认知,而且已经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可是,轮到了她的头上,她才知道这种快乐是需要良好的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做基础的,否则,真的不啻于一桩酷刑。
宋家的婚礼比普通人家的婚礼更累,虽然少了很多插科打诨闹热闹的朋友,但是虚伪的礼节特别多,既然她打算巩固自己在宋氏财团里的位置,她当然没有道理去放过这难得一遇的机会,加上性子使然,所以,她只是在最初有些放不开,很快就能抛开了新娘子的羞涩,挺着笑容和疲累跟在宋清哲的身后,让心藏疑虑、冷眼旁观的人看个够。
她一向自律意识极强,做事务求尽善尽美。
此刻,为了时刻给人留下柔婉和气的笑容,她连就餐的时候,也是背脊紧绷,保持在戒备的状态。
那从法国空运过来的西点,卖相极好,让她空空的腹胃更觉难耐,尤其是,她跟前的这碟。
外形如同玫瑰花瓣,上边的橙色甜果酱颜色晶亮通透,隐隐的有覆盆子和荔枝的香味传来,诱惑得她口水津津,可是,她依然要做出淑女的姿态,捻起叉子,小心翼翼地取过一块送到嘴里,生怕弄乱了唇色。
入口滑腻,舌尖上的味蕾竟然空前的活跃,她在吃上一向是不吝成本的,可是,这块小点心依然让她有瞬间的惊艳感。
她仔细地打量着精致的小玩意儿,感叹着这上边厨师花费的心思。
宋清哲留意到她的目光,凑近她的耳侧说:
“我们今天请来的厨师,是法国原店的正宗西点厨师,手艺很纯正。”
春子的背脊不由挺得更直了,脸上依然是温婉的笑容:“太奢侈了。”
宋清哲接收到她的目光,低声说:“你以后,该学着习惯这些。”
春子对着他浅浅一笑,附耳低语:“哦,那我是不是应该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脸色来,毕竟,一个没有什么背景,又麻烦缠身的小记者,能爬到宋氏财团总裁夫人的位置上,应该要时时地感恩的。”
宋清哲亲昵地看着她,不解她这话里的刺是从哪来生出来的,他修长炽热的手指伸过来,瞬间就擦过了她的唇角:“既然你能想到这些,晚上就好好谢我吧。”
春子来不及闪躲,尴尬的笑容顿时就有些僵硬了,她垂了视线,看到宋清哲抽回去的手指上有着红色的覆盆子酱。
宋清哲从容自若地对同桌的人笑笑,而后抽出纸巾,把手指擦干净。
春子顿时松了口气,原来他是在顾忌她的颜面,才有此亲热的举动的,这样一想,释然之余又有些隐隐的失落。
这样缓慢地极其折磨人地在众人神色莫名的视线下吃着食物,她不由开始迁怒于身边的这个男人。
她没做八卦之前,就知道他的很多绯闻,除了花心之外,今天看他对周琳的态度,恐怕还需要增加一个形容词——薄情寡义,几个小时前,他面寒如铁地嗤笑着昔日娇宠的女人,此时,又能神色自若地和她亲昵**,这个男人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锐利,宋清哲终于察觉她的异样,他和对桌的男人举杯干下了杯中的香槟,在举起胳膊的瞬间,借着动作的掩饰,他对她说:
“不要胡思乱想,你不是她;
能够站在我的身边的女人,绝对不会被别人冷嘲热讽几句,就会失态痛哭;
更不会被别人一蓄意挑拨,就乱了阵脚。”
春子心神一凛,她收敛了自己儿女情长的小心思,今天这场面,她必须把幸福做得足足的,才算是对得起这样的盛大场合,可是,毕竟心有芥蒂:
“可是,毕竟你喜欢过她。”她不由喃喃着反驳。
“我喜欢过的女人多了,可是,她们身上必须有长久地吸引我的潜质,那种喜欢才能持久,她这样的动机不纯,我难道该遂了她的意,接受她的讹诈,当我是冤大头吗?”
宋清哲的眼神一闪,春子顿时觉得他这话够无耻,却也好像很无辜。
……
送走亲属,下边都是忙碌地收拾东西的工作人员,春子换好衣服出来,要和廖小萌道别,今天都没有和她一起喝上一杯酒,这让她有些遗憾,找来找去,才知道那两个人老早就走了,想来是看她又累又饿,连吃个东西都那么的拿劲儿,索性就体贴地没有再来打扰她。
春子有些疲倦,宋清哲还有一些客人需要应酬,就让她先回房休息了。
春子走进新房,她不由为装饰的奢靡咋舌,信步逐个看了,走进衣帽间,打开那长长的一排柜子那一扇扇的柜门,只见里边挂的满满的新衣服,左边的一排柜子是她的,右边的那排柜子里的是宋清哲的,各种色系、按照衣服的功能排列得井井有条。
她伸手摸着那些出自名家之手的品牌服饰,上边连衣服的标签都没有撕掉,她看看那全是英文的标牌和价钱,知道可能一件衣服就抵住了她以前的一个月工资,心底充满感慨,她也不是穷人,可是,这样的奢侈真的出乎她的常识之外。
第一一九章
那黑影带着威压一步步地走回床边,春子在黑暗中紧张地瞪着他。
他身体一舒展,就那么斜签着身子就隔着被子压到了她的身上,黑暗中他俯在她的上方,晶亮的眸子对上了她的眼睛。
春子有些不安地想要把身体从他的囚禁下移开一些,却被压得一动都不能动,于是,她选择了闭上双眼,轻咬了唇瓣,心神紧张又有些惊恐——或者期待。
她的第一次是给了这个男人的,只是当时她中了——药,没有什么印象,可是,根据她第二天看到他时候他的反应,想必他是很不满意的,如果满意,哪个男人会放弃身边柔软的神志不清的女人,选择半夜离开?
被子被他毫无悬念地拉开了,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有了些微凉意,她懊恼地伸手去拉自己的睡裙,这裙子太短了,蕾丝的花边仅仅能盖住半截大腿,浓艳的颜色衬得她的腿莹白如玉,加上她在这被子里翻腾了几下身子,一时间竟然伸手抓不着睡裙的下摆。
她的手慌乱地在自己的身上拉来拽去,却一把被他按住了腕子。
他的手心炽热,刚劲的胳膊极其有力,她用力地试了几下,根本没有挣脱开的可能性,她明智地选择了放弃抵抗。
他的吻贴上来的时候,她才隐约感觉到再也无路可退了。
许是知道她的某些心思,今晚他的吻和某些天之前的轻触额头,毫无可比性,霸道强势到几乎要夺去她唇齿间全部的呼吸和津液,那丝隐约的黯然自伤还没有来得及抬头,就已经被他热烈的侵夺驱散得无踪无影。
她能感觉到他吻得很认真,吻得很投入,或许,对于他这样的男人来说,权力和女人,享受的时候,都是应该全身心投入,才能体会到他渴望的那种乐趣。
她僵僵地躺着,一动不动地任他一个人演下去,她不知道对于如同交易一般的新婚男女,这种亲密无间的床第柔情,该拿捏什么样的分寸。
他的手爱惜地拂过她的身体,带着唇音呢喃:“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我——我没有害怕——”春子的声音颤颤的,紧张中竟然险些被唾液呛住。
从他的鼻息间透出一声低沉的笑音:“呵呵,我记得你的皮肤手感很好的,这上边突然显出的小肌粒是什么?你是不是要告诉我,这是因为兴奋?”
他灼热的手指滑过她的肩头,调笑着她。
春子抿紧唇,让自己保持冷静。
沉默了瞬间,他看她没有搭腔的意思,索性就也不再试图和她沟通。
他重新附上她的唇瓣,温柔地厮磨是片刻,如同要抚平他刚刚的霸道凌虐一般,然后他始终缄默着一路吻下去,他的呼吸渐渐地气促,手掌也开始用力,缭绕到的地方都会放春子的感觉敏锐到眩晕,两人的体温都开始变得滚烫。
迷迷糊糊中,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