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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晓蕾愣了一下,掩唇莞尔一笑:“杨小姐过奖,咱们俩这是对缘法,你说的话更有意思些,呵呵,老母猪拱到了鲜灵芝,可不是嘛!”
“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手段,亲近了这个男人,可是,我知道这男人对廖小萌的感情,那不是真的能断了的,说不定这藕断丝连的,哪一天就又被勾搭回去了,我倒是有办法可以帮你得到这个极品的男人。”
“哦?为什么帮我?”戴晓蕾意外地看着她,这样的男人,恐怕是很多女人的梦想吧,为什么这么好心,她可从来都不信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很简单,我做完宋明哲的这个业务,国内恐怕就不会有我的容身之地了,你在国外混迹多年,帮我在那边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还有,这U盘里汉语的程序步骤我的手下应该能看懂,可是,英文表述部分,我的手下恐怕不怎么在行,有疑问的部分,你待会儿能不能帮他解惑?”
戴晓蕾闭目,默默地斟酌片刻,看向她:“你怎么帮我?”
杨莎莉顿时笑了:“我和这女人是有着一段旧恩怨的,呵呵,我会用手段让你无论如何都能得到宋明哲的心。”
“我不信。”戴晓蕾摇头。
“那就拭目以待了,我也需要你的信任证明,才能决定你是否值得帮。”这样说着杨莎莉的两个手下已经匆匆而来,把本本放在桌上,接过U盘装入,开始浏览那文件的内容。
杨莎莉估计得不错,这稿子的确是中英两种语言分别写了一遍,她只是隐约知道,凡是那些大型的有意义的实验,通用的一般都是英文,难得宋明哲还能想到这些,做了中文的描述。
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显然懂得一些英语,他浏览了一遍汉语,然后再根据自己的一些英语常识,读着那些英语的实验表述,他有些纳闷地皱皱眉,指指那一行文字。
“您请看看吧!”杨莎莉对戴晓蕾示意。
“呵呵,这可是行业机密,你不怕我偷了去?”戴晓蕾玩笑着,来疏散自己心底的压力。
“你自己拿主意,是不是让我信你。”杨莎莉冷然地把本本转到了她的面前,那手下也跟过去,指出了自己有些疑惑的句子。
戴晓蕾不懂声色地看着那个句子,松了口气,只是一个有点专业的研究术语,她就很详细的给他翻译了一遍。
杨莎莉看了一眼那个眼镜男,后者对她确认地点点头。
戴晓蕾知道原来这是他在试探自己。
当即就很殷勤地说:“我来帮你们口译好了,这样快一些,不然,让宋明哲看到恐怕他会不高兴,觉得你对他信任不够。”
“你大致翻译一下意思,不需要多专业,我的手下和你一起看。”杨莎莉对他们摆摆手。
戴晓蕾的英语极好,她明白杨莎莉在担心宋明哲在这里边参杂一些可能摆脱她、直接联络到公司的信息,或者,甚至是求救的信息。
果然,读了没有多久,她就看到了小正太的一下隐晦的表示自己被胁迫的句子,她惊出一身冷汗,不动声色地掩饰了过去,那眼镜男显然没有她看得快,很容易就被她蒙骗了过去。
“这一句话明显是说了一个国外的研究机构,这在文章里很突兀,该怎么理解?”眼镜男到底也能看懂一些句子,指出来文末的一个句子。
她明白这是宋明哲在表明自己在国外的实验机构的身份和影响力。
当即解释:“这是用他曾经在里边打杂过的一家实验机构做说明,来证明他的实力,这是为了实验材料评估增加可信度的。”
“好了,你现在去发给那边联络的公司吧。”杨莎莉看到小正太过来了,当即就让手下拿了本本走了。
小正太过来坐下,手指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怎么,晓蕾给你做翻译了?”
“呵呵,我上学的时候就不是个好学生,这英语二十六个字母还能认得全,就是它们胡乱地换了位置,挨得近近远远的,我就不认识了,有戴小姐这样好的外国通,给我翻译一下,也让我长长见识。”
杨莎莉笑吟吟的,丝毫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
“你们俩以前认识?”小正太挑了眉问。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戴晓蕾笑了说:“有过几面之缘,不过,今天这才算真正的接触,杨小姐真的是个让人敬仰的巾帼英雄,虽然目前这身份有些敌对的,可是,做女人谁不想像杨小姐这样的随心所欲的强势哪!”
“你总是有惊人之语,呵呵,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宋总有福了,乐趣一定不少吧。”
杨莎莉说着调笑的话。
廖小萌已经收拾整齐过来了,手里拎着一个装着钱、钥匙,手机和一些卡的小钱包。
她那天被劫走的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的模样。
廖小萌看看笑语晏晏的三个人,在亭子外站定:“现在可以放我离开了吧?”
第一五八章
杨莎莉起身走到亭子边,笑笑地看着她:“当然可以走,不过,我们以前有笔旧账需要算算。”
廖小萌气得想骂人,她咬咬牙知道自己要忍耐,这是人家的地盘,抬起的指着杨莎莉的手指慢慢地握成了拳头,放下:
“我们的旧账?恐怕都是你欠我的吧?我不愿追究你的责任,只要放我离开就好了。”
小正太听了她的话,第一次发现这女人神经粗糙些,不过如此无辜地说出来这样的气人话,恐怕也只有她这样的极品才行,当即也以为杨莎莉和她开玩笑,不紧不慢地也起身走了过去。
杨莎莉愕然半晌,回味过来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廖小姐,你的神经怎么能这么粗?
我欠你?你不追究了?哈哈,廖小姐,谁给了你这样以自我为中心的良好感觉?
我从来不欠人账的,你能从我的手里逃得出命来,本身就是欠我的!
更何况,因为你的事情,我们平白地被宋清哲勒索了一大笔钱,为此,我的一个手下被剜去了一只眼睛,现在,你明白了,你欠我什么吗?”
廖小萌听得脸色刷白,她张口结舌地瞪着杨莎莉:“你——你——这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绑架我,威胁着要把我肢解了贩卖器官,不是宋明哲有能力帮你们解决问题,恐怕我们俩现在早就被你折磨死了!
再说了,我又没有勒索你,这笔账凭什么记在我的头上?”
小正太脸上的错愕和不悦十分明显,他对杨莎莉冷笑一声:“你这样百般阻挠、无理取闹的,平白地显得没品,刚刚怎么说的,一转眼就变卦了?”
他快步走过来,伸手把廖小萌护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慰:“小萌,别怕,我在这里。”
“我哪有变卦,我说了放她离开自然是会放她离开的,现在她只要留下一只眼睛,我就放她,那边的手术室、医生和等着讨回眼睛的人已经在等了,别耽误事情。”
杨莎莉带着笑意,若无其事地说着血腥的事情,全然不在意对方三个人瞬间变得苍白的脸色。
小正太顿时倒抽一口冷气,惊愕万分地和廖小萌对视一眼,回头面对杨莎莉:“你在绑小萌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打算好了?”
“那当然,我离开之前,自然要给跟着自己的混的兄弟们一个交代,本来应该被剜去眼睛的人是我,他是代我受过。”杨莎莉说得理直气壮。
“你休想。”小正太挡在廖小萌的身前。
杨莎莉笑得十分张狂,笑毕,寒着脸说:“这是我的一亩三分地,我说了算,别说为她们做主,就是为你自己,恐怕你都做不得主了。”
“杨莎莉,如果你只是治疗属下的眼睛,我可以联系欧洲最好的医院,去给他做专门的假眼配置,那眼睛移植的手术十分的复杂,哪里是从一个人眼睛里挖出来,放进另一个人的眼睛框里那么简单?
这中间的排异反应,恶化感染,都是可能产生的。”
“呵呵,这就不劳您费心了,这事情我们谋划了很久了,不会因为你承诺的一句没有边际的话就发生改变,当然,我主要是不想这件事完结之后,廖小姐的生活不得安宁,因为我的那些属下和我一样,都认定她欠了同伴的一只眼睛,到时候如果我不在这里坐镇了,啧啧,她恐怕被绑了去,分割的支零破碎卖了,也未可知,我这是为你们考虑。”
杨莎莉很无奈地摊摊手,做出一副无奈头痛的模样。
“你能不能让我见见你的那个属下,我和他沟通一下,说服他让他放弃这样草率地移植眼睛的手术,给他足够的价码,让他下半生富足安稳,他要治疗眼睛,我就帮他。”
小正太盯着杨莎莉的眼,观察着她的动作,她连摊摊手的手势都做得果断有力,这些足可以看出她显然是铁了心要做这件事。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迂回想着办法,他知道杨莎莉的话绝对不可能是危言耸听,他也希望这被强栽在小萌头上的罪名,能在今天得到彻底的解决,但绝对不应该是这样的血腥和两败俱伤。
杨莎莉冷笑:“我最恨你这副总是成竹在胸的模样,以为有足够的钱和能力就能主宰一切,狗屁,今天我就让你看到,也有你无能为力的事情。”
说完,她招招手,那些平时不知道隐藏在什么地方的属下都围了过来,足足有二三十人。
“你疯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迫于我!”小正太看到这攻击往自己的身上来了,顿时明白——自己才是这场悲剧的根源。
这些人在他说话的片刻,已经在他们周围团团站定。
杨莎莉大笑:“我没疯,只是帮下属讨笔账而已;
看在我们曾经共事一场的份上,我可以退一步做出让步,今天你身边的这两个女人,只能完整地从这里走出去一个!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廖小萌的眼睛不可的,毕竟她已经被你抛弃了,够可怜的;
你的新欢留下一只眼睛也可以——
你自己拿主意好了,让谁留下来陪你,就挖去谁的眼睛,让她在这里疗养着术后恢复,等你的事情做完之后,和你一起回家!”
“什么狗屁账!”廖小萌奋力地从小正太身后挣出来,冲着杨莎莉大骂,“卑鄙无耻的女人,既然你说我欠的,要挖就挖吧,两只眼睛都给你够不够!为难他做什么!”
廖小萌挺身而出说着这话的时候,嘴角都怕得直抽搐,身体更是又气又恨得发颤。
小正太看着她,一阵心酸——这个连他受一丁点委屈都舍不得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心里没有他!
杨莎莉挑起了嘴角,立刻有两个粗壮的女人过来揪住了廖小萌,几个男的拉住小正太,一个人用枪指着他的头。
杨莎莉慢慢地走过来,抬起手鼓掌,淡淡道:“真爽快!廖小姐自己认了这笔账,挺好,省得宋总你纠结,更省得我费口舌和属下解释了。”
说完,那两个女人掂起廖小萌,硬生生的要将她拖走。
这样架着廖小萌走了五六步,小正太眼睁睁地看着就是挣脱不了身后人的束缚,他目眦尽裂一般大喊:“住手,别动她。”
杨莎莉闲闲地抬手止住那两个女人,说:“手术室不远,设备极好的,实话说吧,这里就是国内最好的器官贩卖移植基地,呵呵,你们最好跟着看着,万一她昏迷的时候,又被人割去了其他的珍贵器官,啧啧,那就亏大了!”
戴晓蕾实在看不过去,走过去说:“杨小姐,这也玩得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