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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嫩老公,别太涩-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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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儿,给我说,我给你找干净漂亮的明星,别这样胡闹着糟蹋身体。”
  “我乐意,早死早超生,挺好的。”
  “别挂,三儿,这事情都出来了,早上宁纤柔说让你和戴晓蕾一起再熟悉一下今天晚上的程序,然后送她去果园那里盘头化妆,七点半之前带到酒店举办宴会的大厅。”
  仪式就定在宋家的大酒店里,宋清哲当然明白这些程序安排了,他大致地提醒了一下时间,不想到时候出了岔子挨老人的训。
  “知道了。”小正太冷淡至极。
  “我把今晚的程序传到你的邮箱里,你打印出来带过去,到底是你订婚还是我订婚啊,从头至尾,你这厮都没有过问过婚礼的事情,我自己结婚都没有这么麻烦;
  要去现在就去,过去给她服个软,道个歉,女人都吃哄这一套套,一定不要误事!”
  宋清哲说着就怨气冲天了。
  那边小正太已经挂了电话,一侧头,电脑里就传出了收到新邮件的提示音乐。
  他看了一眼,是宋清哲传来的,也就懒得一项项地看,直接从复印机上出了。
  他起身在房内踱了几步,其实他这半天都是在等戴晓蕾的的兴师问罪的电话,没有想到人家这么沉得住气,反倒是他,倒真的像是做贼心虚了。
  既然开了头,就要严谨,不然就白耗费了心思了。
  ……
  这边的病房内,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
  这些天快要订婚了,宋明哲什么都要最好的,全凭她做主,婚戒,礼服,配合着礼服的三套限量版的项链,头饰,化妆品……
  那些珠宝首饰和卖礼服的专卖店,每天都有人端着样品或者图册过来请她过目,她选定什么东西之后,都是签个名字很快就能收到现货了。
  她也是奢侈过的人,见过的世面自然不少,可是,依然被宋明哲的大手笔惊住了。
  无论她买什么东西,奢侈与否,宋明哲都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淡淡地笑笑:“你喜欢就好。”
  她并不是迟钝的女人,他眼底眉梢掩饰不住的倦怠和敷衍都让她无法欺骗自己。
  可是,如果不爱一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大方地任她败家呢?
  她总是努力地说服着自己,让自己信任着自己的选择。
  所以,不过短短的十几天,她的病房里就到处都是奢侈品华美的包装盒子,身边能被高档的珠宝和华服包围,可能是很多女人的梦幻吧。
  这不,刚刚她懒洋洋地洗漱完毕,正做着晚上订婚的粉红色的梦幻的时候,随手翻了新放在报纸架上的报纸,不由被报纸上的新闻给吓得尖叫了一声,这一声失措的声音连着右臂的动作,竟然打翻了报纸架,连带着右臂的伤口都撕裂一样的疼痛。
  她咬咬牙,闭了眼睛摇摇头,看着那版面上彩色的图片缓缓地蹲下身,左手捡起那张报纸,鼓足勇气重新往看过去——真的,这消息是真的——那画面上边,宋明哲的脸和身体依然俊美得让她面红心跳,可是,他身边环绕的那些女人却让她嫉妒仇恨得心跳都要停止了。
  她的未婚夫,在她跟前君子一般,她到现在不过只是拉过几次手,吻过一个香吻的未婚夫,竟然同时和四个酒吧坐台女在酒店里过夜!
  她觉得自己顿时就成了一个所有的人都看着的一个大笑话,肩头的伤口痛得她浑身是汗,时候不大就觉得内衣贴在了身上,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狼狈,她哆嗦着死死地盯着那张图片,仿佛要用目光洞悉他的内心世界。
  今天晚上就是她期待已久的订婚晚宴了,他承诺了会对她好,会努力地试着来爱她,她刚刚有了一点幸福的感觉,他就给她当头一棒,送给她这样的一个“惊喜”。
  他想做什么,难道他后悔了?
  门口响起了清晰的三声敲门声,之后关上尉穿着一身秀挺的戎装走了进来。
  戴晓蕾一看到他,顿时慌忙把手中的报纸藏到了身后。
  关上尉一看她那模样,弯腰把地上的报纸架扶起,靠在墙边,这才盯着她的眼睛,走过去,从她手里夺过了那张报纸,铺展开了之后,看也不看就放了回去。
  他当然比她更早就看到了这些,不然,医院九点半才开始查房的,他这么早过来干嘛?不就是担心她想不开。
  “晓蕾,要不要和我谈谈?”
  “谈什么,我的伤势吗?”戴晓蕾痛得脸上冷汗直流。
  “伤势?”关上尉目光从她的脸上转移到了她的肩膀,那蓝白条纹的病号服的肩头,一滴红色的血渍在顺着棉布的纹路渐渐地越变越大。
  他诧异地站起身,手忙脚乱地就抬手去解她上衣的扣子。
  拿惯了手术刀的手指异常的灵活,戴晓蕾回过神来,他已经解到了第三粒纽扣了,因为肩头受伤,穿胸衣不方便,她的上衣里边是真空的,所以她惊愕地低头看看有些清凉的胸口,当即气得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流氓!”
  关上尉因为猝不及防,左脸被她一巴掌扇得实实在在的。
  他定住了那个动作难受了几秒:“别闹,你的伤口裂开了,这血都渗到衣服上了。”
  他转过头气恼地瞪了她一眼,看看她又是眼泪又是冷汗的,咬咬牙想要忍了,却是再也忍不住,终于面无表情地说:
  “流氓?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也是你的主治医师,你口中的流氓在刚刚的那张报纸上,有种朝他开炮啊,你朝我发什么邪火?”
  戴晓蕾听了他的话,一侧头就看到了肩膀纱布上边的血迹,知道错怪了他,又见他剑眉横竖的,全不是往日的温和,竟然说出这样刺激她的话来,霎时间就被他说得大哭起来。
  “哭什么?这不是你用眼睛,用命换来的男人吗?
  你压根儿就不了解他,被他表面的风光吸引过去凑热闹,现在知道他什么人了,难过了,伤心了?
  现在还不晚,你又没有和他订婚,就是订婚了也是可以退婚的,结婚了都可以离,何况,你的订婚宴安排在今晚。”
  关上尉数落着不由分说脱下了她的一只袖子,戴晓蕾哭着不忘抬起左手,慌乱地按住衣服,遮挡着胸前,防止走光。
  她心底难受归难受,这胳膊也是痛得实打实的让她无法忍受。
  所以,这泪水的闸门一拧开了头,就再也关不住了,就这样哭了一会儿,她也分不清是为宋明哲的败德行为挑衅自己哭,还是因为自己的伤口痛而哭。
  关上尉解开缠着伤口的纱布,好在这血正在流,把以前的血迹沾得死死的纱布都泡湿了,顺利地解开之后,就露出半边浑圆白皙的肩膀,那个隐隐有着粉色肉芽的伤口,狰狞地咧着一道口子,汩汩的血从里边涌着。
  他皱了浓黑的剑眉,面色阴沉:“说了不能动用这条胳膊的,你怎么就不听,这么久时间的治疗全都白费了,你生气等他来和他算账得了,你和自己的伤口过不去做什么!”
  “我没有和自己的伤口过不去,真的是无意间碰到了。”
  戴晓蕾弱弱地为自己辩护,刚刚那一个瞬间,她真的是有了自暴自弃的念头,现在早就忘了,关键是太痛了,人家现在掌控着她的小命哪。
  关上尉冷然地瞥了她一眼,干脆地抓紧她的胳膊,掂起一瓶生理盐水就咕嘟嘟地倒在了伤口上,她伤口又痛,身体又湿凉一片,难受得她呜咽着不由自主地抖了几下。
  他看都不看她,手臂捏得稳稳的,一手拿着夹子夹起来搁物盘上厚厚的一叠子纱布,毫不怜惜地把伤口擦拭干净,又打开一瓶新的白药,厚厚地撒在上边,随着戴晓蕾痛得口中不停地抽着冷气,那血很快就渗透了药末,有冲毁下去的势头。
  “再倒一瓶啊,眼看着药都冲走了——”她慌忙地提醒,那可都是她的身体内无比珍贵的血啊,都流出去了这气色怎么好得了?
  “你就忍着吧,马上就止住了,再倒得多了,这伤口结痂太厚,伤好了之后,这里的疤痕就太明显了,你不在乎?”
  关上尉看了她一眼,戴晓蕾委屈地撇撇嘴,抽噎着不说话。
  他无奈地又拿了另一瓶结晶颗粒的药末,很小心地倒了薄薄的一层。
  时候不大,果然血就止住了,他拿了新绷带给她细心地缠上肩膀,缠得紧紧的。
  戴晓蕾看看他手头剩下的一截子绷带,小声地问:“能不能把结子打成蝴蝶形的?”
  “什么?”
  关上尉无语地都要翻白眼了,怎么会有这么臭美的女人,这是包扎伤口,打什么蝴蝶结?
  “蝴蝶结啊,很好打的,你把这绷带紧挨着胳膊的空出半尺双上——”
  她的话音未落,他已经利落地挽了死结,手起刀落,卡擦一声,剪断了那长长的绷带:“这样的结才结实有效。”
  有没有这样冷清无趣的男人?戴晓蕾心底不齿。
  关上尉当然看得到她脸上的不忿,收拾着手术架上的狼藉,看都不看她一眼,说:
  “戴晓蕾,你的命除了是你自己的之外,还是属于把你养大的父母亲人,和耐心地给你治疗的医生护士,我听说的戴晓蕾怎么都不是你这个模样的,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连命都快要赌上,好,这也算是魄力,一般女人也做不到;
  可是,你现在明明都知道他压根儿不爱你,还这样欺骗着自己,真的打算用一个受伤的肩膀来困住这个本来就心有所属的男人,有什么意思?
  还这么作践自己,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看,人家怎么会把你往眼里拾?
  你以前都是这么凄惨的模样吗?不是!你纵横男人场,艳名四播,几曾沦落到这般仰人鼻息的境地?”
  戴晓蕾被他说得不由想到了往日的快意时光,的确,她遇到宋明哲,才一天天地沦陷到这般无能为力的境地,可是,他是谁,凭什么说她?
  “要你管!你是医生,我付钱住院,管好我的伤就行了,谁让你管这么宽了?难道谁家的医生还能管着病人的男婚女嫁?”
  关上尉想不到这么久的殷殷照顾,促膝谈心,竟然换来她这样冷情的反击,当即沉了棱角分明的脸,淡然地看着她:
  “戴晓蕾,你的伤口要是再裂开一次,那些伤口表层的肌肉纤维就将失去粘合重生的力量,都将被手术刀重新地细细地割一遍;
  估计和关羽的刮骨疗毒差不多,只是你的伤口没有伤到骨头上那么深,那些失去生机的腐肉将变成阻碍你伤口愈合的毒;
  不过,那样的手术,对我来说也是小菜一碟,我会尽职尽责地管好你的伤,也请你管好你的情绪和生活,配合着治疗。”
  说完,他脱下手上的手术手套,顺手愤愤地丢在垃圾桶里,转身就走。
  戴晓蕾看他真的冷了脸,知道自己的话伤着了他的自尊,可是,他怎么能就这样就走了呢?
  “喂——我的衣服——我的衣服袖子。”
  他开了门回头:“那是护工或者你的陪护的事情,医生的职责只是伤口,或者手术。”
  “喂——你回来!”戴晓蕾低头看看自己的狼狈模样,气恼地大声叫。
  关上尉叹了口气,站在门外犹豫了一下,只好又转身走回来。
  随手掩上了房门,走到柜子边给她拿更换的病号服。
  看看她浑身都被生理盐水浇得湿哒哒的模样,他无奈地拿起柜子里的白毛巾,一手掀起衣服,探进去顺着她的肩膀帮她擦干净。
  她低着头一副柔弱的模样,油亮的黑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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