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熟人了,那心里的压力不是就小了?
你不是最擅长看图编故事吗?给他们一家编一个精彩无极限的故事,嘿嘿,再离奇难搞,能超过你丰沛的想象力?”
“那样,真的有用吗?”
……
这样忙着,很快就到下班时间了。
看到周围的同事都喜气洋洋地相互打着招呼,廖小萌有些奇怪:“春子,怎么了,下班大家也都不急着走?”
“廖大小姐,你会不会太昏了一点啊?竟然这样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春子有些夸张地说。
注意到廖小萌的脸色真的是一脸迷茫之后,春子才无奈地说:
“因为你提议做百年校庆的案子,让我们的收入都增加了很多,老编上午开会的时候,说晚上大家一起去喝一杯,庆祝一下。”
说得也是,廖小萌知道在那之前,因为报纸的销量问题,广告征订不如意,大家的心情都像股市的走势一样,一落千丈,如果不是心脏够强的话,说不定真的要送去医院了。
现在形势好转,大家的确需要去喝一杯,放松一下。
说实在的,廖小萌不想去庆祝,从喝了酒被小正太赖上,她对酒就有些恐慌。
不过,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她还是一起去了。
市里沿江一带有着许许多多的酒吧。
一到夜晚,这一带就成了年轻人释放压力或者发泄多余精力甚至是负面情绪的地方。
“本色”“BABYFACE”诸如此类的酒吧招牌,霓虹闪烁、光怪陆离。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时间、空间和想象交替变幻着,暧昧的灯光下,许多醉醺醺的男人眯着充满着诱惑甚至猎艳的眼睛,音乐声弥漫着整个空间,烟味儿,酒味儿都薰得人昏昏欲睡。
酒吧一角,杂志社的员工都聚在一起举杯庆祝。
老编显得很兴奋,频频举杯:“这一期的报纸销量很好,赞助费也高,接下来,大家要再接再励,等八卦杂志批下来,抓紧元旦前的空挡,继续再创新高!”
大家一起举杯,嘴里叫着:“来,干杯,大家继续努力!”
难得主编大方一次,舍得掏腰包来犒劳大家,不放开肚皮喝的话,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因为心情好,老编到处灌人喝酒,而被灌得最多的,就是廖小萌。
毕竟这是她的点子给大家带来的实惠。
廖小萌的酒量本身就不行,喝了几杯后,就迷迷糊糊地开始来者不拒。
春子趁着清醒,看看怎么都解救不出廖小萌,就给宋明哲打了电话。
小正太接到春子的电话,匆忙找借口逃离家宴,由于离得太远,当他和宋清哲一同踏进酒吧的时候,杂志社里的人早就散了。
只看到廖小萌醉得一塌糊涂地跟人拼酒的模样,春子歪在一边看热闹,他秀挺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
“我没有看错吧?这女人真是不让人省心!”宋清哲皱皱眉头。
小正太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也眯了起来,看着酒吧角落的那两个女人。
他那置于身侧的拳头紧握了又松开,眸子紧紧地锁了廖小萌,她旁边的那男人是谁?
喝酒就喝酒,干嘛动手动脚的,还用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该死的,她都让人搭肩膀了,竟然还没有发觉,真是岂有此理!
小正太正要过去,却眼尖地发现春子被旁边的一个男人缠住,往附近的包间里拉。
她似乎想要推开那个男人,但是,看起来却浑身没有力气一样。
她的动作并没有撼动那个男人分毫,反而让自己微微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
“二哥,你去把那女人拉过来,她和小萌是死党,刚刚就是她打电话给我的,不能把她丢这里。”
宋清哲点头后大步走了过去。
小正太的眸子里隐隐酝酿着风暴,一步一步走近廖小萌。
这个该死的女人,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来酒吧就算了,她竟然还敢跟别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她当他是不存在?
她难道不知道,落单的女孩子很容易成为猎艳的男人的猎物吗?
该死的女人,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他阴沉着一张脸,带着一身的怒火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揪住她的手:“廖小萌。”
原本缠住廖小萌斗酒的男人眼见有其他的男人上来,赶紧说:“她是我先看上的。”
把廖小萌拉到怀里的宋明哲,眼神阴沉地看着那个男人,冷笑:“你看上的?你以为,你能在我的跟前带走她?”
宋清哲也抱着春子赶过去。
那个男人不知道是被宋清哲的眼神慑住,还是让小正太浑身散发的怒气给镇住了,他摸了摸鼻子,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不过是猎艳而已,到处都是猎物,没必要惹麻烦。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廖小萌觉得自己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就连她的思绪都变得混沌的时候,在这一切的不清晰中,唯一清晰的是她眼前揪住她的手、一脸愤怒地看着她的小男人。
“宋明哲,你不是回家了吗?真的是你吗?”
她对他笑了笑,然后放任自己靠在了他的怀里。
她听不清他对她说了些什么,她确定的是,他此刻的心情……非常不好。
小正太低头望着怀里那个醉着的女人,满肚子火气无处发泄。
注意到周围探究的目光,他决定先把她带出酒吧。
他第一次庆幸家族企业够大,庞大到离他不远,就是自家的大酒店。
宋清哲侧头对他说:“把女人的脸盖住,别让人拍到。”
小正太带着不断挣扎的廖小萌,将她的脸扣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其他人看清她的模样,兄弟俩一前一后,各自抱着一个女人,不顾自家员工那诧异的眼神,通过专用通道直达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
一进门,小正太就沉着一张小脸,又气又恨地把廖小萌丢到了大床上。
廖小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嘴里嘀咕了几声,却什么也说不清楚。
她的脸色潮红,不断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呼吸也比平时急促了许多。
她张开润润的红唇,吐出幽兰一般的气息,只觉得莫名的焦渴,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渴望着什么。
小正太一直按捺着怒气,显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此刻终于爆发:“廖小萌,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今晚的事情。”
该死的女人,背着他去相亲,他一晚上不回家,她就敢在外边醉酒成这般模样,连春子都能想到给他打电话求助,她竟然连想到他都没有。
她的心里一定没有他的一丁点儿位置吧,真是可恶、可恨到了极点。
听到熟悉声音,廖小萌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人虽然身影迷糊,可是给她的感觉,却是万分熟悉的。
她伸了胳膊,搂住了眼前人的脖子,将他的头勾下,下一秒,她就吻住了他的唇。
被廖小萌强吻的小正太有片刻的错愕。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浑身的怒气就像刹那间就散去了,他的身影就那么压了下来,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毫不反抗地献上红唇,任由小正太贪婪地吮尝,乖乖地任由烫舌喂入她的口中,小正太那粗暴的吻,没有任何的保留。
他啃着她柔嫩的唇瓣,舌头挤入她的山口,吮吻她甜润的舌尖,将今天所经受的压抑苦涩,都发泄在这个狂暴的热吻里。
有力的双臂,紧紧地环绕着她,把她囚禁在自己的身下,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揉着。
她感受到自己胸前的丰润,即使隔着几层布料,依然清晰地感受到他那急如擂鼓的心跳。
他炽热的手掌,肆意地搓揉着她的娇躯。
廖小萌浑身乏力,无法逃离他的掌控,只能被他或轻或重,仿佛永无止境地肆意吻着。
他吻她的唇,而后攻势不减,火热的舌滑下粉嫩的颈项间,吮吸着轻啃着,留下点点红痕。
他转移阵地,吮着她敏感的耳垂,她纤细的娇躯猛地一颤。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耳边似乎比身上的任何地方都敏感上无数倍,只是被他滚烫的气息吹拂,就要瑟瑟发抖。
她抱紧了小正太:“要我。”
小正太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把沾满**的眸子锁住她慌乱的迷醉的眼眸,声音苦涩:“要我——廖小萌,你知道抱你的人是谁吗?”
廖小萌没有回答。
仍旧只是紧紧地抱着他。
小正太一想到她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在抱她吻她;
想到那一刻,她宁愿醉在酒吧里,也想不起给他一个电话;
想到那晚,她即便是在被人绑架的生死关头,也不曾想到向他求救,她在自甘堕落,她在自暴自弃,她就是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
尤其是今天看到视频里她和叶怀瑾眉目传情的互动,“一枝梨花压海棠”,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说出这样随便的话来?
更想到此刻她可能根本就不在乎抱着她的男人是谁,他怎能不痛恨到绝望?
在他幸福地憧憬着他们俩未来的小日子时,她可能根本就没有把他列在自己生命日程上,难怪她害怕跟他见家长,她是无法确定她的感情给了谁吧。
他很清楚,那个男人,是他们两个之间无法消除的障碍,他一直都清楚,而且一直都……介意。
那个男人说他后悔了,想必,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她也后悔了吧!
他的眸色如怒涛狂卷,显得更加的幽深,他从不曾体验过这种无助、无力的情绪,那纠结的嫉妒如同毒蛇啮骨而来,咬得他神经几乎崩溃,于是,他不顾自身叫嚣的**,停下所有的动作,那刻薄的话不自觉地出口:
“廖小萌,吴毅是不是也曾经这样吻得你饥渴难耐?”
一个急于忘记的名字闯进了她混沌的大脑,她那模糊的情绪渐渐变得清晰。
她缓缓地睁了眼,看到小正太那带着怒气的脸色,刹那间,她不知道身在何处。
但是,小正太浑身的怒气是不容忽视的,没有来得及细想,只知道他显然是误会了什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一把把他推开了:“别碰我。”
话音刚落,她不顾自己衣衫凌乱,就这么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浴室。
被她推开的小正太一脸的挫败和气恼。
别碰她?
她不给他碰,还要给谁碰?
小正太怒火冲天地一把拧开浴室的门,紧追过去,从身后扯过撕下她的外套。
用力地把她推压在浴室的墙上,压得很紧,他的指尖捏紧她的下巴,怒极反笑:
“廖小萌,不让我碰,让谁碰?这个时候,才想起去为吴毅守节,是不是太晚了?”
他炽热的呼吸灼烧在廖小萌的脸上,廖小萌慌乱的脸上笼着一层可疑的红晕。
她用力地推他,反手拧开淋浴开关,一声尖叫之后,她瑟缩了身体,又扬起了头任冰冷的水从头顶灌下。
“该死,你这疯女人,做什么!”小正太缠过去抱她,触手都是冰凉的让人打颤的水,浇熄了心头那让他疯狂的错觉。
他一把把她拉在怀里,抬手把淋浴调成了热水。
廖小萌挣扎着:“凉水,我要凉水。”
小正太白瓷儿般精致的脸对向她的面孔,睫毛齐齐地刷下来,他疑惑又认真地打量了她片刻,用力地抱紧了她轻轻地颤着的身体,问她:“小萌,看得出我是谁?”
“宋明哲,我知道是你,求你了,别玩儿了,我受不了了!”
廖小萌觉得身上滚烫的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