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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这要问你自己,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更不是我们家正太,也可能——可能是酒店的服务员了。”
“服务员——呵呵,廖小萌,你见过这般体贴的服务员,见我醉酒呕吐,给我冲澡换睡衣,给我端茶倒水,还准备了崭新的替换的衣服,金牌服务员?”
“怎么不可能了?你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就站在这里吗?”
廖小萌看她的模样显然是对昨晚没有一点点记忆,索性跟着装傻。
这时候,办公室的同事也都陆陆续续地来上班了,他们都不由自主地把目光从廖小萌身上溜到春子身上,再从春子身上溜回廖小萌身上。
面上都隐着善意的笑。
“瞧你们俩亲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的交情,这都穿姊妹装了,一粉一蓝真招眼。”杨丽丽凑过来绕着她们转了一圈。
这时老编施施然走了进来,夸张地说:“哎呦,你们俩真是换命的交情,连衣服式样都一样了,昨晚互相挡酒,大家散了都不让送,怎么样,昨晚喝过瘾了吧。”
春子笑得咬牙切齿:“多谢头儿的关照。”
“好说好说。”老编显然把这句话当成了恭维。
“头儿,我今天约了任务,要去采访一个X大往届的精英,来这里准备点资料就走。”
杨丽丽甜腻腻地给老编打招呼。
“去吧去吧,看看丽丽,为工作多玩儿命,哪像你们俩,喝酒像玩儿命。”老编随口调笑,往常这样的笑话他也说过。
可是春子今儿却不依不饶了:“你这话欠公平,我们是老实的孩子,工作的时候,就专心工作,喝酒的时候,就专心喝酒,有什么错了?
难道头儿是喜欢工作的时候偷偷喝花酒,喝酒玩儿的时候,装矫情的家伙?”
杨丽丽收了脸上的幸灾乐祸:“谁工作的时候偷偷喝花酒了?”
“就你,谁不知道你的工作从来都是在喝酒、KTV里边搞定的;到了和大伙儿一起喝酒玩的时候,却矫情着‘我酒量不行’,什么人哪。”
春子很直接地反击,把杨丽丽说话的语气和神态模仿得惟妙惟肖。
杨丽丽故作娇弱地蹙了眉尖尖儿,揉揉额头:
“头儿,人家为工作牺牲那么大,还遭人闲话,昨晚我喝了多少酒,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会儿还让人头发晕;
今儿这活就让工作认真的家伙去做吧,我待会儿把资料给她们。”
老编无奈地皱皱眉,头疼地小声说:“一大早的,这吵得像什么话,都坐回去,忙自己的工作。”
“头儿,你偏心。”杨丽丽过去拉住他的胳膊就撒娇。
老编赶紧后退,小心地抽出胳膊,尴尬地说:“你去交代,你去交代,不过,她们拿不下来,你还是要出马的。”
他显然很清楚自己的手下针对的客户类型,杨丽丽手中的客户,春子和廖小萌这种型儿的,很难搞定;当然,这俩人的客户,杨丽丽接了也会显得吃力。
杨丽丽得意地对她们俩笑:“那么,就有劳两位姐姐啦,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我就把资料拿给你们。”
“去拿呀,谁怕谁。”春子显然不吃她这一套。
杨丽丽点点头走回座位——想在这个骨节眼子上压下我的风头,做梦吧,那八卦杂志的小编,是我,是我,就是我。
这春子拿到资料,冷冷一笑,瞟了眼杨丽丽:“你藏私,怕人抢了你的客户,这是等着看笑话吗?”
“是不是笑话,到时候自然知道。”杨丽丽身姿妖娆,一扭一扭地走回座位。
春子整理了资料,又让廖小萌上了校友网去打听和补充一些小细节,她这人表面上大大咧咧,口无遮拦,其实,心思缜密着哪。
她当然明白这个案子的意义了。
她们俩都憋了几天的火了,眼看杂志批号这两天就下来了,老编就是不表态,今天这场呲火不过是根导火线而已。
春子照着号码拨了过去,想约个时间,那个客户倒也爽快,说晚上在RIVERS有个小聚会,到那里顺便谈。
“RIVERS?沿江刚开的那个有外国妞卖唱献舞的酒吧?”
廖小萌的脑子有点不够使唤了,果然让她们说中了,杨丽丽的客户都是约在酒吧里谈的。
春子倒是毫不介意地说:“好呀,昨晚老编不舍得上那里去,今晚刚好开开眼。”
“我陪你一起去。”廖小萌自告奋勇。
“算了,回家陪你的小正太吧。”
既然是晚上,那就不用着急了。
所有的正事儿都捋顺了,春子找了个借口,溜回了昨晚投宿的那个酒店,确凿**的怒火让她的小宇宙接近爆发。
她早上醒来发现不对头,立刻就想到可能被人勾搭走一夜情了,这人还真不能常在酒吧走,这不,不小心就遭遇一夜情了。
只是,这一夜情怎么来得不早不晚,偏偏在她的目标回来了才发生,怎么不叫她气恨难平!
她赶紧缩在被窝里上上下下地把自己检查了一遍,除了宿醉口干胃痛之外,还有小腹和腰酸软得不敢用力。
她昨晚好像做了春梦,记得表哥热热的手掌比量着她细细的腰。
现在的身体状况,应该是在迷迷糊糊中被吃光光了,她还以为是春梦。
哪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把她吃干抹净,还面儿都不露一下偷偷溜走。
她拿出手机,揉揉凌乱美的短发型,拨通小正太的电话:“宋明哲,昨晚你让谁把我送到了酒店?”
“呃——那个——”
春子火爆爆的口气让小正太感觉十分不妙。
“你要是敢说一个小谎言,你们家小萌萌——”春子的狠话还没有说出来,小正太立刻就灰溜溜招了。
“春子,是这样的,嘿嘿,昨晚我赶到的时候,我们家小萌在和人拼酒,你已经被一个猥琐男抱住往旁边的包间里拉;
刚好我一哥们在那里,我就让他英雄救美了,我们昨晚是住隔壁的,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哥们儿那是个君子,最是坐怀不乱的,可是,昨晚我们家小萌好像被人下了药,缠得我脱不开身,至于你有没有中招儿,我就不知道了,要不,我问问他,回头再打给你?”
“你丫给我闭嘴,他叫什么,他的手机,他在哪里,立马给我发过来,我自己去问。”
春子坐在自己的小别克里憋得慌,摇下车窗狠狠地对着手机吼。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这个酒店,这是家馨国际大酒店下属的连锁分店,怎么这个酒店在这么大的寸土寸金的城市里都能遍地开花!可恨!
小正太挂了春子的电话,立刻拨通了宋清哲的号码:“二哥,你昨晚都怎么折腾春子了,让她冲我一通大骂。”
“昨晚?折腾?春子是谁?”宋清哲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别给我抵赖了,我给你要衣服的时候,还听到你们嗯嗯啊啊地活动,怎么穿了衣服就不认账了?”
小正太不高兴了,话就说得直白,那女人他都交代了是小萌的死党,他怎么能这样?
做就做了,他可以帮着打圆场,可是,不承认这叫什么事儿呀!
宋清哲不乐意了,他拍了桌子说:
“三儿,你可不要胡说,哥哥我在女人这上边的事儿上,从来都很乐意认账;
昨晚无偿给你做了搬运工,被吐得满身都是,我还没有抱怨,你倒先寻上门儿来了,你是我弟弟还是她弟弟?怎么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
再说,你都动动脑子,她那种状态,臭的像垃圾婆子,我怎么有心情去做那事儿?
你昨晚给我电话的时候,我是在小模特的身上哪,要不你问问,或者查查那个酒店的视频,我离开的时候是几点,我犯不着给你撒谎。”
“嘿嘿,哥,你别生气,我这不是被那女人的口气给吓住了!那你说说,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她为什么火气这么大!”
小正太赔了笑,说着把刚刚和春子谈话的录音给他传了过去。
宋清哲接收过来,听着春子那脆豆子一般掷地有声的质问,心弦奇妙地动了动,他大早上就蔫不拉几的情绪霎时就久旱逢甘霖一般噌地就支楞起来了。
他愣愣地摸摸下巴。
这麻烦来得还不算快,他都等得有些着急了。
没想到还是个这么有性格的女人,当下也来了兴致,他倒要看看,这女人醒着是不是也有那么点味道,而且,关于酒后**的事儿,她会怎么和他展开交谈,只是这样想想,他的心底就生出些兴味来。
他笑得很恶质,手里玩着桌上的一个古雅的镇纸,闲闲地说:
“既然明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生,她还生气成这般模样,那就只有另一个可能,她火大,是怪我昨晚没有那么折腾她!”
他当然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知道,他昨晚做的那些事儿,不是为了维护他在面子,是为了维护那个老处女的面子,瞧,他多善良。
小正太被他的无厘头逻辑给气得哭笑不得,连连求助:
“二哥,你正经点儿,她问你的信息,我给她说吗?她还在等着哪!
惹恼了她,我的情路就开始坎坷了,那厮和廖小萌贼铁,我真的怕。”
“好了好了,为了你顺利抱得美人归,你就放心地把亲哥哥我推出去吧,我在总店办公室,让她现在来,我交代人在门口等她过来,我给她解释。”
宋清哲听他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乐得息事宁人。
“春子特义气的,这种女人恐怕已经绝种了,刀子嘴豆腐心,你就让她出口气,回头我请你喝酒。”
小正太全不顾哥哥受伤的心肝肝儿,抹了一把虚汗、乐颠颠地叮嘱着。
时候不大,小正太就把宋清哲办公室的地址楼层、手机和名字发给了她。
春子收到信息,打开一看,再仔细地看看,那脸瞬间通红,然后变得煞白,她抬脚用力地一踩油门,那车“唰”地就直冲到路上了。
宋清哲!
竟然是宋清哲!
屁哥们儿!宋清哲、宋明哲,明明听名字就是有血缘的亲兄弟。
怎么都想不到,小正太还能有这么显赫至极的身世,不过此刻显然不是为廖小萌庆幸的时候。
春子习惯八卦的大脑立刻就显示出宋清哲的各种垃圾信息。
那厮绝对不是小正太口中的坐怀不乱的好货色,花边绯闻天天在各种媒体上出现,偏偏还要做出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每逢大型的庆典聚会之类的,他都要露面,而且身边的女伴次次都不一样,记得两天前还被《魅夜》杂志拍到包养了刚刚出道的小嫩模。
啊——她被这样一个花心大萝卜给背回酒店,衣服脱个光光,难怪她不觉得多痛,想来是他的技术很好了,一想到他的身体经由无数女人调教,她觉得无比的恶心。
难道被他一夜情之后,失了清白,还要恐惧得上艾滋病!
宋清哲挂了小正太的电话,就联系了昨晚他交代送衣服的那个经理。
那个值班经理是个很忠厚的四十多岁的男人,看到宋清哲给他打电话,当即一五一十地开始汇报了——
“总裁,您吩咐的时间太巧了,街上根本没有开门的店儿,幸好我侄女就在一个专门店卖衣服,你说青春活泼些,她就传了图片给我看,我看来看去,让她帮着定了个款式,今早不到六点,衣服就送到房里了。”
“哦,还有衣服的图片?你传过来我看看。”
宋清哲有些无聊,这小女人在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