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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棋子,不管她的位置多重要,都是为了保护“将”的存在,而存在的。
花小软,不是我不放过你,是命运不放过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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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软进走警察局,她很想低调下,但不可能。如此年纪漂亮的女孩子又被称之为天才法医,没几个人不认识她的。
“花医生,来看谁啊?”
“花天下。”
“哦,都姓花唉,不是你的亲戚吧?”笑容变得充满了同情。哪个女孩子愿意有这种下三流的亲戚啊,一定是被家长拜托非管这滩烂事不可吧。做为警察,谁都会有这种事。
“我父亲。”花小软淡淡的回答。
“呃。。。。。。咦。。。。。。”
“那个,我带你过去吧。”
“谢谢。”花小软微微低头,走了过去。
一一一一
“小软,你快和你的同事说,把我放出去,不关我的事啊,人也不是我杀的,她还有别的男人。为什么要抓我一个人。”
花天下一看到花小软就大叫,一夜的折腾显然让这个一向养尊处优的男人狼狈不堪。
花小软坐下,隔着桌子遥遥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没有说话。
一边的刑警看着花小软的面子,没有教训花天下,只是严肃地道:
“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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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演戏(8)
花天下坐下来,眼睛里有着软弱的泪光,
“小软,你快救救你爸爸吧,你去救陆家的少爷,他会有办法的,你快点啊,快点救救我,我没杀人啊。”
一个能冷酷的让一个又一个女人伤心落泪的混蛋男人,也只有这么一点出息,还没遇到什么事呢,居然眼泪都能掉下来。
花小软在心里极度轻视着,却也不得不开口:
“这些不是我的专业,我会给你找一个好的律师,我来支付所有的费用。我能做到的,我都尽力而为。你最好能听听律师的建议,一切和他商量比和我商量要有用得多。”
“你说得这是什么话,这样的冰冷无情,难道你是一个冷血动物吗?你没有看到你亲生的爸爸正在受罪吗?”花天下怒了,立起身子来就骂花小软。
面对自己的女儿,他又开始恢复平时的凶恶模样。
花小软淡淡的提问:“那你要我怎么做?”
“你尽自己的一切努力,求也好,哭也好,找人来帮我啊?你怎么能这样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受罪,你还是不是个人啊。”他恨不得冲过来就给花小软一巴掌。
刑警及时的制止了他。“让你坐下。”
其实不用他制止,花天下也不敢真正的打花小软,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女儿,虽然万般的听话乖巧,但却不是一个真正脆弱任人拿捏的主,有时候,她沉默的眼中露出的坚决的眸光,能让一个大男人都感到寒战,要不然他是不会把那个秘密埋在心里这么多年,并且威胁着柳如情也不能说出口,是的,在某些时候,动物本能告诉他,他,有些怕自己的女儿。
这个从来就孝顺懂事能干到极点的女儿。
花小软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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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演戏(9)
她一直觉得自己和父母活在二个时空里,他们走不进她的世界,她也永远弄不懂他们的世界。
就连彼此之间的逻辑,都是混乱的。
花天下这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好象做错事情的是她,真正是一件奇怪的事。
可是,她却无法任性的扭头而去,只因为他,是她的父亲。生命的给予者。
多么奇怪,我们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多么伤心。
“相信我,律师才会真正懂得如何帮助你。他做的事绝不是一个只会解剖尸体的女儿能做得到的。”花小软礼貌地对刑警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我要快点出去,我要快点出去,这里面全是变态,没一个正常人,我不要和他们住在一起。。。。。。”花天下快哭了:“他们都是流氓!”
谁还能比你流氓!
花小软有点丢脸的白了自己的父亲一眼,正好扫到那位刑警。那位刑警不好意思地道:“我们不知道他是你父亲,我会和他们几个说一声,替你父亲换一间房,不会再有人吓到他了。”
花小软明白了。父亲为什么这么恐慌,原来是这些刑警不愤他的所作所为,特别关照,把他安排了和强壮的同性恋犯人同监。
不过那是一个通透的大铁牢子,在刑警的眼皮子下面不会真正发生什么的。
只是难为了娇生惯养的父亲,吓坏了吧。
花小软淡淡地道:“麻烦你们了,有时间聚一聚,请几位哥哥吃个饭。”
刑警笑了:“不用你请,我们请你,你给个面子就好。”
花小软不会就付帐的问题和男人争,依旧淡淡地道,“一定。”
花天下颤抖的腿这才微微直了起来,他昨夜从娇妻的床上被拖出来,给一个强壮恶心的男人摸下摸上摸了大半夜,真正吓坏了,这会子才稍有些安定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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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演戏(10)
这会子看到女儿的存在还是很有作用的,花天下立刻软了口气,
“小软,快点找律师来啊。”
花小软淡淡地道,“是。”
从头到尾,花天下连一秒都没有想到过自己体弱多病的妻子会不会受不了,自己才二十岁的女儿会不会受不了,他的心中从来没有别人的存在吧。
花小软走出去,他不在乎她,她也,早就学会,不在乎他了。
、、、、、、、
声和饭店的咖啡厅布置得很美,室内水景旁有一个小乐队在演奏,钢琴伴着大提琴,还有流水声,让人觉得很放松,周围有三三两两的低声细语在交谈。
花小软进去的时候,知名的律师一一宁律律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她穿一件手工毛衣,极为雅致,是学校的师妹织的,花小软是少有的那种漂亮到男女通吃的人物。
今天她的长发未束,散下来,衬得身材越发修长,一旁有不少男人微笑的打量她。
“宁律,你好。”花小软打着招呼,他们习惯叫XX律师为X律,就象他们会称XX法医为X法一样。
“小花,怎么这么有空。”司法部门互相之间都经常打交道的,宁律和花小软也为了法医证据见过几次,互相感觉都不错。
其实花小软真的很漂亮,眼睛大,脸又小,更衬得五官鲜明。又从不卖弄自己的美,行事低调,不声不响,基本随大流。
但她又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意兴阑珊,人虽然在这里,可是却不晓得在想什么,对什么都漠不关心,虽然她很努力,但却从不强争什么,得失也不过一笑而过。
对于这种女子,优秀的男人多半都会有一亲芳泽之意。宁律也不列外。
“我想请你做我父亲的监护律师,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空。”花小软道。
“哦,什么案子。”宁律师很自然的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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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演戏(11)
宁律当然知道,对于花小软这种女孩子一味的儿女私情是没有用的,公事公办,在相处中一点点浸透对方,才是最好的方法。
花小软将自己整理的资料扔过去,“你看看,大概会有个什么样的结果和走向。”
宁律翻开案卷,开始认真阅读。
有侍者过来要求点餐。
宁律点了自己想要的,花小软也迅速点完,彼此之间毫不磨蹭,工作效率十足,当下都笑了笑。
等餐的宁律一直在看案卷,显得极为专业。
用餐的时候,宁律道:“这个案子,一般来说,如果少女是自己同意的情况下,你父亲是无罪的。但我似乎风闻,那个女孩子是过完年只有十六虚岁,也就是说你父亲和她发生关系的时候,她很有可能不到十四周岁。而我们国家对与不到十四周岁的幼女发生性行为是有很严格的法律条文的,不管对方同意与否,全按强奸幼女罪处理。”
花小软抬眸,聪明的眼睛一直盯着宁律,静听。
“如果事情和我知道的那样,想要你父亲无罪释放要有几个点能成立才成。你要知道如果你父亲和死者还是幼女的时间有了性关系,那么无论是谁都无法替你父亲翻案。所以要你父亲无罪,就只有推翻所有你父亲和死者有过性关系的证据,一,那个胎儿不是你的父亲的。这一点站住脚,那么你父亲才有翻身的机会。二,你父亲给死者家属钱的时候,并没有签定什么有关文件或者是录音录相材料。当然第二点没有第一点重要。也就是说,如果胎儿是你父亲的,那么,这个案子,就要从女方隐埋自己的年纪和作风方面入手,但那也顶多是少判刑轻一些,不会做完全无罪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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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演戏(12)
“是,我知道,这二种结果我都能承受。我会申请由李法医做胎儿的DNA比对的。答案一出来,就会第一时间通知你。”花小软认真地回答,甚至让人看不出她对案涉自己的父亲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她一向没有对这个DNA比对做太多的幻想,在她的心里大概也认定了这个孩子和自己是同父异母吧。
但做为一名优秀的律师,宁律的建议,花小软当然会听。
“很难过吧?”男人声音温柔且带着说不出的怜惜之意。
花小软愣了一下,才明白是在问自己。
原来,还有人会站在人的立场上,感觉到,我有可能会难过呢?
她笑了,不是平时那种制服式的微笑,那一点点温柔,溢在眉间眼角,说不出的美好。
“谢谢关心。”
声音也是甜的,一直泌到宁律的心里,让他感觉,啊,就是这一时,就是这个女子,我要抓紧她,这小小的美好的微笑。
远处,一台相机无声的记录下这一时,阳光淡淡,俊男美女相视而笑,画面无限美好。
一一一一
花小软到了法医科,找到老李:“我想,那个胎儿用不用检个DNA。”
老李很干脆的点了头:“好,我会去申请检验。”
没有再回其它无关的问题。就开始用雪白的毛巾抹他心爱花草的叶子了。
茂盛到近乎妖孽的绿萝,亭亭蔓蔓,一株就攀了整个屋子都是,暂时没啥事情,老李开始用毛巾抚着绿萝油绿的叶面的灰。
一边温柔的抚摸还一边露出很陶醉的表情,好象这些植物都成了妖女,在男人的抚。。。。。。爱下,慢慢的盛开美丽的身体。。。。。。
花小软心里寒了一下,人人都说来法医科胆寒,说法医们是变态,这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用说那些尸骨标本吧,就是这些植物和老李,也够他们吓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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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诱惑难以抗拒
赶紧的去了一趟医院,妈妈已经住院了。
花小软跑了一趟主治医生那,了解了下情况。
就是做一次全身检查,这东西住院做的话,医院有人,换成别的药品,报销的力度要大些,自己花的钱反而的少。
今天能出来的只有血常规,尿常规,心电力和B超单,
结果表明,肾功能不全,有轻微的脂肪肝,胆囊有结石,子宫有小的肌肿块,内容待定,当然女性子宫肌肿快一般都是良性的,。但后三样都极轻微,只需要按时服些药物就成。还没有丝毫动手术的必要。
总之是身体虽然不太好,但也没有到真正边缘的状态。
一一一一
安慰好妈妈赶回大学的实验室。
花小软的导师张建功正在尸验科吃热乎乎的大肉包子里,墙角躲着一个可怜孩子,吐得都没人形了。一边冲洗自己作的孽,一边继续干呕。现场充满了腐臭的气息。。。。。。
张建功看到花小软问:“要吃不,小六的汤包,大肉的,味道蛮正的。”
花小软洗了手,坐在张建功对面吃,她的饭量一向蛮大的,她是那种怎么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