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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关我的事情,我只要知道少川。”秦洛催促道,“他死前,说了什么没有。”
“他死前啊……”宁采声音飘渺,似乎陷入了当时的回忆中。
那时候,她联合何振光绑架了小宝,何振光要秦洛,她恨沈少川,原本是合作的天衣无缝的,却偏偏出了点意外。
她当时也很矛盾,既憎恨他,但内心又爱着他,在最后关头,她问他:“少川,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愿意跟我走吗?”
沈少川是怎么回答的呢。
说出来真寒心啊。
“他说,如果还有下辈子,就早点跟我结婚了。”宁采看着秦洛脸上的血色急速褪去,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少川其实早就后悔了,如果没有你,我们可以过得很幸福,秦洛,其实沈少川的死,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知道吗?”
“你骗人!”秦洛摇头,拒绝再听她任何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想出去。
可是刚起身,便觉得一阵头晕,又重重跌下。
宁采仍是坐在那里,看着她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不断的摇头,又是一阵快意:“所以秦洛,我觉得我比你幸福,至少他是死在我身边的,跟你没关系,知道吗?如果真的有下辈子,我一定比你先遇到他。”
秦洛感觉眼前出现了重重的黑影,宁采那张脸也变得狰狞而恐怖,在她面前不断的摇晃起来:“宁采,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宁采无辜的看着她:“香槟啊,还能有什么。”
“不可能……”秦洛左右摇晃的站起来,想出去,可是膝盖重重的撞在一边的桌角上,疼得她直吸气。
宁采突然站了起来,笑得得意的居高临下看着她:“秦洛,你好好坐着休息一会儿吧,我先走了。”
秦洛的脑子像是要炸开一样,身体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
头顶的天花板在天旋地转,她躺在沙发上浑身燥热,却又虚软无力。
房门开了又关,就连室内的灯也一下子熄灭了。
无边的恐惧瞬间朝她涌来。
令她坐立不安,更加想站起来。
然而下一秒,她的身体就被人压在身下。
“干什么……”秦洛挣扎起来,但手脚发软,一点找不到着力点。
而且身上的重量令她作呕,有嘴巴胡乱的亲在她的身上,还不停的拉扯她身上的裙摆。
“啊……放开我……放开我……”她拳打脚踢,但有一只手无耻的伸进了她的裙摆下面,同时还不停的摸着她的大腿。
秦洛欲哭无泪,身体内仿佛有无数的蚂蚁在爬,钻心的痒,钻心的想扭动……
她柔软的胸部被用力挤压,这是一种痛苦折磨,而且他的嘴巴很臭……
这是一种让她不安厌恶的似曾相识的味道……
秦洛的意识离自己越来越远,手脚越来越不听使唤,她像一从软糯的棉花糖,躺在那里,失去了知觉,身体又不停发热,似乎想要更多。
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眼角不断有热泪溢出,嘴里喃喃自语的念着什么……
她完全绝望之际,VIP包厢门突然被一脚踢开,紧接着室内的灯光大亮,秦洛已经完全不省人事,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被人一把踹开。
沈少川心痛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秦洛,快速脱下身下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同时又愤怒的一脚揣在地上的那个男人身上。
男人惊恐的抬头看着沈少川,沈少川又是愤怒的两脚,用尽全身的力气:“胡璋剑,你给我记住!滚!”
胡璋剑颜面扫地,气急败坏,但又不敢多停留,连滚带爬的跑出去了。
秦洛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但是身体一直在扭动,十分难受的样子,嘴里还不停的念着:“少川……少川……”
沈少川将她带到了楼上的房间内。
她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床铺内,低沉的嘶哑不断撞击着他的心扉,她翻身梦呓,睡得极度不安稳。
他取走盖在她身上的衣服,露出遭损坏的礼服,及胸前一大片粉嫩的白肌肤。
她丰腴圆润的酥胸有规律的上下起伏着,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如凝脂般的诱惑着人。
她实在很吸引人,也好折磨人,隔了这么长时间,她重新出现在他面前,他怎会不想一口吞了她。
一把潜伏在体内的***,按捺不住地蠢蠢被动着,翻腾起他前所未有的***。
她的低吟在加剧,露在外面的雪白的大腿的肌肤就像是无声的诱惑,低吼一声,他再也抑止不住心中对她的怜爱与疼惜;情不自禁的,他俯下头,热情如火的印下自己的吻。
他的舌找寻到她的,并带领四片唇瓣狂野的飞舞着。
他火热的吻让她温热的血液急速沸腾。
“唔……”她柔弱的娇吟一声,缓缓地合上溢满***的美眸。
她的娇吟让他浑身的血液狂窜。
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欲念,他唯一的念头是如何才能带着她一起沸腾、燃烧。
这么长时间了,她离开他这么长时间了,如今她重新回到他的身下,他捧着她的身体就像是捧着时间最美的珍宝,他该如何疼惜她……
“嗯……少川……”
就是这声少川,褪去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欺压在她身上,缓缓覆盖上自己的身体。
他挨近了她,温柔地将唇凑上她的……
静谧的夜,笼罩着缠绵的春意。
秦洛的身体如江海中小舟随着他的震荡浮浮沉沉。
一夜翻云覆雨。如此长久的暌违,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便无法自持。
沈少川筋疲力尽的抱着她汗湿的身体,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心情却异常复杂。
秦洛下意识的环住了他的腰身,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沉沉入睡。秦洛感觉自己先是做了一场噩梦,然后又做了一场美梦。
因为这是她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梦到沈少川,他们甚至还有了身体上的接触,即使是梦中,也如此的酣畅淋漓而真实。
她精疲力竭,浑身酸痛的动了动肩颈,身上的被子瞬间滑落,然后她的动作便停了,脸上也异常发白。
她的身上,遍布青红吻痕与各种抓痕,那是双重暴力留下的痕迹。
天,她完全想不起到底发生了何事,脑子又跟蚂蚁万箭穿心似的疼痛起来,她用力敲着太阳穴,似乎回忆到底发生了何事。
最后只想到宁采给她喝了一杯香槟,然后说了很多让她伤心的话,最后还把她带进了一个包房,然后……然后好像进来一个男人。
胡璋剑?!
电光火石之间,她想到那个趴在自己身上男人的样貌,抚上自己身上的吻痕,她想起了那只猥琐的,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再也忍不住,起身趴在床边呕吐了起来。
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吐到墨绿色的胆汁都已经出来,她才作罢,靠在床头缓缓喘息。
她该怎么办?
掏出手机,拨出110三个数字,却在最后拨出的那一刻,挂断了电话。
秦海兰,陆向天,宋诗颖,陆飞扬,小宝……的脸在她眼前如电影片段一般,一个个闪过,最后定格在了少川那里。
少川,少川,她不自觉地一遍遍呢喃着他的名字,少川,我该怎么办?
手抓住自己的头发,疯狂地撕扯着,脑袋里面挥之不去的画面让她濒临崩溃的边缘。
她犹如一只被困的小兽,在房间里面一遍又一遍地转着。
直到精疲力竭,才走进一旁的小浴室,把自己完全暴露在冰冷的水下。
冻得她全身簌簌发抖,脑袋里却的愈发的清醒。
用自己半长的指甲死命地抠着自己全身的皮肤,用着要把自己灵魂都抠出来的力道,毫不保留地狠狠掐着,直到全身青紫,她才缓缓沿着冰冷的瓷砖,滑坐到了地上。
*****
沈少川已经彻底失去耐心,一巴掌挥过去,正好挥在宁采的脸上。
她被扇倒在地,嘴角溢出鲜血,可她笑着,似乎丝毫不感觉痛苦。
她的心已经彻底死了,现在要做的,只想拉着所有人一起沉沦,一起万劫不复。
沈少川声音冰冷:“宁采,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已经安排好了,待会儿就有人来接你去机场,以后你就留在纽约不要回来了,你的父母我已经派人接过去了,你去了就可以跟他们会合了。”
宁采一听纽约两字,顿时疯狂的跳了起来:“我不要去纽约,少川,我不要去纽约……”那是她所有噩梦的根源,她甚至不愿意去回忆。
沈少川一把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这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宁采,你已经失去做人的底线了,我无法继续容忍你留在这边做出任何威胁他们的事情,走吧,否则,我会亲自动手解决了你,永绝后患,懂吗?”
他无情的眼神如一柄利剑,几乎将她单薄的身体穿透,再说一次:“马上滚出我的视线!”
宁采倔强的看着,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他,也确实,站在她面前,是一个完全的陌生人,她早已不认识他的心,现在更是连他的脸也不认识了。
她颓然的放下双手,宛若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少川,你就真的那么爱她吗?”
“是,我爱她,这辈子我也只认她,宁采,嫉妒与仇恨蒙蔽了你的良知和双眼,现在你真的什么都不剩了知道吗?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好,那我就去地狱吧。再见。”宁采的身体如抽丝,如行尸走肉,慢慢往外走去。
沈少川打了电话,叫人把她接走了。
安排好这一切,他才怀着复杂的心情上楼。
他走的很快,一怕秦洛醒了找不到人胡思乱想,同时又害怕的想,他该如何面对她,她又是否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然而当他面带笑容推开~房门时,里面早已人去楼空。
床上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凌乱,只是失了原本的温度。
他坐在床边好一会儿,直到接到纽约打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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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秦海兰正带小宝吃早餐:“洛洛,回来了,昨晚玩了一整夜?”
秦洛心一怔,勉强笑了笑。
“哎,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秦海兰指着对面的椅子道,“赶紧坐下吃点早餐,昨晚玩的这么高兴?”
“早饭不吃了,”现在她一看到那些黄黄的玉米糊就想吐,“已经在酒店吃过了,昨晚喝多了,就在那边睡了一晚,现在还有点头痛,我进去睡一下啊。”
秦海兰看着墙上的挂钟:“可是你今天还得上班啊。”
说起上班,就想起胡璋剑。
秦洛顿时一阵作呕,快速朝洗手间跑去。
可是她刚刚吐过,现在一点也吐不出来了,呕出来的不过全是酸水罢了,胃里翻江倒海,头就更疼了。
秦海兰跟进洗手间,盯着蹲在地上的秦洛皱眉:“你昨晚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来,赶紧喝杯水,再过来喝点粥暖暖胃,这样才能舒服。”
秦洛在秦海兰的强迫下,勉强喝了几口粥便进了房间躺在了床上。
她拉上了窗帘,锁上了房门,就像死了一样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愿做。
闭着眼睛,直到白天到晚上。
秦海兰好几次敲门让她吃饭,她都没出声。
到了晚上,秦海兰放心不下,便威胁道:“洛洛,你再不开门我就进去了啊。”
没多久,秦洛的房门就被打开了,她除了看起来脸色有点不好之外并无其他任何不适,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