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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十分的不解,是沈少川不想让沈俊轩和邱静安有过多接触的,那么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但她聪明的没有多问,只说:“你们进去吧,自己找位置坐。”
刘主任旋即对沈少川说:“沈秘书,里面请。”
沈少川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刘主任,你先带他们进去吧,我跟秦老师单独说几句。”
“好,那我们先进去了。”刘主任对秦洛使眼色,“小秦啊,好好招呼沈秘书啊。”
“……”
这个刘主任总是逮着机会就将她往沈少川那边推,不知道她是有夫之妇了吗?
随着礼堂的门被打开,里面喧闹的音乐声立刻传来,门被关上,乐声也就戛然而止。
礼堂的隔音效果很好,空荡安静的走廊上就生了沈少川和秦洛两人。
他朝她靠近,她不自觉的往后退。
他的嘴角微微往上翘,眼里尽是揶揄:“秦洛,你躲什么呢,昨晚上那么热情的叫我老公,现在我站在你面前了,怎么你反而怕了呢。不如再叫一声听听啊,我觉得很好听啊。”
秦洛的脸上,青红交错。
她为自己的错误感到后悔,同时也为沈少川这样的得理不饶人感到气愤。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聊,好听那你就找别的女人去叫,我相信宁采很乐意这么叫你的,我老公,只有一个人,他叫何振光——”
“那个不能人道的孬种?你觉得他算男人吗?你觉得他配做你老公吗?你觉得他算是你丈夫吗?秦洛——”
秦洛已经被他逼到了墙角,再过去,就会撞开礼堂的大门,她的眼中有惊恐:“沈少川,注意你的用词,你没有权利对一个人进行这样的抨击,还有,不要过来了——”
她的警告毫无作用,沈少川非但没退,反而更快的靠近,一手牵制住她的皓腕,将她脱离了几步远,朝旁边的楼梯走去。
“秦洛,你不想闹的人竟皆知的话,就安安静静的跟我走,要不然,传出些什么流言蜚语的,我可说不准。”
××××
沈少川将她带到了僻静的葡萄架下。
夏日的夜晚,头顶那饱满的晶莹剔透的葡萄着实惹人怜爱,可惜秦洛无暇欣赏。
她只是走远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他也不恼,在葡萄架下的长凳上坐下,又指了指身边的位置说:“洛洛,坐下吧,这里景色不错,咱们聊聊。”
秦洛摇头:“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聊的了。”
“怎么会呢,咱们可以先聊聊陆飞扬,聊聊你们之间的关系。”他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看的她心惊肉跳为止。
“我跟陆飞扬的关系,又干你什么事呢。”
“怎么不干我事呢,洛洛,你瞧,你是我的女人,但是你把别的男人带回家去吃饭,你不觉得这样不太合适吗?”
秦洛一下子瞪大了眼:“沈少川,你跟踪我们?”
沈少川没有否认,甚至是老实承认的:“是啊,那天晚上我去你家楼下找你了,但是我看到陆飞扬从你家走出来,怎么,你们的关系都亲密到可以回家吃饭了?”
他带着掠夺的气息进攻秦洛,她摇头:“沈少川,我的事情,你管不着,我想请什么人回家吃饭,你更加没权利置喙。”
“谁说我想管呢,但是洛洛,你得知道,我这是为了你好,要是换了别人,我才懒得管呢。”他抬手,摩挲着她细致温和的脸,“陆飞扬不是一般人,他玩的事情,也不是你能玩得起的,如果你继续跟他接触下去,我保证你最后会哭着回头来求我,到时候,我可不见得会愿意救你呢。”
秦洛生气的挥开他的手:“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个就不劳你沈秘书费心了。”
“你看,你还是这么一意孤行,一点都不听话,好吧,如果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把他带回家去,秦洛,你可以试试看。”
秦洛四肢惊凉,沈少川的威胁如此霸道而直接:“沈秘书,你是不是太闲了,我说了,你没权利插手我的事情,我交什么朋友,也轮不到你管。”
“我知道,你把我们之间的关系称之为交易,我帮你老公升职,你用身体来回报我的交易,是吗?”难道不是吗?秦洛缄默着。
夏日的葡萄架上,虫鸣瞅揪,望不透的头顶上,几串成熟的葡萄歪歪斜斜的倒挂下来。
他的眼睛深邃迷人,在这炎炎夏日依旧清晰可见。
秦洛无法回答他的话,他径直靠着旁边的树桩,笑得淡漠:“虽然你把这称之为交易,但不能否认,秦洛,我喜欢你,甚至,你也是喜欢我的。你不用急着否认,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承认的,但你老公的仕途才刚刚起了头,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继续交易的。”
秦洛咧嘴冷笑,然后冲着他干瞪眼:“沈少川,你做梦,我早跟你说清楚了,我们之间再无瓜葛,以后不管何振光能不能升职,我都不会再插手了,你休想利用这个再来威胁我。”
“是吗,刚才还说你老公只有何振光一个人呢,现在怎么又撇的这么干净了,那如果他就此留在C城不回来了呢,秦洛,你还能继续守着这有名无实的婚姻跟他父母过一辈子吗?反正何振光不行,我想他应该很满意这个安排才是。”
秦洛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沈少川,你好卑鄙!”
他点头,闲淡的应道:“我从没说过我高尚,你觉得在官场上摸爬滚打,有几个,能干净的?所以你最好记住我的话,别跟陆飞扬再接触了。”
一时间,秦洛觉得自己太天真了。
她以为自己能够掌握事情的走向,她以为能结束一段暧昧不清的关系,可是显然,她错估了他的手段。
“又或者,我可以找各种理由不停的将何振光调去出差,洛洛,你觉得这样好玩吗?”
礼堂那边隐隐有雷动的掌声从半开的窗户缝隙里随风飘送过来,秦洛觉得他真是个暗夜的魔鬼,那么迷人,又那么邪恶。
她从他们的对望中抽身,而他沈少川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模样,坐在那里,如黑夜中的灯塔,一眼望去,灿若流星,笑意不减“秦洛,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说过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我已经约了宁采,她马上就到了。”
话题转换的如此之快,她几乎跟不上。
“什么?”秦洛终于无法淡定,“沈少川,你到底想干什么!”秦洛没有迟疑,几乎是脚不沾地的往外走,“你要跟宁采说什么都好,但是请你别拉上我,请你不要毁了我的名声,我的清誉,我还想再这里清清白白做人的,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她几乎是暴怒。
沈少川迈动着大步上前拦住她的去路,刚才的镇定自若不复存在,眼中几不可见的闪过几分受伤的神色:“秦洛,当你躺在我床上的时候,你以为你还能清清白白?你早就不清白了,你——”
情急之下的秦洛为了阻止他又是抬手,结果这一次狠狠的被沈少川给按住了,他的眼中浮现出深深的怒意:“秦洛,不要挑战一个男人的底线,即便是你,我也不能容许你打我两次,你为何就不能对自己诚实一点。”
秦洛着急的四处张望,她是那么害怕宁采突然出现,手腕很疼,她终于开始恳求沈少川:“沈秘书,就当是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把自己都给了你了,你难道还不知足吗?我只想安安稳稳的生活,我不想名声被泼溅,这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我求求你了,放手好吗?”秦洛无力的想哭。
在她走过的二十八年的人生里,她唯一一次的叛逆,就是上了沈少川的床,可惜现在,她要为这个结果付出沉重的代价。
一想到这里,她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她那张白皙的脸上带着脆弱的哀求,沈少川忍不住凑近她,近乎困兽的咆哮:“秦洛,收起你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别反抗了,我就是想要你在我身边而已,我想你的时候能随时看到你罢了,又那么难吗?你这样会让我想亲手撕掉你脸上这虚伪的面具,你在我身下怎么承欢的,你就怎么对着我!”
“沈少川,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突然,沈少川将她拉入了自己怀里,狠狠的抱着,几乎揉碎她的腰身。
虽然是夜晚,可过去不远就是图书馆,进进出出的学生很多,秦洛被他的样子给吓坏了,剧烈的扭动起来:“沈少川,你放开我,你真的疯了吗?万一被宁采看见,你是真的不打算要自己的前途了吗?”
“是,我不打算要了,秦洛,我现在只想要你。”
他是魔鬼,他是天使,他是暴戾的王,他是温柔的神,他用冰与火的考验折磨着秦洛的身心。
她的心,如狂风扫落叶一般,被高高的卷到了天空中,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对着她,不惜放下身段,低声下气的求着她,在葡萄架下对她说着最动人的情话,秦洛的心啊,如被雨水狠狠冲刷着,如此震荡又不安。
他抱她那么紧,几乎没有缝隙,秦洛呼吸困难,可是一时间,她无法回应,只能任由他这么抱着:“好了,洛洛,你别激动了,我骗你的,宁采不会来,只是,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他埋首在她的颈间,似清风,叹息。
两名学生从图书馆缓步而来,在秦洛的视线里逐渐清晰,她一急,拉着沈少川快步躲到了葡萄架后面的小树丛里。
等那两个说说笑笑的学生远去,她才松了一口气。
直起腰来,却发现沈少川一直看着她笑。
她一惊,快速的抽手,但沈少川却更快一步的欺近了她,将她圈禁在手臂与树干之间。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唇齿间似乎也带了紫丁香的暗香,混着夜晚的清新之气,不停的影响着秦洛的呼吸。
这是葡萄架的背面,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背后有人。
秦洛的心还沉浸在刚才的狂风暴雨中,她只能用力按住沈少川的手,不让他继续胡作非为。
“洛洛。”他的呼吸与她痴缠在一起,他终于低低的笑,“洛洛,跟我在一起吧,在你没有离婚之前,在我没有彻底解决好宁采的事情之前,咱们就在一起吧,我实在等不了了。”
她的心,如破茧的蝶,还在扑棱棱的颤抖着。
皎洁月色下,她这么近距离看着他俊逸的五官,心脏不受控制的开始加速,有些超乎她的掌控。
他的手放在她柔软的心口上,然后低低的笑:“洛洛,你的心头跳的好快。”
秦洛面色赧红,身体倚靠着树干挣扎几下,可夏日的衣料如此单薄他们又贴的这么近,沈少川的声音不自觉的黯哑:“洛洛,你再动,我会忍不住在这里要了你的。”他甚至无耻而大胆的将手伸进她的衬衫下摆里面,他的掌心滚烫,熨帖着她的肌肤,如烙铁般,着了火。
“你别这样。”她惊魂不定的开口,他太放肆了,也太孟浪了,她摇头,“沈少川,就当我求你了,不要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我不想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我更加听不得那些闲言碎语,你这样真会把我逼死的。”
“等你跟何振光离婚,你始终要忍受那些流言蜚语的,如果真到了那时候,我帮你安排换个学校吧。”
秦洛也不再与他争辩,只是勾唇带着点嗤笑的意味反问:“沈少川,你只是个小小的市长秘书罢了,或许在这里每个人都给你几分薄面,可是撇去这些,你还有什么?你以为你是市长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