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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把藤一害死的人不是你吗?”落年沉下脸,有些阴沉可怕的看着她。
天堂真央脸色一变,“你给我闭嘴!我没必要跟你说这些!”
“恼羞成怒了吗?这么害怕被别人知道你是怎么在藤一小时候虐待他的吗?”落年站定在她面前,嘴角轻扯。
天堂真央确实恼羞成怒了,也确实害怕她曾经做的那些事暴露出来,她现在能够靠藤一得到那么多的好处,一旦失去她所做的一切都将成为笑话也会引起众怒,到时候她将失去所有,所以这会儿听到落年的话,她心脏一怕,手掌骤然扬起,声厉色严,“没大没小!谁允许你这样跟我说话了!”
“啪!”的,一声轻响,天堂真央的手腕在距离落年脸颊三厘米处,被落年轻易的握住了。
天堂真央怔住,“你……”
“啪!”落年的回应很迅速,一把扯下她的手腕,面无表情,空着的手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巴掌声很响,用的力很大,一巴掌就把天堂真央给打得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摔在了地上。
气氛一瞬间陷入了一种非常古怪的境地,碧洋惊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后脚跟绊到楼梯,整个人摔坐在楼梯上,藤田管家同样惊在了原地,天堂真央捂着脸颊,趴在地上难以置信的瞪着落年,脑袋有点懵,脸颊疼到麻痹,但是,谁告诉她现在是怎么回事?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落年眼中一片凛冽杀意的走过去,碧洋不应该庆幸这个家里落年没有靠山的,因为没有希格勒司,没有真一,没有藤一,也就代表着这里没有能够让她对他们手下留情的人。
“你……你别过来——啊!”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恐惧,天堂真央现在哪里还有空想落年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才往后退了一些,然而落年却已经走了过来,抬起脚狠狠的踩在了她的手臂上,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异常的清脆刺耳。
“敢晕过去就杀了你。”见天堂真央疼得脸色发白翻白眼要晕过去的样子,落年冷冷的出声,寒意凛冽,竟然就真的让天堂真央吓得回了神没有晕过去。
藤田抓起一个花瓶砸了过来,落年回手就抓住了砸来的花瓶,随手一丢,毫不留情的砸在老头的头上,让他淌着血晕倒了过去,碧洋已经见鬼般的吓得站不起身了,好可怕,怎么会这样?小白兔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可怕?!
“藤一的画呢?”落年踩着天堂真央的手臂冷冷的问道,竟然敢借着藤一的死来拍卖他的画,这个该死的恶毒女人,她的心已经被金钱给侵蚀的腐烂掉了吧。
天堂真央疼得脸色如纸般的苍白,全身都在颤抖,但是她的生命也许就用金钱堆积起来的,即使方才还怕的要死,现在却一听到落年提到藤一的天价画作,立刻心里咯噔了一下,生怕落年抢画。
“藤……藤一的画已经送到圣玛利亚拍卖场去了……”天堂真央疼得龇牙咧嘴的道。
落年眼眸一眯,竟然已经送过去了吗?圣玛利亚地下拍卖场,是斯蒂芬白旗下的众多拍卖场之一,每一个都是可容纳上万人的宛如欧洲歌剧院那样的国际性拍卖场,出了名的严格和名流贵人出入的场合,没有一样拍卖品会是假货,每一件拍卖品都能拍卖出比其它拍卖场更高的价格,因为那里拍卖的不仅仅的物品,更多的是名气和贵族间的合作与交流。
程序非常的多,一般物品送进去之后立马就会进行一系列的审核,然后给与拍卖场有联系的世界各地的名流贵族发送邀请函等等,也就是说,根本已经不可能说拿回来,不拍卖了,按照斯蒂芬家的做事风格,这种出尔反尔是会惹恼他们,直接把画占有己有也不是不可能的,别忘了,他们说到底就是一群流氓土匪组成的军团。
这也是为什么天堂真央要把画送到圣玛利亚拍卖场去,而不是柯蒂斯洛拍卖场去了,是为了防止希格勒司阻止她吧,倒是没想到没防到希格勒司,反而是防到了落年。
落年眼眸微眯,“你还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家伙,还是说,是因为我还没让你品尝到什么才是真正的死亡的味道?”
说着,落年在天堂真央惊恐的目光下抬起了脚,压在了她的脖子上,只要稍微一用力,落年就可以轻易的踩碎她的咽喉,然而——
“够了。”一道成熟低沉的男声传来,一身银色西装,一头卷曲的金发,一双深蓝色的眼眸,长相和藤一真一碧洋有几分像的身材高大长得成熟帅气的男人背着光站在门口,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看了多久了。
希格勒司。艾比瑞。把落年从奴隶市场带回来的恩人,听说也是父亲,但是对方从来没有提及过这一点,没有否认也从来没有承认,在落年第一次叫他父亲的时候,对方所表现出来的反应也是异常的怪异,那种复杂的眼神晦暗不明的神情,到现在落年也依旧没搞懂。
落年没有收回脚,依旧踩着天堂真央的脖子,她看着用身影就能将她全部笼罩其中的男人,眼神黑得可怕,“抱歉啊,父亲大人,我的耐性已经用完了。”
和藤一真一的颜色一样,却更加幽深一些的深蓝色眼眸看着落年。男人面上轮廓比十二年前见到的时候更加的深刻成熟,却依旧显得刚硬帅气,时间仿佛对他格外留情,已经快要五十岁的老男人,脸上竟然没有过多的皱纹,白种人的皮肤更是使得他如同大理石雕像一般俊美。
这是让天堂真央爱惨爱疯了的男人。
也是一切开始的牵线人。
真一已经没办法牵制住她了吗?不对,从藤一进医院失踪那天开始,他就猜到了,已经要开始,一切又要重新来过了,多让人怀念啊那种痛又快乐着的感觉,曾经他也是那样又痛又快乐的陪伴在那个人的身边……
深邃的深蓝色眼眸看着落年,有些冷酷不可侵犯的面容上,薄唇微抿,“我知道了。现在,放开你的脚,这样对待一个长辈,是你的格调吗?”
“格调那种东西是要根据相对应的人是什么东西来调的,就像杀鸡不需要用牛刀,你难道要求我对待一只蝼蚁用对待一只大象的态度来应付吗?”落年扯了扯嘴角,冷酷无情的道,脚下更用力了一些,力道把握得很好,天堂真央呼吸困难的眼睛爆出血丝,不断的推着落年的脚想要把她推开,那种卑微可笑的动作,就像被翻了身的螃蟹。
希格勒司眼眸仿佛一瞬间更加深邃了起来,“我知道了,那么现在,你想做什么?”
“藤一的一切,都是我的。”落年道:“我要他的画,这个女人从藤一身上获得的每一点好处和利益。”
落年的话一瞬间让天堂真央的动作一僵,下一秒整个人就像疯狗似的露出尖锐的指甲对着落年的脚狠狠的挠了起来,然而她可没有黑猫奥菲落年他们那些功力,那指甲再硬,也划不破落年的裤子。
希格勒司看了眼天堂真央,眉间微起褶皱,“画已经送到圣玛利亚拍卖场的话是已经不可能拿回来了,至于其它的,我会给你,现在把你的脚拿开,她快要死了。”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爱不爱这个女人。”落年放开脚,却在天堂真央再扑上来前一脚踹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她踹晕了。本来,她就还没有要杀了这个女人的打算,对藤一做了那么多不可原谅的事,她会让她这么简单就死掉吗?不够啊,还远远不够啊,要百倍偿还,绝对要百倍偿还!否则她的怒火是平息不了的,绝对无法平息的。
希格勒司没有说话,爱这种东西,不是那么简单的。
落年迈着步伐转身离去,忽的脚步一顿,深不见底的眸子骤然转向了正松了一口气的碧洋身上,碧洋一瞬间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全身竖起寒毛,惊恐万分的看着她,今天这一幕吓到她了,真的吓到她了,即使她还没搞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这种恐惧,她已经清晰的感受到了。
垃圾。
落年不屑的冷哼了声,转身离开。
坐进车内,打开冷气,落年靠在椅背上,抬起手臂捂着眼睛,有种莫名的说不出的感觉。
藤一到底失踪到哪里去了?会不会真的已经死掉了?把他带走的人又有什么目的?
真烦啊……
她有点生气,真的有点生气了,藤一你再不出现,就真的把你舍弃了哦,夜家和斯蒂芬家的事情,已经够她烦了,你要是再来添乱,她真的会很生气很生气的。
一颗黑脑袋从后座位上冒了出来,冰蓝色的耳钻在乌黑柔软的发间偶尔闪现几抹冰蓝,帅气的面容,像猫一样的眼眸,像猫一样的行为,男人大猫似的把脑袋从后面伸过去,靠在落年的肩膀上,有点撒娇意味的蹭蹭她的脸颊,“要吃鱼~”
落年丝毫不意外这家伙没回红妖馆而是跟着她跑到了这边来,乌黑的发丝滑过她柔软的脸颊和脖颈,有些痒痒的,但是却意外的叫她有点不爽的心情好了一些,伸手揉揉他的脑袋,男人立刻一脸享受的蹭。
“回红妖馆给你做。”
“嗯嗯。”黑色的猫耳朵冒出来,男人屁屁上仿佛也冒出了一条黑色的猫尾巴荡漾的左右晃着。
女性总是对一些可爱的生物会缺少那么一点点抵抗力,落年也不例外,她心神一动,微侧过身,伸出手指挠挠黑猫的下巴,“乖,叫声来听。”
就像被戳到了敏感掉,黑猫脸颊飘起两抹红晕,全身无力似的看着落年,“喵呜~”
噗……
这家伙还是这么可爱,这么听话真的没问题吗?上次因为真一跟落年闹别扭的脾气哪里去了?落年真的会把你当成宠物来蹂躏哦!
落年勾唇一笑,然后放开黑猫开启车子往红妖馆驶去,黑猫下巴靠在落年的肩膀上,猫瞳睨着落年,“小落笑起来真好看。”
“是吗?”落年没有什么意义的应了声,她当然知道自己笑起来很好看,因为知道自己这具身体这张脸的价值,所以她才这样肆意的利用自己不是吗?这是她自己天生的资本。
“小落总是这样。”黑猫鼓了鼓两腮,依旧睨着落年,总是这样肆意的利用她自己,就算这样的利用显得理所当然,但是还是叫人觉得有点不舍和心疼啊,明明就算黑兔子,也是那样可爱的。
落年笑,抽空伸手打开前面的置物柜,从中拿出一包小鱼干递给他,黑猫接过去,叼着鱼细嚼慢咽着,下巴一下下的顶着落年的肩膀,给她按摩似的。
佐焱他们已经收到了落年和黑猫回来的信息,在红妖馆的几人一早就在大厅里等候了,绿蝉拿着镜子不停的给自己补妆梳头,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落年,就捧着脸颊扭着屁屁红心直冒,整一副快要荡漾死的样子。
蓝狐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不断的摆弄着什么,时不时瞅瞅没有动静的门口一眼,然后拉长了调调懒洋洋的问为毛落年还不出现,再不出来他真的要去睡觉了哦,殊不知他这话已经说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就像没有意义的发牢骚似的。
落年一进屋就一眼扫过所有人,黑猫黏死人不偿命的黏在落年身后,双手像猫一样微弯着的扣着落年的一个肩膀,下巴撑在上面,好像是被落年拖着走似的。
绿蝉一看到这个立马就扑上去和黑猫打成一团,“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