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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柳潇潇醒来时,自己已经舒舒服服地躺在床榻上了,木头则躺在自己身侧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身子,对她言语道:“好像没那么平了。”
柳潇潇低头瞧着自己原本平得几乎见不到起伏的胸口上隐隐能见到胸的轮廓了,她撑起身子坐起来,仔细一瞧,其实这分量,也是有A的款式了,不容易她终于脱离无胸女的行列了。
她其实很久没注意自己身体变化,猛然间一看确然是颇有改观,这些日子她养尊处优,虽然瘦了不少,但是隐隐能瞧见女子般的玲珑轮廓了,这个实在是不容易。
靠在木头怀内,柳潇潇小声嘟囔道:“还好长得有女人样子,省得你嫌弃我。”
“我怎么会嫌弃你。”木头揉捏着柳潇潇的脸颊,对她言语道,“别想太多。”
“咦,你手臂什么时候受伤的?”柳潇潇忽然关心地询问道,“之前都没瞧见!”
“不小心割到了,别在意。”木头对柳潇潇言语道,心中却也是另有盘算。
“哦……以后小心点。”柳潇潇点了点头,依偎在木头怀内时总觉得不太对劲,这身子当真是健壮得有些不对劲,外加上这木头那里天赋异常,简直就快把她折腾死了,“别再受伤了。”
木头没作声,就这样抱着柳潇潇默默无语,不过她也习惯了,这木头本就是木讷少言的家伙,所以,他也不介怀。
这几日木头话虽然不多,但是极为热情、热切地索求着,而柳潇潇也没有丝毫的抗拒和抵触,任由木头变着花样折腾着。
就这样日子一晃居然就过了半年,柳潇潇也是乐得清闲,只是她越来越觉得木头不太对劲,经常一出门就到天黑很晚才回来,她若是询问,对方就抱着她在屋内急切地做着那档事情。
柳潇潇越想越不对劲,但是每一回都没机会问清楚。
这日,柳潇潇一觉醒来,摸了摸身边的人,却发现木头早早就不见了,柳潇潇自己穿好衣服就坐在院子内纳凉,毕竟她其实来到这里也没什么特别想要做的事情,结果就这样一整日过去了,木头的也没见过来。
柳潇潇也没在意,自己吃了饭,就回去歇着了,反正这男人晚上回来就会折腾,倒是她也晓得他回来了。
只是第二天醒来,柳潇潇也没瞧见人,这才慌了,起了床就在村子里面四处寻找着,看有没有人瞧见她家木头,只是怎么找都寻不到人,她一时间慌了神。莫不成贤圣王的人来了?
但是为什么偏偏木头不见了?
惊慌失措的柳潇潇又在郊外一阵飞奔寻找木头的身影,只是费了一整日的功夫,都没瞧见人。
柳潇潇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的院子,就这样焦心地等待着。
结果一脸等了七八天,居然都没瞧见木头的人影,她这才觉得不对劲,回了屋对着木头的东西一阵搜寻,却发现木头的东西虽然都还在,但是在装着衣物的箱子内最下面却放着金锭子……
柳潇潇木然,木头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金锭子,拿起来一看,是贤圣王府专用……
她傻眼了,自己……
她苦笑地跌坐在地上,果然,还是上当受骗了,紧咬着下唇,柳潇潇默默地摸着这些金锭子,难耐地自语道:“这就是卖身的钱么?给的还真多。”她咬了咬牙,站起身来,也忘记了悲伤亦或者是旁的,自己也就是个傻子、呆子,才会这样被人耍着玩。
柳潇潇默默地向自己屋内走去,收拾着自己的行囊,反正他既然已经玩够了,根本就不会再回来的,自己不过是玩物而已,玩腻味了就丢了。
收拾完自己的衣物,柳潇潇抹了抹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的眼泪,果然虐文就这个德行,没得到就想尽办法要,得到了就吃个腻味随后丢到一旁去,她也是傻。
柳潇潇收拾完包袱细软之后,就准备离去,结果默默地背着行囊离去的柳潇潇没发现,就在她离去没过多久,一大批军队追赶而来,带队的正是贤圣王,带着军队进了镇子内之后,贤圣王就直奔柳潇潇小院子,却发现此时院子内已经空无一人……
“人呢?给我去寻!”贤圣王沉着脸对身后的士兵怒斥道。
他不过得到讯息,边陲有蛮兵进犯,他带兵赶去镇压,结果,没料到居然耗费了这么久的时间,生怕柳潇潇出事,顾不得伪装就带兵疾行赶回来,果然……
柳潇潇这一路整个人都神色憔悴极了,她这一回出门,不再是做男装,现如今她穿着女装也不会很奇怪,反而极为适合,看起来也秀气俊美极了,只是她心情不大好,自然整个人精神不济,加上一路上她都是靠着步行,整个人也累极了。
而贤圣王则发了疯一样,命人四处寻人,结果实在是柳潇潇丝毫没有逃命的意思,一路上停停走走,倒是极慢,结果贤圣王的人全部超前意识太强,直接超了过去,结果追兵全部都在柳潇潇的前面,一路大踏步前进,柳潇潇则边走边看风景,当做放松心情。
结果却在水乡江宇城内遇上了她做梦也想不到的一对,就见柳潇远和尉迟夜华一同出现在这里,像是出来郊游的,柳潇潇忙躲了起来,毕竟她现在这样不想瞧见两人,只是好死不死,两人却与她同住在一间客栈内,还得柳潇潇当真是不晓得怎么办。
就住在隔壁,柳潇潇也不敢发出太大动静,好在她现在模样有所变化,的那是也吃不准尉迟夜华会不会认出自己来,再加上他现在跟柳潇远在一起,她吃不准尉迟夜华究竟是怎么样一个想法,也不敢露面,这几日都闷在屋内,只是身边积攒下的银子也所剩无几,最后实在是没办法,再住下去她可就是要倾家荡产了,所以迫于无奈,柳潇潇只能头戴着布巾撒丫子逃了。
毕竟她实在是不想花冤枉钱,所以下去结账的时候,柳潇潇瞧见柳潇远不在,就拉下巾布对掌柜言语道:“掌柜,麻烦你跟我哥说一声,说我有事先走了,房费他来付。”
掌柜原本不依,但是仔细一瞧,柳潇潇还真是跟柳潇远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便也没有怀疑,柳潇潇还留下一封装着白纸的信封让掌柜交给自己的哥哥,掌柜一瞧,也是信以为真,还真放了柳潇潇住霸王客栈走人了。
这一回柳潇潇一处客栈就赶忙去了驿站,上了马车就让车夫飞快地赶向下一个镇子。
而柳潇远和尉迟夜华回了客栈之后,柳潇远被掌柜笑着拦了下来,将柳潇潇给的信笺递给柳潇远对他言语道:“客官这是你妹妹留下的信,她说她有急事先一步走了,她这几日的房费都由您来付……”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很多姑娘都猜中了=。=!没错,这就是传说中虐文最经典的套路,哈哈哈哈哈!
PS:拉灯的还没写,以后补,=。=!别求,求也暂时没有!
☆、48
其实刚进门的时候;尉迟夜华还在跟柳潇远兴师问罪:“你说你对潇潇有种特殊的感应;能够知道她在哪里;我这才一路好吃好喝供奉着你;这都多久了!人呢?!”
柳潇远心底那个恨,之前这男人稀罕自己稀罕死了;简直就当做掌心上的宝贝;现如今简直对自己……
这些男人都怎么了,不是喜欢男人喜欢他么?!怎么出来一个女人就都变心了,这还是原来的剧情和故事么?!
“你这男人当真是朝三暮四;不过出来一个跟我模样相当的女人你就瞬间把我抛之脑后!”柳潇远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这男人过去对他言听计从;简直就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现在呢?!他累了寻个地方歇个脚他给自己脸色看!
“你怕是认错人了,我从未见过你,而且,若不是因为你是潇潇的哥哥,我根本不会带你这男人到处乱晃,败坏我名声,若是让潇潇知道了,还以为变心了,那绝对……”尉迟夜华一想起这么久都未寻到的柳潇潇,心底就一阵抽疼,“所以你莫要误会我对你有什么旁的想法,快去寻人,回来做什么?!”
“累了,我要休息!”柳潇远气得直咬牙,果然他们若是一开始遇上自己爱的就是自己,便宜了那臭丫头了!
“事多。”尉迟夜华不悦地皱起眉头跟了进去,若不是因为这人是潇潇的哥哥,他非把他吊起来打,看他老不老实交代。
结果刚进客栈内就遇上掌柜热切地对柳潇远言语道:“客官这是你妹妹留下的信,她说她有急事先一步走了,她这几日的房费都由您来付……”还拿了一封信……
尉迟夜华一把夺过信拆开一看,居然空无一物,就知道这丫头是误会了,所以故意躲着他们!
“她往哪个方向走了?!”尉迟夜华忽然拎起掌柜的衣领子质问道。
“这……这……我不晓得。”掌柜吓了一跳,哆哆地回道。
尉迟夜华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便换人揪衣领子,对柳潇远怒喝道:“她人呢?!你不是说你有感觉么?!给我找出来!”
柳潇远左右一瞧,故弄玄虚地指了指与柳潇潇相反的方向指去:“应该是去那里了,我都说了我有感觉,你看这不是在这里遇上了!”
“那位姑娘就住在两位隔壁,两位不知道?”掌柜这可稀奇了……
“你……”尉迟夜华怒瞪一眼柳潇远,丢给掌柜一锭金子,拽着柳潇远的衣领子就冲向柳潇远指的地方。
而这一边,方茹茹正吃着零嘴,悠哉悠哉地来到了这古香古色的水乡之都——水游城,毕竟这段时间她一直都不敢进城镇,怕被人发现,忽然她那天照了下镜子,发现自己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模样也变化极大,虽然五官还是那样,但是少了之前与柳潇远一般的男气,而多了几分女子的秀丽,果然是奇葩的文,设定都这么奇葩,她发现自己被爆菊了之后就胸大了,又**了之后,居然胸又大了,现如今顶着个B罩杯的柳潇潇当真是觉得小说果然与现实就是不一样。
柳潇潇今日身穿的是牙白褙子,宽大裙子逶迤身后,整个人显得清秀绝俗。乌黑浓密的头发简单地绾成双环髻,几枚点翠蝴蝶步摇随意点缀发间,让乌黑浓密的头发,更显柔亮润泽。
整个人看起来光鲜亮丽,柳潇潇自己也极为满意,终于摆脱之前那个纯汉子的形象,当真是不容易,一路慢慢悠悠地走着,却没料居然又遇上了熟人……
就见段汝之神色憔悴的在街上走着,柳潇潇赶紧远远躲了起来,就瞧见他身后的手下一直在跟他言语什么,想来是生意上的事情,这男人在文中经常去各地打理生意、巡视各地的店铺,这一回怕也是吧。
柳潇潇远远地瞧着段汝之,也是于心不忍,不过她现在这身份也不好接近他,古代人比较在意女人的清白,对男人可以没节操一点,对女人恐怕有难度,她也不想再招惹是非,便也没有凑上去,只是远远地瞧着,在这里买了点干粮,准备继续上路。
忽然柳潇潇就觉得肚子一阵剧痛,她知道自己又坏了,某位亲戚又来串门了,她赶紧叫了辆马车先走再说,反正马车内也没人,她就准备在马车内塞月事带,结果好死不死,这坑爹小说果然不来点事就不爽,走到郊外的时候,柳潇潇都扒了裤子准备弄月事带的时候,结果外面的车夫大喊一声:“救命呀,有山贼!”说罢这车夫就很没义气地丢下车里面的柳潇潇斩断车辕上的绳子,骑着马跑了。
柳潇潇就觉得车猛然间一震,她的身子就向下滑去,她真的各种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