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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没在外面过过夜。”尹君雅临走还不忘点醒她,“记得把底片拿给罗明看过后,要毁尸灭迹啊!”
“知道了。”玲玲把她送到了门口,各自道了声‘再见’后就分手了。一上车,尹君雅看到只有他一个人的车,就不由好奇地问,“阿飞上哪儿去了?你把他赶回家了?或者是他已经被你吃得一干二净了?”
“你的嘴就不能说几句我喜欢听的话吗?”他发动了车子,离开罗家。
“真的吗?”她的坏毛病又开始了。
“你总是这样吗?”繁裕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反问她。
“为什么你说的话跟玲玲说的话都差不多啊?”
“她说你什么?”
“这是女人的秘密,不能告诉你们男人。”
“女人就是有太多的秘密,我派你去罗家作侦探,动不动就跟我说保密保密,我们可就惨了。”繁裕道。
“哪有啊!只是有些私人事情另外而已。”
“那请问君雅小姐,你跟她谈得怎么样?”
“她说那张照片的背景是他和罗明结婚前几天让人拍摄的背景一样,你说是不是那个钟伟雄通过电脑合并的。”
“不可能是钟伟雄干的!”
“为什么?他可是有动机敲诈别人哦。”
“有动机并不一定有行动,那个为她拍照的人不会是否,更不会是钟伟雄,但要破这个案件一定要靠钟伟雄。”
“反正我不管是李祥泽还是钟伟雄,只要有危险的事情我一定要跟着你干。”尹君雅小孩子性格地说,“繁裕,你还没有告诉我阿飞上哪儿去了呢?”
“我让他上一趟警察局!”
“你为什么又不走?”
“等你啊!”
“等我干什么?”
“你不会忘了我们二个的约定吧。”
“什么约定啊?”,跟着他过了激烈的一天,他已经压根忘了约会这件事。
“让我有机会追你啊!二天!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我们得我们第二天的约会了。”天,这个小魔女!真是健忘的小丫头。
“有这回事吗?”,尹君雅故意扮失忆,“我都快忘了这件事了!”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可以忘记?”繁裕一个急刹车,激动地说。
“算是我的错了,那请问繁裕先生你有何指教啊?”尹君雅一脸期待地说。
“我的指教是很贵的,你是否要先付钱呢?”
“多少钱?”
“一千块钱就可以了。”
“那我一年给一百块,等十年过后再说吧。”
“我早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了!”繁裕从车后拿出了玫瑰,“送给你的!”
“从哪里来的?”
“变魔术得来的!”
“代表爱情?”
“是的!”
尹君雅接过了花,闻了闻,“从小到大,由于自我保护意识很强,也男子气了点,所以男生都离我远远的,没有人给我送过花。”
“这么说,我是第一个了。”
“废话!”尹君雅白了他一眼,初吻都是他的,还既然怀疑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朋友,欠扁啊。
“废话永远都是出自肺腹之言!”他为她的第一个男朋友而沾沾自喜。男人永远都是自私的,再大方再开放,都永远希望自己什么都是女朋友的第一个。
第三十九节 一场演戏
“废话永远都是肺部讲的话吧。讲过了就忘了算了!”
“闭上你的眼睛!”繁裕的话忽然变得好温柔,令强硬的尹君雅也不由乖乖的闭上了双眼。
“你想干什么?”
“等一下你就会知道了。”繁裕说完迅速地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地碰了一下。
尹君雅睁开眼睛,惊讶地看着他,而繁裕也恢复了以往的掉儿郎当,笑嘻嘻地道,“只不过是一个吻,你未免也太过于大惊小怪了吧!”
“上次的吻我都没有找你算账,现在你又偷亲我!”尹君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就是上次的吻太过于麻烦,所以我要重温爱的滋味嘛!”
“那……这吻代表了什么?”
“代表爱情!”
“还记不记得你上次进医院的事情?”
“记得!”
“你夺走了我的初吻!”
“没错!我们还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在医院的一暮暮吵闹仿佛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当时当着这么多的病人不小心重心不稳亲吻了你,你一定恨死我了!而我也逮住任何时机去招惹你,然后你也想尽一切办法赶我出院。最后,我还是败给了你,你!赢了!”
“其实我也并没有权利去赶走你,只不过,我被你弄得脑袋都糊涂了,一上班就满脑子都是你气我的情景,我的众姐妹也笑我们两个怎么怎么的,于是,我就想到了把我们说的话录下来,交给医院。”尹君雅娓娓道出实情,“我在医院的人缘都还不错,你也的确可以出院了,所以医院才决定要你马上离开。”
“因为你,我也被阿飞阿宽嘲笑了。”
“这是你第一次输在女孩子手中吗?”
“没错!”
“那么你是不是也习惯了把吻当作是握手或者见面的方式吗?”尹君雅一想到阿宽跟她说的话,心就很痛,“你对任何女孩都是这样吗?”
“你是第一个!”,繁裕没有看出他的表情,道,“告诉我,当初我夺走了你的初吻,你是怎么想的?”
“我在骂你?”
“骂我是个流盲,随便就夺走了你珍惜许久的宝贵初吻?”
“是的,我还骂你是色情狂,大魔虫。”
“那现在呢?”
“现在……”,她的脸又开始红了,看得繁裕真想咬一口。思想想到了,行动也开始了,他手一勾,温柔地吻上了她。许久,他才放开她,说,“我既然让你心动了,那我就会让你流泪。”
“你打算怎么样?”
“我们现在去唐锦昌家,看看他们怎么样了!”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唐府,一进唐家,就听见唐锦昌在叫道,“白玉红,你不要太过份了,我抛下了男人的自尊,苦苦地哀求你,而你竟然连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也不给我。”
“你这是自作自受!”只见白玉红也气呼呼地说。
“当初如果不是为了让你过上好日子,我会冒这个险?”
“你现在是在怪我吗?”
“我当初也只不过是选择错了路,才会有今天的局面,但你用得着为了这点小事而离开我吗?”
“小事?如果不是繁裕侄子帮你,小事也会被你闹成大事。”
“玉红,你就不要离开我吧。”唐锦昌放低了音调。
“唐太太,唐先生,有话坐下来好好说,用不着这样吧!”尹君雅走过去劝道。
“唐锦昌,我告诉你,这婚我是离定了。”
“白玉红,你再说一遍!”
“我要跟你离婚!”
“你敢!”唐锦昌脖子的青筋显而易见。
“你要不离婚,我们就在法庭上见吧。”
“你……你……”,他从酒桌上拿出了一把水果刀,把尹君雅反扣在自己的身前,道,“臭女人,你们通通都下地狱去吧!我要把世界上的女人统统都要给杀光。”
“唐伯父,你不要乱来!”繁裕大喊,“杀人可是犯法的,你会被判死刑的。”
“繁裕,我是来救你的啊!”
“你这是害我,哪里是在救我啊!”繁裕大声喊道。
“是啊,锦昌,你恨的人是我,你可千万不要作什么傻事啊!”白玉红也道。
“你不能伤害她,唐伯伯,要是没有了她,你侄子我就得打一辈子光棍了,你可千万不要陷侄子于不义啊!”繁裕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能开起幽默玩笑,令尹君雅不禁怀疑起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繁裕,救我啊!”尹君雅向他呼救。
“不!我一定要杀她。”急红了双眼的唐锦昌,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为什么?”在场的三人同时开口。
“因为我没有老婆,所以你也不能有老婆,知道吗?”唐锦昌丧心病狂地说。“所以,我必须得杀她。”
“唐伯伯,你这是什么理由啊,你……你这是……唉”,繁裕被他的话简直气得半死,就因为叫他伯伯,所以他就不能有老婆吗?
“全世界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我告诉你,繁裕,当男人犯了点儿错误或者没了财富地位的时候,女人就会找借口来瓜分男人的财产或去找过其他男人。”唐锦昌说。
“那你也用不着动嘴动手又动刀吧!”尹君雅苦丧着脸说。
“我偏要!”唐锦昌气红了双眼,“好侄子,你不知道结了婚的苦恼,这下子我一定要救你出苦海。”
“老公,你可千万不要冲动啊。”白玉红哀求道,“我不离开你就是了,你不要伤害人家女孩啊!她可是繁裕的老婆啊。”
“对啊!唐先生……你……你千万不要冲动……”,尹君雅指了指他的刀。
“臭女人,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一个模样儿,爱慕虚荣,贪图荣华富贵,我现在要解求全天下的臭男人,我要杀光全天下的女人!”他凶狠的目光看向了他们二人。
“老公,别这样,你有火向我冲就是了……”,白玉红道。
“对啊,唐先生,我可没惹你……”,尹君雅从他拿刀的手可以看出此时的唐锦昌很生气,他不由得担心不小心要是伤了自己,怎么办,她道,“刀可不长眼睛,麻烦唐先生你看好啊,不要划破了我的脸……呜,繁裕,救我啊……”
“唐伯伯,你冷静啊!”繁裕极力忍住笑。
“你虽然没有惹我,但你是女人,所以我就一定要杀了你!”他放开了尹君雅,跌倒在沙发上,喃喃自语。
“唐伯伯,你可千万不要作傻事啊!”繁裕快速跑过去,抱住了不住发抖的尹君雅。
“繁裕,你走开,我要为男人除害!”
“唐先生……你……你不要……”,尹君雅发抖着声音说。
“住口,繁裕,你走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又用刀指住了尹君雅,“我要杀了你,女人!”
“尹君雅,你走开,我来对付他!”
唐锦昌见她站起来要走,立刻向前跨去,快讯地向下刺了过去。
尹君雅吓得闭上了眼睛,不过,等了好一会儿她也不见有任何痛楚,却感到一个重物体把她撞到了沙发上。她缓缓地张大了眼睛,只见那个疯子唐锦昌已经被他老婆用铁棍给打昏了。而倒在自己身上的就是……繁裕了。
她紧张地流下了眼泪,她感到手是湿的,抬起一看,满手都是血,她努力地爬了起来,只见他的白色衣服已经有一大片血迹了。
“繁裕、繁裕、你可千万不要离开我啊。”她的泪水更凶了。
“君雅……”
“繁裕,你可千万不要死,我……我才刚刚发现对你有点儿心动,你……可千万不要离开我……我……我……哇……”。
第四十节 自食恶果
“我……我已经快没时间了……我也好喜欢你……我……我不在的时候……你可千万要照顾好自己,然后……找一个比我更好的男人……我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幸福一辈子……”。
尹君雅摇着头,泪水一滴滴地掉进了他的脸上,“我不会再去找男人的,你千万要顶住,你应该为了我好好地活着,我去叫救护车,”她转头对白玉红大喊,“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叫救护车,快!”
“哦,我知道了。”白玉红快速地拿起手机。
“告诉……我……”繁裕断断续续地说,“你现在的……感受……”。
“我的感受就是我不能够失去你。”
“真……真的吗?”繁裕好像很努力地想把这三个字连贯说下去。
“嗯!”尹君雅用力地点点头,胡乱地擦了下眼泪。
“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