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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还在,只要有利益,那些生意还是会继续下去的。除非是有人别有用心,想要借着爸的死生事,这样的生意伙伴,苏氏也不会再和他继续合作。你说对不对,五叔?”
五叔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置可否。
苏轻寒挺直身子,环视着众人:“三天后举行葬礼,大家先回去吧。”
洪叔等人站起身来,苏轻寒冷冷地加上了一句:“还有,动用一切关系和力量,找到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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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难道这个女人真的就那么厉害?
旭邦大厦顶层,一个颀长的身影伫立在落地窗前,冷冷地俯视着繁华的D市。
他早已登上了无人能企及的地位,但是这对他来说,这些远远不够。
他要的,是成功的巅峰,是拥有抉择一切的权力。
房门被推开了,徐离焰听到声音,却并没有回头,除了应泽,没有人敢不敲门就走进他的办公室。
应泽说:“苏乐山死了。”
徐离焰凝视着远处的O&M大厦,若有所思:“我知道。”
应泽走到沙发前,舒舒服服地坐了下来:“你说可笑不可笑,这两天有人跟我打听消息,竟然以为苏乐山的死是咱们做的手脚。”
徐离焰眉头一挑:“哦?”
也难怪会有人怀疑,苏乐山也算得上是D市数一数二的黑道大哥了,要不是得罪了大人物,一般人谁敢动他?何况苏乐山死得还那么惨。
应泽看着徐离焰的脸色,翘起的二郎腿倏地放了下来,声音也紧张起来:“难道真的是你……?”
徐离焰不耐烦地扫了应泽一眼:“你什么时候对苏氏这么感兴趣了?”
应泽干笑了几声:“你不是一直想收购苏氏旗下的公司么?这个时候苏乐山死了,对咱们当然大大的有利,也难怪外头的人会怀疑到咱们头上。”
徐离焰冷哼:“随便他们怎么说,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应泽说:“听说现在苏氏是由苏乐山的大女儿主事,刚从美国留学回来。我说,咱们是不是应该借机收购苏氏?就算收购不成,也该把苏氏的市场抢一部分过来。”
商业竞争一向残酷,应泽并不觉得这是趁人之危,成者王侯败者寇,这是小学生都懂得的道理。
徐离焰冷冷地笑:“苏轻寒的档案在桌子上,你自己去看吧。”
应泽起身去拿过了资料,真没想到,徐离焰这么快就把苏轻寒的底细调查得一清二楚,动作比应泽要快得多。
看到苏轻寒的照片,应泽不禁吹了声口哨:“看不出苏乐山那个老家伙,竟然养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妞儿。”
徐离焰点燃了一支烟:“看下去,你就不会轻视这个女人了。”
应泽翻阅过手中的资料,越往后看脸色越是阴沉,最后直接把资料扔到了茶几上:“难道你真的相信这些?还是你会怕这么一个黄毛丫头!?”
徐离焰眸底倏地闪过一抹凌厉的精光:“你说什么?”
应泽抿紧了嘴唇,脸上是少见的坚决:“难道这些资料真的那么可靠吗?你看看那些心理分析和能力测验,难道这个女人真的就那么厉害?”
徐离焰终于转过了身,直视着应泽:“你真的看不出来么,还是你一点儿都不了解苏乐山?他付出那么多的心血和代价,就是为了培养这个女儿,让她有朝一日能够接手苏氏!你还认为这个时候是洽谈收购苏氏的好时机吗?你认为这个女人会在她父亲刚死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转让苏氏?”
应泽看着散落在茶几上的资料,无言以对。
徐离焰将即将燃尽的烟蒂按在烟灰缸里碾碎:“我告诉过你,不要轻视任何敌人,哪怕对手只是个女人。”
应泽不甘心地问:“难不成就这么算了?如果我们能收购苏氏,那我们就彻底控制了市场,成为真正的龙头老大!那不是大哥一直追求的目标吗?”
徐离焰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野心勃勃的光芒:“不错,只要拥有苏氏,我们的地位就再也没有人能撼动。但是,成功有很多种方法,收购苏氏只是一条路而已,或许,还有其他的捷径。”
应泽疑惑不解:“你的意思是……”
徐离焰的视线投向天边,说:“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
苏轻寒凝视着蒙着黑纱的相框,照片里的苏乐山面带自信的微笑,她似乎又听到了苏乐山朗朗的笑声:“小寒,爸爸一定会好好的,爸爸还要喝你的喜酒,还要亲手送你出嫁!”
不知不觉,一层雾霭的水气蒙上了她的眼睛。物是人非,原来是个这么残忍的词。
“大小姐。”苏宅的管家容婶悄悄走了过来,哽咽着轻唤,“大小姐,您已经两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了,这样下去可怎么行?要是先生还在,知道了又会心疼了。”
苏轻寒缓缓地摇摇头,声音里是彻骨的悲伤:“爸不会知道了,爸再也不会知道了。”
容婶擦着止不住的眼泪:“先生走了,大小姐可一定要撑住啊,我不想……”她看了看四周,低声说,“……我不想让那个女人插手苏家的事。”
苏轻寒知道容婶说的那个女人是指沐玉,这几天沐玉一直赖在苏宅,动不动就对仆人颐指气使,几乎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女主人。
容婶话语里的无助给了苏轻寒力量,她抬起眼睛看着容婶,苏乐山去世不过几天的时间,容婶似乎已经老了好几岁。
苏轻寒一字一顿地说:“容婶,你放心,有我在。”
看着苏轻寒坚毅的小脸,容婶不由得泛起一阵心酸,她强忍住鼻子中的酸楚,点了点头:“是,大小姐。”
苏轻寒拿出手帕,细心地擦着纤尘不染的相框玻璃,轻声说:“爸,我送您上路。”
小心地抱起镜框,苏轻寒慢慢走出了房间。
路过二楼的一个房间,苏轻寒听到房门后传来沐玉气急败坏的声音:“……你怎么还不过来?老头子的追悼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要是不出现,对咱们可是太不利了!小祖宗,就当我求你了……”
容婶看向苏轻寒的眼神添了几分心酸和同情。
苏轻寒露出一抹苦笑,她真是高估了沐玉,原本以为沐玉是因为伤心苏乐山的死才会留下来。她也是为了照顾沐玉的心情,才默许沐玉在苏宅住了这么多天,没想到,沐玉竟然将这种默许当做她的软弱,还打算在苏乐山的葬礼上添乱。
苏轻寒深深地吸了口气,镇定地吩咐:“容婶,把这个房间锁上,我要让爸最后这一段路走得安心。”
低下头,苏轻寒望着镜框中苏乐山微笑的脸:“爸,你放心,小寒已经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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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葬礼
D市殡仪馆里极少有这么多人参加葬礼的时候,礼堂里座无虚席,连过道都站满了人,还有许多身着黑色西装的人站在门外。
和一般葬礼上的呼天抢地不同,苏乐山的葬礼虽然参加的人数很多,但是气氛却非常安静,所有的人都是表情肃穆,连苏轻寒也没有掉眼泪。
眼泪是懦弱的表现,她不需要。
她几乎听不清洪叔致悼词的声音,她只是一直默默地凝视着苏乐山的遗像。
这几天她要承担的太多了,让她时常有一种错觉,已经发生的一切似乎只是一场漫长的噩梦,而她总是会醒来,会再次听到苏乐山的声音,会再次看见他宠溺的微笑。
但是她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这场噩梦已经变成了她的人生。
身旁的蔡叔低声说:“大小姐,孟律师来了,想请示大小姐的意思,是关于遗嘱的事情。”
苏轻寒回过神来,略一思忖,说:“大家都在这里,就让他当众念出来吧。”
蔡叔点点头:“是,大小姐。”
洪叔致过悼词后,孟律师走上台,先向苏轻寒点头示意,才说:“我是苏乐山先生的代表律师,苏乐山先生生前在敝律师行立下一份遗嘱,本人可以证明这份遗嘱是在苏乐山先生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完成的,绝对具有法律效力……”
礼堂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高度集中了起来,孟律师清了清嗓子,字句清楚地宣读着遗嘱:“苏乐山先生决定:将他名下的全部资产,包括所有不动产和股票、债券、基金等资产,留给苏轻寒小姐。苏轻寒小姐将接任O&M集团董事长,以及……”接下来是一长串的各种法人头衔。
尽管在意料之中,这份遗嘱还是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孟律师不得不抬高了声音,将遗嘱念完:“……沐玉女士、苏琳小姐、苏萱小姐、苏铭宇先生,各得两千万现金,以及每年苏氏家族名下企业所有收益的百分之一。”
每年收益的百分之一,至少也有几千万了,不得不说,苏乐山对沐玉母子四人还是考虑得很周到的。
“什么!?”刚刚冲进来的沐玉等人听到遗嘱中的最后一句话,顿时声嘶力竭地叫喊起来:“不可能!他怎么会只留给我们这么少的钱!?”
顾不得几百人齐刷刷的注视,沐玉快步跑到了台上,一把从孟律师手中抢过了遗嘱,苏琳和苏萱一边一个站在沐玉身边,伸长脖子看着那几张纸,精致的妆容下,都是一脸急不可耐的神情。
反倒是苏铭宇,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气,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沐玉的手剧烈地抖动起来,满脸不相信的表情:“假的,这遗嘱一定是假的!”她抬起头,扫视着台下的人群,目光落在苏轻寒的脸上。
她陡然伸出了手指,直直地指向苏轻寒:“是你!一定是你篡改了遗嘱!你好狠心,连你的亲弟弟妹妹也要算计!”
苏轻寒站起身来,一脸的厌恶:“你是来争遗产的,还是来送爸爸的?”
沐玉这才发觉到自己的失态,她尴尬地缩了缩手指,一旁的苏琳暗暗拉了下她的衣角,率先向苏乐山的遗像跪了下去:“爸爸,您怎么就这么突然走了,女儿好想您,呜呜呜……”
苏萱撇了撇嘴,也不情不愿地跪在了苏乐山的遗像前,沐玉更是哭倒在地:“乐山啊,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你尸骨未寒,就有人要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呀……”
蔡叔看了看苏轻寒,走上台去劝解着沐玉:“你先起来,有什么事慢慢再商量。”
沐玉跟没听见一样,哭声更大了,蔡叔不方便伸手去拉她,只好又转身向苏铭宇说:“少爷还是劝劝吧,这么多人看着呢。”
苏铭宇点了根烟,悠闲了吸了两口,这才说:“妈,二姐三姐,你们就别哭了,爸不是还留了点钱么,再说大姐又没说不管咱们。你们哭得再响,爸不是也活不过来了么?”
蔡叔皱紧了眉头,有苏大少爷这么劝人的么?
沐玉听到苏铭宇的话,倒是很有一种悲从中来的感觉,苏乐山死了,眼前的儿子又是一点也指望不上,她的哭声低了些,却添了几分真切的悲伤。
趁着沐玉哭得全神贯注,孟律师悄悄捡起了地上的遗嘱,走到苏轻寒身边:“苏大小姐,还有一些手续需要您签字……”
苏轻寒径直走上台,将苏乐山的遗像抱在怀中,扫了一眼地上哭得呜呜咽咽的母女三人,她说:“要哭就回去哭,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沐玉气不打一出来,跳起身来:“你还有脸说我!?是谁让人把我反锁在屋子里不准我出来!?连葬礼也不准我参加,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