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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出了饭店的侧门,一辆黑色轿车忽地从她眼前驶过,警牌,熟悉的数字组合。
车窗黑不透光,她看不清里面人的表情。本应该用自若的神情面对他,带着优雅的微笑与几分矜持,平静的说:好久不见,别来无恙?这样才是真正的放下了。
终究,她还是没有彻底放下。
只好不见,只好不闻。但遇见了,怎能不乱,怎能不想?
高见躲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俯视她,似乎想永远把她踩在脚下。
“庄律师,这样的地方不适合你。”擦肩而过的瞬间,他推开车门下车,凑
到她耳畔低语。
“多谢高局提醒。”
语气淡然,百感纠结。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她又在他的生活里扮演了怎样的角色,是第几女配,甚至只是个跑龙套的?
她喝多了酒胡思乱想,晕陶陶地头重脚轻,高见突然一把楼住她,没引起任何人注意地塞进车里……
“茶还是咖啡不然给你倒杯水?”绮兰会所里,高见殷勤地伺候美人。
“冰糖梨片。”
高见苦笑笑,拿起电话吩咐人准备,“先帮你煮一壶柠檬茶吧,上次从老家带来的还给你留下几个。”
这套房是他专为自己“静思”准备的,所有装饰都是古色,他现在也穿一套贵气内敛的唐装,悠然品茶,颇有魏晋古风,唯一突兀的是庄言身上冷冰冰的烟灰色套装。
她不动声色地朝他杯子里扔一颗药丸,小心地摇匀了,“喝一点吧。”
茶刚一进口,她就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丰富得惊人,忍不住娇笑出了声:“撑不住就吐出来,可惜了这上好的黄连。”
高见居然把它咽了下去,挑着眉要发火。
“我去洗澡。”庄言想逃。
“坑了我还想逃?”高见推开浴室的玻璃门硬闯了进去。
被推到墙上的时候,庄言只觉得背后一片凉,热水湿了他的头发湿了他的脸,眼中却有火苗燃得噼里啪啦……
他身上的衣服都在嘀嗒着水珠,庄言一颗一颗解开他的盘扣,高见半眯着眼笑,带着毫不遮掩的欲念,似乎有点不耐烦,哗的扯掉衣服把她深深压在按摩床上。
他疯狂地亲吻她,从额头,鼻尖,唇,下巴,锁骨,肩,直到胸部,她似乎如过电般的瘫动不得,当他牙齿轻轻咬住樱桃的时候,她颤栗的抓住他的肩,“
不要——”
高见按住她的双手,动作温柔却坚定,舌尖一路向下,轻吻她的小腹。他分开她的腿把头埋在*的时候庄言震惊了,“你……干什么?”
当他的舌轻触她敏感的一点时,她彻底的崩溃了,毫无招架之力,一股流直袭头顶。
他一手支起身体,一手拖着她的臀,缓缓的进入,庄言似乎看见艳丽的花瓣一片片的舒展,最后连花蕊都在怒放。
“庄言,不要闭上眼睛,看着我。”
庄言真的看他,他额上全是汗,头发揉湿杂乱,眼中全是满满的爱意。她不知不觉把腿分得更开,更深入的接纳他,轻轻咬他的喉结,看他兴奋皱眉的仰起脖子。
分,合,再分,再合。
他每次拔出都全然的退出,再整整的刺入,痛感带着*,她不由的随着他越飞越高,所有的思考犹豫都见鬼去,只想迎合着他共赴极乐……
结束以后,高见还是不肯放开她,把她抱到他的腿上,按住最敏感的一点厮磨。
“不要l”庄言恨不得跳起来,那高潮继续袭击,她扭动着想求他放开,又想求他继续,仿佛所有的毛孔都打开般的舒坦。
“庄言……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庄言看着他,看他充满力量的身体,看他似乎深情的眼睛,良久她闭上眼,今晚……就纵容自己放肆一次最后……一次。。
高见点起一支烟,有点溺爱的一下下抚摸她的蛮腰,把烟灰轻轻的点在天鹅玉钵里,庄言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灵活颤动,俏脸缓缓发烫,刚刚那东西——还在她的身体里。
“你脸红干什么?第一次跟我的时候……你都没脸红。”高见笑得开心:“庄言,我们的日子还很长,以后慢慢教你。”
他们俩暧昧期拖得太长,真在一起的蜜月期反而很短。
庄言在心里冷冷回答他:我们——没有以后了。
快睡着的时候,她发观高见仍然在吸烟,或许他们这些人都是满腹心事。
“乖,闭上眼睛睡。”
庄言摇摇头,起身去洗手间。才站起来的时候有点眩晕,忙又坐到床沿缓一缓。
“你常这样?”
“有时候会,可能血糖低。”
“去医院检查过了吗?”
“……”
“我那里有一张总政体检卡,你拿着,有时间去做个全身检查。”
有时候高见的细心让人不得不感动,第二天邮了一封快递到律所,里面除了一张贵宾体检卡,还有一个五彩剔透的碧玺玉镯,庄言早听人说过,女孩子佩戴这种饰品补血养颜……这样的男人,是可以让女人沉溺下去的,连她都忍不住常常幻想。
这阵子她心力交瘁,每晚卸了妆之后眼下有浓浓黑影。
身为B城第一美女律师,她的美丽肆意怒放,但她从来就不把这美貌当作一件事情,也从没想过就把这美貌化作全部资本,因为她更有的是聪明。
聪明人一搭眼就能看出来,一开口便能听出来,这才是庄言的最大的底牌。
聪明人也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因为他说什么做什么对可能立即能理会,有时半个微笑,几秒钟的停顿就能明白潜在含义。
和聪明人打交道唯一的担心便是会被算计,但是这也不是问题,如果你被聪明人算计了,这只能说明你还不够聪明,而这就学聪明的最好途径。
身为一个同时拥有美丽与智慧的女人,庄言有点野心。是很正常的,做些常人做不到的事情也是正常的。可惜有人不这么认为,她的异母兄长宋之问,就不止一次警告过她,身为一个女人,不该如此操劳,财富到一定的程度就只是数字,失去它作为生存基础的本意。
悠悠陪着闺蜜一起来体检,顺便给她自己也检查了一遍,都很健康,健康就是最大的福气仅次于活着。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说话,车里放着铜琴曲致爱丽丝。
庄言露着疲态,在一个人毫无掩饰的时候,才是她真正放松的时候。看着车窗外纷乱嘈杂的人群,她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到了三十岁,我只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何必等到三十,现在你就可以只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悠悠,有些道一旦踏上,是不能喊暂停的。”
“所以你千万不要把心交给高见,被他伤害过的女人太多了。”
“我知道,这点我很清楚为什么你,独独在意他呢?尚京生才是我现在的正牌老公。”
“如果我说是直觉你信不信?”
现在我们还有联系,包括今天的体检,不过我想这种关系维持不了多久。”
庄言垂着眉,似乎在思索什么,神情不定。
那晚她唾不着,高见搂着她,第一次聊起他的少年时代,很好强的一个人,凡事他都会争个第一,高考那天高烧不止,依然强撑着完成考试,只是结果不如人意,于是潦倒了很长一段时间,当他再度振作的时候,曾经熟悉他的人已经觉得他很陌生……
刚进公安部,他就和阮博远亦友亦敌,寸步不让,终于熬到今天的高位,他的太太功不可没……
话听到这儿,庄言再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勇气和心情,乔薇能受得了的日子,她不能。
美女跟美女,终归也是有很大不同。
他和他太太才是天生的一对,在珠宝行里庄言曾经看到过,男的英俊不凡,女的美艳依人。
有人说三人行的感情总是先沉不住气的出局,这个道理她知道,却做不到,她也不相信爱情容得下第三人。
尤其是现在,还添了一个乔薇。
他正在跟乔美人通电话,眉头拧起,冷冷地很不客气的样子,间隙还抬头看她一眼,神色瞬间变得柔和许多……就这片刻不知道又动了多少心思。
她不是他们的对手,只得离开。
辞别庄言,悠悠也搭上军列离开。
临行,蓝心拍着搭档的肩,意气风发地保证:“放心吧丫头,有事情我不会给你打电话的全部自己搞定。”
悠悠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也知道这是去缅怀先辈,“忆苦思甜”,没那么多讲究,一个小皮箱完事儿。
童西成开着军用牧马人来接她,全程礼貌周全,似乎玩了那天在电梯里的尴尬。
所有人都没坐飞机,都先坐把车去长春。不过,到底有一票公子爷同行,待遇低不了。
随行十一个人,九月两女,除了悠悠,还有乔薇,软卧里给她们俩单独搞了个单间。
一对积年冤家,相看两厌。只一眼就同时冷哼一声,都扭过脸去。
乔薇一口气拿出三个掌上游戏机接着玩儿,这个打通关了,换下一个,乐在其中。
悠悠最烦这些咔咔擦擦的电子噪音,大眼睛不自觉地往隔壁几个包厢瞅,那票公子爷酒色财气惯了,难道现在都蒙头睡觉?说不定在打牌呢,她颠颠下床去凑热闹。
悄悄走出去看,门果然半掩着,里面有人压低嗓子说话——
“嗨嗨,听说了没?J城那边儿……事儿都闹大了,捅上来了!”
“康达那小子他妈的也太贪了,几千万几个亿的搞,胆子逼大!”
“……从前有廖家在那震着,好歹还收敛点,他人一北上,猴子称大王,可着劲折腾,不知死活地东西。忘了顾老头当年怎么栽的跟头?”
“嘿!说到顾家,顾恺跑到国外去好几年,风声也消停了,有谁知道他的下落嘛?”
“小心无大错,通缉令一直都挂在网上,人怎么敢随便露面?要我说也就关山有可能知道下落,姓顾的老婆孩子都是他在照顾。”
“切。关山现在是廖家的女婿,顾家就是栽在廖老头手里的,顾恺*透了才会自投罗网。照顾老婆孩子?我看是扣在手里当人质还差不多!”
“……阮博远摆了所有人一道,跑了,你们猜,他会跑到哪儿去?”
“跑到哪儿去了小爷不想知道,爷想知道他是怎么跑的。各方都盯得死死地,眼皮底下居然翻出大头浪!J城是第二军区的地盘儿,说他们跟这事不沾边……哄鬼去吧l”
“第二军区是个老军区,树大根深,关系也复杂,没有哪股势力敢说能掌控全局,出了事也是你猜疑他我猜疑你,扯到最后纯扯蛋玩儿!”
不羁的语气,听起来很耳熟,悠悠正想继续,冷不防背后被人猛推了一把。
一个趔趄栽进包厢,不等她回头看清黑手是谁,乔薇腻死人的嗓音扬起,“几位公子爷,下午好阿?”
抑扬顿挫的调调,一听就不是正经好苗儿,悠悠翻翻白眼,顺势打量包厢里的几个人,童西成和他的秘书不住这间,眼前五个人里四个是军装,肩头杠杠星星晃眼,只有李天一她认识。
剩下一个穿嬉皮装的赫然是在卍所啪啪霍美美的大男孩!
“忒无聊了,咱们搭台子搓牌吧?”乔薇懒懒打着哈欠提议,她受不得苦也受不得闷,若不是这趟邀请坐实了她“乔二小姐”的名分,说死了也不舍来遭罪。
男人们的脸色,打从一看见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