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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先生?”
“你的戏演得还真他妈的不赖,傍上这个闫总就对了,人家开演艺公司的,你说不定能在他手里大红大紫。”苏武一把夺过她的手机,翻看了来电显示,熟悉的数字组合,他知道是谁。
“老子走南闯北,今朝阴沟里翻船,差点就被你故意装出来的白痴样给骗了!”苏武脸一沉,不悦的命令她:“到老子房间里来!”
苏武把自己脱得只剩胯间的一条瓜皮裤,趴在长沙发上看了杨咩几眼,冷冷的眸光里不带任何温度,“开始吧。”
杨咩卖力地沿着他的脊椎缓缓往下按,正趴躺着的苏武,突然感觉到腰腹间再度窜过一股热气,然后胯间的欲望瞬间硬挺了起来!
他烦躁地猛一翻身,正弯身专注地按着他的尾椎骨的杨咩,冷不防地揣子往后仰,眼见就要跌坐在地。
苏武伸手去抓她,却抓住了她滑腻的大腿,他稍稍顿了一下,伸出另一手拎住她的衣领,双手往上一提,狠狠地把她抛上了床。
杨咩脸朝下猛地撞上床垫,虽然床垫不算很坚硬,可她还是被爷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看见她整个人趴在床上,双腿分得大开,动也不动一下,像极了陪笑女在迎合男人时的浪荡姿势。
苏武不屑地撇撇嘴,“这么快就露出真面目了?也行吧,省得老子费事。”
这个自以为手段高妙的蠢女人,以为他看不出来她那些不入流的伎俩吗?
要不是韩立在城中也算一号人物,他都经怀疑那王八蛋也是她装清高的托儿。
杨咩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想要撑起身,可他的动作却让刀子倏地浑身僵硬。
“你要干什么?”她慌乱地喊叫。
苏武一把掀起她的裙摆,猛地撕开她的……,“想要玩你,价钱好说,不比闫总给你开的价码低。”
杨咩趴在床上,激烈挣扎,撩得苏武胯间胀得更厉害,他连一秒钟都不想再等了,粗鲁地掰开她瓷白的大腿,让她的花蕊完美的盛开在他眼前。
一切都在数秒之内发生,杨咩还来不及逃走,就感觉有一根巨大的炽热的棒子侵入了她的身体……
“啊……啊!”她尖叫的喊声响彻别墅,可已陷入疼痛中的她却没听见。
“你他妈鬼叫什么?!”苏武咆哮一声,难以置信地望着身下瘫软过去的女人。
是真的晕了,还是装死?他反过她的脸蛋,却见她双眼紧闭,脸白唇青,不像是在作假。
他懊恼地恨不得就这样稀里糊涂把她上了!咬着牙把自己只进去了一点点的火热欲望撤了出来,她那儿根本干得像非洲沙漠,他只挤蠕动一点点就再也寸步难行。
他挫败地猛锤了一下床垫,翻身躺在床 上,抬起脚就想把她踹下床,不过,抬起的大脚却顿在半空中,没真的踹下去,恨恨的诅咒一声,他起身走进浴室,打开莲蓬头让水兜头淋下。
再出来的时候,却见她正缓缓地翻过身。
他眯起眼,直觉地认为刚才她是装死欺骗他,根本就不是真的昏了过去,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巧,他才一出来,她就醒了?
看着她光裸的下身,他好不容易才用冷水浇熄的欲望,再度高昂了起来。
虽然憋得慌,但她不想她太得意太自视甚高,直接拿出手机拨给手下兄弟们,就近火速给他送个靓妞过来泻火。
一刻钟后,人果然送来了,是个长发长腿的正牌空姐,不知道怎么落在了那拨小子的手里,孝敬给老大解馋。
苏武是粗人,不玩制服控,对她那身如假包换的空姐服没任何性越,掐着她的蛮腰直接进入,甚至有了闲情逸致,一次次全根没入,再稍稍舒缓,再狠狠冲刺一番,再舒缓,几个回合下来,再一举冲上顶点,那种叠加累积的……像是爆发的山洪一样席卷全身。
杨咩没能离开,苏武勒令她在一旁好好学着。
可惜这个俏空姐不是个好老师,明明是只飞国内航班的东北妞,叫起床来一会儿英文一会儿法文一会儿火星文,浪倒是够浪,可是苏武越听越不是滋味,比看见杨 咩装纯还觉得恶心。
很快,空奶玉被他从后面插得理智全无,前前后后摇的水花四溅,喊的声嘶力竭,他却烦躁的直想快点弄晕她。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狠狠的一巴掌拍上她光光的臀,“给老子说中文!”
苏武突然觉得杨咩装纯,其实还不错。
俏空姐跪趴在床上,不时甩着头发,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顶峰,身体里的男人却越来越粗大,“啪啪”的撞击声也越来越大,她不断尖叫呻吟,房间里一片暧昧。
苏武却烦了,兴致缺缺的把自己抽出来,抬脚就把她喘下床去,自己也走到浴室冲洗了一番,再出来的时候精神奕奕。
杨咩目瞪口呆地看着趴在地毯上尴尬难堪的空姐,进来的时候清清爽爽的一个漂亮姑娘,被他蹂躏的浑身青紫,一片狼藉。
她蹙眉,找了张毯子给床下不知道名字的女孩盖上,却不断痛苦马上就要降临到她自己身上。
“谁让你把衣服穿上的?”杨咩浑沌的意识,被一声大吼震得彻底清醒,惊悸地回过头,正对上苏武怒冲冲的牛眼,吓得她抖了又抖。
“我……我……”
“喔什么喔!早知道你是一只野鸡!”苏武一个跨步上前,用力捏住她的下颚,“老子刚才还没玩过瘾,轮到你了。”
“我……我不是妓……”
苏武再一使劲儿,捏疼了她的下颚,也令她梗住了声。
“我警告你,别再跟我玩装纯的把戏!”
那天在绮兰,她被韩立追着上,大概是她惯常上演的把戏之一。
这年头,号称是良家妇女的白领,高高在上的空姐,都能张开腿整晚上给不同的男人玩,像她不知自爱,自甘堕落到绮兰那种地方上班,按摩女一只,怎么可以不接客?哄鬼呀?
下颚传来的剧痛,令杨咩疼得猛然抽气,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乞怜的眼光看着他,希望他能放开她。
可怜兮兮的模样,反而更加挑动苏武的欲望,他只想心情地蹂躏刀子,像刚才蹂躏那个空姐一样。
她的恩客里,他认识的认识的便有闫鹏,其他的还不知道有多少……苏武无名火起,看她嗫嚅着又唇还想说什么,胯间的涨痛让他暴躁地扬高声音:“再给我啰嗦半个字,活剥了你的皮!”
杨咩不也再惹他,又无法脱离他的挟制,两脚发软贴着墙直喘气。
红袖早就告诫过她,说男人是被欲望主宰的动物,在得不到纾解的情况下,脾气就会变得很暴烈。
韩立是,苏武亦然。
“要不……我帮你喊个小姐妹过来,她是绮兰的红牌,服务很周到,价钱也……”
她絮絮叨叨,拿起手机要拨号。
苏武怒了,扬起大掌打飞了她的手机,“啪”一声摔得面目全非,“你很行啊,不但自己当鸡,连老鸨也会当了?”
杨咩看着呜呼哀哉的手机,这可是她省吃俭用两个月,才凑够钱买的山寨货,这下报销了……委屈地偷偷瞄他,却不意对上他闪首寒光的牛眼,吓得她又自动垂下眼帘。
“怎么,嫌老子说得难听是不是?我有冤枉你?!”
不知为何,苏武只要见到她那副蔫耷耷地模样,就有一肚子气,向来不轻易开的金口忍不住就是要骂一骂她,管他骂得有理还是无理,总之,他就是想出一出心中的鸟气。
反正,杨咩没那个胆子敢反驳他。
“问吧问吧,让她麻利点过来,有车开车,没车打车!我给她报销。”苏武牛眼一转,突然很想见识一下她介绍给他的小姐妹,那是她隐私生活的一部分。
杨咩捡起地毯上的手机,东拼西凑地居然还能接着用!大喜过望,忙拨通了红袖的手机,大半个月不见,两人嘀嘀咕咕说得开心,几乎把身边急吼吼等着嫖的男人给忘了。
苏武腰间裹着的浴巾松了,他随手扯下扔到空姐的身上,冲某个聊得昏天黑地的蠢女人一声吼,吓得杨咩赶紧进入正题,两分钟后战战兢兢地看着苏武,“她说可以上门服务,只是……想问你给多少钱,还有,是不是要过夜?是不是要……”
她打过去的时候,刚好有个客人有意思带红袖出场,她想评估一下,看看哪边比较符合经济效益。
苏武最讨厌女人整天把钱钱钱挂在嘴边,“你一晚上要多少?我加十倍给她!”
“我……我真的不是……那种发人。”杨咩咬着下唇,低声为自己辩解。
不知道为什么,他老是把她当……看,可她实在不是啊!他骂她其他的话,她都不会放在心上,唯独这一点,她很恼火。
“不是……?难不成你是圣女?”苏武冷 笑着嘲弄她,“圣女都有一张膜,你有吗?”
“我……我……我真的没做过……我……”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过来!”他冷冷地命令。
见他眼中闪着怒色,杨咩畏惧着不敢上前。
“听见没有?”苏武不耐烦的低喝。
杨咩只好战战兢兢地走到他床前,冷不防的被他用力一扯,再度狼狈的摔跌在床上,她的内内早就被他撕扯成条,现在光溜溜一片。
他紧盯着她粉红色的花瓣,这是他第一次仔细地看一个女人的秘密花园,他承认她的花蕊非常漂亮、迷人,足以令男人为之沉沦疯狂……
怪不得她喜欢装纯情,确实有这个本钱,想必以这一招赚了不少男人的钱,包括那个精似鬼的闫鹏!
他挑剔的目光令杨咩感动相当不自在,同时,体内深处也泛起了一股热意,可在他的钳制下,她只能不自在的扭动着身子,红云布满全身。
还敢说自己是圣女?这会儿忍不住发浪了啊?瞧她扭得那样起劲,分明就是在诱惑他,而他也确实是被诱惑了。
突然,他将粗长的中指插进她的花蕊里。
“啊……痛!”杨咩哀叫着,花心痛得不断紧缩,身体则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
苏武看都不看她一眼,他压根儿不相信她是真的痛,认定她又在玩把戏。“你这儿,被多少男人玩过了?”
话刚问完,他的心头便掠过一阵怒意,杨咩痛得惨叫出声,额头上渗满了汗珠。
“你被多少男人戳进去过啊?说啊!”苏武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思,急喘着气,凶恶地再度追问。
“好……好痛……没……没男人……”她的嗓音低不可闻,剧痛令她的意识逐渐开始涣散。
“还说谎?看我怎么整治你!”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表里不一的邋遢女人!
苏武阴沉着一张脸,抽出手指,嚯一下把她的大腿拉得更开,胯间早就昂扬着的巨棒,对准花心狠狠地往内探进……
这一波的疼痛,让杨咩连叫都来不及叫,在闷哼一声后,又堪堪要昏过去!
“别给我装死!”他暴吼一声,动作粗鲁地继续挺进。
杨咩疼得又清醒过来,她不擅言辞,苏武也不是言辞能说服的人士,现在还一脸火大,一身欲念,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
苏武终于得逞,抱着她舒服地长吁一口气,“滋味挺不错了嘛,难怪韩立那混蛋,死皮赖脸非要上你。”
杨咩头脑里已经混乱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苏武三两下把她扒的精光,危险地再度抵了上来。
一整晚他都异常亢奋,整整一夜的缠绵,用尽各种姿势。
杨咩趴在床上。气若游丝的数着眼前胡乱飞舞的金星,怎么也数不清,在昏眩和疼痛之间,她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被折磨的哭哭啼啼一抽一噎。
哭到最后,苏武也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过分了,身下的